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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盗墓笔记(盗墓笔记同人)——魔泪潋滟

时间:2023-09-29 10:48:11  作者:魔泪潋滟
  解雨臣阴恻恻的开口:“你说阿邪学我怎么了?”
  黑瞎子彻底崩溃,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致命错误之外,还有更加致命的错误!
  吴邪直视着张起灵的眼睛,唇边挂着小佛爷的标准笑容:“出发了!”
  解雨臣本想同吴邪并肩而行,好私下问问,这些天对方究竟去干了什么,可奈何黑瞎子一直跟在他旁边,不停的辩白,他只能越走越快,最后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吴邪则悠然的走在队伍的中间,不多时张起灵默默来到了他的身旁,王胖子一看也凑了过来。
  有王胖子的地方必定不会冷场,吴邪看着胖子不断找着话题,虽然不确定旁边的张起灵有没有认真在听,但至少没有走神。他微微一笑,逐渐放缓了脚步,一点点落到了队伍的最后,与王盟和白蛇一起往前走。
  从吴邪放慢脚步的那一刻开始,张起灵就觉察到了,只是没有阻止,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如果说十年前吴邪的天真执着一路追随,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那现在吴邪的破釜沉舟一意孤行,更加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白蛇一路跟着受伤的吴邪,明知道他这次的伤,比起以往很多次生死攸关的伤势来说,并不算重。但自打他受伤以后,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日夜兼程的赶来了长白山,这样的不计后果,估计就算是铁人也会受不了。
  白蛇虽性情冷傲,但心里也很担忧,又知道吴邪不是一个听人劝的老板,只能暗地里多加留意对方的情况。王盟若无其事的扶着他,从远处看过去,犹如两个人在交头接耳,研究生意上的事情。
  这次过雪线的经历,比起十年前吴邪亦步亦趋,死死追在张起灵后面那次,要舒服太多了。那次的全部装备,都是他在途中找旅友买的,就连手套都有一只是女款,而这回的所有配备都是最好的。
  下山的过程还算顺利,用的时间比上去时还少,他们就看到了日渐增多的绿色,同时也意味着即将走出雪线。回到这附近的营地,几个人只是稍作休息,换了身更轻薄的衣服,就带着所有的伙计拔营出发了。
  自从张起灵回来后的第一晚与吴邪同住一个帐篷开始,每晚都好似约定俗成一般,他继续同吴邪共处一室。吴邪难得好心的没有再为难王盟,既然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其他人更不会多言,只不过他和吴邪之间的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
  如果说早前两人的相处模式,是吴邪说上十句话,张起灵不一定能回一个字,那现在两人就是整天整夜的一句话都不说。即便偶尔张起灵想说点什么,吴邪通常也只是用一个“嗯”字作为回应。
  倒不是吴邪在蓄意报复,只是他觉得和这个十年没见的闷油瓶之间,已经有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罅隙。假如说十年前的吴邪,听到张起灵说任何话,都能心无芥蒂,不计代价的去跟随对方的脚步。那么在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之后,再听到与当初别无二致的那些话,饶是好脾气的吴邪也温和不起来了。
  俗话说,泥人尚有三分气,吴小佛爷是脾气好,但不是没脾气。尤其是这些年来,对费洛蒙的过量摄取,让他吸收了太多的负面情绪,导致他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偶尔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情非得已他只能用玩事不恭和满不在乎,来平衡脑中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心中强烈的仇恨和愤怒。
  尤其是每天晚上,他和张起灵同处一室,那气氛是真心尴尬,可做了这么多年的吴小佛爷,他非常懂得如何在尴尬中泰然处之。他并不是故意回避和张起灵聊天,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每每想到那人刚从青铜门里出来,就又开始说“与他无关,娶妻生子,过正常人生活”的那种话,他心底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也不想张起灵刚回来,他就表现得像个受了委屈,无理取闹的怨妇似的,但心里就是有说不出的郁愤。
  这两天吴邪过得不好,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而是由于心情抑郁,他很担心受伤这件事会被张起灵察觉。张起灵这两天过得更不好,如果说这样的相处吴邪是尴尬的,那么张起灵完全可以说是焦虑的,只是在他万年淡漠冷峻的面容上,难以窥见一二。
  曾经的吴邪在张起灵面前,会一直不停的找话题,陪他聊天,逗他开心,他只需要安静的当个听众就可以了,可是眼下的吴邪甚至比他还要沉寂。或许他是影帝,但真的做不到在没有任何伪装的情况下,像张秃那样在吴邪的面前夸夸其谈。
  张起灵已经意识到和吴邪之间有误会,也在找适当的时机试图消除误会,他想要开口解释,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在他漫长的人生中,从不曾体味过想要对谁解释些什么的那种心情,毕竟没有人能像吴邪这样,在他的心里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一席之地,让他无法不在意。
  以前,吴邪从没对他如此冷漠过,这让他觉得很不适应,只好默不作声的跟在对方身边。当吴邪刻意回避的时候,他也踌躇过,只是不敢上前。不得不承认,铁三角里虽然王胖子看起来最糙最不靠谱,却实在是个粗中有细,心思通透的汉子。
  这几天赶路的时候,解雨臣都被黑瞎子缠得分身乏术,王胖子和张起灵比肩而行,吴邪则和自己的伙计落在最后。阳光透过疏疏密密的树盖直射下来,形成了一束束斑驳明暗的光影洒满林间。森林中各种虫鸣不断响起,略显潮湿的山路上钻出了不少蘑菇,有的样貌平平可食用,有的颜色艳丽有剧毒。
  王胖子把吴邪和张起灵之间微妙的别扭气氛都看在眼里,边走边道:“我说小哥,你别怪胖爷说话直接,当初天真在你面前装乖卖萌,使尽浑身解数和你说话,逗你笑,你都不一定肯赏脸说一个字,我们这些外人看了心里头都替他憋屈。用花儿爷的话说就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偏偏他自己还一副乐在其中的傻缺样,我们也就只好由着他了。虽然我不知道这几天你俩怎么了,但是天真这些年过得着实不容易,你就算再不乐意,也免为其难和他说几句话吧!”
  张起灵一时哑然,半晌才道:“我和他说话,他不理我,不然就只回一个嗯字。”
  王胖子一听登时乐了:“我去,这真是十年农奴把歌唱,翻身当家做主人!小哥,风水轮流转,没想到天真也能熬到今天!你现在能体会到天真当时的心情了吧,不过你这才哪到哪,这么几天而已,应该体会的不彻底。说句实话,你别看当初天真在你面前笑的跟个神经病似的,其实他背地里也失落,也郁闷,只是没让你看见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码字中......
 
第9章
  张起灵的眸光微动,王胖子长叹一声,继续道:“那时我看他围着你上窜下跳,你还一直爱搭不理的,生怕他把你给惹烦了,还特意劝过他。可他却说,闷油瓶并不是天生冷心冷情的人,也不是不爱笑,不然他能在斗里一次次割肉放血,救其他人的命,一回回不顾自身安危救咱俩的命吗?!只是在他的一生中,对他趋之若鹜的人,多是觊觎他的力量,想要利用他的人,时间久了,他不敢和旁人接触,也忘了如何去笑。他说,闷油瓶也不是故意对我冷漠,只是他一个人孤绝惯了,内心比较敏感,还不习惯也不相信有人会不图回报,真心真意的对他好。他还说,胖子,咱们既然是闷油瓶的兄弟,就要让他明白朋友的意义,让他重新学会笑,也让他学会在难过的时候落泪。后来,我看你对他的确不一般,就没再劝过,由着他在你面前犯傻犯二,撒欢儿打滚儿。”
  听到这些从不知道的事情,张起灵的心里很是触动,他一直以为早已经能够将心情藏匿得很好,可没想到吴邪还是能勘透他的内心。他现在很认真的开始自省,吴邪只是冷了他几天,他的感觉居然非常糟糕,当初他那么对待吴邪,是不是当真很过分?!
  张起灵攥紧了双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吴邪,这些年,怎么过的?”
  王胖子长吁短叹,似是感慨万千:“要说天真这几年呀,实在一言难尽,虽然他不让别人对你提起,但是如果你真想知道,等到了杭州,我好好给你讲讲。”
  张起灵点点头:“嗯,我想知道!”
  王胖子由衷的笑了笑:“小哥,我发现这次回来,你也有些变了,以前你可不是会对别人的事情感兴趣的人。”
  张起灵没有再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看瞬息间就变得阴沉沉的天空,王胖子也感觉到了林间的光影变化,啧了一声:“按说再有几小时咱也该走出这片林子了,不至于那么点儿背就赶上雨了吧。不过看这意思,要是真下起来,估计雨势小不了。”
  显然吴邪也有相同的顾虑,特意派了王盟去前面找解雨臣,离得老远他就开始喊:“花儿爷,花儿爷,花儿爷!”
  解雨臣本来就被黑瞎子烦的没什么好气,又赶上王盟直愣愣的撞上去,当即不悦道:“你叫魂儿呢?”
  王盟尴尬的挠了挠头:“花儿爷,老板说看天气就要下雨了,让咱们尽量快点走!”
  解雨臣一路上都在应付黑瞎子的疯言疯语,此时才抬头看了眼头顶,被树盖遮蔽得颇为密实的天空:“好,路上不做停留,尽快赶路。”
  这些年刀山火海,雪山荒漠不知道闯过多少,要说下点雨吴邪是真不在乎,可是他身上的伤口倘若淋了雨,估计就再也瞒不住了。现在每天王盟来给他换药的时候,都能看到伤口的状况不是很好,而且他已经有了发烧的迹象,只是一直靠药物和针剂强压着。
  可惜苍天非要不随吴邪的愿,一行人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躲过这场说来就来的雷电暴雨。在原始森林里冒雨徒步的感觉实在不算好,可如果原地扎营也只不过是听着雨水噼里啪啦的往帐篷顶上砸而已。
  每个人都拿出了雨衣穿在身上,吴邪外面本来就有一件为了遮蔽伤口的深色冲锋衣,如今再加上一件质量超好的雨衣,可谓是密不透风了。骤然而至的雨势不算小,很快脚下的山路就变得泥泞不堪,一个不留神就很容易滑倒。
  吴邪走得小心翼翼,他现在可禁不起摔,豆大的雨滴砸得人睁不开眼睛,脚下的路又危机四伏,不多时身上就出了一层冷汗。雨衣外面狂风暴雨,雨衣里面汗如雨下,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不断有汗珠顺着伤口处包裹的纱布蜿蜒而下,划过的皮肤痒痒的。
  可饶是吴邪再谨慎小心,也躲不开连锁反应。
  坎肩身上的装备有些多,一个不留心脚下一滑,身体就失去了平衡,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抓身边的王盟。王盟本来扶着吴邪,就走得战战兢兢,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带,登时便没了重心,连带着吴邪也是一个趔趄。
  眼看就要与泥泞的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吴邪心中哀嚎,一帮小兔崽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路都走不好,还拖累小爷跟着受罪!可预想之中伤口被撕裂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他的腰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环抱,后背紧贴着一个虽不宽厚,却分外令人安心的胸膛。
  长久的默契,即便不回头,吴邪也清楚此刻正揽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就好像从前每次在斗里那样,只要他有危险,那个人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身边,施以援手化解危机。本来他还想多贪恋一会张起灵的温度,可是又担心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察觉到里面的绷带,只能忙不跌的离开了那具紧实的胸膛。
  张起灵确实感觉到指下有些异样,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吴邪一把推开,顿时有些愣怔。看到张起灵还僵在半空中的手,以及那既无辜又无措的小眼神,吴邪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和歉然。罢了罢了,这人不是一直就那样吗,怎么十年前的自己能包容,现在却非要和他斤斤计较!
  撇了眼趴在地上糊了一脸泥水的坎肩,以及仰躺着灌了满口雨水的王盟,吴邪露出了几天以来第一个开怀的笑容,只是隔着雨雾看起来有些不真切:“我的这些伙计平时看着还行,关键时刻一个两个都不顶用,还是小哥最靠谱。下面的路你可扶好了,小爷身子金贵着呢,磕不得碰不得。”
  说罢不等人反应,吴邪就把自己的手臂硬塞进张起灵的手里,张起灵身子一僵,立即紧紧握住了手中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让他感觉到有些疼。张起灵扶着他走得很稳,他甚至有精力分神去偷瞄那人精致的眉眼,微微弯起的唇角,透过雨帘更显撩人。
  这人,是在笑吗!
  吴邪心中窃喜,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随着那人的靠近,几日来心中的郁结也一扫而空,连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刺痛,都被他自然而然的无视了。
  一行人狼狈的走出林子,在镇上找了家空房间足够多的小旅馆,留下两名伙计在前台办理入住,其他人都急着进房间,想要换掉一身湿哒哒的衣服。
  只是在分配房间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毫无疑问黑瞎子肯定是缠着解雨臣同住一间屋子,有了方才的缓和,吴邪也很想和张起灵一间。但他的伤口刚刚被汗水浸得厉害,现在疼得都快麻木了,还浑身发冷,头晕脑胀,如果和张起灵共处一室的话,无论如何也是遮掩不过去的。
  不得已吴邪只能狠下心肠,不去看张起灵那副人畜无害,又满眼期待的纯良模样,硬是说连日来辛苦,自己要独占一间大床房。进入房间之前,他还特意叮嘱住在隔壁的王胖子,好好照顾闷油瓶,该吃饭的时候拽他去餐厅,该睡觉的时候拉他回房间,结果自然遭到了胖子的一脸鄙夷。
  嘱咐完该说的话,吴邪也不管其他人,就一头扎进了屋子里,直接冲到卫生间,开始宽衣解带。卫生间不大,但是浴盆,马桶,水池,台面一样不少,活动空间就相对少了许多。等把自己扒个精光之后,他对着盥洗镜小心翼翼的剪开了早已经被血水完全浸透的绷带,纱布上的殷红混着汗水蜿蜒而下,滑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由于患处发炎,纱布已经有一部分黏在了表层上,硬扯肯定不行,好不容易才见愈合的伤口必定会重新撕裂。谨小慎微的折腾了半天,额头上汗流如注,才极为艰难的将变成嫣红色的纱布,从伤口的皮肤上完全剥离。
  此时的刀口早已经没有了刚缝合完毕时的平整,切口红肿多处外翻,还有淡黄色的透明液体混着血水不时流出。吴邪拿起消毒棉和医用酒精近乎残忍的清理着患处,好像这些皮肉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
  等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浑身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像刚从泳池里捞出来的一样水光淋漓。由于外伤不能洗澡,他勉为其难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打湿,仔仔细细的把身体擦拭了两遍,随后又给自己注射了一支止痛剂,两支消炎针,才重新用纱布和绷带把伤处包扎好。
  离开洗手间,吴邪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长袖T恤和一条休闲长裤,折腾完一切,他往后一仰就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大床上。刚才处理伤口时,精神集中并不觉得累,现在一躺下,才感觉到几乎完全脱力,头晕眼花,眼皮重得抬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到了晚饭时间,外面还在下雨,固然已经小了很多,但仍淅淅沥沥的,没有半点要停的迹象,解雨臣决定在旅馆的小餐厅里凑合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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