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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近代现代)——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时间:2023-10-19 09:34:37  作者: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没吃饭吗,用力打!”
  那保镖一咬牙,真大力的挥了一拳,砸在聂之鹤脸上。这些人的力气都不是盖的,直接把聂之鹤打的一晃,又一拳,接着就滚到了地上。
  有人开了头,剩下的几个人就敢动了,聂慎童还在一句句的加钱,终于保镖们都围过去,开始又踢又打。他们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知道怎么打人能疼,看着厉害,但不会真的伤到。打的虽然都是聂之鹤露出的身体部位,但不碰他的腹部,脑袋。聂之鹤也是够忍,拳头那么密集的砸下来,他也一声不吭,也明白的护住脑袋,只从那些人的拳脚间隙里盯住那个人。过了这么些天,聂慎童终于不再是恨的要死的模样,看着他被打,那么骄傲得意,眼角都泛起了红,又是飞扬跋扈的小王子,显得那颗泪痣更加的熠熠生辉。
  第一次被父亲打,就是因为他亲吻了那颗泪痣。
  聂之鹤咬紧了牙,落在身上的拳头都枉顾,凶残的目光像是一柄利刃,就在大庭广众下割开聂慎童的衣服,一刀刀的把他剥光。
  聂慎童原本还笑着,突然就觉得胸口淤塞,他后退一步,继续喊:“给我打晕了,打残了,再丢出去!”
  他只听着拳脚着肉的捶打声,明明打的是那个野种,他却倏地觉得不安。聂慎童站起来往楼上走,还在恶狠狠的下命令,就不准停,打完了把他的东西也要丢出去。
  聂慎童急促的喘气,他打了人,明明是为自己出了气,可痛快也就是刚才的一瞬间,转眼就是他落了下风。他真的从未如此的厌恶过一个人,明明卑鄙龌龊,还装的很骨气铮铮。
  楼下的殴打又持续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打过了人,心里却又觉得空虚,那晚的耻辱不会过去,他就是打死聂之鹤,心里还是觉得恶心。
  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空留给他一腔没用的报复心。
  要是爸爸在,怎么会让他发生这种事。他只愿意喝下爸爸递过来的牛奶,就算是加了药他也不怕。爸爸哪怕有欲望,他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唯一有记忆的是那个昏沉的晚上,可恶的男人,半夜到他的房间来,饱含了情欲的抚弄。明明粗喘的都快溢出来了,还要克制着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亲的他腿间红彤彤的,到了白天又会淡下来。这么有经验,他到底暗地里实行了多少次?
  无耻的老男人,太无耻了,太可恨了。留给他这么多的回忆,就这样走了。
  聂慎童的眼泪又掉下来,侧躺下抱着男人的西装,脸贴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爸爸,我都这么听话了。”
  楼下早就没了声音,一切都寂静下来,也不知道那些人把聂之鹤丢出去没有?聂慎童又哭又悲的睡了一会,睁开眼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大概是晚上的举动骇人,到现在也没人敢上来叫他。他自己也知道,自从聂同泽走了,谁都小心翼翼,就怕惹了他不高兴。
  聂慎童下床的时候两腿都有些发麻,还没有开灯,窗外倒是月明,明天肯定又是持续的高温。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却觉得月光都晃了几晃,然后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外,正在试图开窗。
  聂慎童惊的差点跳起来,突然间慌的不知道是冲过去把人推下去还是先跑出房,他急促的就要叫人,边往房外跑,背后的声音更大,就觉得一阵疾风一般的刮过来,猛地把他扑到了地上。
  才被他一碰,那夜的黑暗记忆就又涌上来,聂慎童刚要大喊,连嘴巴也被捂住了。他没客气,干脆抓着那只手恶狠狠的咬下去。
  聂之鹤“嘶”了一声,还笑,“你继续咬,可别松口。”
  聂慎童“呜呜”的大叫,却又叫不出来,很快脖子后也被人如法炮制的咬上一口。真是相当的狠,肯定连血都渗出来了,聂之鹤的阴笑声在耳边,“疼不疼?”
  他动作相当迅速,暂时松开了那只手,一手掐着聂慎童的脖子把他怼在地上,一手就去扒他的裤子,单薄的睡裤被轻松脱下,暴露的皮肤在瞬间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滚,滚!”聂慎童大叫,手撑着地面用力的爬,才动了几下又被拖回去。他的眼前一黑,顿时嘴巴就被塞入一团东西,堵住了他所有要冲出去的恶语。
  皮带的解扣声现在听来份外的惊悚,聂之鹤揉了揉那两瓣柔嫩的肉屁股,全是粗喘的满足,他伏下去,咬住聂慎童的耳朵低语,“刚才在楼下就想肏你,瞪着我的样子真漂亮,我真想在大庭广众下肏你。”
  聂慎童吓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很快屁股就被高捧起来,一根灼热的阳物就抵着肉缝口,携裹着怒气往里面顶。
  丝毫润滑都没有,聂慎童疼的直扑腾,嘴又被堵住,可聂之鹤一点停顿都没有,只顾往里面顶,疼的他阵阵眩晕,甚至恍惚的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不知道是他脖子后的,还是现在正进行的暴行。
  聂之鹤也不好受,太紧了,他抽动的艰涩困难,偏偏在这诡异的痛感中都觉得快感无数,他扬手去打那两瓣屁股,讽刺的直笑,“你也知道疼?”
  被顶撞的只有干呕的恶心感,聂慎童疼的浑身冷汗直冒,眼泪全蹭在了地上。接着他又被翻过来,那根征伐的东西终于退了出去,可接着他两条腿就被折到了胸口,又一次被强势的贯穿。
  眼睛适应了黑暗,已经能看清楚聂之鹤的模样。明明让人打了他,却没有鼻青脸肿,只是最初的那几拳有些影响,看着带点狰狞。他此刻还在笑,在每一次的顶撞晃动间,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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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记忆
  回忆都被野种破坏了。
  -----正文-----
  聂慎童都能感觉到头发里的濡湿,眼泪全顺着流到了发里。他是聂慎童,他是聂家的王子,他被爸爸捧着千娇万宠……他做梦都没有想过,在这一天,会遭受这种侮辱。
  身体上的疼痛却都是真的,还有那隐秘的地方,都是令人羞耻的律动。从来只有爸爸能对他做这种事,从来只有爸爸!
  聂慎童抽呜的哭着,眼泪一遍遍的淌下来,都划出一片紧绷的泪渍。聂之鹤的脸始终在他上方,他闭上眼,可眼前都仿佛还是有他的影子,怎么都挥散不去。直到那个影子低下身啃噬一般的亲他的脖子,身体里最深的一个挺动,一切终于又恢复平静了。
  胸腹都是强烈的恶心感,可是被堵着嘴,连吐也吐不出来。聂之鹤还压在他身上,满足的喘息都灌满他的耳朵。
  哂笑的声音在耳边,“我让你说话,你别再乱咬人。”他顿一顿,“你不怕被人看到,那也尽管叫。”
  聂慎童无比痛恨,又实在羞耻,他怎么还敢大叫,他怎么能让人看到。
  看他终于知道乖觉了,聂之鹤才把堵在他嘴里的东西拿掉。他也在这一刻抽离,惹的聂慎童一阵发抖。他下意识的就蜷缩了身子,只能抽泣,连声音都是虚弱无力,“滚。”
  又听到皮带扣晃动的声音,聂之鹤重新穿好裤子,“童童,你怎么还是看不清形势,别总像个孩子似的,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他重新伸手,一抚聂慎童脖子后被自己咬出的痕迹,得到的只是后者厌恶的瑟缩。
  “你恶不恶心!”聂慎童终于能喘足了气开口,“要不就去争财产,要不就找人来打我,你用这种办法报复,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聂之鹤蹲下身去,黑暗中也能准确的看准他的双眼,“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每一天都在想,从我第一次有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在想了。”
  聂慎童微瞪了眼睛,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聂之鹤的眼前又闪过那一幕幕,从来都不曾褪色过,“你就是这样,你自己引起的火,从来都不知道收。你明明攀在父亲的身上,眼睛却一直看着我,故意叫给我听。你那么媚,那么诱,全都展示给我看,你就没有想过一丝可能产生的后果吗?”
  聂慎童早忘了,早忘的一干二净了,可能是他真的做过,也只是为了对这个野种宣示。他哪里会考虑后果,他需要考虑什么后果,有爸爸在,他根本不用考虑任何人。
  聂之鹤的手指点着他的眼角,在一点点的触碰那泪痣,“你知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我第一次有生理反应,就是想着你。就像那天你在父亲身上一样,你那么得意,叫的那么厉害,父亲那样的男人都在你身上失了魂。我那天晚上就在想,父亲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的呼吸越加粗重,“我多少次就是想着你才能释放出来,你这个妖精,你把父亲害死了,都不肯放过我。”
  聂之鹤说的没错,他这些年的旖旎幻想里,哪一次不是聂慎童的模样。他第一次自己动手,幻境中就是和这个高傲的王子水乳交融,抵死缠绵。聂慎童那样热情,白腻的像月光一样的身体在他的抽动下颤抖,哭喊着眼泪汪汪。菟丝花一样,明明那么柔软细腻,却能缠死了他,吸干了他。他这时候叫的终于不再是“爸爸”了,是聂之鹤。眼里是他,嘴里也是他!
  他是有恨意的,长久以来积累的那么多的恨意,光是肉体的宣泄根本不够。聂之鹤转而掐住他的下巴,强迫聂慎童和他一起喷吐呼吸,“我本来可以有个正常的人生,却都被你转了方向。童童,你那么高傲,你太高傲了,你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聂慎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呜咽的哭着。什么代价,他懂什么代价?
  聂之鹤的影子又在他面前拉长了,他就那么稀松平常的整理好衣服,“我知道父亲把所有的财产都转成你的名字了,不过我始终是聂家人,总不能以后我来一次,你就打我一次。”他忽地笑道:“听说父亲在新西兰也有房产,怎么没来得及改成你的名字呢?”
  新西兰,聂慎童的悲意更盛,爸爸说了,回来之后就带他去新西兰,他们还要去看霍比特人。
  身上还是那么痛,聂之鹤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幸好房门是关上了,没有人会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爸爸也有忍不住的时候,爸爸也爬过他的窗户。那时候是因为自己多次拒绝他的亲近,把爸爸惹恼了,逼得爬窗来看他。爸爸也恼的凶狠的亲他,摸他的身体。可即便这样的爸爸都是克制的,他头一次发了狠的,只是要换取以后的亲近。
  聂慎童终于能放声大哭了,他好想爸爸,想那时候的坏男人。
  强忍着恶心才能站起来,冲去洗手间,发泄似的把自己洗干净,他的身体里都还有那野种恶心的浊液,简直让他想翻江倒海的吐。回想以前他总说要榨干老男人的话,明明是一样令人作呕的东西,却只乐于接受聂同泽的。他明明早就爱上他了,他明明那么爱爸爸。为什么从来不说,他为什么从来不说!
  几乎在一瞬间就做了决定,他要去新西兰,他要去找爸爸。聂之鹤还提到新西兰的房产,什么房产?
  聂慎童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洗干净,压根不管身体上的疼痛,回卧室就开始收拾东西,他要去新西兰,他现在就要去。这个房子的回忆都被野种破坏了,直让他恶心,他要去找爸爸。
  可是在收衣服的时候他又不清楚,要带哪个季节的衣服,新西兰的气温好像都很暖和,那就按照现在国内的衣服穿就够吗?
  明明爸爸带他去旅游过几次,他怎么都不记得当时的穿着了。每次都是爸爸收拾东西,他还要带什么?
  最后反正是每个季节的衣服都带上几件,还有爸爸的东西都要带着,聂慎童小心翼翼抚着聂同泽穿过的西装,系过的领带,他用的香水也都打包好带走。聂慎童一整个晚上就在一点一点的忙,丝毫没有睡意,天一亮他就跑下去找管家,“帮我订机票,去新西兰,我现在就要去。”
  看他的神色,紧张却又兴奋,可以说是熠熠生辉。自从聂先生走了之后,是再也没有从聂慎童脸上看到还有高兴的神色。管家小心询问,“童童,怎么突然想去新西兰?”
  “帮我订机票。”聂慎童喊着都沁出了眼泪,“我要去找爸爸,爸爸在那里等我。”
  就两句话,却听的管家心惊肉跳,更罔提他看起来就过度兴奋的神色。昨天他才让人把聂之鹤打了一顿,今天就一改常态的说要出门。管家不愿意多想,可已经忍不住开始担心。
  聂慎童看他发愣,也只当他听进去了,“叫司机出来,送我去机场。”
  说完他就往楼上跑,管家赶紧跟上去,看他真的整理出了一个行李箱。管家放缓了声音,尽量不冲撞到他,“童童,你告诉我,你要去干什么?”
  “去找爸爸。”聂慎童提起行李箱要走,“你还站在这里,帮我订机票了吗?”
  管家继续问,“那你准备在那里呆多久,钱带够了吗,衣服都带好了吗?”
  钱?
  聂慎童反应过来,他只带足了和爸爸的东西,银行卡什么都没有带。他又翻箱倒柜的去找卡。他都多少年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从来都是爸爸带他出去,他怕是连钱包长什么样都忘了,那家里的钱都放在哪,他不知道。
  在他癫狂一般的找东西的时候,管家急匆匆下了楼,连忙去通知了在加拿大的薛如意,在她的指示下又去联系几位心理治疗师。聂慎童的状态显然不对,一会恍惚一会又兴奋,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口口声声说要去找爸爸,可聂同泽根本已经……
  就在每个人都担心聂慎童会做傻事的时候,他已经跑下楼,拖着行李就往外跑。
  司机根本连车都没开出来,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聂慎童只看谁也不动,急的大喊大叫。可这段路上根本不会有出租车,他难道自己走到机场吗,连路也不认得。
  所有人都来劝他,都要簇拥着把他往家里推,聂慎童急的直哭,一番推搡下,身上的疼痛更加明显,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又要被送回去,“我要去找爸爸!”
  终于有人走过来,硬是挤到聂慎童身边,抓着他的手臂,替他把周围的人都挥开,“不要哭了,你想去新西兰,我现在送你去。”
  管家急的大喊,“二少爷!”
  聂之鹤只把人揽在手臂间,笑意淡淡的,“你放心,我有分寸。”他一扫还在哭泣的聂慎童,“我会让他看清楚的。”
  又怕人不放心,叫了两个保镖跟着,司机终于把车开出来,聂慎童这时候都无暇去管身边站着的是自己多讨厌的人,马上就坐上车。司机一踩油门,遥遥朝着机场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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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精神
  赴他和爸爸的约会了。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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