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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下凡后被渣了(古代架空)——若九心

时间:2023-09-29 11:09:46  作者:若九心
  晏殊郦掩唇,眼中一抹讥讽,“我还当陛下有多宠爱卫公子,没想到陛下连立后这种事都不曾告知卫公子吗?”
  “陛下事关国之社稷,不能一日无后,所以朝臣进言,要陛下挑选一位皇后,绵延子嗣。”
  “卫公子猜陛下怎么回答的?”
  “陛下准了,他选了我。”
  话音未落,卫芜僮踉跄一步,险些摔在地上,“不,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陛下若不立后,那绵延子嗣一事,难不成要卫公子来完成?”晏殊郦仰起头,“卫公子,你做得到吗?”
  “不……”卫芜僮怔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卫芜僮以为他和沈寐之间,除了身份的隔阂再无其他。
  这半年来,无论沈寐做得有多过分,凭借昔年的情意,卫芜僮都忍了。
  唯独立后。
  卫芜僮无力地摇了摇头,“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卫公子还是不信?”晏殊郦笑着站起身,“既然卫公子不信我,那卫公子总该相信陛下吧,巧了,我进宫时与陛下禀告过,陛下此刻应当在玄黄殿,不若我替卫公子问问?”
  玄黄殿是沈寐的住处。
  卫芜僮从未去过。
  可晏殊郦已捷足先登。
  卫芜僮的思绪一瞬间炸开,被晏殊郦带着,一路浑浑噩噩地乘着轿辇,直至到了玄黄殿前。
  没有宫人阻拦晏殊郦。
  他们似乎早就知道晏殊郦的身份。
  甚至没有人觉着晏殊郦带卫芜僮来此有什么不对。
  连沈寐,也只在宫人通传时点了点头。
  “参见陛下。”晏殊郦柔柔地行礼,“今日多谢陛下恩典,臣妾才得以进宫与卫公子寒暄。只是,卫公子似乎不知立后一事,臣妾无意间与卫公子提及此事,伤了卫公子的心,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卫芜僮就站在晏殊郦身旁,晏殊郦行礼时,卫芜僮紧紧盯着沈寐的动作。
  哪怕有一丁点动作也好。
  可沈寐坐于台阶之上,除了先前宫人通传时点了点头,此时听着晏殊郦的话,连眼都未抬。
  仿佛此处没有他人存在。
  晏殊郦悄然看了沈寐一眼,见沈寐不语,心中便有了计较。
  早就听闻后宫已有妃嫔,还是一位男妃,她以为沈寐对卫芜僮恩宠过甚不会考虑立后一事,因此前些时日接到圣旨时她还心存惶恐。
  今日进宫也不过是试探。
  未曾想沈寐答应得很是爽快,就连现下,她带着卫芜僮前来,沈寐也没有斥责。
  君王心不定。
  但如今,晏殊郦好歹有些底气了。
  她再次行了一礼,又道:“陛下未曾将立后一事告知卫公子,是臣妾唐突,若陛下要怪罪,那臣妾……”
  沈寐终于从众多奏折中抬眼。
  他打断了晏殊郦的话,“说便说了,不要紧。”
 
 
第五章 
  沈寐的语气说不上温和,但也不含怒气。
  卫芜僮的心凉了一半。
  得到沈寐的肯定,晏殊郦那张脸愈加明艳,她道:“臣妾还有一事,卫公子所居乃先太后的住处,臣妾很早之前便对先太后敬仰有加,过些时日入住后宫,不知能否得陛下恩赏,将卫公子的寝殿赐予臣妾?”
  “你要那座寝殿?”沈寐的视线扫了过来。
  晏殊郦大着胆子,“正是,陛下能否……”
  “呵。”沈寐无甚情绪地笑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一座寝殿而已,你放着好好的凤仪殿不住,何必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好个无关紧要。
  卫芜僮的心沉了下去,他终于忍不住,掐断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沈寐。”
  一旁的晏殊郦立时抬高了声音,“卫公子,陛下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卫芜僮当听不见,径直往主位走去,“立后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卫芜僮一反常态的强硬,这让沈寐不禁半眯了眼,他摆摆手,示意晏殊郦退下,眼神落在卫芜僮身上,“你如今不是知道了?早一日知晓,与晚一日知晓,有何区别?”
  “没有区别?”卫芜僮几乎要冷笑,“是了,沈寐,你从入宫前就在骗我,你的身份是假的,你说过让我做你的妻也是假的,你这种诓骗成性的人,你怎么会觉得有区别!”
  妻与妾有区别。
  后宫三千与嫔妃一人也有区别。
  可笑,沈寐竟然还会问他这种问题。
  “卫芜僮。”沈寐语气危险,一把将卫芜僮拖进怀里,“别再闹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主位边缘硬硌,玉石镶嵌,被拖过去时,卫芜僮留疤的左膝狠狠撞上了玉石,卫芜僮闷哼一声,硬生生将痛楚忍了下去。
  “闹?你觉得我在闹?”
  卫芜僮仰起头,心中涩得厉害,“是不是这半年来,我每一次反抗你,说我不愿意,你都觉得我在闹?在你眼里,这些事都是一样的不值一提吗?”
  “难道不是吗?”沈寐掌心用力,再次扣紧了卫芜僮的手腕,像是要将那白皙的手腕捏断。
  “朕为你破先例,立男妃,迎你入宫,赐你寝殿,这份殊荣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有什么可不知足的!”
  “呵。”卫芜僮苦笑一声。
  原来这便是沈寐的真心话。
  这半年来,卫芜僮曾经那么无拘无束的一个人,被困在宫中不得自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整日里所见不过阴郁方寸。
  这些,在沈寐看来,竟然是殊荣。
  卫芜僮好难过啊,他的心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了,在往胸腔外拽。
  “可你不明白!”卫芜僮悲怆地闭上双眼,“我要的不是你那点殊荣,不是什么身份,我要的只是你啊……”
  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卫芜僮哽咽着,掌心已被自己掐出红印,“沈寐,你忘了,曾经是你说,什么都依我,是你说要我做你的妻,是你求我入宫的!”
  “卫芜僮!”
  沈寐沉下脸,风雨欲来。
  他猛地站起身,完全不管怀中的卫芜僮是否会因此跌倒。
  主位中央被沈寐的身影笼罩,而卫芜僮就在那影子之中,片刻不得逃离。
  沈寐俯下身,一只手钳制住卫芜僮的下巴,另一只手探入衣襟。
  “哗啦”一声。
  秋日单薄的衣料被撕碎开来。
  “你要做什么!”卫芜僮惊恐地挣扎,双手被沈寐趁机用撕碎的衣料绑了起来。
  目之所及,宫人分列两行,就连殿外也有宫人候着。
  沈寐不开口,没有人敢离开。
  众目睽睽之下。
  卫芜僮的声音变了调,“沈寐,你疯了!放开我!”
  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发泄,对卫芜僮来说,这简直是羞辱!
  可沈寐丝毫不在意,充耳不闻。
  身影下压,卫芜僮的双手被举过头顶。
  身上凉得厉害。
  全身都浸在秋风里。
  卫芜僮痛苦地闭上双眼。
  喉间呜咽。
  沈寐。
  我讨厌你。
  -
  那日荒淫,难堪的声音从白日至夜里。
  玄黄殿内的宫人提心吊胆,连换值也不敢,甚至不敢抬头。
  就这么听着。
  到最后,站都站不住。
  他们膝弯吓软了,额上的冷汗一遍又一遍。
  那夜无人敢入睡。
  除了昏过去的卫芜僮。
  -
  再次醒来,眼前一片漆黑。
  卫芜僮以为是在夜里,等到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他昏迷太久,虚弱得生出了幻觉。
  现下已经是白日了。
  身边没有沈寐。
  也不是在玄黄殿内。
  卫芜僮记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寝殿,更加不知道那日后来他在玄黄殿中待了多久。
  只依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难受。
  应当是用过药了。
  卫芜僮出神地望着前方,双眼还有些干涩,以至于他看床榻都是模糊的。
  “来人。”他发出嘶哑的几个音节。
  宫人候在外头,他这一声几乎没有人听见,等了许久,才有一名宫女迈着迟疑的步子,无声地靠近。
  “公子,可是有何吩咐?”
  卫芜僮双眼没转过来,这回瞧着像是有些呆滞了,他问:“我回来多久了?”
  宫女仔细琢磨了一番,才明白卫芜僮在问什么。
  想起那日陛下阴沉着脸的模样,还有在寝殿内怒斥宫人的模样,宫女不禁打了个哆嗦。
  “回公子,已经五日了。”
  卫芜僮昏迷这五日,寝殿外不可谓不热闹。
  先是玄黄殿那边不知为何,当值的宫人全都被罚了,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还换了一批新的宫人。
  再是准皇后借着看望的名头第二次进宫,非要瞧一眼卫芜僮。
  再再是,帝后大婚将近,凤仪殿那处喜气洋洋,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新人在笑。
  而旧人……
  卫芜僮听完宫女的回禀,没有应声。
  宫女弯着膝,等到快要麻木时,才听卫芜僮又问:“帝后大婚,定在什么时候?”
  “回公子,七日后。”
  婚期匆忙,后宫上下都在传陛下对这位准皇后恩宠有加,从下旨立后到大婚举行,前后不超过一个月。
  想昔日卫芜僮进宫时,下旨在初冬,挑选吉日便花了许久,最后才定在开春的日子进宫。
  这其中的差异他人一看便知。
  恩宠的是谁,迫不及待的又是谁。
  太明显了。
  当然,这些话,宫女不敢对卫芜僮说,她瞧见卫芜僮瞬间黯淡的神色,立刻低下了头。
  “七日……”卫芜僮声音凄楚,“沈寐便那么着急想见到自己的皇后吗?”
  卫芜僮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逼着自己不去想沈寐大婚的事,但他忍不住。
  他在入宫前曾学习过很多宫内礼节,也匆忙一瞥过帝后大婚仪制。
  那将是后宫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那一日,普天同庆,晏殊郦会被仪仗迎进宫门,红绸十里,百官觐见,沈寐会在红绸前,与晏殊郦并肩。
  后执金镂玉嵌扇,帝着珠顶通天冠。
  沈寐拾极而上时,余光越过前旒,一眼便能看见身旁的晏殊郦。
  “你说……”卫芜僮眼眶红了,忍着眼泪,“他会不会很期待大婚?他会不会一直在盼着,能有自己的皇后?”
  沈寐一定很喜欢晏殊郦吧。
  至少在玄黄殿时,卫芜僮和晏殊郦之间,沈寐毫不犹豫地袒护了后者。
  卫芜僮从来没有得到过沈寐那样的袒护。
  从来都没有。
  “奴婢……”宫女惶恐地跪了下去,“奴婢不敢谈论这些,求公子开恩,饶了奴婢吧!”
  宫女磕头的声音在寝殿内回荡,逐渐变成连滚带爬离开的声音。
  卫芜僮只觉刺耳,蜷着身子将自己藏了起来,仿佛这样,外界那些他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便传不进来。
  他不想知道更多细节了。
  帝后大婚如何如何,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沈寐是他的心上人。
  可沈寐的妻却不是他。
  卫芜僮将头深深埋在膝弯间,锦被滑落,泪也滑落。
  滴在床上,浸湿了一大片。
  残暴的皇帝不会同他去游历四方,更加不会将他当作自己的妻,那不过是床榻间的情话。
  “都是骗人的。”
  卫芜僮咬紧了牙关,苦涩从下到上。
 
 
第六章 
  后来七日,卫芜僮没再见过沈寐。
  帝后大婚繁琐,礼服,冕冠,都需要沈寐亲自去试,还有大婚流程,也需要沈寐过目。
  沈寐哪有空闲见卫芜僮呢?
  自然,卫芜僮也没有主动去找过沈寐。
  他不曾梳洗,也未整理着装,只着里衣,安安静静地靠在床榻上,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眼角的泪痕。
  这七日来时常在哭,双眼都肿了。
  沈寐从前总让他安静听话,可他不愿,他不想做困在宫中的画眉,偶尔受不住时,就对着窗外发呆,如今,见不到沈寐了,他却变得异常安静起来。
  有些可笑。
  在这样的安静之中,某些细微的声响就显得很突兀。
  是乐声。
  寝殿外在奏乐,大抵隔了好几座宫殿,因而传到卫芜僮这处时,乐声已然很小了。
  依稀听得是庄重的曲子。
  卫芜僮张了张口,想唤宫人来问问,猛然间想起,今日是帝后大婚。
  那乐声不是因为别的。
  是为大婚而奏。
  除了卫芜僮,宫中的其他人约莫都在为帝后大婚而感到高兴吧,不然,那样庄重的曲子,卫芜僮怎么能从中听出一丝喜悦?
  卫芜僮往床榻里挪了挪,悲哀地想到了沈寐。
  沈寐此刻是不是正在望着他的皇后?
  于百官注目中,克制又有礼地望着自己的皇后。
  多么深情的一幕。
  卫芜僮扯了扯锦被,秋日里本不太寒凉,他却觉着有些冷。
  和接到圣旨那年的初冬一样冷。
  那年他还是卫家的小公子。
  放纵一回,他只得到了一枚玉佩。
  可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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