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回信息,睡了?
亭亭~快来吧,牌瘾犯了–ε–
呵呵!小谢刚刚都告诉我了!
你俩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儿的!!!
没良心的,瞒得这么深!!!
不回信息。
...醒了记得回!
早。
中午好。
......
晚上好。
你的老腰还好吗?
温亭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扣着键盘噼里啪啦打:[你才老腰!]
没想到那边瞬间复了过来:[你们还真是......]
白玫那厢直接给他拨来电话,一接通就嚷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啥时候的事儿?”
“我和他早就认识了。”温亭低声道。
“哼!”白玫怀疑道,“那怎么之前还一副不对付的样子。”
“之前有点误会,我们也是昨晚…...才在一块的。”
“呃,狗血。”白玫评价,“平时说我看狗血剧,自己倒是演上了,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温亭无奈道:“真没了。”
两人又斗嘴了几轮,白玫才肯放过他:“顺便问一句,我们后天飞榕城了,你们什么打算?”
温亭摇摇头,才意识到对方看不到,便说:“大概还不能走,他易感期了。”
“难怪你们......”白玫唏嘘一声,又道,“你一个beta也帮不上忙啊。”
“噢,”温亭感觉自己脸微微发热,“我陪陪他。”
“哎哟,牙酸。”白玫那边浮夸道,“行了,要不要我给你买两片腰椎贴送过去?”
“不用!”温亭咬牙切齿道,“挂了!”
不多时,他听到有人敲门,以为白玫真给他送药贴来了,拧着眉起身去开门,才发现是刚才问前台要的冰袋给他送来了,温亭道谢后关上门,躺在沙发上敷眼。
从昨晚到现在因各种原因把眼睛哭干,肿成俩核桃,幸亏白玫没来,不然又要把他嘲笑一通。
他在客厅沙发躺了一会儿,听到季之木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喊他。
“我在这。”温亭拉长尾音回答。
他闭着眼,耳边传来渐近的脚步声,头被人抬起,放到结实的腿面上,对方也不吭声,只用手指抚弄他额间的头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亭感觉眼上的冰袋已经不凉了,才抬手拿开,一睁眼和那双褐眼对视上。
季之木不知垂眼看了他多久,温亭被盯得内心发毛,见他的头倾得越来越低,快碰上他的鼻尖,他慌乱地用冰袋抵住对方的额头。
“给你降温。”
手上的冰袋被抽走甩到桌上。他被拉起上身,压到沙发靠背上。
“我不需要。”
温亭被强行撬开嘴接吻,一双不安分的手在他腰间反复摩挲,突然腹部一凉,衣服被人掀起,温亭迅速用手拍了拍季之木的肩膀。
“停一下,停一下!”
季之木不解地看着他,温亭侧过头躲了躲,打商量:“累!不做了,看电影好吗?”
一会儿喊疼一会儿说累,不知道小时候满公园飞的人是谁。季之木内心不悦,但不露声色,只轻轻点头:“好。”
温亭得到解放,兴致高涨地在电视上选着电影,询问对方的想法:“想看什么?”
“随便你。”
于是温亭心中衡量,季之木现在火气正旺,不能看喜剧片,更不能看爱情片,他挑挑拣拣,开了个恐怖片给季之木降降燥。
他关了客厅顶灯,把季之木搂在怀里,手搭在他肩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偶尔看到惊恐情节时便摸摸对方的肩,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抚对方。
随着情节不断推进,主角进入一间老旧的木屋,连连发生诡异的事,他独自来到昏暗的地下室捉鬼,背景响起诡异的音乐,温亭不自觉屏气凝神。
眼前的视线突然被遮挡,季之木俯在他身前,一双眼睛紧盯着他。
“怎么了?”温亭略一晃神。
季之木并不吭声,只是安静地和温亭对视,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温亭总觉得他眼里透着委屈。
他顺了顺季之木的背,轻声道:“害怕?那换个电影?”
“不看了。”季之木终于开口。
温亭好笑地摸摸他的耳朵,安抚他:“怎么了嘛。”
对方沉默片刻,凑近他的额头。
“没你好看。”
温亭登时心下一梗,这话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
他哑然失笑:“你易感期完了后还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吗?”
下一秒,他被悬空抱起,季之木将他压在落地窗上,明亮的月色映入alpha的眼睛,温亭从他浅色的眼瞳里看到自己失神的脸。
“我是认真的。”他听见对方轻声道。
温亭恍惚间被舔开嘴唇,毫无抵抗地任其摆布,他只松垮垮地圈住脖子,感受到季之木的手伸入他衣摆,指腹揉着他的乳尖,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滑入他的股缝。
他把眼睛贴上对方的脖子,难以掩盖情动,声音低哑道:“别在窗边。”
季之木亲了亲温亭的鼻尖,把他抱回到沙发上,说:“躺好。”
但不是躺在沙发上。季之木拿了张毯子铺在沙发上,先躺了下去,再让温亭仰躺在他身上,撸了几下阴茎便岔开温亭的后穴插进去。
季之木调低了电视里的音量,开始沉默地卖力顶弄,温亭的前端在刚刚已经抬头,从他的视线看过去,能看到对方的性器随着颠簸的动作一抖一抖。
月光从落地窗透进来,铺洒在温亭身上,让他看上去如教堂的祭品般圣洁。
季之木控制不住内心的破坏欲,他浅浅地咬着温亭的后颈,他要温亭做他的祭品,做他待宰的羔羊,做永远留有他标记的beta,永远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永远嵌在他身上。
他一手抚弄温亭挺立的乳尖,一手握住对方干净的性器揉捻,看到温亭胸脯剧烈地起伏,颤颤巍巍的,像一张碎纸片。
温亭半睁着眼望天花板,季之木的性器半根没入他的体内,对方饱满的阴囊抵着他的穴口,但动作并不莽撞,只是慢慢地在他穴内磨擦。
耻毛刮得他穴口发痒,温亭不由自主地按下腰去配合他的动作,希望季之木顶得再深一点,把自己捅破最好。
他意识不太清醒,耳边依稀响着电影主角惊悚的叫喊声,直达他的大脑,吵得他头颅发热,使他内心也像电影主角般叫嚣,区别就在于他是受情欲的煎熬。
对方的大手按着他的龟头,揩走上面的精水顺着肚脐往上,在他乳晕上打转,温亭身上如被蚂蚁啃咬般瘙痒难耐。
温亭用右臂圈住季之木的脖子,侧过头轻咬住他的下颌,抱怨道:“快一点......”
但对方没有如他的意,仍然九浅一深地顶弄着,没有完全插进来,这样的力道如同隔靴搔痒,温亭寻着对方的嘴唇索吻,把自己溢出的情欲分散到其他地方。
他追着季之木的舌头,又被强硬地顶着他的舌根,如同在嘴里交合。温亭吞咽口水,喉头发出“呜呜“低鸣,涎水和泪水没入颈窝。
他的手由季之木带着抚上腹部,顺着硬物抽插的方向按揉。
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被窗外明晃晃的月光照得羞愧难当,像被人撞见偷欢一样,让他颅内升起一丝过电的背德感,明明他和季之木是光明正大地相爱。
他抬起左手,挡住眼前的刺目的月光,专注身下的欢愉,突然手掌被对方的左手握住,十指交握间他看到比月光更刺眼的东西。
那枚纹着他名字的银戒戴在季之木的手指上,耀眼的光泽刺得他眼圈发热,冥冥之中仿佛在告诉温亭他从来都不是过路人,他被爱着,可以很坦荡。
季之木见温亭偏过头抵着他鼻尖,眼角不断地流出眼泪,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心里无奈温亭怎么碰上他后老在哭。
他听到温亭低低地呜咽,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怎么办?”
“好爱你......”说着眼角又滑下一道泪。
温亭怔怔地说完,突然感觉身下人一顿。眨眼之间,季之木低伏在他身上,完全挡住投落在他身上的月光。体内的性器突然全根没入,季之木折起他的腿钳制在臂间,重重地冲撞起来,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感觉体内那个小口再次被撞开,季之木的龟头卡在里面,痛得他往沙发上逃,对方依旧不管不顾地深撞,像是要把囊袋都撞进他体内。
“啊...啊...哈...”
温亭看不清他的神情,眼前被泪水浸得模糊,只觉得身上有一个鬼魅的黑影。
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身上的人去鳞破胆,体内的凶器又狠厉地捅了几十下。他听到电影里的主角被恶鬼追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惊叫。
温亭眼前白光点点,惨厉地叫了一声,如戏中人般,奄奄一息地倒在沙发上。
精液射得他腔壁痉挛,腹上是几近透明的精液。
他偏过头低喘,看到冰袋里的冰也完全融化,在玻璃桌上留下一滩透明的水。
太疯了。温亭闭起眼想。
季之木贴上他的脸颊,温亭感受到他脸上亦是湿热的汗液,一条滑腻的舌头舔着他的耳廓:“再说一次。”
第32章 上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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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木早晨醒来时往身边一搂,只摸到一手的空气。
他睁开眼,床单上有几道褶皱,用很轻的力度就能抚平,但季之木没有伸出手,他怔怔地看了两眼,披上一件浴袍走出客厅。
“温亭?”
客厅无人应答,他皱起眉打开洗手间,回应他的只有水龙头的滴水声。
季之木大步走回房间,在角落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还剩不到百分之十的电,锁屏上白色数字显示,今天是他的生日。
温亭不在。
他烦躁地套起裤子,一边翻开手机通讯录点下最上面的名字,一边往房间外走。
铃声响了三十秒,无人接听。
季之木捏了捏鼻梁,再拨过去,听到了门外响起一阵铃声。
他快步打开门,温亭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一手拿着袋子,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空出手掏手机。
季之木把电话一挂,用力把他扯进门,拎起行李箱放到玄关处,把门拍上,逼视着对方。
温亭被他莫名其妙一股蛮力扯进来,踉踉跄跄把袋子放到玄关柜上,眨眼间就被对方抵在柜壁上。
他抬眼看去,季之木眉头紧锁,眼神里透着不耐,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你又要走?”季之木的声量抬高。
温亭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说:“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
“哪样?”温亭摸不清头脑。
季之木伸出手牢牢固定住他的手臂:“标记了你,你不高兴就要走。”
“哈?”
“之前也是这样。”
温亭总觉得季之木瞳孔里窜着一簇火苗,他脑袋卡了片刻,轻叹一声:“我不是因为不高兴......走掉。”
季之木的眼神愈发危险,令温亭觉得自己像被盯梢已久的猎物,下一秒就要被绝杀。
Alpha凑近了一点,咬文嚼字:“你没有否认被我标记后不高兴的说法。”
看上去又要炸毛了。温亭想伸出手给他顺背,但挣脱不开对方手臂的禁锢。
他无奈道:“我是有点不高兴,但那是因为你弄得我很痛。”
手臂上的力度稍微松了点,温亭继续说:“我只是去前台退我那间房,把行李拿过来,其他同事已经回榕城了。”
他看到季之木眼神松了松,半晌,对方慢慢把头埋到他的肩上,一言不发。
周身安静下来,温亭的后肩被人用嘴唇来回轻蹭,头发戳得他脖子很痒。
他觉得易感期的季之木虽然有点不讲道理,但还挺可爱的。
季之木自知理亏,但并不愿低头,等了七年的人是他,胆战心惊的是他,被抛下的是他,该委屈的也应该是他。
过了许久,温亭听到肩上传来一道闷声:“今天是我生日。”
今天是我生日,所以你不能走。季之木满腹苦水。
温亭轻轻摩挲季之木的后颈,给他顺毛:“对,今天是你生日,我没有要去哪,只是去给你买蛋糕。生日快乐,乖乖。”
*
温亭洗过澡后坐在床边,任由季之木给自己吹头发,修长的手指穿过发梢,挑起一撮细致地吹。暖风扑面而来,吹得他很惬意。
他微垂眼帘昏昏欲睡,声调懒懒的:“许了什么愿望?”
季之木手下动作没停:“和以前的一样。”
温亭哼笑一声:“怎么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啊?”
“但很......”季之木的声音被吹风机掩盖,听得他不真切,温亭愈发倦乏,索性将脸靠在季之木的掌心里打盹,只感受到头上的动作有点急切。
刘海被挑起来吹了一下收尾,温亭被对方头发蹭着脸颊。
“我好困。”温亭眼皮打架,没有精力再应付季之木。
腰腹又被硬物抵着磨蹭,温亭额角一跳,闭着眼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明白季之木的欲望为何总是消停不了。
他用手推开对方身体:“太累了,腰很酸。”
承认自己是老腰比承受折腾容易多了,温亭学会与自己和解。
温亭顷刻被掀了个面,趴在床上,感受到腰间被反复按揉,力道不轻不重,逐个方位给他放松筋道。
温亭满意道:“嗯嗯!力道可以,对,对,就是这个地方,多按按。”
季之木又给他按颈椎、按后背,指腹在他肩胛骨旁反复揉搓,温亭舒服得在枕头里发出轻哼。
“怎么手法这么好,练过?”
他侧过头看季之木,对方如一位专业技师跪在床上,神情专注,手下动作不停:“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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