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宝宝。”聂同泽叠在儿子背上,手往前抚到他胸口,夹住肉粒拉扯,“宝宝真乖,知道主动夹爸爸了。爸爸真爱你,宝宝让爸爸好舒服。”
聂慎童沉迷在被贯穿的快感里,扭过头就跟聂同泽接了一个湿吻,屁股还知道自己往后撞,渴望男人进入的更深些。聂同泽不无得意,“是不是被爸爸肏熟了。”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聂慎童泪眼朦胧,“你这个死变态。”
聂同泽猛地把自己抽出来,抱着儿子坐到他身上,又急不可耐的顶进去。俩人都爱这个姿势,又能亲密的拥吻,进入的又深。聂慎童快意无数,紧紧抱着男人,献上嫩唇,亲到水声啧啧,腿也配合着分到最开,骑在父亲身上颠簸,翻上一夜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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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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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个小剧场玩玩,人设崩,不要和正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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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童回去了还不到三个月,几乎就被紧紧绑在聂同泽身边了,无论到哪都得带着他。不管去公司,还是要出差,参加个小酒宴也是,父子俩一定形影不离。多少次聂慎童睡的正香,就被连人带被子的抱上车,醒过来就已经在公司了。一想到那些员工会用什么眼光看他,聂慎童一头撞死的心都有。想了一想,又决定还是一头撞向聂同泽,两尸两命最好。
除了这,聂同泽还进入了发情期,夜夜痴缠就算了,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动手动脚。俩人只要在一起,呼吸就会粗重,亲吻就会湿润,聂同泽都把他抱在腿上办公,手就圈在他腰上,没一会就探进他衣服里,抚摸着没一会儿,就开始失控。
没多长时间下来,聂慎童就已经直不起腰。而且往日的撒泼卖乖都起不了作用了,他越闹,越哭,就被征伐的越狠。挥手想打男人,还被捉住手心亲吻。
聂慎童都觉得累,按道理男人的虎狼之年早过了啊,怎么聂同泽还能这么疯狂?
百思不得其解,他又想起那一对来。
聂慎童还是趁着一个人洗澡的时候才能发条短信:澄然哥哥,最近怎么样了?
澄然回复的很快:我很好,你在家好好听话就行,不然我爸还得担心你。
这就引到点子上了,聂慎童直奔话题: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澄然:什么问题?
聂慎童憋了一下:你跟蒋叔叔一个星期做几次?
澄然一秒回复:你给我走。
聂慎童追问:蒋叔叔这么大年纪了,还经常做?
澄然暴怒:你给我滚!
随即噼里啪啦的回复了一串:你说清楚,我爸哪里年纪大了。他天天六点起来跑步,每个星期去两次健身房,他比我还受欢迎,他哪老了?
聂慎童还来不及回复,澄然终于回过味来了:不对,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你是不是在看色情片?
聂慎童还真就不好意思了:就你们回老家的那个晚上,我听到了。
这么一想蒋兆川是真的不愁老,毕竟按那晚上偷听来的,好像状况还挺激烈,澄然忍的声音都变了。
手机响了两下,隐约可见澄然的绝望:你这辈子都别来我家了。
聂慎童还不死心:那你先说说看啊,一个星期四次算多吗?
这次却没等到澄然的回复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手机砸了。
深圳这边,澄然放下手机,一脸菜色。
蒋兆川正洗了澡出来,还在擦头发,只看到澄然在床上发呆,“宝宝,先去洗澡。”
澄然盯着他,“爸,你把衣服脱了。”
蒋兆川不解,澄然跳下床,自己就先动手了,就把蒋兆川的睡衣掀开,摸了两下,满意了。看这肌肉,看这线条,他爸怎么就上了年纪了。
顿时来了虎狼之心,蒋兆川就看他灼灼的盯着自己,身上不知怎么却有点发凉。
“爸,以后一星期做七次好不好。”
蒋兆川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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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油画
踩的人心都是一路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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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和聂同泽的性爱依然充满了激情。两个人的唇密密的黏在一起,身体在交合,聂慎童气喘吁吁,身上满布了热汗,嘴唇都被吮的发红,他抱着男人的脑袋,垂眼看他在自己的胸口攒动。乳珠被男人含着舔舐,变着花样的轻咬。聂慎童的腿在他腰上蹭了一下,不满的,“我想睡了。”
窗帘上已经隐隐的现了一点曦光,天都亮了,这一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聂慎童全身上下都被他尝了个遍。就这样男人还不满足,隔一会儿就要亲亲他,要不就是对着他说肉麻的情话。老男人精力还旺盛的很,抱着儿子就不知道停。
聂同泽才抬起头来,伏上去抵着儿子的额头深吻了一下。他抓着儿子的手,贴在唇边琢吻,“宝宝,爸爸爱你。”
聂慎童被握着手,另一只手抚在男人的胸膛上,理所当然的,“只能爱我,一辈子都只能爱我。”
“只爱宝宝。”聂同泽低头蹭着他的脸,鼻尖划着儿子细腻的皮肤,“宝宝,说一句好不好,爸爸好想听。”
聂慎童扭过头,哼哼唧唧的,心里其实都绵软无比,可就是不说话。这些年就如聂同泽说过的,他一心一意的只宠着他,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他的身上。他也不需要儿子做任何的回应,他所求的,就是那一分,只要一分就好。
从来都是爸爸心尖上的小王子,骄傲的无法无天,哪里肯示弱个半分。不说给他听,就是不说。
聂同泽柔柔的亲着他的脸,“爸爸爱你,爸爸爱你。”他渴望的把人抱紧,“说一句好不好,爸爸真的好想听。”
他渴求又哀求,聂慎童在他身下乱扭,没说话,只是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上去。
明知道儿子多骄横,聂同泽心里还是会有些失望。他等了十年了,儿子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也没有。但也不是没有值得安慰的地方,儿子越发的依赖,越发的黏他,可以说已经彻底离不开他。换作以前,他从公司回来,儿子怎么肯下楼迎接他,别提抱着他,絮絮的说着今天发生了什么。
早就决定了会用一辈子的时间的等他,现在已经等来了儿子的亲密,再等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等到他垂垂老矣也罢,还怕等不来那一分吗?
聂慎童抱着他亲了许久,自己也满脸潮红,气喘吁吁,罕见的有些羞意,“都说了让你好好等着,等你老的听不清楚了,我就说给你听。”
看着儿子一双眼泛着波纹,似秋水般的眼睛,聂同泽心里顿时一片柔软,只稍这一眼,所有的失落都不见了。儿子嘴犟的很,可他还肯对谁露出这样的目光,又肯对谁主动亲吻,甚至还容许打开他的身体,做一切下流的亲密事。
聂慎童娇呼呼的发着威胁,“就是要看看你有多大耐心,不宠我到死,就别想我说给你听。”
聂同泽忍不住大笑,抱着儿子转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俩人的皮肤都发烫,心里一阵阵的都是暖意。聂同泽抚着儿子的后脑,总是忍不住的时时亲他。这么多年了,才等到儿子的心甘情愿,两心相属的感情,不必细说,眼眸流转中全是对彼此的爱意。
俩人天亮时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聂同泽就算作息规律,这一天也实在累了,陪着儿子一起赖床。聂同泽在睡梦中对儿子还是充满了占有感,即便聂慎童翻个身,他也会警惕的醒来,目光又充满了温存渴求。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才起,管家都觉得诧异,难得见聂先生这样赖床。聂同泽自己先起床,儿子还在睡着,也感觉到父亲起床了,强忍着睁开眼的样子懵懵懂懂,最是惹人喜欢。聂同泽含笑亲了亲儿子的唇,“再睡一会儿,爸爸先去书房。”
聂慎童又闭上眼睛,享受着父亲的吻,反正也还没睡够。
聂同泽敛了神色,替儿子掖好被子,才到书房里去,昨天从画展上回来,就领着人搬了东西送到书房里。只有在儿子睡着的时候聂同泽才能再看看这幅画,油画被放置在柔软的长凳上,画框精密,色彩鲜艳,每个细节都被精心呵护的极好,足见创作者的用心。
聂同泽的目光一寸寸的看过去,脸色却浓重起来,画上的浓墨重彩,勾勒出他的最爱。画上的少年独自坐在人潮汹涌的广场上,手里拿着一个棉花糖冰激凌,眉眼嘴角隐隐含笑。广场上的白鸽停在他脚边啄食,在旁人看来,是这群飞鸟都在想方设法的亲近少年。画展上频频有人问起这幅画的出处,韩思唤明明早褪去了少女羞涩,依然大方的承认,这是她的灵感缪斯。在场的人都心照不宣的含笑,只有聂同泽面色黑沉,他比所有人更清楚,这就是她和他当年的回忆。即便只有那么一点,却变成了能够永远定格的画作。
聂同泽当场就高价拍下了画作,他无法忍受任何人拥有这幅画,就连它的创作者也不可以。他绝对无法容忍其他人对着画中人的臆想,或者怀着隐秘的心情猜测他和创作者的暧昧关系。画上的少年是属于他的。
黑暗的残忍欲立刻汹涌的爬上了心房,聂同泽抚着画中人的脸,恨不得把这幅画投进烈火,烧的干干净净,也要彻底烧掉这一段回忆。可一触到画中人的脸就再也动不了手,那是他的孩子,他值得这份安静美好。
自己已经在老去,儿子还那么年轻,依然存在于女人的遐想中。他简直惧怕着这种可能,韩思唤早已不是当年懦弱好欺的少女了,她已经变成了薛如意的缩影,美艳又成功的艺术家,她还在想着她的缪斯。
拳头都攥在了一起,聂同泽深悔,当年就不该答应薛如意收养她。
房门“叩叩”的响了两下,打断了聂同泽的沉思。聂同泽才从这种黑暗欲中清醒过来,他定了定神,收拾好心情,“进来。”
开门的是管家,他走到桌边正想说话,也注意到了那幅画作,再观察聂同泽的神色,这下想出口的话也有点怔愣,怕不是个好时机。
聂同泽只问他,“什么事?”
管家斟酌着语气,“我想借一下先生您的车,出去办点事。”
聂同泽奇怪,“这种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了。”
可又不听管家接着说,聂同泽终于肯正视于他,“什么事直说。 ”
管家叹了口气,“童童还没起床,您要不要现在去看一下二少爷?”
“他怎么了?”
管家避开昨天的一切,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小孩子贪玩,所以淋了雨,“昨天晚上已经找了药给他吃下,早上他也能起床。可我刚才去看他,脸色还是不对。”他顿了一下,“他不肯去医院,就在喊‘爸爸’。”
聂同泽微阖了阖眼,“生病了那就送他去医院,要不找医生过来,我又不会治病。”
一两句话便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干净,而且听他的话明明是含着怒气。管家就算深知他心里的天秤,亲耳听到这话也难免觉得有些寒意。同样是父亲,他对聂之鹤半点骨肉亲情也没有,连装出来的也没有。反观童童小时候,别说是生病,就是有点不舒服都能让他紧张不已。小孩子偶尔身体不适的那几次,聂同泽哪次不是衣不解带的陪着,心疼的哄着,看着自己的孩子难受,只恨不能以身替他。
只能苦笑幸好聂之鹤不知道这些往事,不然如此鲜明的对比,更会被绝望浇透。
管家只好退出去,慢慢才道:“二少爷毕竟是老爷养大的,先生您可以不在意他,但他如果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只怕老爷对童童又要有看法了。”
聂同泽眉间才一跳,终于有了点反应。
下了一夜的雨,今天的天气还是显得昏暗。管家小心的关上门,穿过长廊,到最角落的聂之鹤的房间。他的房间里不止阴暗,而且阴冷,本来就是废弃的杂物房,再怎么改观也摆脱不了房间前身的那股晦暗。聂之鹤一个人躺在床上,听到有人进来,睁开的眼中明明的都是期待,可等看清楚了,还是只有管家一人。
管家上去扶着他的肩膀,“二少爷,还能不能走,我先带你去医院。”
聂之鹤嘴唇蠕动,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终于起了反应,“爸爸不送我去吗?”
管家还来不及说话,却听到廊上有脚步声,就朝着房间来的。聂之鹤在迷糊中都有了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见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父亲比以往更加高大,他走到床边,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男人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抚在他的心上一般。长到十岁,这是和父亲最接近的一次。
这一定是父亲最温情的举动了,就听男人说了话,“送他去医院,找人陪着他。”
管家要下楼叫人,又听聂同泽说:“等完全好了再接他回来,免得他在家乱跑,传染给童童。”
聂之鹤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把强忍的咳嗽声都咽了下去,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俩人走到门口,管家压低了声音,都于心不忍,“二少爷一般都呆在房里看书,他不会乱跑。”
聂同泽缓了语气,大抵是因为提到了那人的名字,“童童不会安分,要是来看他的笑话,别把自己弄病了。”
脚步声就朝着楼下去了,一层层的阶梯,踩的人心都是一路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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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玻璃
男人永远只能在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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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家里都不见聂之鹤的影子,似乎连保姆也不送饭上去给他了。聂慎童还以为人已经走了,正在高兴爸爸不动声色的送走了他,可没几天又看人回来了。坐着聂家的车,背着一个双肩小包,他的脸色比之之前还苍白了许多,精神还是有的,回来之后就先去见了聂同泽,这次生病为家里添了不少麻烦,假期快要结束,他也要动身回纽约,很感谢父亲这段时间的照顾。
客气生疏的哪有半点父子间的亲昵,更像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聂同泽正在玻璃花房里喝下午茶,桌上摆着如红宝石般鲜艳的玫瑰花。他听了也只点头,表示离开那天会让人送他,仅此而已了。
聂之鹤退了出去,在医院住了几天,现在看阳光下的聂宅,还是那样巍峨的似不可攀。这里是父亲和哥哥的家,那么大,却只容得下两个人,其他人只能在边缘徘徊。无论多么渴望,始终也走不进去。
眼看着小孩子的身影消失在玻璃花房,聂慎童的脸色才缓和一些,他实在是讨厌这个野种老在他眼前晃。这是他的家,他的爸爸,压根容不得旁人的侵入。只要看着聂之鹤,他就又会想起聂同泽那一段龌龊的往事,童千雪的脸其实都忘的差不多了,结果却是女人不在了,还留着她的儿子来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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