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童有点羞耻,他知道他是想聂同泽了。俩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什么大胆的事没做过,彼此间胡闹了那么久,真是又爱又恨,赤裸着亲吻缠绵,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吞了多少次他的欲望。十八岁就开始被聂同泽疼,还不包含之前昏睡了被他占便宜,被日夜浇灌的欲望,这具身体早就离不开他了。他好想聂同泽,他好想要他。
“爸爸,爸爸。”聂慎童阵阵的喘着粗气,抱着身体直颤,现在真的是连空气都是敏感的。他强忍着,可欲望却被越熬越大,折磨的他难耐的直哭,手也忍不住伸到裤子里,握住已经勃起的阳物一阵阵的撸动。
没成想却哭的更厉害,没有用,他才不要这样,他要聂同泽。他要爸爸来亲他,爸爸来抚摸,要爸爸压在他身上耸动。没有爸爸,他根本得不到快感。
他哭到哽咽,一叠声的喊“爸爸”,狠心的男人,为什么这样走了,为什么就这样走了。
想念到了极致,他压根没注意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被欲望折磨的快要疯魔的时候,却有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上,细心的替他拭去那些热汗。
男性的气息汹涌的覆盖在他身上,聂慎童在黑暗中看着近在眼前的轮廓,就感觉那只手在抚弄他,一如从前的温柔霸道,然后掐着他的下巴,同样气息炙热的凑上来,把舌头伸到他嘴里搅拌。
是爸爸。
聂慎童嚎啕大哭,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一般的抱住他,“爸爸,爸爸你回来了,你为什么才回来。”
他胡乱的去摸聂同泽的脸,毫无章法的亲他,甚至爬起来坐到他身上,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都盈在鼻腔,把他的魂魄都烧没了。真的是爸爸的手臂,也是爸爸的胸膛,永远是那么结实有力。
“爸爸,爸爸。”聂慎童已经被情欲折磨的再无理智,何况眼前这是他最爱的男人,他眼泪汹涌,放肆大胆的挑逗男人的欲望,“爸爸快要我,我要你肏我。”
聂同泽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他却显得有些犹豫,聂慎童发狠的打他,“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叫我宝宝了,你为什么不叫我了!”
聂同泽只重重亲了他一下,可是看着这张床,眉头却皱了一下,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聂慎童却以为他要走,四肢都缠上去,“爸爸不要走。”他嘴唇发抖,终于说出那句话了,“我爱你,我爱你,爸爸,我只爱你。”
他哭的绝望,可怜兮兮的哀求,“你别走,我以后都听话,我再也不发脾气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可怜的哪还有半点趾高气昂的气焰,聂同泽却不回应他,只有眼神一直定在他身上,聂慎童惶恐的不知所以,“爸爸,我爱你,我爱你……”嘴唇却被堵住,男人泄愤似的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下,疼痛激的人兽欲急增,聂慎童又去舔他的喉结,“要我,爸爸要我。”
“是你要求的。”聂同泽的嗓音也被欲望烧的不成模样,还是秉着耐心一字字的说清楚,“是不是你要求的?”
“是我,都是我。”聂慎童已经开始扯他衣服,人却被抱着往外面走,他还要哭闹,却听聂同泽警告,“不要闹。”
他立刻闭上嘴,只用力把人抱着,幸福的感觉充盈了全身,只让他一阵阵的流泪。
四周却变得又阴又冷,不知道是到了哪里,聂慎童被放在了床上,男人就覆在他上方,最后一遍确认,“等你醒来了要记清楚,是你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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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颠倒
那,这个抱着他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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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童含着眼泪直点头,房间里没有点灯,他看不清爸爸的表情,可是他知道爸爸一定是生气了,爸爸也小心眼了,所以要扳回一局。他越发热情的缠着男人,腿立刻圈住他的腰,“爸爸爱我,现在就爱我。”
以前就喜欢戏弄他,现在真恨不得撕了衣服,巴望着男人扑上来,狠狠要他,贯穿他,回到以前他们最痛快的时候。
得到他的确认,聂同泽终于开始了,他一低头就去亲他,一点也不温柔,撕扯一般的吻他,啃噬他,就像是憋了很久的,正要痛快的释欲。
聂慎童却欢喜他的粗暴,完全放松了身体,由着爸爸在他身上动作。他不管这里是哪里,不管爸爸接下来要做什么,是地狱都可以,他只要跟爸爸在一起。
可是压抑了那么久的爱意,在见到真人的时候又怎么还能控制,聂慎童急切的在他唇上一下下亲着,眼泪直流,“好想你,好想你,爸爸,我好想你。”
以往他只要这样说一句,男人就已经欣喜若狂,可是这次却毫无反应,甚至是有些暴躁的去堵他的唇,扯开他的睡衣,扣子四下崩开,连裤子也一并脱下。那火热的手掌就贴着他的皮肤四下游走,毫不手软的揉捏,在白嫩的皮肤上捏出一块块的红痕。
不是没有过粗暴的经历,聂慎童一下就被唤醒了那些记忆,他无比期待接下来的一切,完全放松了身体让聂同泽在他身上动作,无法自控的倾吐爱语,“爸爸,爱你,好爱你,我好爱你。”
从来都没有说过的话,以往在心里想一想都觉得便扭,更不要提对着正主说出来。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等男人等到心竭,绝不说给他听,就是说也不会好好说,一定要折腾他。终于到了现在,哪还有一点斗气的念头,只想告诉他,只想把爱意都倾吐给他,要爸爸知道,他也爱他,那么爱他。爸爸不在的日子里,他没有一天不在想他,透入了骨髓的想念,能硬生生把他逼疯,他什么都不要,只要爸爸能回来。
“爸爸,爱你,爱你。”聂慎童捧着他的脸亲个不停,说个不停,把眼泪都蹭到了彼此的皮肤上,“我再也不闹脾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走了,不要离开我。”
这般疯狂的倾吐爱语,身上的男人却听得直皱眉,突然发了狠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动作间全是不耐,然后抬了聂慎童的腿就要侵入。
这么久没有过性爱,突然被侵入,聂慎童疼的直接喊了出来,眼泪全淌到了枕头里,可是他实在太想聂同泽,这样竟也不肯他离开半分,“不要管我,你肏我,用力肏我。”
他一把捉住聂同泽的手指在嘴里含住,吸着舔着,炙热的求爱,“爸爸爱我,弄坏我,我不要做梦,我只要你!”
聂同泽一俯身,阴茎强势的挺入,聂慎童疼的直发颤,还是死抓着人不肯松手。他太想爸爸了,只要爸爸回来了,这点疼算什么。就是把他咬碎了,啃光了,吃到肚子里也没事,那样他在爸爸的肚子里,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了。
他被饱涨的情欲激的哭叫不止,嘴唇在他能碰到的每一寸皮肤上亲吻舔舐,搂着聂同泽的脖子亲嘴,“要爸爸,要爸爸!”
男人也如他所愿,就算俩人都紧的难受,可谁也不肯分开,就咬死了牙往里面动。聂同泽一开始还算有耐心,抽动了几下,艰涩难行,可身下的人太过配合,明明这么疼,却连呻吟都是甜腻的,哭喊着求肏,两个人都是如狼似虎。聂慎童被顶的撞到了床头,疼的脸色发白也不肯放人走,聂同泽就一直在撞他,按着他的腰把他卡在原处,反复的挺入,终于一次又一次的撞到深处。
俩人的身体完美的契合,聂慎童终于又被填满了,太过幸福的充盈感让他越发的娇柔,又变成了那个专会勾引父亲的妖精。又有药物的作用在,更是发媚,泪眼迷蒙中抚摸着身上的欣长身体,“爸爸……”
可才叫了一句,聂同泽突然就开始了征伐动作,他把聂慎童的两条腿折成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摆动着腰狠狠撞那秘处。急遽要宣泄的肉刃一次次贯穿紧致的肉穴,总是发了狠的撞到最深处,既是渴求的爱,又是肉体的宣泄,聂慎童还想喊“爸爸”,可马上就被堵住嘴,把他满腔的爱语都堵在了喉中。
聂慎童满眼都是幸福的泪水,他呜呜的想说话,他还有好多话要跟爸爸说。从第一天的思念开始说起,他到底有多想他,有多爱他,他一定要全部告诉爸爸。
男人却压根不给他机会说,分开他的两条腿一力的顶撞,缠绵的媚肉被反复顶弄,被撞开了又合上,在最深处肏弄。聂慎童这次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张着嘴喘息。爸爸又贴上来,在他脖子上吸吮啃咬,刻意的咬下一个个的红痕。聂慎童吃痛不已,哭哭啼啼的喊疼,却也没让爸爸心疼半分,细嫩的肌肤都快被咬破,脖子上火辣辣的尖锐的疼。没一会男人又伸出舌头舔他,把沁出的血珠都舔舐干净。
聂慎童心里的那把火彻底被点燃了,他一把抱住聂同泽的脖子亲住,猛地把自己翻了个身,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腹上。
“爸爸,爸爸。”终于是有机会说话了,聂慎童抚着他腹上那一层坚韧的肌肉,放荡的晃着腰,主动套弄体内的肉物。屁股一次次的抬起又坐下,自己骑着发浪,“我要爸爸,要爸爸,爸爸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幻想是一回事,真正见到他如此的放荡又是一回事,男人都好像愣住了,只能一味的喘粗气。去揉他的胸口,按他的腰肢,一手满满的抓着他的肉股配合的着抽动。
聂慎童还是不满意,哭叫不止,“为什么不叫我宝宝,为什么不叫我!”他哭着去打男人的胸口,“你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惯会无理取闹,这才是他。
聂同泽轻笑一声,自下而上的挺腰贯穿,撞出聂慎童全部的甜腻。他浑身的皮肤都泛着粉,被太多的满足充斥,幸福的快要化成一滩蜜,他摸索着抚到男人的脸,伏下去亲他,“爸爸最爱我,是不是最爱我?”
男人只是喘气,许久才低哑的开口,“爱。”
聂慎童无比满足,“爱你,最爱你。”他膜拜又迷乱的去亲父亲的胸口,把他当天神一样,一寸寸的吻过去,脸贴在他的胸口蹭,“爸爸不要走,以后每天都说给你听,每天都说。”
又觉得自己好像亏了一般,可这会再也不便扭了,再也不发脾气了,眼泪直滴下来,“每天都说。”
屁股马上就被一双大手抓住,用力的朝两边分开,人又被压到身下,熟红的媚肉紧密的缠着肉刃,聂慎童的两条腿无力的踢蹬,直到最后一下深撞,男人也随着颤了几下,随后就倒在了聂慎童身上。
房间里只能听到俩人喘气的声音,聂慎童的两条腿分在两侧,着实无力了,只有手还抱着爸爸的肩,迷恋的摩挲他的脸。
他很累又很困,可是一点也睡不着,而且浑身还发热,催热的药物还沉着在身体里,巴望着男人继续。喘了好一会儿,聂同泽才凑上来,继续吻住他的嘴。
甜蜜的吻了几吻,却听男人揶揄他,“还要不要?”
隔了那么久,一次当然的是满足不了,聂慎童满脸潮红,鼓励的亲着他。
很快他又被抬起一条腿,白嫩的脚踝软绵绵的架在父亲的肩上,亲吻着又开始。
天快亮的时候聂慎童才找回一点睡意,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他真是浑身上下都疼,好久都没有和爸爸这么疯狂过了,他有几次口渴也是男人含着水嘴对着嘴喂他,互相都抱着一点也不肯分开。浑身的力气都用干净了,他无力的睡过去,没一会竟又被下体的撞击惊醒,男人的粗喘还在耳边,竟是一点也不肯停歇,犹不满足。聂慎童低低的呻吟,心口都被爱意冲刷,彻底的把身体交属给最信任的爸爸。
一身的汗水和精水,在夏日里被蓬勃到了极致。天亮的时候阳光炽烈的照进房间里,聂慎童觉得好热,又是跟昨晚的另一种,纯粹是身体上的热。他只动了动,感觉是深陷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才动了几下嘴唇就被吻住,那经了一夜摧残的穴里又被塞进一柄阳物,熟嫩的软肉依然热情的包裹住,身体被顶弄的颤颤巍巍,情热的汗水甚至滑到了他的嘴里,带着咸味的苦涩,似真又似假。
聂慎童就这样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几乎每次都是被下体的顶弄撞醒。股缝里隐秘的地方都快没知觉了,就那么熟练的吞噬,嫩唇被一遍遍的含吮,红的鲜艳欲滴,呻吟间都在挑人的热欲。聂之鹤都觉得自己疯魔了,他压根不想松开手,只想不停的重复的压在他身上,恨不得就这么一直抱下去。
他实在是太甜了,太软了,浑身上下都沁着春情。就算已经吻遍他每一寸皮肤,尝遍了他身体的味道,这样都还不够。他到今天才重新理解了“性爱”这个词,他终于知道了父亲曾经享受过的极致。真的让他忘乎所以,满足到无以复加,难怪父亲为了见他可以连命都不要。
这一夜太过美妙,除了聂慎童每次叫“爸爸”的时候,他唯有去堵住那张嘴。
心里有点庆幸,要不是因为父亲过度的痴迷,断送了自己,那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聂之鹤低低的笑了两声,继续抱住身下瘫软的兄长。
聂之鹤的房门都已经被敲过几轮了,一整天都找不到大少爷,所有人都急疯了,聂之鹤平时一副的老成模样,就今天完全失了神,只顾享受自己的猎物,听的烦了才终于喝上一句,“哥哥在我房里。”
一整天的又饥又渴,还有那么多噪杂的声音,聂慎童终于恢复了点意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呼吸困难,而且一瞬间全身上下就涌上一股剧烈的疼痛。这痛感都有点熟悉,竟让他回想起从前跟聂同泽不分昼夜胡闹的记忆,他被老男人肏的只能趴在床上哭,就像骨头被拆了一遍似的。
记忆在一点点的回笼,聂慎童云里雾里的,头疼的厉害,他没有宿醉过,可料想应该就是这种感觉,跟被撕裂似的。好久了才回想起来,他做了个好长的春梦,梦里跟爸爸颠鸾倒凤了一夜,他说了好多好多的“我爱你”,可是爸爸竟然没有回应他?
聂慎童赫然瞪大眼,几乎从头到脚的被灌入一股寒气,直逼到他的骨子里,连骨头缝都凉透了。他能感受到被下的自己是赤裸的,皮肤上的疼痛都是真的,尤其是身后那处,是真的被过度贯穿后的疼软。他没有做梦,那,这个抱着他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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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镜子
你猜那些野兽会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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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童连牙关都在打颤,他抖的厉害,皮肤上一层层的往外沁着寒气,他动也不敢动,闭上眼还以为是梦,可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还是没有变。
紧贴着他的是一具真实的温热的身体,甚至他都能感觉到对方沾在自己皮肤上的热汗,黏黏腻腻的,把他的理智灼成一个个的窟窿。
却有一条手臂横过来,把他重新抱到胸前,然后一个干燥的吻贴过来,在他脖子上炙热的继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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