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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吞(近代现代)——白滚水

时间:2023-10-16 09:28:33  作者:白滚水
  [M国,这里的夏天常常下雨,闷热潮湿,远没有云市的明媚,待久了让人心情不好。]
  [你那边的夏天怎么样?希望有足够的风供你放纸飞机。]
  [自学了一种新的折法,你大概不会。]随信附上一张纸飞机照片,机身结构复杂,机翼小巧精致。
  [还不太能听懂这里的话,非常烦心,宁愿听你唱歌。]
  [在公园喂兔子,其实兔子不爱吃胡萝卜,这一点和你很像。]附上一张公园里的照片,白毛和灰毛的兔子蹿了一地。
  九月,对方附上一张图片,天空被云层清晰明显地分为两半。
  [又遇上阴阳天。]
  [冬天要到了,不要装潇洒。]
  十一月,对方发来一张戴着手套的图,手套是温亭织的那对,但是边边已经有点开线了。
  [之前醒过来后在房间捡到的,里面有你写的贺卡,我想大概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在店里买的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开线...没想到你会织手套,谢谢。开线的部分我自己缝好了,会好好戴的。]
  [来玩滑翔,飞在空中的感觉让人心情舒畅,可惜你恐高。]
  年末最后一天,对方发来一张天空绽放着烟花的图片。
  [这边的烟花长这样,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烟花展。新年快乐,以及想问你,今年许了什么新年愿望。]
  一月份,对方发来一张蛋糕图片,依旧是苹果样式的生日蛋糕,只是比之前那个要大得多。[温亭,生日快乐,希望你健康平安。蛋糕太大,一个人吃不完。]
  [小树被家里的佣人照顾得很好,不用担心,它已经减到健康的体重。]
  [来Y国游学了,突然易感期来临,所幸带了足够的抑制剂。]
  当天,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睡不着,你在干嘛?如果睡得很好不用回复。]
  四月份,春天伊始,对方发来一张樱花开放的图片。
  [四月到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
  [但愿你没有忘记,如果要说祝福,可以直接发来这个号码。]
  中间几年的短信,对方去到什么新地点都会拍下照片发过来,但只是简单交代所处位置,似乎并没有指望收信人会来。
  去年年底,对方发来一条信息:[刚刚家里的阿姨通知我,小树死了。]
  又过了一天,对方发来一张季家宅院的图片。[回了趟云市,阿姨说早上在角落找到小树,一动不动,没有呼吸了。]
  [它是老死的,身上没有伤口,走得很安详。]
  [不要太难过,它已经十七岁了,是猫中长者。]
  [你说它还记得你吗?]
  几天后,对方附上一张满地落叶的照片,金黄色的银杏叶铺展一地。
  [我把小树的骨灰埋在我们小时候去过的山坡,如果你来了,不用再找我的窗户,窗边不会再有小树了,但它会在这里陪你。]
  [希望它能快高长大。]
  [忘了告诉你。]
  [温亭,我从不后悔。]
  在此之后对方又返回了M国,直至今年年初,短信戛然而止,没有再透露自己的位置,但温亭已经知道他的动向。
  他站在阳台风口处,维持着一个姿势很久很久,久到以为僵化在原地。
  又是一阵凉风袭来,几滴水珠滴落在被泪水打湿的屏幕上。
  *
  季之木洗过澡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有预感易感期将至,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烦躁乏累,所以他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
  颜亦枫三番四次打电话过来,他已经很明确地拒绝过了,对方像只恼人的麻雀叽叽喳喳,明明根本没在一起却吵得像在闹复合,黄芸总要给他介绍这种麻烦的人。明明温亭一个就足够棘手。
  电话又传来铃响,季之木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作势要关机,拿过手机发现并不是颜亦枫。
  但是这个号码他早已烂熟于心。
  季之木盯着来电,迟迟没有点下接听键。这么多年发出去的信息如石沉大海,在这一刻却收到回响,他有点不敢接。
  电话响了一分钟就停了,下一秒又拨了过来,季之木轻呼出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耳边一片安静,没有人说话。
  他不确定地作出试探:“温亭?”
  对面依然是一片沉默,半晌,他终于听到一道闷闷的声音:“你在哪?”
  轮到季之木陷入沉默,他不该让温亭现在过来的,他们每次都碰上这种滑稽的时机。
  但是他最终还是开口:“我在房间。”
  *
  房门外很快传来敲门声,季之木拉开一条门缝,温亭把头垂得很低,看不清他的神情,入目只有一个发旋。
  “可以进去说吗?”温亭轻声问。
  “就在这说吧。”季之木回答。
  然后他看见温亭终于抬起头,那双温润的眼睛周围红了一圈,黑色的眼瞳直勾勾地望着自己:“里面有人吗?”
  季之木暗自叹了一口气,把门拉开一点放他进来。
  温亭进门后扫了一眼客厅,没见到其他人,便倚靠在玄关柜边,斟酌如何作开场白。
  季之木靠在对面的墙壁,盯着对方黑色柔软的头发,听他轻声开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把头靠在墙上,鼻子哼出一声笑:“是你自己换号码的。”
  温亭依旧低着头,但向前迈了两步,低声道:“季之木,你现在后悔了吗?”
  季之木撇过头看向一边,沉吟半刻,说:“我在短信里告诉过你。”
  “那个‘颜’呢?”
  “我已经拒绝过他了,他只是黄芸推给我的,”季之木扭过头看他,“和之前那谁一样。”
  温亭又向前迈了一步:“那你戴戒指干嘛。”
  季之木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半晌,举起手伸到他眼前:“自己看。”
  一枚银色的素圈放在温亭的手心,他借着玄关处的灯光看清了内圈的刻纹。
  TING。
  温亭不受控制地撇下嘴角,他抿紧嘴巴,避免自己溢出啜泣。
  就这么过了一刻钟,他终于回了神,哑声道:“凉亭的‘TING’?”
  季之木扭过头不看他,望向头顶的暖光,有一丝埋怨和指责:“温亭,是你要我标记你的,自己却跑走。”
  他感受到对方的靠近,背部不自觉贴紧墙壁,呼吸急促,貌似易感症状变重了。
  “那我现在来找你。”温亭伸出双手搂住季之木的腰,感受到他绷紧的身体。
  他的肩膀被季之木没什么力道地抵住,对方仰起头,温亭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
  季之木说:“温亭,我的易感期到了,你可以选择离开。”
  温亭不知道季之木又在别扭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他的易感期,说得好像他会把酒店掀翻一样严重。
  真是怪人一个,温亭想。
  于是他抬起头,用鼻尖蹭了蹭季之木的下颌,问:“可以亲吗?”
  alpha的喘息粗重起来,挣着脖子吞咽,过了许久,温亭搂着的背松弛下来。
  季之木微微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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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本质就是互宠,俩人早就看对眼了就差一张嘴,不用太纠结,车明天发
 
 
第30章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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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之木贴上温亭柔软的嘴唇,没有像之前那般毫无章法地啃咬,只是轻柔地碾过他的下唇。
  温亭被他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弄得很痒,他无意识伸出舌尖去舔,季之木顺势将舌头伸入他嘴内,追着舌尖咬。
  季之木双臂环到他大腿两侧,突然把他抱到玄关柜面,惹得温亭惊呼一声,双手圈紧他的脖子。
  两人专心接吻,过分激烈,舌头像打架般你推我搡。季之木总朝温亭的上颌顶,使他感到酥酥麻麻的。温亭用舌头抵开对方的掻弄,结果被季之木叼住舌尖,又从舌下开始一寸一寸扫过他湿润的口腔内壁,直至卷上他的舌尖。像是完成一次对口腔的完全侵占。
  安静的玄关里充斥着啧啧口水声,季之木用力按着温亭的后颈,让他无法后仰,只允许往前贴近自己的身体。
  “给你们关门吗?”门口猝然响起一道声音,原来方才虚掩的房门并未合上。
  谢晚洲站在门外,捏着鼻子拧起眉,不满地看向两人。
  季之木感受到怀里的人瞬间僵住,作势要闪躲。他用力摁住温亭,没有放开,眼睛睨了门外一眼,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温亭挣脱开季之木的嘴唇,埋在他的颈窝平复呼吸,迟迟没有抬头。
  季之木只当他被人撞见后害羞,直至感受到肩膀的衣料被洇湿。
  他轻皱眉头,欲抬起温亭的脸,但对方倔强地抵在他肩上,不肯抬头。
  “为什么要哭,你又反悔了?”季之木低头看向他的发顶质问道。
  温亭伸手圈住他的背,闷声说:“别管我了,先让我抱一会儿。”
  季之木肩上越来越湿,他轻叹一声,就着这个姿势把对方抱起,向沙发走去。
  突如其来的悬空令温亭夹紧季之木的腰,他以考拉抱树的姿势被转移阵地。季之木倚坐在沙发上轻轻顺着他的背:“抱吧。”
  温亭的脊背微微发抖,小声抽着鼻子,以这一伏趴的姿势无声流泪。过了许久,他轻蹭着对方的肩膀,开口时已带上浓重的鼻音:“我也从不后悔。”
  季之木一低头便看到他敞开的睡衣领口,脖颈纤细,让他想到单薄的蜻蜓。他闭起眼,仰靠在沙发背上,揉搓着温亭柔软的耳垂,声音喑哑:“别哭了。”
  客厅灯并未打开,银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笼罩着沙发上重叠的人,影影绰绰,朦胧不清。
  温亭缓了缓感觉好多了,才留意到身下人不稳的呼吸。他贴到季之木的脸侧,感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轻声问:“很难受吗?”
  季之木偏过头亲上他的嘴唇,这次没再收着力度试探,而是直接撬开对方的嘴,攫取这方圆寸地。
  他的手死死摁住温亭的后脑勺,难以自禁地摩挲他柔软的头发,不再同他客气,嘴里的动作毫无克制,仿佛要把温亭的所有全都吞咽下怀,想把对方连同自己嵌入沙发,肉身全部打碎成灰尘,扬到空中,在月光下混为一体,不分彼此,就当作是好梦一场。
  季之木内心不可抑制地埋怨起温亭一声不吭走了七年,把他和小树,连同云市的一切记忆都轻飘飘地甩下。
  凭什么?
  他嘴下的动作愈发凶狠,吮吸对方的舌尖,缠绕他的舌体,刮噌他的舌根,要和温亭永远纠缠不清。
  季之木惩戒性质地啃咬他的唇肉,听见对方一声吃痛的闷哼。
  他睁开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打量温亭,对方眉头轻皱,双眼紧闭,眼窝因哭得太久而泛红,黑色的头发在月光下微微泛着柔光。
  于是季之木退开舌头,将两人分开点距离,把头撇去一边平复内心的躁动。
  温亭坐在他的腰腹上,能感受到对方的性器十分有存在感地支起,但季之木却突然放开他,如老僧入定般望着窗外,并不打算更进一步。
  “怎么了?”温亭问他。
  “今天不行。”季之木绷紧下巴,语气僵硬。
  “为什么?”
  季之木不答,温亭端详他隐忍的侧脸,看见他手掌反扣在沙发皮面,手臂上的青筋绷起,说着不行,下面又隔着内裤弹了一下。
  温亭心中了然,他好笑地倾下身,亲亲季之木的脸颊,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后面说:“轻点可以。”季之木顿时正过头逼视他,眼神里有点愤恨又有点被看破的恼怒。
  季之木冷哼一声,把温亭的睡裤扯下,掏出他半勃的阴茎快速撸动,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背,当作一种反击。
  手里的动作很快,时不时按压着温亭的出精口,引得他身体因快感而发颤。他软下腰趴在季之木的身上求饶:“轻...轻点......”
  但是对方充耳不闻,手指时不时碾过他的阴囊,激得他忍不住仰起头,鼻子发出“哼哼”气音。他半眯着眼埋在季之木颈侧,气喘吁吁,借着朦胧的月色观察对方滚动的喉结。
  温亭难耐地皱起眉,前端渐渐涌出一股冲动,季之木的性器隔着内裤布料顶了顶他,温亭情难自禁地咬上对方的喉结,腰胯一拱,射出一股浓精。
  温亭闭着眼平复呼吸,还没缓神便被腾空扛在肩上。
  屁股还露着,温亭不自在地往上扯了扯裤子,结果又被拉下一半,他转过头瞪着季之木的后脑勺,很快被放在卧室床上毫不留情地扯下整条睡裤。
  季之木让他靠坐在床头,单膝分开他并拢的腿,目光如炬:“帮我脱。”
  温亭错开眼神,不情不愿地给他解浴袍带,把他的睡裤拉下一点,肉眼可见内裤那顶起一个鼓包。温亭没有继续下手,他把头扭去一边。
  季之木揩下他射到腹部的浊液,抹到温亭的后穴慢慢揉捻,“还没脱完。”
  温亭伸出两根手指勾下他的内裤,又不甘心被他指使,坏心地弹了下对方的性器,神情狡黠:“行了吧?”
  季之木把温亭抵在床头板上,阻隔了头顶的灯光。
  温亭抬眼,唯一的光源是季之木的眼睛。
  两唇一相贴,季之木一瞬不瞬盯着眼前人。
  浅色的眼瞳令温亭刺目,他逃也似地闭上眼,身后的手指又往他穴口破开几寸。
  温亭咬紧季之木的嘴唇,忍不住拱起腰缓解疼痛。
  季之木解开温亭的睡衣纽扣,沿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亲吻他的下颌和喉结,在肩颈流连,用空出来的手揉拧他浅色的乳尖。
  温亭很敏感,不禁夹紧双腿,后穴因此绞紧季之木的手指,他将手指分开,往穴壁四周戳了戳,温亭扭着腰欲躲开他的逗弄。
  季之木另一只手覆上温亭再次半勃的下体,拇指按在它的顶端打转,指尖沿着柱身往下轻扫,温亭又酥又麻,按捺不住挺起腰。
  后穴里搅动的手并未因此空闲下来,季之木戳到右壁上的敏感点便往那快速抽插。
  温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又不好意思般咬紧牙关,抓住季之木的手臂,眼睛激出泪花。他折起双腿,腿根哆嗦,脚趾蜷起,在床单上留下几道暧昧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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