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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契(古代架空)——みよ

时间:2023-10-16 08:58:44  作者:みよ
  “别碰我。”韶知嗫嚅道,他不断向后退去:“祁镜在哪里。”
  几股精液已经溅到他身上,乳丘被妖怪长爪捏住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惊喘一声。
  “好香,兔子好香,是子宫的味道。”
  裤子被直接撕开,露出里面修长洁白的腿。
  韶知拼尽全力挣扎,完全不敌妖怪们猥琐粗鲁的动作,此刻近乎完全失去力气,他恹恹地闭上眼睛。
  刹那间周围的声音突然完全消失了。
  韶知睫毛颤了颤,等了半晌,再度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周围的妖怪全都保持怪异的姿势定住。离他最近的几只目眦尽裂,脑袋上裂开了一条缝,浓稠带块状液体正滋滋不绝地从缝里往外冒。
  他吓得手忙脚乱地往后躲,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腐朽的墙壁上。这才发现地上的月亮光斑一明一亮,有什么东西正从破庙外向里窥伺。
  缝隙里露出一只巨大的碧色瞳孔。
  “祁......祁镜?”韶知下意识唤道。
  下一刻整个屋顶直接被掀开一半,碎岩瓦砾扑簌落下,韶知护住头,看见一只通体乌黑的蛟龙从洞里探进来,一只爪子几乎就和地上的妖怪尸体一样高。
  韶知从小熟水,拜得最多的就是龙貌的河神,蛟龙他是不怕的,可是现在情况特殊,除了碧色的眼睛,没有任何线索能证明眼前这条龙就是他熟悉的妖怪。
  万一对方也是被什么交配吸引过来。韶知越想越害怕,他抱着膝盖坐起来,硕大的龙首已经到了他头顶。
  然后蛟龙慢慢化作和鹿一样高的身形,张嘴咬住他的脖颈。
  韶知痛呼出声,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蛟龙就这么叼着他的脖子,龙身悍然缠到他身上。
  “......”
  韶知甚至不敢挣扎,害怕一动就被切断喉管。触碰到皮肤的鳞片极度冰冷,散发出水气,像在生气一样。
  他被龙爪按住,雌穴很快传来硬物摩擦感。韶知红了眼睫,鳞片不过在穴口摩挲几下,他就已经泄了。
  腿间雌穴水光蜿蜒,肉缝可怜地翕动着,被龙尾几下缠得红肿外翻,龟头打在粘腻的出水口,立刻有细小亮液溅开。
  然后那硕长的龙茎插入头,妖化反应下,雌穴居然将这巨物咬紧,催促韶知自发地摆动腰肢吞吐两下,发出了一声模糊又有点满足的轻吟。
  蛟龙的竖瞳瞬间收缩得极细,龙茎整个没入甬道,把火热的地方完全扩张成入侵物的大小。
  韶知仰着头,屈从欲望地缓缓往下送着腰,要阴茎顶进柔软张开的生殖腔,顶到能让他舒服的那一点。
  蛟龙缠得越来越紧,底下近乎激烈地抽插起来,韶知一双白腿伶仃地翘在空中,灰青色性器在腿间快速耸动,雌穴周围打出了粘腻的泡沫。
  生殖腔被撞得发麻发疼,很快高潮迭起,摩挲绞紧肉棒要求授精。但是蛟龙陡然胀大一倍,龟头卡在生殖腔口,闭合不上的软肉不断产生还在被侵犯的快感。
  “啊......啊......给我......”
  韶知蓝眼睛里全是爱欲,乳丘被挤压得贴在身上,尾椎骨后冒出了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巴。
  那兔尾被龙爪按住,就像开关一样,在下一轮挞伐里,不断地被掐住揉捏。韶知绷直了脚尖呻吟,龙茎没插几下甬道就痉挛抽搐,退出来的阴茎带着股股喷泄的淫水。
  韶知不知道被绞着干了几轮,他眼前发白,直到滚烫的龙精射进生殖腔才勉强回神。
  眼睛好不容易聚焦,看见缠在身上的龙已经变成了模糊人形。
  “你没听我的话。”
  听见这个声音韶知倏然放松下来。
  祁镜捏住他的下颌,他脸上有干掉的禁药,和其他妖怪的精液,这些交杂的味道让祁镜很不满。
  禁药会持续五天时间,这五天韶知都被祁镜带走关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面镜子,和各种用来交欢的道具。
 
 
第3章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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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跟他们走,你这么想被不同的阴茎肏吗?”
  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淫靡的啪啪声。
  韶知很本没法回答。他濒死一般咬紧嘴唇,从鼻腔泄出颤音。
  祁镜今天又变成了树藤一样的妖怪,这是第几天了,不知道。韶知几乎颠倒得失去了时间概念,他每天都要被两三种妖怪肏熟,虽然都是祁镜变的,但是恍若被轮奸的屈辱快感逼迫着饥渴的身体不断对祁镜的予取予求就范。
  他坐在镜子前面,双腿被捆绑分开,眼睁睁看着藤蔓中间的口器伸进骚红的穴,像浑圆肥大的舌头舔进洞里,穴肉被开始的温柔舔吻勾得瘙痒难耐,到后来越来越快,下身耸动,不断潮吹。
  镜子里的兔妖眼眶绯红,泪水长流,黑发如瀑一样披在身后。藤蔓拉开穴口好让他看着淫水怎么样失禁一般喷到镜面上。这段时间连淫水都有一股更浓烈的腥甜味。
  “带着这个味道走在山上,所有妖怪都会想来插你。”祁镜的声音悠悠漂浮在房间里,“就像这样。”
  口器收回去后,藤蔓另一端露出了粗长带圆形凸起的性器。从镜子里可以看见它慢慢摩挲穴肉,一点一点深入进去,直到被水红的软肉完全吞下。
  后穴也逐渐插入了同样的东西。韶知忍不住惊喘,唇缝里泄出飞絮一样的音节。镜子里的人很快被插得胸脯颤颤,柔韧的腰身上下耸动,乳头殷红翘立,甚至因为发情泌出了滴滴奶液。然后植物性器猛然抽出,他被虎妖从后按倒在镜子前,带勾的阴茎长驱直入。韶知可以清晰看见镜子里自己塌下去的脊柱和高耸的兔尾,动作中他的乳尖不断磨蹭到地上的淫水。虎妖从后面肏,把他抱在怀里肏,再顶在墙上肏干了许久,又变成犬妖,黝黑的阴茎直插到生殖腔顶端成结,开始持续不断射精。
  到最后韶知已经彻底酥了,他好像真的在被兽屌轮奸,每一根阴茎都不一样,每一个根都把精液射到他身体里或脸上。他被拧着兔尾强制排出多余的精液,第二天兔妖惊人的恢复力和交配力又让他恢复如常。
  第二天早上撩起他的衣物,淡粉色阴茎沉沉夹在腿间,阴唇盖着白嫩的小穴。只要往里面伸进两根手指,流脂一样的骚水又会被渡出来。
  韶知再度被插醒,穴心亲媚地咬着手指,空虚的情欲逼着他去觅食新鲜精液。
  “你看,就是这样,被插多少次都不满足,你只会想要更多,那些猥琐的小妖都能把丑陋的阴茎塞进你的屁股。”
  韶知迷蒙地哼哼着,蹭了蹭祁镜满是粘液的手指,在要求下乖乖伸出舌头舔净。然后他嘴上抵住了一个更勃发腥膻的东西,他已经能熟练地含进嘴里舔舐讨好它,任由精液射进喉咙——身下的小穴已经开始一开一合地渴望被好好抚慰。
  发情的兔子每天都在为怀孕做准备,韶知的身体也随之出现变化,他被在乳尖上绑了瓶子挤奶,真的被捏狠了吸狠了,米黄色的乳汁就会汩汩而出。
  临近第五天尾声,他已经像个烂熟的荡妇一样,按着双乳任由阴茎在乳沟里来回耸动,射上满脸的时候,稀薄的乳汁也会喷溢而出,和精液一起在躯体上肆意横流。雌穴也被调教得敏感至极,轻易勾起情欲后,随便插一插捣一捣,生殖腔便会不知餍足地求精。
 
 
第4章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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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药效终归会过去,等到韶知的兔子耳朵和尾巴消失之后,他才逐渐恢复正常的情欲和理智,说什么也不肯再呆在这个破屋子里。
  他被祁镜送回家。之后的过程却更加痛苦,妖化消失后,人体几乎承受不了这几天的压榨,他虚得天天躺在床上。幸好祁镜还有良心留下来照顾他。
  蛟龙收敛起初见时的妖化状,现在看起来更像不苟言笑的人类,特别眉眼的轮廓深邃凌厉,墨绿色眼睛狭长飞扬。
  韶知还记得五天里这双眼睛如何像捕猎一样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拆分入肚。
  可是明明是对方拖着两周没见他——让他两周不要和别人回去,又没说是说两周不来找他,他正因为担心才中了圈套,反而被关起来那样不分昼夜地......凌辱。
  韶知心中生气,每天看见祁镜就开始咬牙切齿。
  祁镜其实不太懂人族的弯弯绕绕,有什么他就直问。韶知却不太好意思直接说缘由,一次被问狠了说漏了嘴,没想到蛟龙认真地偏了偏头,说:“那我以后受伤了就来找你,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韶知把筷子一摔:“你还敢有第二次!”
  说罢不禁红了脸,感觉自己太像话本里小性儿嗔怒的夫人。
  晚上祁镜想上床躺在他身边,更是被他毫不留情地驱逐。
  “这是我的床!”韶知凶巴巴。
  “可是我们不是伴侣吗?”祁镜不解道。
  韶知的脸瞬间红了,下意识觉得他怎么会和妖怪,还是雄性的妖怪结为伴侣。这种关系又不能为他人所知且得到祝福,他们这最多算......苟合,算私通,还是妖怪先不知廉耻地逼奸。
  祁镜听到回答后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
  之后祁镜又不见了。本以为对方只是有事出去,没想等到半夜还没回来。韶知可怜兮兮地坐在空落落的屋子里,竟然有点不敢熄灯。
  他还没好全,祁镜虽然留下一些钱财,可都是晃瞎他眼睛的金银珠宝,那要到很远的集市去才能换东西。
  天亮后祁镜还没回来,又过了一天祁镜还是没有回来。韶知只得自己走到渡口,没想到在渡口找到了之前被女妖吓跑的小黑,可惜小黑伤得很重,提着断腿呜呜咽咽地绕着他哭。
  河面上又有了新的摆渡人,可能是邻村的孩子,看见韶知还笑着问他要不要坐船,韶知摆渡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坐别人的船,带上大黑去往山下的城镇。
  金银珠宝不能多换,怕被歹人盯上,韶知只带了一小块,买了些柴米蔬菜和给大黑的药。
  然而来往路途确实遥远,等他好不容易从渡口往家赶时,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以前他从没怕过走夜路,现在路过破庙别提脚步有多快,大黑也害怕,嘤嘤嘤地跟在他身后。
  韶知回到家,略带希望地唤道:“祁镜?”
  没有回应。
  “祁镜?”
  风倏然吹过树林。韶知茫然地抬起头,夜风温和地扬起他的发绳,又吹皱了水潭里的月光,周围碧树层叠簌簌,一切好像真的回到了以前。
  “祁镜......”韶知喃喃道。
  之后一个月,他再也没看见妖怪,可惜生活也没有完全恢复如旧。
  村里人不让他摆渡了。
  那晚夜归的人看见了在渡口徘徊哀鸣的小黑,又听见了破庙的动静,上前查看却见白雾缭绕,瘴气弥漫,他们被阻隔在外不能靠近一步,回去之后便倒头大病,头脑发热,呼吸困难。
  白天更多的村民一起前来,看见破庙里满地破碎的骨头和肢体,似人非人,形状诡异,韶知也不在家。村民们大骇,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众说纷纭。
  等韶知再出现,已经变成了大家眼里触怒山神的罪人或者妖怪本身。之前亲和的村民再见时要么对他避而远之,要么对他投掷石子刀具让他滚开。
  韶知几次受伤,逐渐不敢在平常时段出门,他在凌晨划竹筏下山去,或者干脆连夜走下山,再买好东西回来。
  每次走完山路,脚底后跟几乎没一块完好的地方。饶是如此,他购买的食物还消耗得越来越快。
  韶知发现自己开始怕冷嗜睡,嗜吃。每天睁眼就想吃东西,可是好不容易吃到嘴里,又一阵反胃。
  柴火也不够了,刚刚入秋他就冷得彻夜难眠,每天绕远路去打柴,却数次在树林里差点睡着。要不是大黑守着,他可能早就回不来了。
  只是韶知没想到村里会越传越邪乎,什么辟邪的偏方都用上了,以至于恨不得斩草除根。
  他是从偏地打柴回来看见大黑的尸体——大黑的伤一直反反复复发作,那天被他留下守家。
  他看见村民几棍打死大黑,剥下了黑狗的皮毛,套在火把上祛邪,又把血流如注的狗尸剖开分装。
  他的被褥衣物全部被搜刮出来,聚到院里焚烧,黑烟直冲出树林。仅有的钱财一直被随身携带,幸免于难,可惜好不容易储存下的物什全都毁于一旦,甚至屋舍都被推倒了一半。
  韶知气急,当即想冲出去和那群人拼命,腹中却突然绞痛不止,疼到他全身虚汗,两眼一黑滚下山坡。
  再醒来时,他卡在两段树干之间,手臂和腿上都是擦伤,脸上也有一道长长的伤痕。
  韶知猫着腰,顺着山坡小心翼翼滑到底,在溪边站起来,腹中阵阵钝痛,绵绵不休,让他反胃欲呕,一时竟无法站直行走。
  韶知按着腹部,痛苦地呼吸着。他简单洗了洗伤口,就溯着水流往上游走去。
  他熟识山里的路,这条溪流往上,是一处山涧,也是在那里沐浴后,他的窗户第一次被祁镜打开。
  韶知之前已经有意无意去过许多次,似乎冥冥之中以为再去一次山涧,祁镜就会回来。
  山涧的位置很隐蔽巧妙。韶知坐在水边,这里也有他很早之前造的一所木屋,可惜格外简陋,以前只有太晚下山迫不得已时才会凑合一晚。
  里面只有一床草席,和一个灶台。
  韶知已经没有力气生火了,他蜷缩在草席上闭上眼睛,寒冷如同附骨之蛆。
  他又冷又痛,还没有睡着天边就破晓大亮。
  又过了一个月,之前认识韶知的人若再见他定会被惊异吓跑。
  韶知完全瘦脱了相,不合时宜的衣物浣洗到发白套在身上,曾经匀称挺拔的翩翩少年现在面色灰败地坐在门槛上,吃的东西只有门口背篓里的野草。
  可那病态孱弱的身体上偏偏隆起了半圆的肚子,撑得小腹一片苍白光滑。
  韶知不是糊涂不知事的,他以前也渡过孕妇过河。妇人的肚子虽然看起来夸张,总归和丰腴的身形是一体的,不像他,四肢缩成了芦苇杆,肚中依然鼓胀如故。
  而且他那时听说,胎儿的好坏和母亲的心情有很大关系,并且胎儿脆弱,稍有不慎就容易流产,所以那些个山野莽夫对待孕妇格外小心翼翼,韶知见到的哪个不是好言好语哄着护着自己的老婆,而他呢,靠着兔妖的血统勉强吃了一个月野果和草,终日朝不虑夕,腹中的胎儿却像在吸他的血一样越长越大,大有韶知死了都能破腹而出的架势。
  以前韶知尚有取山林之物温饱的能力,现在他这副模样哪里能出去,唯一出门还是冒着风险返回了原来的住处想寻些御寒之物,最后在角落里翻到了大黑破损的狗皮,捡回来盖在肚子上——韶知发现只要胎儿不冷他好像就能暖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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