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颔首称是。
韶知心中气愤,刚才红枫还和他说祁镜失踪,现在怎么......
妖术一解除,他就趴在床沿干呕起来,然而那些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他伸手抓住红枫,神情难得阴沉:“你到底想干什么?”
红枫从没见过他动气,又被抓得很牢,又不敢用力挣脱,不由得轻声急辩到:“大人答应族长去杀掉一个仇家,事成和您结契,事败就娶另一位龙女。眼下大人确实失踪了,只是没想到族长居然这么着急。”
“那他给我说去找药草——”
红枫连连点头:“也是真的,药草早已送回来了,我们偷偷换了族长的药,您喝的就是。”
她焦灼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略微抚过韶知的衣服:“不能多说了,您快装作腹痛不止的样子。”她手中比枫叶还鲜艳刺目的红色在韶知衣袍上淋漓漫开,“这里无论如何也呆不得了。”
韶知佯装奄奄一息地被树妖背出去,径直带到凡间一处山脚房舍,路上着急询问祁镜下落,红枫只说:“大人吩咐过,一但情况不对就把您送到这里,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不过这里很安全,您别担心。”
她麻利地把行李收进屋里,又帮韶知铺好床褥后就消失了。
韶知茫然站在屋中,眼前陈设一应都是崭新的,窗外山青水碧,初冬的日光暖洋洋洒在山间,河里还有渔翁正慢悠悠撑着船。
虽然美丽,却是他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之地。
自喝了药后他腹部一直隐隐作痛,平常好歹能感受到活气的胎儿现在突然沉寂下去。
不知道祁镜给他喝的什么药,也不知道祁镜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韶知捂着肚子,神情落寞下来,他每次能做的只有等待。
暂时和往常一样捱过几日后,他的腹中完全没有了动静,简直像没怀上一样,连妖变的特征都消失了。他又开始夜夜多梦,好在梦里总有祁镜。
一夜入梦睁开眼,他正穿好纯红的礼服,周围人声嘈杂,几个婢子喜气洋洋地扶起他:“少爷,花轿就要到了。”
花轿?
他被人群簇拥着穿过前厅,来到正门。府里各处张灯结彩,门外更是一条街都挂满红幡,大红的绣着繁复图案的花轿转过街角,此刻缓缓上台阶过门,落稳后,新娘被小心翼翼地搀扶出来。
新娘站直比他还高,红盖头微微摇晃,一身裙裾更衬出身形颀长。见新娘出轿,外面立刻礼炮齐放,戛玉鸣金,仆从引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喜堂。
堂中奏乐不断,高堂上的人没有面孔。二人在唱喏中拜了天地,新娘随即被送入洞房,留韶知在外巡酒。
期间有小厮告诉他,那位一同娶进来的妾室也已经从偏门抬进了厢房。
韶知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少爷,一朝结亲还妻妾双全。见他端着酒杯却无心喝酒,外面的宾客立刻哄笑着把他推进洞房。
韶知涨红了脸,走进洞房一看,床上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新娘。他揉了揉眼睛,确实是两个人,除了衣服上的绣花不一样,连坐下的高度都分毫不差。
那绣花图案代表一妻一妾,见他进来,妻妾都站起身,各自斟了一杯合卺酒。
韶知挑起他们的盖头,第一位是祁镜,第二位......也是祁镜。
他愣愣地盯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祁镜本来是妖,在婚服和花烛的烘托下眉目更是别具魅惑妖冶,碧绿瞳孔像要把他吸进去似的。
“少爷。”两个祁镜一齐把他揽上床,动手间衣带已经宽了一半。
“等等!”韶知挣扎了一下,就见抱着他上身的妻抬手喝尽合卺酒,低头渡进他嘴里。
他被轻易地撬开齿关,张开嘴接受无比狎昵的深吻,直被吮得舌根发麻,微凉刺激的酒液充斥口腔,好不容易逃脱了攻势,两根沾了酒水的长指又伸进来挑住软舌玩弄,期间身上已经被另一位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明艳的外袍盖住皮肤,半遮半露着胸前的乳晕和腿间淡粉色性器。
白净又雌雄莫辨的身体在婚服下格外淫靡诱人。
“少爷,这是什么呀。”妾揉捏着他马眼上的亮液,顺着阴阜摸到下面的雌穴,手指按住稍微摩挲几下,阴唇里就浸润出湿意。
“是您用来承欢的雌穴吗?”
梦中韶知恍然重回第一次被发现的惧意,他窘迫地蜷紧腿,立刻就被抓住脚踝将雪白长腿拉扯开。
妾笑道:“既然少爷上面喝过了酒,那我就喂下面的嘴好了。”
“唔!”
韶知嘴里还含着手指,眼睁睁看着酒杯抵在膝盖上方,琥珀色液体十分明晰地顺着大腿内侧流进腿间。妾埋头在他光滑肌理上时轻时重地啃咬,最后嘴唇包住穴口,舌尖挑开嫩红肉褶,推着酒液一下一下伸进软热至极的甬道。
韶知被舔得摇晃,嘴还被妻亵玩后捂住,手也被妻钳制住。挂在身上的婚服松散地滑露出雪白胸脯,蛟龙尾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高高扬起,抽得两个乳球变形浪颤,红痕交叠,柔软的乳头可怜巴巴地胀立起来。
几乎每抽一下韶知都会从鼻腔泄出哀软短促的气音,他目光迷离,弓着腰屈着腿,腿根夹乱了妾的头发,实在不堪承受地伸舌舔咬起覆在唇上的掌心。
“少爷想叫出来吗?”妻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慢条斯理地笑道:“这可不行啊,若被别人看见少爷被舔得发骚的样子,我们可是要受罚的。”
“唔......唔......”
门外宾客觥筹交错,把酒言欢。门里本应该左拥右抱的新郎正微声颤颤,骚水直流。他的长腿折叠到胸前,下身全盖在妾的嫁衣里,那青紫狰狞的性器就在嫣红裙摆中奸开嫩穴。
韶知被钳制地太狠了,龙尾细小坚硬的鳞片堵住马眼,甬道里塞满了鼓胀的龙茎。开始还九浅一深让他得以适应,后来越来越快,插得里面咕叽作响。他几次试图深呼吸放松紧绷的腰胯,略微松软的小穴立刻被抓住机会大开大合地碾进顶端。
“啊啊!哈啊慢......祁镜......啊、慢一点......”呻吟已经从指缝漏出来了,偏偏还有声音在耳边说:“为什么要慢一点,少爷明明很喜欢。”
“您的雌穴真是天生的淫荡耐肏。”
交合处汩汩的声音越来越响,龟头狠干肉缝,被撞到的地方暖融融一片。快感几次堆叠到高潮,却因为马眼堵住射不出去,韶知越绷越紧,浑身激颤。
“呜呜、让......让我射啊......祁镜,我不行了,我真的......”
雌穴紧缩深裹,大股热流恍若失禁,龙鳞移开后,白精随着颠簸晃溅出去——那被淫水浇透的龙茎胀得更大,还在雌穴中不见缓慢地贯穿,甬道已经抽搐夹紧到极致,生生被肏得高潮延长无边,四肢几近痉挛。
韶知不仅被肏射了,还被肏得断断续续地射,像上下一齐失禁的熟妇。
“祁镜!啊啊!哈啊出去......不要肏了.......呜呜、停下啊......不要肏了、唔......”
他双眼翻白,生理泪水贴着绯红的面颊落。然而梦里的祁镜并不顺从他,直到龙茎拔出带下一两滴腥膻的浓精落到大红床单上,他才被松开。
韶知失神地微张着嘴,脸颊被水洗过很多遍似的,漆黑眼睫下全是细碎反光。
接着他瘫软地被妾从背后搂着双腿抱起来,穴间缓缓挤出一线浊精。妻妾凤冠霞帔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唯有他衣衫不整,酥胸袒露,门户大开。
“少爷真是淫荡至极,这样还不足。”
妻的龙茎磨开穴口精液,硕大龟头挤着软肉发出细细水声,刚被插得烂熟的穴口愣是再度顺从地将龙根一吞到底。韶知被这一下顶得仰颈呻吟,脚趾蜷缩。不妨妾的尾巴缠进唇齿:“少爷不能叫呀,仆从们会听到的。”
“您想让他们围观您挨肏吗?”妾的龙茎也他的后穴上磨蹭,“他们只会埋怨少爷光顾自己被肏得发浪,淫水打湿了地板都不好收拾。”
韶知被这故意的羞辱刺激得夹紧,好像真的看见自己被压在刚宴完宾客的桌上耸动喘叫。妾接着说:“到时候满府仆从来来往往,冷眼旁观,等您被肏完后他们就会拥上来,伸手进去抠出多余精液,结果发现您一碰就不停冒水,最后只有用粗粝抹布完全塞住淫穴,才能拖地。”
韶知完全受不了这种拉长尾音轻声慢语的咬字,他就这样昏昏沉沉坐在两个祁镜中间任凭奸干,一直被吻,一直被肏,五脏六腑又热又绞,挤出来的精液淫水绵绵不绝滴到地上,整个洞房都弥漫着交欢的味道。
最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趴在床上,红痕、红蜡和精斑遍布全身,深粉色龟头水呼呼地贴着床单,后穴和雌穴里过多的浓精沿着会阴粘腻淌下。
“不行。”韶知嗫嚅道,眼见两个祁镜又伸手来扶他,龙尾还在全是精液的甬道里搅动,他湿着眼睛哽咽道:“孩子......”
梦中的他小腹平坦一片,是已经被肏得神魂颠倒,分不清虚实。
“孩子?”妻笑道,“少爷要给我们生孩子吗?”他伸手摸上韶知的小腹,与此同时一阵清晰痛感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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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我推动剧情全靠攻失踪+搬家(精神状态堪忧的作者背手离去)
另这是我第一篇硬着头皮写了完整剧情的短篇车车,自知有许多处理得不够好的地方,非常感谢能看下来并评论我的鱼鱼!真的给了我很大动力!
第7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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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知睁开眼睛,眨掉眼里模糊一片的泪水,酸软的肢体让他一度难以坐起来。许久没有梦到这样激烈真实的交欢,他足足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
下身衣物难受地贴在身上,微微一动淫靡味道就渗透出来。他扶着腰想下床,不料刚站起来,腹中阵痛忽然加剧,像一把刀捅在里面翻搅。他双腿直接一软,滑下去靠着床边,很快被折磨得嘴唇发白。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祁镜。
韶知视线模糊,看见黑雾吹进窗里,消散后现出一身红衣。
除了刚才的梦境,他没见过祁镜穿红色衣服。
肚子里的东西沉沉下坠,韶知低哼了一声,裤子旋即被脱下了,里面都是梦遗出来的精水,他还没来得及羞赧,已经被祁镜抱坐起来。
“阿知,你要生了。”
韶知本来有许多话想问,闻言顿时错愕,妖胎七个月才足月,他怎么现在就要生了。但腹中绞痛又让他瞬间惊恐起来,也顾不得那么多死死抓住祁镜的手。
“没事,别害怕,现在的卵没有人胎那么大。”祁镜一边轻哄着,一边微微分开他的双腿。腿根早已有粘液涌了出来,他的手放在韶知小腹上,捏诀减轻生产时的痛楚。
韶知被祁镜的手掌冰得一哆嗦,体内像有东西被抽走一般荡过一阵酥麻。痛觉虽然和缓了一些,但更煎熬的过程随之来临,生产刺激了子宫和阴道收缩,此刻卵就像一块异常粗大的异物缓缓挤开甬道。
韶知的下身撑得要爆了,腰肢酸软无力,不住地在祁镜怀里磨蹭。他能清晰又绝望地感受到肉穴里长形圆角的蛟卵形状,要很用力地又夹又推,才能让它移动分毫。
和梦里的场景连起来似的,他才在梦里被奸淫成一摊水,醒来就喘着热气,鼓鼓胀胀地岔开腿产卵。韶知满脸酡红,过程钝痛又胀堵,却在其中迸发出了星星点点的异样愉悦。羞耻于自己居然在分娩中产生了快感,连阴茎都不自觉地半硬起来。
“放松,阿知,你太紧张了。”祁镜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阴茎缓缓撸动。
“啊啊......祁镜你别、我......啊!”
“没事,高潮是正常的,会有助于生产。”祁镜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朴实地上下滑动,手里的阴茎却很快硬得厉害,兔子仰着脸哭道:“啊......可是我、我生不出来......祁镜、我不生了好不好......”
可能事出突然,他还没完全变成兔精的模样,深蓝色眼睛中蒙了一层薄薄水红的雾气:“可以用妖法掏出来吗......唔......我、我好难受......”
祁镜蹙眉当真道:“不可,这又不是塞进去的,怎么能硬掏。”
韶知登时怒道:“就是你塞进去的......”
半晌后瞪大眼睛:“你......不会在和我说荤话吧......欺负我没看过那些书......”
......怎么想偏到那边去了,这兔子以前在深山老林里都看了些什么啊,祁镜叹了一口气,提醒到:“阿知,凝神。”
他指尖稍稍用力,兔子很快低吟一声挺腰射在他手心。
妖法能削减部分痛感,快感也能缓解,饶是如此,珠白蛋壳带着清液撑开穴口时,韶知还是咬破了嘴唇。拉锯实在折磨,卵卡在穴口很难推进。甚至能感觉到穴口被慢慢顶得向外突出。
晶莹粘液浸润不绝,蛟卵终于露出雌穴,连带着淡粉色穴肉翻出来,被反着光的蛋壳挤压撑开到菲薄。湿漉粉腻的嘴可怜地咬着这枚巨物,韶知力竭呼吸,卵就卡在腿间微颤缩动。
祁镜还在他身后不断轻声说“放松”“和排泄一样”之类的话,虽然是安慰,却跟梦境里的脏话重叠起来,刺激得他发抖。
第一枚卵终于完全从产道滑落,雌穴艰难吐出最后一点卵壳,挂下粘腻的水丝。但第二个蛋紧接着挤开甬道,兔子一阵痉挛,几乎发出悲鸣的声音......
第二个蛋明显比第一个小,过程也更为顺利,最后韶知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地,迷迷糊糊地被祁镜抱起来清理,换上新的衣服。
他现在终于想起来,无力地抵在祁镜的颈窝问:“你去哪儿了?”
“抱歉。”
不明白祁镜没头没尾地先道什么歉,他被折腾得太累,低下头就昏睡着了。
这一觉惊醒外面天色刚破晓,韶知虚弱地坐起来点上灯,屋里一片寂静,身边没有别人。
祁镜带着两个蛋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脚步虚浮地下地,举着烛台走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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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
第8章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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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昏暗的天光刚穿透走廊窗户,微茫中可以看清飞转的尘埃。
韶知走到另一个房间门口,抬手欲敲,忽然鼻端微动——其实分娩时他就闻到过一线古怪的的血腥味,非常细微,当时来不及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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