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抽插的手又挑了两下穴壁,一股电流直冲上天灵盖,温亭头皮发麻,挺起身准备迎来第二次高潮。精液预备涌出时却被人堵住出口,他怒瞪眼前的人,试图抓开对方作恶的手掌,季之木始终按住不放。
温亭满眼委屈,愤愤地咬上他的下颌,又啃了一口他的脸颊,使出蛮力用头去撞他的肩膀,最后求饶般垂着脑袋去蹭对方的脖子:“放过我吧。”
对方一声不吭,但温亭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季之木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眼皮,撸几下自己的下体便对着温亭的后穴插去,将将进了一个头就被狭窄的穴口卡住。
他寻着温亭的嘴唇亲过去,反复揉着他的耳垂:“放松一点。”
温亭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季之木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安抚。于是温亭不住深呼吸,把对方勃起的性器一寸一寸纳入自己身体,因痛楚而仰起头。
季之木吮着温亭的喉结,下面缓缓动起来,等半根没入后,伸长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撑住床头板,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温亭双臂环在他肩上,疼痛难耐时把他的背抓得通红,断断续续道:“慢点...慢点......”
但对方又快速撞击了几下,把他顶得拱起腰,要往上逃。
他瞪大眼睛,用力捶季之木的肩膀,让他不要和自己作对。季之木顷刻咬上他左边乳首,舌头沿着乳晕打转,性器沿穴口慢慢磨着,痒得温亭发出一声喟叹。
床头板被不断撞击,发出哐哐响声,融着交合声,温亭羞赧地把头抵在季之木的肩上,鼻尖时不时飘出一道呻吟。
他抱紧季之木的脖子弓起身,括约肌收紧,体内的硬物剧烈且凶猛,像是要把他捣碎。温亭眼前白光点点,一阵快感爬上头皮,他含住季之木的耳垂,把精液射到他腰腹上。
温亭刚射完,还在不应期,但季之木仍然把他抵在床板上做着最后冲刺,他不断嗅着温亭的脖子和鬓发,像头发狂的野兽喘着粗气,顶弄了几十下后射在温亭体内。
精水迸溅,温亭不住蜷曲,季之木抱着他躺在床上,交合处因动作的变化流出浓稠的精液。
季之木亲去温亭额头的汗液,逼他张嘴接吻。
温亭疲惫地闭起眼,只张开一张嘴随他去舔,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也抬不起手擦,季之木只好自己收拾手尾。
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温亭被带到浴室,他安静地站在水流下由着对方给自己清洗。温水淋在他身上令他昏昏欲睡,温亭觉得自己就要站着睡过去了,尾椎又抵上一个硬物。
他睁开眼,蓦然发现眼前是一块全身镜,镜面边缘因室内的水温附着白雾。温亭警惕地望向镜中的季之木,没好气道:“干嘛?”
季之木冲完他后穴的粘液,把水关上,贴上他的后背,一点一点地亲他耳朵。
温亭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往一旁躲了躲,被季之木按住肩继续舔耳垂。
他端量镜中的季之木,对方英挺的鼻梁磨蹭着他的发鬓。眉弓骨高突,在发间隐约显现,舔弄他耳垂的舌尖红润。季之木比平常多一分妖冶,多一分蛊惑人心的风流,在雾气氤氲的镜面中如同传说里勾人魂魄的妖怪,仗着好看的皮相食人血肉。
温亭出神地盯着镜中人,对方似有所感般掀开眼皮直视镜面,对上他的目光,浅褐色的眼瞳仿佛能透过镜面击中他的心脏,他不自觉屏住呼吸。
那一刹那温亭觉得自己好像心甘情愿被开膛破肚的猎物,冒着生命危险靠近,只为得到对方一次垂怜。
他吞咽了一下,仓皇地垂下头避开目光。他早知季之木的眼睛很会蛊惑人,但没想到可以让他一眼臣服。
季之木抚上温亭的脸颊,轻柔地亲他的嘴角,搂住他的腰,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用手握住温亭不知什么时候半勃的性器,轻笑一声,把他抵在镜子上,重新进入他的身体。
温亭只感觉头脑晕晕乎乎的,后穴一阵酥痒,他像被下了蛊般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迎合对方的动作,好让对方插得更深一点,他胸脯微微起伏,喉咙动情地溢出呻吟,才发觉自己声音已叫得沙哑。
淋浴头时不时滴落下水珠,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水,像温亭额间不断流下的汗液,又像他前端溢出的精水。
温亭贴上镜面,发现自己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别的缘故。
明明只是四月,自己却犹如身陷火炉。
他不断喘息,镜面上消失的雾很快又聚起,像永远都消不散,好像他与季之木绞缠着的命运——
总是在分别,但又总会重聚。
雾气逼得温亭眼圈发热,鼻子发酸,于是他合上眼,感受到眼皮被轻轻啄了一下。
体内的硬物突然捅进了一个封闭的小口,温亭皱起眉抓住季之木的手臂,对方不停,蹭着他颈窝,发狠般冲撞起来。
“等...等一下。”温亭一阵痉挛,季之木捅进那个小口让他疼痛异常,而且温亭生出一股尿意。
他推开对方的手,被抓回来摁在镜面上,力道大得要把镜子压碎。
“不...不行了,我要...我要...”温亭把头仰靠在季之木的肩上,使劲摇晃,感觉自己又要射了,但这次不是精液。
季之木忽略他的哀求,自觉已把生殖腔顶开,朝腔口快速抽插了几十下。
淋浴头又一滴水珠落下,他低头覆上温亭的嘴唇,伸出舌头顶了顶他的上颌,把温亭的言语全部吞下,两人喉头同时发出一声粗喘。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入生殖腔,季之木闭起眼享受这灭顶的快感。在腔内成结过后,他把下体退出一点,感觉到生殖腔的小口在闭合。
浴室内弥漫着一股浓腥味,旖旎缱绻,他回过神后听见一道间断的水声。
季之木睁开眼,见温亭的前端不断射出尿液,对方像晕过去般躺在自己肩上,颊边一道泪痕,眼皮一动不动。
季之木低下头蹭他的发鬓:“温亭,你还会走吗?”
温亭不吭声。
季之木轻咬他的耳朵,催促他:“回答我。”
像是室内氤氲的水汽会让他听不清回答般,季之木将手指扣上温亭的喉结。半晌,手下的喉结一滚,对方声量细若蚊吟:“不会......”
下一秒,温亭感到后颈处被刺破,一股冰凉的气息萦绕在他颈脖。
*
温亭趴在床上,完全没有翻身的力气,头埋在枕头里纹丝不动,只感受到背后有人不断地闻味,惹得他十分不爽。
“究竟在闻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味儿吗?!”他聚起一口气愤愤道。
温亭根本不愿再回忆刚才的性事任何一秒,天知道他一个3岁起就不尿床的人会因这种事失禁,太丢脸了!谁知道身上还有没有股尿骚味,现在还要被这样嘲弄。
明天之前都不会原谅季之木。温亭把头死死钉在枕头里想。
“胡萝卜味。”季之木说。
温亭的心一梗,终于忍无可忍,在枕头上侧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飞出一记眼刀。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大概会手起刀落把对方剁碎成一堆木头渣子。
季之木看他努力发狠的眼神,眼里还含着朦胧的水汽,头发软塌塌地落在眉间,发顶上飞起几根不安分的乱毛,脸上难掩疲惫。
明明就一软包子,还要装硬。
季之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俯身轻咬温亭的下巴,像翻煎饼一样把他翻过来揽在怀里:“骗你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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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原想克制,只怪亭亭太主动
(今天继续搬,还有十来章,搬不完明天搬(*^ω^*)
第31章 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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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大清早被热醒,如同陷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又闷又热,恍惚间以为盛夏已至。
眼皮被毛戳戳的东西弄得一阵瘙痒,他半睁开眼,入目是一个褐色的脑袋,不断在颊间来回蹭动。他全身犹如被一张千斤重的热毯裹着,压得他透不过气。
伏在身上的人似乎拿他当降温贴使,这里贴会儿那里贴会儿,把他周身皮肤印得燥热。
温亭抬起手把肩上的脑袋捞起,用额头感受了一下对方的体温。
跟个暖手炉似的,估计是易感期还没结束。
于是他撒手随对方贴去了,闭起眼继续补觉。
岂料这一动作被身上的人误以为他已清醒,变本加厉地往他脸上蹭去,拱得他脸皮又热又痒,嘴巴被一条湿滑的舌头撬开,伸进来舔他的舌尖。
温亭腰腹被一个硬物顶着磨蹭,顿时令他想起昨晚在浴室里的不快。他还没原谅季之木呢,说什么也不会再搭理了,可别真把他当软柿子捏。
他撇过头躲开强势的舌头,半张脸埋入枕头里,鼻子轻哼一声:“弹开。”
颊边的脑袋起开了点,温亭意识到被一道犀利的视线注视着。他强装镇定,闭起眼装聋作哑。
压着他的人稍微撑起身,没再弄出什么动静,温亭被打断的睡意再次袭来,他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意识渐渐模糊。
迷糊中他没有会面周公,而是梦到自己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域,海浪一股又一股地推着他前行,把他推到漩涡边缘,温亭惊恐地要扒着浪潮游回岸,但一股外力强行把他卷入了漩涡中心,直至海水把他淹没。
“啊......”他蓦地睁开眼喘气。
身边没有季之木的身影,但被窝被拱起一个鼓包,温亭突感胯下一片暖湿。他掀开被子一看,季之木的头正埋在自己的胯间,嘴里含着他的阴茎。
“你......”温亭额角一跳,被眼前一幕惊得说不出话,季之木睨他一眼,嘴里又吸了一口,简直要把温亭的魂都吸没了,他顾不得惊慌,舒爽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喟叹。
对方的舌头沿着他的柱身游移,先亲了一下温亭的阴囊,而后一路向上,在他的顶端逗留,一圈又一圈地舔弄他的马眼,用牙齿轻咬住龟头,又吸了一下。
“嗯...嗯......”
温亭难以抑制地折起腿,伸出手揉搓季之木的头顶,又察觉到自己的失控,于是拿枕头按在脸上,胸脯剧烈起伏。
他忍不住挺腰,大腿并拢,要夹住季之木的头,柔软的头发蹭得他腿根发软,他喉头难耐地发出粗喘,声音湮没在枕头里。
突然大腿内侧被用力一咬,季之木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温亭把枕头拿开,泪眼朦胧往身下看了一眼。
对方眉头紧锁,扔开他手里的枕头,语气不满道:“看我。”
季之木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的囊袋,逼得他大腿一抽,要往上逃,又被钳制住腰。
温亭垂下眼,对方红润的嘴唇吮咬着他的柱身,舌尖时隐时现,高挺的鼻梁擦过他的龟头,令他疲软的性器完全抬头,肿胀发疼。
汹涌的欲望使温亭眼眶发热,他难耐地吞咽着口水,自觉自己真的要完蛋了,才发现季之木这么会折磨人。
“别再弄了......”温亭向他求饶,喉咙紧涩。
季之木停下嘴里的动作,俯到温亭身上,握住蓄势待发的性器往他后穴探去。
得亏温亭尚存一丝理智,他想起自己还发疼的后穴,及时护住屁股蛋,讨价还价道:“疼!别进去。”
季之木盯着他湿润的双眼,心里稍作衡量,点头:“好。”
于是温亭被打侧拥在怀里,季之木贴紧他的后背,硬挺的阴茎插入他腿间缓缓磨蹭起来。
季之木伸出一条腿抵入他并拢的腿间,一只手把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套弄。
“哼...嗯...哈......”
他听见温亭溢出低喘,便咬了一口他的肩胛骨,手里动作逐渐加快。
温亭把侧脸埋进枕头,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下去一起揉弄,对方带着他的手碾过两人的龟头。
他感觉季之木的性器抖了一下,动作加快,指腹时不时刮过根部,像刮起一股电流往脑门钻。
温亭脖子边萦绕着湿热的气息,季之木手里在卖力,嘴下也毫不含糊,重重碾着他的颈侧肌肤,一寸一寸地舔舐他的颈肉,令他脖子发痒,却无处可避。
“嗯嗯...嗯!”
季之木肩膀一用力把温亭按压在身下,抬起他的屁股,用溢出的精水抹在他的后庭。
温亭提醒道:“不能进去!”
“知道。”
季之木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接收到一记眼刀。
他跪在床上,把阴茎插进温亭的腿间,叫他把腿并拢,随后撑在他身侧开始冲撞。
温亭趴在床上屁股微撅,肿胀的性器在他腿间不断摩擦,磨得腿心发热发红,仿佛两人真的在交媾,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刺得他耳朵要滴血。
“嗯啊...哈...”
两人如野兽交合般的姿势在交欢,温亭虽然羞赧,但终究抵不过烧不尽的快感,他的头微微抬起,失神地望向前方。
季之木的性器顶弄他的囊袋,摩擦他的龟头,在他腹部留下泥泞的粘液。
温亭感觉脑袋热得要爆炸了,他侧过头,对上了alpha的眼睛,无意识伸出舌尖。
舌头被凶狠地叼住,呜咽全部吞回喉咙。
他急不可耐地绞缠上季之木的舌头,被对方同样迫切地索取着。两人大白天里干这种荒唐事,温亭却尝出些白日宣淫的快活,他想把所有事情抛之脑后,即使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不过小事一桩。
死也让他死在这张床上吧,他好像懂得什么是做鬼也风流。
股间响着粘腻的撞击声,他被撞得头脑发晕,温亭的嘴角留下晶莹的唾液,鼻子快透不过气了,仍然不肯放过对方任何一寸唇舌。
真是要疯了。
他半睁开眼,眼角因灭顶的快感而流下一行泪,目光无法聚焦,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犹如缺氧的金鱼,临死前只肯记住这几秒。
“天哪......”他喃喃道。温亭觉得自己要耽溺在快感里灰飞烟灭了。
季之木舔上他的鼻尖,握住两人的性器往床上重重一碾,温亭腿间哆嗦不止,腰腹一抖,射了出来。
*
好好的白天又让温亭晕睡过去,直到晚上被季之木叫起吃了点饭,才躺在沙发上回信息。
被顶到最上面的对话框是白玫,他点开聊天框逐条查看——
不认识的牌友走了,速来棋牌室,三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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