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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吞(近代现代)——白滚水

时间:2023-10-16 09:28:33  作者:白滚水
  季江年讨厌事情脱离掌控之外,他的婚姻只是一场意外,季之木的出生是意外中的意外,他认为自己对这个意料之外的小孩已经仁至义尽。
  *
  季江年看着季之木定在原地的样子,握着门把冷笑:“你把我看成恶人,你以为你母亲就很清白?”
  “所以呢?”季之木盯着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睛,内心恶寒,“一个alpha连易感都控制不住,这是值得说的事?”
  他握上门把边沿平静道:“连怀孕都以为是单方的问题,你真的很不负责任。”他拉开门先一步离开。
  出了茶庄,季之木没有径直去到温亭家,而是来到附近的公园。
  他坐在长木椅上看沙池里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孩,发觉自己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这种乐趣。
  季之木咂摸着季江年刻薄的真情流露,困扰他多年的疑惑便情有可原。他的父亲对他的冷淡不是所谓的父爱如山、沉默如海。是根本没有将他视作自己的孩子,所以没有父子温情的理由。
  原来他小时候的猜想不无道理。父母关系冷淡,他奇怪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结成夫妻,谁料真是意外一场。
  他撑膝回想自己不长不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除了和温亭腻在一起的时间,似乎再没有留下什么浓墨重彩的记忆。平淡到人生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季之木恍惚间开始幻想抹掉自己后的世界——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变,他的影响一点都不大。
  他再幻想抹掉自己后的黄芸——她大可以找到一个爱她的alpha,诞下健康的孩子,过得很幸福,不必日日独守空房。
  他又幻想抹掉自己后的季家——变化微乎其微,几乎只有房间沦为他人使用的区别。如果他小时候因病去世,或许对所有人而言都无足轻重。
  但是温亭会遇上别的人。
  季之木开始幻想抹掉自己后的温亭,有点不情愿再想下去。
  一颗皮球滚到他脚边适时地打断了他的想象。季之木捡起还给那个小孩,接到来自“A”的电话。
  “到了吗?”
  “还没。”季之木说。
  “在哪?”
  “公园。”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你在公园干什么?”
  季之木揉了揉太阳穴,回答:“我在想事情。”
  “……你有看到我发的信息吗?”
  “温亭,”季之木突然问,“如果你小时候来季家没有看到我,你是不是就找别人玩了。”
  “废话,而且你又不爱出门玩。”
  “我的意思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季家遇上我,或者出生在季家的是另一个人。”
  “……这种假设有意义吗?”
  “变化会很大,你会成为别人的朋友,和他生活,给他折纸飞机,平时想的也是……”
  温亭磨着后槽牙打断他:“事实是你把你朋友上了,现在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简直不是人!我想你想得头冒青烟了,你赶紧带包盐回来!”
  *
  门铃响起,温亭急匆匆跑去开门,见到来人后掐了一下他的脸:“捏死你。”
  温亭夺过季之木手里那袋盐,转身回厨房忙活,预备烧一道地三鲜,正切着茄子便被人从背后揽住。
  温亭瞅了他一眼,好笑道:“事情想完没?想通了吗?”
  “刚刚季江年来找我。”
  “他不是你爸么?找你有什么稀奇的。”
  “他说给你一百万让你离开我。”季之木说。
  温亭噎住,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枪:“然后呢?”
  “我听你的意思。”
  “好啊,把我账户发过去,刚好我们吃完这顿分手饭就散伙,你等我拍道凉拌黄瓜。”
  季之木用力捏他耳垂:“凉拌黄瓜加猪耳朵的味道才好。”
  温亭朝他飞了个眼刀:“你还学幽默了。”
  季之木盯着温亭切菜的动作,沉默半晌,道:“我会花一百万叫你回来。”
  温亭动作一顿,笑眯眯道:“你们季家搁我身上做慈善?不用干活就有两百万这么好,那我辞职去了,你和你爸再多拉扯几个来回。”
  所有食材倒入锅中翻炒片刻,温亭盖上锅盖转小火,慢慢焖入味。热气蒸腾,抽油烟机发出“滋滋”声响。
  身后的人抱着他不撒手,走一步便跟一步,狗皮膏药似的,神情怔愣。
  温亭转身抵住他的肩膀:“你干嘛?你爸骂你了?”
  季之木把头靠在温亭脸侧,双眼紧闭,微微蹙眉,哑声说:“你没有认真回答我,如果你去季家遇到的是别人会怎样?”
  “那又怎样,我又不会喜欢上别人。”
  季之木摇摇头:“你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
  温亭见他一副很受伤脆弱的样子,便把他拥住,靠在流理台边,思索怎么哄人。
  “那他有你好看吗?”
  季之木说不知道。
  “有你拧巴吗?”
  季之木默不作声瞪着他。
  “又没你好看,又没你拧巴,我不喜欢。”
  “温亭,”季之木轻声开口,“你会不会好奇我家为什么这么僵硬,因为我父母一点感情都没有,奉子成婚,怀孕是意外,结婚是意外,我的出生是意外,你能碰上我也是意外。”
  温亭摸他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我妈是孕期时没有伴侣信息素安抚的omega,体质再差一点就会流产。”
  季之木睁开眼:“再差一点我就不存在......”
  尽管只是差一点,但千分之一的概率碰上了就是百分百,这种不确定性听着挺惊险。
  一个人和一粒尘还是有天壤之别。季之木想。
  他没听到人回应,但逐渐感受到半边脸变得濡湿,一抬眼发现温亭在流眼泪。
  “他真混蛋。”温亭搂紧他说。
  季之木愣了愣:“嗯。”
  温亭嘴角下撇,哽咽道:“全世界我只喜欢你一个姓季的,你算个屁意外,例外还差不多……”
  温亭把季之木的另半张脸也糊得湿漉漉的,本该需要安慰的那个人一声不吭地给两人擦脸。
  “是他有眼无珠,你妈妈明明把你生得很好,我哪哪都很喜欢。”温亭埋在他肩上抹眼泪。
  季之木轻轻摩挲他的后颈,扶住他的肩,欲言又止。
  温亭见状,把他抱得更紧一点,顺着他的背愤愤道:“你在我家就不要再想他的话了,我真的气得不行了!”
  “没想这个...…”季之木面露犹豫,低声道,“你的菜好像糊了。”
 
 
第55章 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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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江年的话如一颗石头砸向湖水,虽然在那一刻砸起不小的水花,但湖面很快又归于平静。
  那日过后,季之木再没有在公司遇见过季江年。明明是公司董事,时常缺席会议,高层却并不见怪。似乎除季之木以外的职员对这一现象见惯不惯。
  长达数月的雨季随时间推移进入尾声,转眼已要告别这个多雨的季节,迎来初秋。
  凉爽干燥的天气令人犯困,温亭刚检测完新机器的电路参数,伸着懒腰来到办公室窗边晒太阳。
  阳光暖融,清风拂面。温亭犯起秋乏,哈欠打到一半,听到手机铃响起。
  他看了眼来电人,接通后发出一声懒懒的鼻音。
  “温亭......”电话那头的人呼吸不稳,“我易感期到了。”
  “嗯?”温亭清醒了几分,紧张道,“你在哪?”
  “回家了。”
  “好,我一会儿回去。”
  按照公司规定,员工或其家属生理周期症状严重、需要陪同的,可以申请请假或居家办公。
  温亭稍微整理了一下手头的工作便直接去人事部找小何批假,小何收到他的假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大相信。
  “你不是beta吗?”
  “对啊。”温亭不跟他废话,调出家属的身份证明给他看。
  “季......”小何眯着眼看清上面的信息,突然睁圆眼睛,“季之木?”
  温亭看他那副夸张的表情,挑了下眉。
  *
  温亭进门时喊了一声季之木的名字,无人应答。
  他放下顺路买的菜,敲开房间门,房内空调调得很低,温亭不由得打了个冷颤。Alpha背对他侧躺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十分安静。
  温亭轻手轻脚挪到床沿蹲下,见季之木像是陷入沉睡,于是伸手挑了下他的眼睫。
  那双褐色的眼睛瞬时睁开与他对视,眼神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神态。温亭愣了愣:“难受?”
  季之木无声眨了下眼睛。
  温亭看他可怜巴巴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他额头慢慢凑近,装作试探体温,等季之木主动把头挨过来时又坏心地退了回去。
  Alpha身形一顿,不知所以,眼神无辜。
  温亭撅着嘴再次凑近,作索吻状,待季之木快贴上时“嗖”地站起身说:“我先去做饭。”
  还没走两步,温亭便被扑倒在床上。Alpha力道极大,压得他没法动弹,根本不似刚才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温亭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扒光的,遮了上面又来不及挡下面,他踢了对方一脚,嚷道:“装可怜?!”
  季之木反手打了他屁股一下,拍打声清脆入耳。
  温亭恼羞成怒,支起身,两腿夹紧他的腰,胯部一使劲,将人反压回去。他乱扒对方的衣服,以牙还牙,谁料季之木装都不装,一点儿不挣扎,配合地抬高手臂。
  温亭意识到此番行径正中他的意,气鼓鼓地捏他腰腹,一路往下掐,摸到季之木的屁股后报复性地拍了一掌。
  招惹易感期的alpha无异于火上浇油。季之木一言不发将他扛到浴缸边放下,把他两腿搭在肩上,抓起淋浴头往他后穴滋水,手指不由分说地一插到底,再快速抽出来。
  温亭痛得两腿哆嗦,不受控地往浴缸内滑,捏住季之木的手臂让他“轻点慢点”。
  Alpha不予理睬,清洗完后将他摁在墙上。温亭瞥见他那根肿胀发红的性器才知道服软,这回是真的撅嘴去索吻。但季之木不再吃他这套,面无表情地将他翻个面抵在墙上。他折起温亭的一条腿使他屁股抬高,揉捏着他的臀肉将性器顶进去。
  温亭因过于直接粗暴的侵入而颤栗,背部的水珠顺着肩胛骨滑落,汇聚到背脊上,又因起起落落的动作滑入股沟,季之木俯身将水珠衔去,顺带在他尾椎处咬了一口。
  Alpha因易感期呼之欲出的破坏欲而不再忍耐,每一次冲撞似是要把beta死死钉在墙上、嵌入墙里,顶得beta打了个趔趄。
  柔软紧致的甬道令季之木舒心,他埋头专心顶弄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原本还在埋怨疼痛的温亭完全安静下来,头靠在手臂上一声不吭。
  季之木停下动作,捏住温亭的下巴要看他的脸,但温亭挣开他的手,倔犟地把脸别到一边。
  季之木将他转了过来,温亭用手臂挡住眼睛不看人,无论如何都掰不下来,嘴角没有一丝弧度。于是季之木将他轻轻搂住,沿着他的唇形轻吻。
  温亭啃住季之木的下唇,力度没轻没重,将他的嘴唇啃破皮,又吮又咬,加以报复,舔舐间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Beta像行为乖张的吸血鬼,要通过唇上的伤口将alpha的血吸干,但alpha不作反抗。
  季之木沉默地看向温亭被挡住的眼睛,等待他消气的时机。
  他贴着温亭的额头,一瞬不瞬地注意他的动作,轻挠他的腰,直至温亭的手臂松动下来。
  季之木将他的手臂移开,如愿以偿见到那双眼睛——狡黠的、得逞的、含着洋洋得意的笑。
  他眼神一凌,沉着脸将温亭扛起,扔到床上,再欺身而上,将他两腿折起,这个体位很好地让温亭的后穴暴露出来。
  季之木长驱直入,顶到紧闭的小口后便以这样的深度紧凑且快速地冲撞起来。
  他长手长脚将温亭笼罩起来,十分用力地带着温亭沉陷到柔软的床中,让他全心全意去感受一个易感期的alpha如何笨拙、粗暴地表达爱。
  先是疼痛。季之木以同样的方式将温亭嘴唇咬破,抹走他冒出的血珠,沾到温亭的乳首上,将他乳头洇红,再一点点地吮去,留下几排深红的牙印。
  再凌乱不堪。季之木由温亭的脸颊一路往下,见到块好肉便嘬,像在品尝一盘珍馐,先舔着尝咸淡,再吮咬一口品品鲜不鲜、嫩不嫩。温亭腿间漫布红痕,不确定是撞的还是吸的。
  最后不断下沉。alpha完全固定住beta挣扎的腿,手臂穿过beta的腿弯,摁住他的肩膀,不停地往下撞,要将beta撞碎在被绒里。beta一开始仍能完整地求饶“慢一点”,后来只余细碎的呻吟,痛感中或许夹杂着快感,明明嘴里都是推拒,扬长的尾调却像无形的手将alpha不断拉近。
  “痛…慢点…嗯!”
  季之木顶着顶着便把紧闭窄小的生殖腔顶开,听见温亭仰着脖子喊痛,季之木便用嘴封住他的叫喊,嚼碎温亭闷在喉头的呜咽,内心餍足,不自觉加快速度。
  温亭快要抵达高潮时,头脑一片空白,眨眼间对上那双褐色的眼睛——专注中透着一丝飘忽的欲色,令他有些许分神。
  他伸手乱摸着床头,想触碰一丝实物迎接将至的高潮。
  倏然之间,温亭的手臂抻直,手指蜷曲起来,下一秒又伸展开,哆哆嗦嗦的,顺着床头滑落下来。
  他眼神涣散,感受到体内那个窄小的腔口被卡住收缩不了,一股一股浓精送入他体内,把他激得身体蜷缩起来、心率加快,气力像被蒸发掉。
  温亭有种高烧不退的眩晕感,眨眼过后依旧是模糊的景象,就当他以为自己要熔化时,周身蔓延开一阵舒适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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