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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近代现代)——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时间:2023-10-19 09:34:37  作者: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可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还是她和聂同泽的儿子。
  聂慎童就不能细想,否则就会火冒三丈。他猛地放了叉子,精致的蛋糕叉碰到瓷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聂同泽就去握儿子的手,“宝宝怎么又不高兴了?”
  聂慎童想起来就觉得便扭,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父亲,“就是你,管不住你那玩意,弄出这么一个野种来,送都送不走。我以后都得记着有这么一个人,你们就是存心恶心我。”
  他不高兴,父亲的这段错事,就是他一辈子的心结,而且真的要记一辈子。他比聂之鹤大那么多,所以将来肯定是他先死,所以他临死前都得记着有这么个恶心的人。
  他又想起了阿布,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可是就是认定了是聂之鹤故意松开绳子,把阿布引到小道上被车撞死。他现在就这样会耍心机,别说以后长大了,他会怎么对付自己?是不是也要把他弄死才甘心。
  聂慎童对他的厌恶和防备更是加重,他气呼呼的喘气,“我要是死了,我一定要把聂家砸了卖了。我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也不会给他。”
  聂同泽肯定只会顺着儿子,他起了身坐到儿子的高背椅上,抱着人在怀里好一阵安抚,“是爸爸不好,聂家的一切都是宝宝的,宝宝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聂慎童捶着他的胸口,又被男人握住拳头亲吻,他委屈的都带了哭腔,“你现在这么说,可他毕竟是你的儿子,身上还留着你的血呢。等你老了,说不定就又觉得要对小儿子好一点,把我的那份都给他。”
  由着儿子乱说一通,聂同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如长久哄的那样,“不可以怀疑爸爸,爸爸整颗心都是宝宝的,怎么还装的下别人。”他自己也心知和童千雪那段有多荒唐,只能一次次保证,“是爸爸不好,不生气了,还要跟爸爸过一辈子,让爸爸好好宠你。”
  聂慎童栽在他胸口胡蹭,“真不要脸,谁要跟你过一辈子,你把我关的还不够。”
  聂同泽眉头却皱了一下,掐住儿子的下巴就吻上去。聂慎童推推他,反正是推不开,就又绕住父亲的脖颈,唇舌重又缠绵的交缠到一起。
  儿子嘴里都是蛋糕的甜味,绵绵密密的绕在唇齿间。午后的阳光铺满了玻璃花房,父子俩的盛景也开到了极致,聂同泽拥有的终于不再仅仅是儿子单纯的占有控制,儿子的心早在父亲一日日毫无原则的溺爱中沉到了里面。纵然他还是嘴硬不肯说,身心也只留在了父亲身上。除了聂同泽,再也不会有人给他同样的第二份爱,余下的日子里,他只要随便爱着,耍小性子就行了。一直到父亲老的不行了,还是要拖着他,就是不会痛快的说,要父亲一辈子都只牵挂他一个人。
  聂慎童算盘打的啪啪响,就愿意给父亲点甜头,无论如何,男人永远只能在他的手心。
  他得意的不行,重重一吻聂同泽的唇,又在蔫坏,“等他走的时候,你得当着他的面亲我。”
  聂同泽真要失笑,“宝宝。”
  “我就是要他知道。”聂慎童实在小气的紧,“就算他姓聂,也永远别想跟我比。爸爸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他就只有看的份。”
  就跟护食的小猫一样,别说抢了,就是多看一眼都得朝人亮爪子。聂同泽又是满足他的小脾气,“宝宝想做什么都可以。”
  聂慎童是满意了,缩在他怀里犯困,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夏天快走到了头,聂慎童依然肆无忌惮的做他的小少爷。最后几天了,聂之鹤安静的就像个隐形人,所有的时间都和他错开,他竟都没办法找茬了。这样也行,眼不见为净。反正就这一次,以后他绝对不许这小子再回来,夏天本来就烦躁,就因为他,更没个好心情了。
  家里的厨师都知道小少爷爱吃甜的,夏天就快到尾声,也加着紧的给他多做一些消暑的甜品。聂慎童就满足在冰箱找吃的,他喜欢冰激凌,同时他更享受聂同泽来找他的那个过程。只要自己不在他身边,爸爸就会紧张,就要急匆匆的来找他,看到他在偷吃甜品,先假意斥责几句,然后再抱他回去,用甜言和亲吻絮絮说着半夜吃独食的坏处。聂慎童每次都听,每次都不放在心上。他就要爸爸这样在乎他,喜欢着甜食,更喜欢被父亲宠爱。
  夜深之后,聂宅里静悄悄的,聂慎童枕着男人的手臂,被抱在怀里安睡。他总是贴着男人的胸膛,像小孩子般的依偎。偶尔他发了梦,转个身,聂同泽马上就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都已经形成身体反应了。聂慎童白天睡够了,晚上醒过来,想当然的就要找点事干。他戳了戳聂同泽的胸口,他不醒,自己就喜滋滋的爬起来了,照样光着脚往外跑。地板凉浸浸的,反正等会爸爸会就抱他回去。
  他慢腾腾下了楼,早就熟门熟路的去摸厨房里的小灯,暗暗的一盏就可以,能供他看清楚冰箱的位置。聂慎童记得今天有窝蛋奶,椰汁西米露,他还琢磨着要不要拌个水果捞吃。只是刚走到冰箱前,脚下却是踩到了什么,刚刚站稳,一股尖锐的疼痛直接从脚心剧烈的蔓延开来,直冲到剧痛的神经里。聂慎童条件反射的大叫了一声,就摔到了地上。
  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伤口里流出来。聂慎童疼的发抖,想看清楚那些是什么,可是这一下疼的眼前都模糊了,他一定都流了眼泪,只在暗沉的灯光下看到冰箱前的地上有点点破碎的寒光,像是玻璃片。他已经没有心思发火了,只是疼的直叫唤,“爸爸,爸爸。”
  楼上的灯马上亮了,聂同泽叫着人,也从楼上下来。他急匆匆的,还以为在梦里听到自己的孩子喊疼,可是刚到厨房才知道听到的非虚。聂慎童正坐在地上,一见他就哭了,“爸爸,好疼。”
  “怎么回事?”聂同泽也急的发了热汗,心里急乱,赶紧开了大灯,快步跑到聂慎童身边。他是踩到了玻璃,直刺到柔嫩的脚心,地上那几块玻璃也被踩碎了,还能看到尖角上的血渍。
  聂同泽只能匆匆看一眼原因,根本来不及深思,抱起聂慎童就往外走,一边喊着管家和司机。负一楼的灯也接连亮起,所有人都吓的起了床,管家衣服也没穿好,急的跑过来,一看俩人的样子也慌了,连忙叫了司机,先带人去医院。
  整个聂家都被吵醒了,司机衣衫不整的开车,管家怕伤口大了要住院,先上楼收拾着小少爷的衣服随后送过去,他经过长廊,心里有点怪异,朝着最角落的房间看了一眼,又赶紧略过去了。
  聂同泽抱着儿子坐在后座,小心的去查看伤口,刚才在急乱中他翻了块毛巾按在伤口上,可是听着儿子一直喊疼,他压根就不敢再碰,只怕还有碎玻璃留在伤口里。聂慎童觉得那一脚明明踩的不重,可实在疼,他又娇气惯了,在父亲怀里肯定要哭,“爸爸,我好疼,疼死了。”
  聂同泽拍着他,就算知道儿子多是娇气的疼,还是急的心里发紧,“爸爸带你去医院,马上就不疼了。”
  医院还有多远聂慎童不知道,可是车子的每一次小小的颠簸都让他一阵钻心的疼。夜色沉的看不到边,他眼睛里带泪,也看不清楚,只觉得一阵阵的疼痛,直到聂同泽重新把他抱起来,他终于才能松了口气。
  他看着自己被抱到医院的推床上,聂同泽急切的声音,“要不要打麻药……让我陪着他,我儿子怕疼……”
  脚上的血都干了,光清洗伤口就疼的不行,聂慎童才不管这是在外面,就一直哭,聂同泽一直心疼的哄着,医生都忍不住看了看这怪异的俩父子,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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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排斥
  他不想再做任何表面功夫。
  -----正文-----
  聂慎童脚上的确还留着玻璃渣,清洗好伤口之后就得用镊子夹出来。聂慎童光听就怕的直哭,抓着聂同泽不让他走。聂同泽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着,尽量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聂慎童就觉得冰冰凉凉的镊子碰着他的脚,聂同泽捂着他的眼睛,絮絮的说着话。又听医生说伤口不小,需要缝针,这下聂慎童哭的更厉害了,医生还很司空见惯的说,只是缝两针。
  这两针缝的他一头冷汗,死死抓着聂同泽,没把自己给哭死,医生都嫌他吵,好不容易缝完了两针,再打了消炎针,最后给他裹好纱布。
  聂慎童看着自己被裹住的一只脚,样子可怜兮兮的紧。
  医生给他包好伤口,又检查体温,观察了半个多小时,就可以回家去了。聂慎童听到这话才舒了口气,他可不想住院。
  自己肯定是不能沾地了,聂慎童这下真威风不起来了。好不容易疼劲过去,就靠着父亲,瑟缩的吸鼻子,“抱我。”
  儿子眼睛红红的,受了伤终于变得乖巧可怜。聂同泽心中只觉得可怜又可爱,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鼻尖,把人横抱在身上,抱出了医院。
  已经是凌晨了,医院门口万籁寂静,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司机坐在车里等人,昏昏沉沉的快睡着了。终于等到人出来,他连忙下车开了门,开车送父子俩回去。聂同泽一路上都安慰着儿子,轻声细语,全然是慈父的模样。一直等回了家,抱着儿子上楼,聂慎童又疼又难受,好不容易给哄睡着了,聂同泽才下楼。
  聂少爷大半夜的出了事,所有人都醒了,也不敢再睡。冰箱前的那一地玻璃碎片已经清理干净,这会所有人都聚在客厅。聂同泽阴沉着脸,实在想大发雷霆,又怕声音会吵到楼上的儿子,他实在恼怒,“今天谁负责厨房的卫生?”
  管家已经换好了衣服,再没有之前朦胧的睡意,他走到聂同泽身边,也放低了声音,“每个角落都有人专门打扫的,这应该是有谁不小心打破了杯子,可能一时就忘记了。”
  越是简单的理由越让聂同泽怒不可遏,家里的基本上都是多年的老人了。平时做事细心,难道现在就糊涂了?打翻了玻璃不知道收拾,就任它放在那?他们每个都清楚聂慎童的生活习惯,明知道他会下楼,还会犯这种错?
  聂同泽缓了缓心神,家里的钥匙只有他和管家才有,晚上锁了门,管家不可能自己跑进来放一地玻璃,还用这种幼稚的手段。
  他心里隐隐有了些考量,这个时间实在太晚了,他只觉得疲累,强压着心里的怒气,才遣了这些人回去。
  管家也只能叹气,他约莫能猜到一些,却不好明说。他只能领着其他人离开,回头看到聂同泽独自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充满着思量。
  聂同泽没有一个人呆太久,他心里着实的不放心,稍坐了一会就上楼去了。长廊上十分安静,看着一地的昏黄,这个时间,又在这个位置,是不会有人出来故意放些什么了。
  回到房间,卧室里还开着一盏壁灯,聂慎童听到声音就转过身来,眨着眼,他还没睡,可怜兮兮的叫人,“爸爸。”
  聂同泽连忙走过去,坐到床边,抚着儿子的脸,“是不是还疼?”
  “疼死了。”聂慎童撒着娇,声音嫩嫩的,其实早没了哭腔。依着聂同泽对儿子的了解,想必疼劲早就过了,就是想对父亲任性一下。聂同泽捏了捏他的脸,俯下身去亲他,可嘴唇刚一碰上,聂慎童就不高兴了,“就是有人故意放玻璃在那里的,这次我踩到玻璃,谁知道下次会放什么!”
  聂同泽马上也变了脸色,安抚着把他的手握住,“宝宝乖,交给爸爸处理。”
  聂慎童恶狠狠的,“就是他,就是那个野种做的!”他想蹬个腿表示一下,可是脚上有伤,又不敢太动弹了,那就继续装可怜,“他现在就敢这样算计我,等他长大了,还不是要我死吗?”说两句,就靠着枕头呜咽起来,就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聂同泽哭笑不得,无奈的抱着他,“宝宝乖,怎么还跟爸爸生气,让爸爸处理好不好?”
  “让他滚回纽约去!”聂慎童不肯松口,“就是他做的,一定是他,让他滚出去,不准靠近我的家。”
  聂同泽向来只会依着他,“好,都听宝宝的。”
  聂慎童哪能满意,实在气的不行,不管那些玻璃碎片是从哪里来的,他早就笃定了就是聂之鹤做的。能为什么,就是为了报复自己。
  聂同泽细心的拍着儿子,这一次他想的跟儿子一样,已经怀疑到聂之鹤身上了。
  去医院折腾了一回,两个人都累。聂慎童倒是很想再哭闹一番,或者直接去角落里的房间把人扔出去,只是他现在不方便走,只能对着父亲闹两句,没多会就困的软在他怀里,又气又嘟囔的睡过去。
  聂同泽抚着他的头发,这一晚却是没儿子这般睡的安稳了。
  隔天所有人都默契的起的很早,都跟说好了似的,每个人的动作都很轻,又分外小心。管家有些想在聂同泽找人之前先去见一见聂之鹤,可这心念转了几转,又不知道真去了能说些什么。如果说聂之鹤是为了报复,其实还有几分说的过去。毕竟聂慎童之前是怎么对他的,聂家上下的人都看在眼里。
  管家也只能时不时的扫一眼长廊上,无论哪一方的房门先打开,这一天都无法安宁了。
  没等一会,倒是聂同泽先起床了,已经是早饭时间。他还没下楼,聂之鹤的房门也打开了,正从房间里出来,父子俩在长廊上碰到。聂之鹤跟其他时间一样的彬彬有礼,微笑道:“父亲,早上好。”
  他看到聂同泽脚下的方向,没有拐弯,是朝着他的房间来的。
  “你跟我到书房来。”
  楼下静悄悄的没一人敢说话,显得聂同泽的声音竟有两分空旷,冷浸浸的,在刚晨起的早上有一股寒冰似的凉意。聂之鹤十分从容的跟在他身后,这场面对他来说还是熟悉的。在纽约的时候也是一样,但凡老爷子有什么事,是警示,还是训斥,还是提点,都会叫他去书房。有时候是老爷子亲自出来叫他,有时候只是管家传话,他就是这样跟在每个人的身后,随后在书房里沉默。
  聂之鹤还是第一次跟着父亲进来,他郑重的扫了一眼四周,聂同泽的书房跟老爷子的风格很像,唯一不同的是聂同泽的书房里现代气息更浓些。聂之鹤站好,从他的角度看那张实木书桌,桌面干净整洁,显眼的摆着几个相框。即便是从背面,聂之鹤也能猜到相片里是谁的合影。
  聂同泽靠着书桌站着,与小儿子不过一臂的距离,父子俩其实都心如明镜,聂同泽直截了当,“昨晚发生了一点事,也没有看到你,你睡的那么熟?”
  聂之鹤不慌不忙的,“父亲,我是听到了一些声音。只是哥哥不愿意看到我,所以我不敢下去。”
  他神色间无一丝一毫的紧张,因为是老爷子教育出来的,聂同泽之前只是觉得这个小儿子比其他的同龄人早熟些。直到现在看着他,隐隐的竟从心底有些熟悉。只是这熟悉间还带着排斥的感觉,就如他的小时候,对老爷子压迫性教育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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