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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近代现代)——桃汁冰块

时间:2023-10-18 11:03:43  作者:桃汁冰块
  他抬起眼睛盯着纪慈雪,视野里寻到对方抿住的嘴唇。偏浅的唇色在水汽氤氲中洇出一抹薄薄的嫩红,平常难以看到,所以更让人看得出神。
  纪慈雪二度察觉他在偷看,管又管不住,索性撅起嘴唇:“好吧,来亲一个。”
  忘了颜忱喝醉后的行为不能用常理推测,他以为会被横眉冷目地训斥,热烈的吻却真切落了下来,亲得他抓狂,不住躲避。最后又是脸颊肉遭殃,被舌头舔麻了还要挨牙咬。颜忱每次亲他,都是野蛮人吃肉一样的亲法。
  等颜忱心满意足吃完,纪慈雪揉着麻掉的右脸把他推开,疲惫地洗完澡、吹干头发,扑到床上趴着发呆。
  颜忱动作慢落后了点,负责关灯关门,站在床尾处脱掉衣裤,学他扑在旁边,乖得像个刚出厂的机器人。纪慈雪抬起半边脸,无意瞥到他线条甚佳的屁股,把右手放上去捏了捏,不动了。
  放了一会儿,他忽然抽手,颜忱敏感地问:“怎么。”
  “好像不太礼貌。”
  “你想做,那就做。”
  “哦……”纪慈雪拖长声音:“刚好你喝醉了明天起来不认账。”
  颜忱翻过身:“现在认,写到纸上。”
  “你把纸扔掉不就是了。”
  “那记备忘录里。”
  “更简单,删了就行。”
  “今天你非要跟我较这个真?”
  纪慈雪没动。他现在只想静静躺着,看颜忱的眼睛。
  颜忱脸上醉红淡了许多:“机不可失,抓紧。”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清醒的时候特别难搞!”
  “在外面卖,好搞岂不是很掉价。”
  他的刻薄不仅对别人也对自己。纪慈雪的心情又跌了一点下去,敷衍地摸摸他小腹:“你喝醉了硬不起来,我又不是0.5,怎么做?”
  “就算你是也没有操我的份。”颜忱把他压到底下,剥掉他睡裤:“内裤要不要脱,还是我直接进去。”
  他热涨的性器抵着大腿缓缓摩擦,逐渐硬挺起来。纪慈雪哆嗦了下,还没给出答案,颜忱一只手已探入腿心包住他整个阴户,拇指按着顶端软嫩的肉豆磨蹭抠弄,中指沿女穴缝隙来回摩挲,时不时顶着布料朝深处碾压。熟稔的挑逗迅速激起情欲,纪慈雪不受控制地硬了,穴内也微微潮湿,吞吞口水:“慢一点。”
  颜忱歪着脑袋含笑凝望他,笑意轻松,手里动作却一刻不停,中指在湿热的窄腔埋入半截,来回勾动试探,寻找纪慈雪的敏感点:“你湿得太过分了。”
  纪慈雪难堪地翻动身体,被颜忱按住动弹不得,于是拉过一个枕头按在脸上挡住自己的表情,呻吟的声音才变得大胆些。颜忱的手原本干燥,两根手指挤在纪慈雪穴里抽插了一会儿,指腹便被淫水泡得微微发皱。
  他转而把指尖探到臀缝深处,打圈碾压穴口褶皱,慢慢钻了进去,一点点推进。纪慈雪身体一紧,从枕头底下露出湿润的眼睛望着他,小声问:“后面也弄?”
  颜忱扬了下眉毛:“看心情。”
  “不要看心情。上次用这里做就很疼,根本是硬挤进来——”
  “纪慈雪,你是不是蠢。”颜忱闭了闭眼,保持耐心继续开拓:“不想听你跟别的男人怎么做爱。”
  “我在交流感受啊,不然怎么知道对方舒不舒服。”两个人观念不同,纪慈雪更觉得互相坦诚很重要:“我就不会介意你有性经验。”
  “是,你大方。”颜忱冷笑。
  纪慈雪迷迷糊糊,觉得颜忱好像已经清醒了,观察他眼神,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颜忱下床从裤子里翻到钱包,摸出个安全套撕开戴好,又倒出剩下的润滑液在手里揉搓,站在暗处瞥他:“有话就说。”
  “嗯……”纪慈雪抱着枕头躺在床上,眼睛不由自主盯着他性器,想了很久由衷地说:“你阴茎真的好大。”
  颜忱低头看了眼。
  平日衣裤宽松看不出名堂,眼下他脱得光溜溜,那根东西勃起充血翘着头挺在胯间,乍看真有点吓人。好在他身材瘦削之余个子够高,骨架也宽阔,不然恐怕会显得很滑稽。
  他不屑地嗤了声:“还行。”
  纪慈雪又说:“不过我的也不赖。”
  “别唠叨了。”颜忱靠着床头坐下,勾勾手:“过来。”
  纪慈雪爬到他身边,被兜着屁股抱到怀里坐着,分开双腿。颜忱嘴唇贴着他耳朵,拿起他的手伸到胯间:“小闰,你从哪天开始自慰的啊。”
  “忘了。”纪慈雪被他的呼吸烫得脑浆沸腾,晕乎乎连自己是谁都快想不起来,更不要说其它。
  “跟谁学的。”
  “生理课本。”
  “没了?”
  纪慈雪摇头,很快心虚地补充:“看过色情片。”
  “自慰的时候脑子里会想什么。”颜忱拉着他的手环住两根阴茎,纪慈雪手心出汗,撸了没几下腿心便湿答答一片。颜忱下巴压在他肩头,抬眼从极近处观察他脸上的变化:“你有没有幻想过我。”
  这本是不用问的废话,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听他直白说出来,纪慈雪还是被羞耻感折磨得没勇气承认,用力摇头。颜忱笑了:“那,是想操我还是想被我操。”
  “被你……”
  “不撒谎了。”
  纪慈雪恍惚了一下,睁开汗涔涔的眼睛想去看他,颜忱的吻落在后颈:“手别停。”
  注意力于是又集中到胯间,颜忱手指覆盖在他手背,引导他抚摸挑逗两人性器的敏感处。颜忱阴茎垫在下面,他那相较之下柔弱笨拙的肉鸟在过度把玩后软软耷拉着,被顶得一颤一颤。股间濡湿潮热,纪慈雪也说不好是汗还是快感刺激下从女穴流出的水。
  “想过像现在这样吗。”
  纪慈雪吸吸鼻子,被他弄得不知怎么有点想哭,撒娇似的哼了两声。颜忱亲着他的耳朵:“还能想什么,总不能是惹我生气,被关起来打屁股。”
  他察觉怀中人哆嗦了一下,笑得更愉快:“我以前住过的那个小屋子你是不是很喜欢。没窗户,位置偏僻,白天都很暗,还有股洗衣粉的味道。小闰趴在我枕头上被鸡巴干进去的时候,哭得再大声外面也听不见。或者我们躲到被子里。”
  纪慈雪的阴茎颤抖着又硬起来,颜忱奖励般用鼻梁蹭了蹭他发烫的脖颈,声音愈发温柔:“就像现在这样,我抱着你慢慢插进去……小闰吸得好紧,再深一点可以吗,嗯?”
  他握着茎身顶在穴口,龟头挤压着敏感的阴蒂微微碾磨,动作间一股股淫水从肉腔深处渗出,犹如细小溪流。纪慈雪浸在幻想里已然情热到极致,溺水一般无力地偎在他肩头,抽噎着点头。
  身体其余部分的感官都麻痹了,只剩下胯间那片位置被一阵胜过一阵的快感冲击着。纪慈雪下半身抖得像筛糠,眼前花白,又陆续浮现幻景,仿佛能清晰地看到颜忱的性器如何一点一点侵入阴道,摩擦着拓开层层褶皱,挺进肉腔深处。
  他发自本能地收紧身体去吮吸那根东西,挺着腰不断把自己朝上送,湿黏的皮肤在颜忱胯间拍得啪啪作响。后者哑然失笑,鼻梁贴着纪慈雪被汗浸透的后脑勺蹭了蹭:“有这么爽?”
  兜在怀里干了一阵,纪慈雪扭过脸:“要看着你。”
  “麻烦。”颜忱掐着腰把他往上提了提,阴茎脱离出来在空气中颤动,赤红头端挤在薄薄一层淡粉色橡胶套里,更显狰狞。纪慈雪抽抽搭搭地返身面对他重新坐下,一手撑开阴唇,对准龟头慢慢吞了进去,吃到近根部痛叫出声,眼泪汪汪控诉:“到底了,你要轻一点。”
  这次进入两个人面对面低头看着,颜忱把着他的腰没动,屏息静气,看那娇嫩的肉缝被自己性器撑开。两张汗津津的脸都覆了层绯红色,额头抵额头,气氛莫名暧昧如小夫妻新婚夜初次圆房,青涩地研究床笫趣味。
  闻言他笑着拉过纪慈雪手指,摸在尚未完全进入的阴茎根部,又去揉精囊:“那这里怎么办。”
  说着轻轻抬胯顶了下,宫颈口被龟头擂得酸麻,纪慈雪身体猛然一颤,整个人都要翻倒过去。颜忱并非有意欺负他,确认了位置就不再乱来,两手按着他大腿,挺腰缓慢顶弄,又抬抬下巴:“不是要亲?”
  “是说要看着你……”纪慈雪双臂攀在他肩后,听他哼笑:“那不就是要亲。”
  纪慈雪没法反驳,垂下眼睛微微偏头亲在颜忱唇角,伸出舌尖试探着朝他嘴里递。颜忱佯装嫌弃:“不会是吧,笨。”
  “我会,我会!”纪慈雪急急忙忙要补救,颜忱笑着跟他作对,脑袋左转右转躲了几下,终于被捧住脸对视:“我会,你乖乖不要动。”
  说着脸就撞上来,门牙互相磕了一下,颜忱只闷哼了声没觉得痛,反而纪慈雪捂住嘴被自己撞得发懵。额头有汗滑落,划过他薄薄的眼皮和睫毛落于睑下,变身一颗晶亮的泪。
  颜忱看得心中悸动,拿拇指指腹抹去,手掌顺势抚到纪慈雪颈后,把人往下压了压,闭眼吻上。舌头伸进来,像条软滑的果冻在纪慈雪口腔里游荡,他试图回吻却捉不住,两手搂住颜忱脑袋,掌心被汗湿的一簇簇碎发扎得微痒,慢慢滑落到颈前,指腹揉摸着颜忱颤动的喉结。
  舌尖和嘴唇被咬得有点痛,还有点窒息,但又说不清地觉得很舒服。纪慈雪大脑乱成电视机失去信号的雪花屏,唇舌翻搅间他渐渐软成一团烂醉的泥,身体沉重下陷的同时灵魂也幸福地飘起来。
  即将飘出天花板,颜忱停下来拉开距离,看了看纪慈雪被自己吮得艳红的嘴唇,又用力地“啵唧”亲了一口,接着拍拍他屁股:“下来。”
  “嗯?”纪慈雪抬起身体挪到旁边,颜忱摘下安全套:“破了。去厕所。”
  纪慈雪没力气,手臂垂在身侧,挺着屁股跪趴在床:“没事,又不会怀孕。”
  “你敢保证?”颜忱把他捞起来扛着朝外走,纪慈雪懒得挣扎,只是胃被他坚硬的骨头顶得很不舒服,头重脚轻的,有点想吐。
  打开花洒,纪慈雪手肘抵着墙低头站稳,颜忱两根手指插进他身体在里面勾动摸索,弄完简单冲洗过,去厨房倒了一大杯水端过来:“喝完赶紧尿。”
  纪慈雪情绪低落:“我要我的柠檬公爵杯。”
  “幼稚死……”颜忱骂骂咧咧给他换了他的丑杯子,上面那个鼻子尖细的卡通柠檬头实在是看不出有哪点值得喜欢。
  “不可爱吗?我在杂货店淘到的,带回家那天我跟它保证过,以后只用它喝水。这是一个特别的杯子。”纪慈雪几口气把水喝完,捧着脸坐在马桶上酝酿了会儿:“做爱真麻烦,以后谈恋爱都柏拉图,神交。”
  “干你屁股你又怕疼。”
  “真的疼。”纪慈雪阴恻恻地抱怨:“哪天等你被干一次就知道有多疼了。”
  他等待着尿意无事可做,伸手要颜忱的手机:“有没有游戏给我玩一玩。”
  颜忱把手机给了他,思忖片刻回到卧室套上衣服,径直走向玄关。纪慈雪忙探着头问:“你现在要回家啊!”
  “手机在你这,我回哪。买套。”颜忱不耐烦地啧他:“尿你的。”
  十几分钟后颜忱拎着便利店的袋子回来,纪慈雪已经又洗了个澡,裹着浴巾蜷坐在床尾,拿他手机看BCS。
  “关了。要看等我走了再看,不准剧透。”颜忱警告。
  “上次让你陪我一起看,你说无聊。”纪慈雪颇为得意:“结果自己偷偷找来看,哼哼。”
  颜忱拿出盒套子扔在床上,塑料袋却没空掉,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他很不自在,磨磨蹭蹭拎出来,递到纪慈雪眼前大肆取笑:“看这个熊,丑死了,长得跟你一样。”
  纪慈雪恼怒地抬起眼睛,面前却是个巴掌大小,做成小熊脑袋样式的戚风蛋糕。巧克力绘成的五官被融化了,表情略显扭曲,但有种蠢蠢的可爱。他转怒为喜,拿到手里拆开:“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
  他举着胳膊喂到颜忱嘴边:“请辛苦的人先吃。”
  “没给你下毒。”颜忱咬了一口:“放心了?”
  吃完宵夜继续折腾。纪慈雪有运动习惯,自认体力不差,但被颜忱抱着断断续续搞了两个多小时也开始犯晕,求饶撒娇都不起作用。颜忱话不多,只闷着头肏他。中途好几次他停下来换套子,纪慈雪满以为可以结束了,把自己卷进空调被倒头就睡,没多久又被剥出来,掰开屁股顶进前面或者后面湿漉漉的洞里。
  纪慈雪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全被揉过咬过,到后半夜他实在困得要死过去,耳边仍听到颜忱激烈的喘声。
  “你……疯了……啊……”他在间歇极短的性高潮里挣扎着睡过去一小会儿又苏醒,闭着眼睛去摸湿黏不堪的下体,阴茎已经蔫了,软得射不出一丁点东西,底下阴阜更是又热又肿,上面水迹逐渐干涸。颜忱把他操喷太多次,里头流出来的淫水变得很稀薄,已经起不到润滑作用,这是舌头舔过留下的痕迹。
  胸口同样被折磨得不轻,乳肉肿胀,两个奶头破了皮,蹭到床单就是一阵刺痛。纪慈雪哼哼唧唧开始假哭,没哭几声,穴里又涌起一阵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他双腿肌肉酸软无力抵抗,胡乱踢着床单,罕见地暴露出一点娇蛮脾气,哭叫着让颜忱滚蛋。
  做坏事的家伙不仅没滚还俯身来亲他的脸,亲得狠了又变成咬,边不断朝里撞边吃他的嘴,眼睛阴郁地盯着他,是饿坏的看门狗盯一块终于落到空碗里的肉。心心念念的那一块。
  纪慈雪哭着哭着再次睡过去。颜忱从背后抱住他亲个没完,射完退出来,阴茎戳着肿胀的小穴仍忍不住磨蹭,患上性瘾般狂热。
  他埋头压着纪慈雪听后者睡梦中平缓的呼吸声,鼻梁被柔软脸颊无意蹭了蹭,骨头都要酥了,吮吸纪慈雪耳垂把人又给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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