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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盗墓笔记(盗墓笔记同人)——魔泪潋滟

时间:2023-09-29 10:48:11  作者:魔泪潋滟
  陆陆续续有人走进餐厅,可始终不见吴邪的身影,解雨臣起身就要去找人,王盟赶紧把他拦住:“花儿爷,花儿爷,老板说他困了,要休息一下,让大伙儿先吃,他等睡醒了起来再吃。”
  王盟是跟着吴邪时间最久的伙计,要问这些年来,和吴邪相处时间最多的人是谁,那肯定非他莫属。二人之间的默契自是不必多说,刚看到吴邪的脸色和状态,他就清楚,这晚饭老板肯定是不能吃了。
  解雨臣的眼中闪过些许忧虑:“阿邪的身体怎么越来越差了,是不是最近不下斗,都呆废了?!”
  王盟一边像恭迎老佛爷用膳似的,恭迎着解雨臣往餐桌走,一边狠命的赔着笑脸,等把解雨臣稳住,抬手一摸,急出了一头的冷汗。心力交瘁的王盟,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刚坐到坎肩和白蛇那一桌,就听白蛇在他耳边低语:“张爷不在!”
  王盟面色一白,心中大惊,但很快反应过来:“没事儿,老板肯定锁门了!”
  事实证明,王盟的猜测一点没错,吴邪确实锁门了,只是张起灵想要做的事情,区区一扇木门,如何挡得住?适才在森林里,张起灵扶吴邪腰的那一下,两根奇长的手指就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腰上有东西。
  张起灵来到吴邪的房间门口,侧耳倾听了片刻,便拿出一段铁丝,只三两下就打开了房门。他无声无息的走入房中,吴邪正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上去已经睡熟了。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这种味道他太过熟悉,不觉眯了眯锐利的眸子。
  张起灵四处环顾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异状,转身轻轻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这里吴邪一直开着排风扇,血腥味已经所剩无几,可浴盆里堆的是染了血的湿衣服,废弃的纱布和绷带也就那么大喇喇的扔在纸篓里。
  看到那些刺目的腥红,张起灵立时五内俱焚,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头脑一片空白的来到床边,盯着床上熟睡的人怔怔出神。半晌,他才极其轻柔的拉开被子,用两根感知力超凡的发丘指,隔着棉质T恤去检查吴邪的伤口。
  也许是吴邪把绷带缠得太厚,也可能是包得不够平整,他一时竟也探不出来,伤势到底如何。可若是深入检查又担心会把人弄醒,他不清楚吴邪为什么要隐瞒大家受伤的事实,但既然对方不想说,在弄清楚前因后果之前,还是不要被发现,他已经知道了比较好。
  张起灵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心中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目眦尽裂的回到了餐厅。他径直走到了王盟的身边,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提起一脸惊惧的王盟,就往自己和胖子的房间走去。看着张起灵极为阴沉的脸色和下手的力道,了解整件事情的白蛇,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胖子满脸的不明就里,又担心杀气腾腾的张起灵一时冲动宰了王盟,赶紧放下碗筷跟了上去。黑瞎子和解雨臣对视一眼,也紧随其后,其他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板的事情谁也不敢过问,只能继续埋头吃饭。
  旅馆的房间不大,五个成年男人往里一站,本就不足的空间,更是突显出极强的压迫感。
  王胖子一头雾水,不晓得王盟怎么得罪了张起灵这尊神,但看在吴邪的面子上,还是硬拉着气势汹汹的张起灵,走到靠窗的那张单人床上坐定,解雨臣也被黑瞎子推推搡搡坐到了另一张单人床上。
  此时的王盟已经从惊愕畏惧中回过神来,一见面前的两张床上,端端正正坐着四位神情不善的人,就有种想逃跑的冲动,连忙期期艾艾的小声嗫嚅:“张,张,张爷!”
  王胖子看着身旁面色铁青的张起灵,赶紧打圆场:“小哥,你先消消气,不管王盟怎么得罪你了,看在这小子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着小天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好歹给留口气。”
  王盟心中泪流满面,胖爷啊胖爷,有你这么劝架的吗?!
  张起灵冷冽的声音滚着冰茬,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乍然响起:“吴邪为什么会受伤?!”
  其实张起灵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在王盟的耳朵里就如同惊雷一般振聋发聩,脑袋也莫名的懵圈了几十秒。在王盟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坐在另一张床上一直低头玩着手机的解雨臣倏地抬起头,死死盯着王盟,眼中犹如藏着两团火。
  平日里解雨臣虽然清冷桀骜,但一直把解家当家的风度和涵养表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对吴邪身边得力的伙计,总是笑眯眯的,一副公子如玉的温润气质,像这样的疾言厉色,当真是不多见,也异常恐怖。
  黑瞎子坐在解雨臣的旁边并不说话,只是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房间里唯一站着的王盟。虽然他的脸上带着墨镜,完全看不见眼睛里面的眸光,但王盟就是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恐惧感。
  胖子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后知后觉的一拍大腿:“我去,天真受伤了?!”
  王盟的头上冒出一层层冷汗,顶着所有人的威压,干笑两声:“呵呵,张爷真会开玩笑,老板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解雨臣的视线冽冽,尤胜刀锋:“王盟,那把黑金古刀怎么来的?”
  王盟吞了吞口水,不敢看解雨臣的眼睛:“花儿爷,就,就是老板说的那么来的!”
  解雨臣抬眸,冷冷扫了神态紧张的王盟一眼:“这把刀的消息是我压下来的,还要让我继续往下说吗,或者我应该现在去隔壁问问阿邪?”
  王盟一急,下意识的开口:“别,花儿爷!”
  解雨臣暴喝:“那你就给我实话实说!”
  王盟瑟缩了一下,左看看右看看,见每个人都是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真心是欲哭无泪,看来今天横也是死竖也是死,索性豁出去了:“就是胖爷到杭州的那天,老板从一个盘口里得知了黑金古刀在陈家,以及陈家人要拿着刀去找张爷,想让张爷重回陈家的消息。老板说,张爷在乎的东西本来就不多,黑金古刀无论如何也得拿回来,万一张爷又失忆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张爷再被陈家人利用!”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码字中......
 
第10章
  房间里寂若死灰,张起灵的眸光闪了闪,心中五味杂陈,纵使王胖子已然告诉过他,吴邪这几年的变化,可听别人讲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奶奶的,我真以为他是去相亲,还骂他忘恩负义,有异性没人性!”王胖子脸色复杂,半晌才郁闷的吐出一句,不知道是在责怪自己不信任吴邪,还是在责怪这么大的事情,吴邪却不告诉自己。
  解雨臣面露疑惑:“那你们都来了长白山,他带着谁去了陈家?”
  王盟踌躇了片刻才开口:“白蛇!”
  解雨臣惊愕,声音都不觉高了几分:“就一个?”
  王盟点点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就一个,老板说白蛇水性好,去长白山用不上,就让白蛇开着车在外面接应。我们想跟着去陈家,可是老板不让,他说接张爷这件事,跟着的一定得是最可靠的伙计,必须确保万无一失。除了一起上长白山的,还有几个信的过的伙计,需要留在盘口里坐镇,所以老板是一个人去的陈家。”
  解雨臣气得眼睛都红了,攥着手机的手直抖:“他作死你们也由着他?”
  王盟哀怨:“真劝了,花儿爷,老板的脾气您还不清楚吗,哪次能劝得住!”
  解雨臣急火攻心:“跟了阿邪那么多年,你是死人吗?为什么不和我说?!”
  王盟赶忙解释:“老板特意吩咐不让告诉您,说当初在斗里,因为陈皮阿四,吴家已经和陈家结下了梁子。同为九门中人,有他一个与其他家族为敌就够了,不能拖解家下水,万一吴家没有了他,还得靠您照应着解吴两家!老板也不让告诉胖爷,说胖爷不是老九门的人,这里面水太深,不能把胖爷牵扯进来。”
  解雨臣一时哑口无言……
  王胖子满脸郁愤:“大爷的,天真还拿不拿胖爷当兄弟了!”
  王盟轻叹一声:“花儿爷,胖爷,老板就是拿你们当兄弟,亲兄弟,才不让我告诉你们。出发之前,其实老板已经猜到了那是一个陷阱,可他还是要去,他说,黑金古刀是因为救他才弄丢的,必须由他亲自找回来,不然这永远都是他的一个心魔!”
  王盟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比起这几年老板受过的伤,这次的伤真不算重,就是右肋下开了道口子,除了今天,这几天都是我给他换的药。他怕你们担心就没提,本来打算瞒过去,等回了杭州就去住院,没想到还是被张爷发现了。”
  解雨臣盯着张起灵淡漠冷峻的面孔,一字一句恨声道:“原来为了你这个人,他差点折腾掉自己的一条命,如今为了你的刀,他还去玩命!你倒好,除了对他爱搭不理,就是不告而别,张起灵,阿邪到底欠了你什么?!”
  王盟急忙开口:“花儿爷,老板说去陈家夺刀这件事,是他自己要做的,和张爷没有关系!”
  黑瞎子不合时宜的笑道:“哎哟,这还护上了!”
  解雨臣狠狠剜了黑瞎子一眼,胸中气结:“还他妈等到什么杭州,现在就去住院!”
  黑瞎子依旧笑得一脸欠揍:“花儿爷,别担心,我徒弟这些年玩命作死,不还是活得好好的,他不会这么轻易挂掉的!”
  整个过程中,王胖子都一脸的义愤填膺,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是在骂一个人找死的吴邪,还是在骂误会了吴邪的自己。而张起灵则是一派不动如山的模样,只是泛白的指节和微微颤抖的手臂,隐藏不住他内心的震惊与纷乱。
  几个人第一时间,把床上已经高烧到昏迷不醒的吴邪,送到了镇子里最好的医院,虽说是最好的,可小地方的条件总归比不上北京杭州的那些大医院,但是治疗外伤退烧足够了。
  由于是晚上,医院里的病人不多,吴邪第一时间被护士推进了急诊室。王胖子,张起灵,解雨臣以及黑瞎子,四个人高马大,面色凝重的大男人全部堵在了急诊室的门口,反而把一心想要跟过来的王盟强制性的留在了旅馆。
  等待的过程相当煎熬,张起灵觉得每一秒都是碾着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块血肉过去的。
  一直走来走去的解雨臣,忽而焦躁的开口:“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黑瞎子刚要出言安抚眼前焦虑异常的人,急诊室的大门就“嚯”的一声被打开了。护士推着安安静静睡在病床上,脸色比雪白的被单还要惨白的吴邪径直走向了病房。
  随后出来的值班女医生,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普通话,满面怒容的斥责:“你们和病人什么关系,怎么这么晚才把人送来?伤口严重感染,拆了线重缝的,病人都烧迷糊了,连疼都感觉不到,你们知不知道持续高烧有多危险,破伤风也是会死人的!”
  王胖子赶忙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给医生作揖,医生懒得和他扯皮,又叮咛了几句,就回了值班室。
  解雨臣定了个单人病房,小护士离开之前嘱咐道:“你们待会儿就走吧,晚上只能留一个人守夜。”
  解雨臣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的旁边,一脸的苦大愁深,执起吴邪的手抵在下颚,不知道的还以为病床上躺着一个罹患绝症,将不久于人世的垂危之人。随着解雨臣的动作,病号服宽大的衣袖滑到了肘部,吴邪手臂上那十七道狰狞嶙峋的疤痕,清晰的暴露在张起灵的眼前。
  黒瞎子趁机揶揄:“花儿爷,你这个姿势跟小三爷临终似的,忒不吉利!”
  如果不是病房里不能喧哗,解雨臣现在应该已经动上手了,他看着张起灵冷哼道:“哑巴张,你是死的吗,由着他这么咒阿邪!”
  张起灵动了,黑瞎子条件反射的作出了一个防御的动作,可前者只是默默的走到了王胖子的身边,拍了拍胖子的肩头,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解雨臣将吴邪的手放回到病床上,啧了一声:“真他妈冷血!”
  解雨臣不喜欢爆粗口,轻易也不会骂人,除非是动了真怒,而且平常他生气的原因,多半都与此时正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的小三爷有关。黑瞎子收起了玩事不恭的笑容,伸手将吴邪褪到肘部的袖子重新拉回了手腕,遮住了那些丑陋的疤痕。看到黑瞎子的动作,联想到张起灵刚刚离开之时的神色,解雨臣重重的往椅背上一靠,凝视着吴邪安然的睡颜沉默不语。
  王胖子跟着张起灵来到走廊的椅子上坐定,蓝色的塑料座椅格外冰冷,偶尔还有冷风灌入。张起灵低垂着头一声不吭,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墨黑的眼睛,胖子看到他这样也不敢说话,一时间走廊里一片诡异的寂静。
  良久,张起灵才涩声道:“吴邪胳膊上的伤……”
  对于习惯了刀伤的人来说,一眼就能分辨出吴邪手臂上的那些伤痕,都是自己划出来的。张起灵非常困惑,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把曾经那样怕疼的一个人,逼得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可怕的事情!
  王胖子露出了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声音有些低哑:“小哥,你知道汪家吗?”
  张起灵若有似无的拧了拧眉,显然对陌生人没什么兴趣。
  王胖子自顾自的说道:“汪家是在你进入青铜门之后几年才浮出水面的,是由汪藏海的后人组成的一个家族。他们的势力很强大,一直觊觎着长生秘术,还企图窥探张家世代保守的秘密。他们不单渗透进张家,也在老九门里安插了眼线,总之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难以对付的家族。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一个叫张海客的人,他是张家外族,他的妹妹张海杏就是汪家人易容假扮的。这部分细节太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等有时间了,让天真好好给你讲。”
  张起灵微微颔首:“我记得张海客!”
  王胖子气哼哼的开口:“那孙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墨脱差点害死我和小天真!我之前说天真做了好几件大事吧,灭汪家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但留存了近千年的家族,哪是说灭就能灭的,每失败一次,天真就会在手臂上割下一刀,一共失败了十七次,直到第十八次成功,他手臂上的疤痕才没有再增加。”
  张起灵静静听着,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王胖子叹了口气:“这就是那十七道疤痕的由来!天真这些年做过的事,吃过的苦,受过的伤,玩过的命,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出来!”
  张起灵的眼底是深深的震撼,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无措:“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胖子拍了拍张起灵僵直的脊背:“小哥,我们做的这些事,不是要你感激,也不要你抱歉,更不要你有负担,天真不会希望看到你有这些情绪。再说他做这些事也不单单是为你,还因为他是老九门的后人,老九门这几十年来的内乱和纷争,都是汪家在背后搞的鬼。汪家一天不解决,不但张家永无安宁,老九门也不会有清净之日。所以他才不遗余力的设局,为张家也为九门,不计任何代价,也要一举拔除在背后控制老九门的那只黑手,让吴家和解家有朝一日可以活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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