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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近代现代)——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时间:2023-10-19 09:34:37  作者: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他竟然还挺期待那个小太妹能把事情给捅出去,捅出个炸弹最好,他倒想看看聂之鹤这样该怎么收场?他老婆不是要生了吗,搞的他妻离子散,母亲妹妹鸡飞狗跳才好。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年了,死之前看过聂之鹤凄惨无比才觉得舒坦。
  臆想那光景,真是又可笑又痛快,聂慎童继续去书房看相册,等了很久,聂之鹤终于上来了,他的脚步声依然沉重,走过来的时候才不轻不重的叹了一声。
  “没事了。”他安慰道:“好打发的很。”
  聂慎童抬头就是冷声,“我见不得人吗,看这架势,就差带着正房来打小三了。”
  “你不是。”聂之鹤重声,上去搂他的肩膀,“你是我们的小王子,没有人敢看轻你。”
  这话多么似曾相识,聂慎童越发觉得这人的可怕。他是什么心理素质,才刚刚被自己的妹妹戳破丑事,转脸竟然能若无其事的来安慰他,他当真不怕吗?
  聂之鹤把他拥在怀里,不容置疑,“是我疏忽了,我这几天留下来陪你。至于周琪,我会想办法把她送到国外去,她一直很想出国,允了她就是了。”
  聂慎童心念忽然的一动,“你老婆呢,不是要生了吗?”
  “我也会去照顾她的,她现在很好。”
  “预产期在几月份?”
  聂之鹤想了想,“在九月份。”
  聂慎童轻哼了一声,推开他,“不要脸到你这种地步的,也真是少见。我真是恭喜你,得偿所愿,要当爸爸了。”
  聂之鹤倒很想看出他有一点吃醋的味道,但也真的没有,他就是讽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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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重演
  “倒让我想起你出生那天了。”
  -----正文-----
  谁知道聂之鹤都许了周琪什么好处,反正那是他家里的事,聂慎童可没心思问,浑然不管他自己也是视频里的当事人。就让这对兄妹自己窝里斗去吧,狗咬狗两败俱伤,他最高兴。
  聂之鹤再来的时候收拾了个行李箱,带了不少更换的衣物,看意思是真的打算在这里长住了。聂慎童看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是真有些紧张,幸好聂之鹤没把行李挂在他的房间,竟还是住着他以前的地方,那个又小又暗的屋子。
  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反正只要他不长住自己房间就好。只是到了晚上,聂之鹤还是会来,还是要强硬的抱着他,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已经过了那么久,聂慎童早就不习惯和人同睡了,现在夜夜被人抱着,男性炙热的气息贴着他,时不时贴上来的吻,每一样都让他无比难受。他只爱过一个怀抱,即便缠绵了那么多年依然贪恋无比,现在换了一个,好像也还和爸爸的一样宽阔温暖,可被他拥着,实在好如毒蛇贴面。
  谢婉莹和童千雪现在都在医院里长住,周琪有了钱更是成日的不着家,反正也没人管她了,聂之鹤每隔几天会去一次医院,眼看着预产期越来越近,聂之鹤心中的期盼也快到达了顶点。他终于即将为人父了,也会有一个孩子要叫他“爸爸”了。忽然间惊觉世事的神奇,曾经他那么求而不得的称呼,竟也快落到自己身上了。他忍不住想,当年聂同泽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会这样期盼着孩子的出生吗?可想了一想,又将这份幻想给打破了。他不会的,他一点都不会,他所有的渴望和欣喜,都只落在他的大儿子身上。
  也许第一胎都是这样的吧,第一次当父亲的欣喜远胜于日后。
  事到如今,他绝不会走父亲的老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好好教导。曾经他还排斥过爷爷的教育方式,可现在看来,的确有可取之处,这等铁腕手段,才是让他走到今天的关键。
  最酷热的夏日过去,时间渐渐滑到了九月,残留着一些秋老虎的热意,也到了谢婉莹的预产期。可到了这最关键的时候,夫妻两个却总是相对无言。谢婉莹满腹心事,又不能说,只盼着孩子生下来能和聂之鹤好好谈一谈。而聂之鹤总看她满面忧愁,也越发的不想说话。俩人的心思一样,都只在等着孩子出生。
  谢婉莹住的病房太安静,各种设施服务都齐全,谢之鹤看过她再离开,童千雪一直喜滋滋的,每次都说有动静就会给他打电话,有她守在这,只管安心。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算着也就这几天了。每天看聂之鹤数着日子,电话又不断的,聂慎童大概也猜到了。他看着聂之鹤堂而皇之的进入他的房间,侵占着属于他的回忆,明明只是一个野种……然后他现在就要当爸爸了,他妻儿双全,得到了一切。
  可是爸爸死了,他最恨的人却幸福美满。
  聂慎童每晚看着他,眸底的颜色深浓,都快沁成了血色。
  胎动的那天在晚上十点,聂慎童刚睡着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聂之鹤的两条手臂还圈着他,一副占有者的姿态。他很不耐烦的捂住耳朵,“吵死了。”
  聂之鹤正坐起来,无奈的拍了拍聂慎童,掖着被子一看来电,心里顿时就是一紧。如他所料的,刚接电话就是童千雪紧张的声音,说着人已经进产房了,让聂之鹤赶快过来。
  就算做好了准备,聂之鹤还是愣住了,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连忙下床,找着自己的衣服,“我马上过去,进去多久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不对,我糊涂了。”
  他那么喜不自胜的模样,竟都乱了手脚,慌了神,这可是从来没出现过的。聂慎童都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他快速的换衣服,一只手还要握着手机,不停的问这问那。
  聂同泽说过的,自己出生那天,他都是一直等在产房外的。那是他的孩子,他一定要第一眼就看到他,抱着他,告诉那小小的婴儿,我是你的爸爸。
  孩子的出生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无论对大人还是小孩来说,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
  聂慎童赫然笑了两声,忽然道:“孩子叫什么,名字取好了吗?”
  他一开口,成功的让手机那端说话的人停了下来。童千雪愣了又愣,不确定道:“他,他是……”最大的疑惑还没问出口,聂之鹤已经把电话挂了。
  聂慎童倚在床头,懒懒的模样,“你睡过了就要走,把我当什么。”
  聂之鹤正扣上衬衫,闻言也只能无奈的朝他解释,“童童,不要闹我。”
  他忙着穿衣服,聂慎童也下床走过去,身子一歪就靠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模样,“我说了,我不准你走。”
  他存心了闹他,拖住他,聂之鹤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只能尽量避开他,“我要去医院,你在家等我。”
  聂慎童就靠在他身上,还伸手搂住他的腰,说话吐息就跟没骨头似的,“你要当奸夫,你也当的称职一点。就算是老婆生孩子,你也得留下来陪我。”
  聂之鹤此时真没时间跟他周旋,医院里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他顺手去拿外套,刚要套上,又被聂慎童夺过去,一把扔下,还顺势踩上几脚。
  “童童。”聂之鹤眉眼间已见愠怒,一把按住他还要作乱的手,“我只去几天,你不要这个时候捣乱。”
  他言语间的安抚完全就像对个情妇一般,聂慎童冷笑着发苦,心里像翻了一腾火,还越发的无理取闹,又去摸他的胸口,扯他皮带,“我就要你留下来,要不然,现在就滚好了。”
  聂之鹤一把抱住他,把他往床上放,知道对着聂慎童不能使硬,很无奈,“你就听话这一次行不行。”
  说话的同时又去看手机,唯恐误了时间。聂慎童直接打掉他的手机,抱着他的脑袋,朝他耳朵吹气,“怀胎十月,你该忍的厉害了。你晚上做够没有,现在留下来,我给你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聂之鹤喉头滚动着,他一抱聂慎童,真觉得他比平常更要甜软,整个人就化在他身上了,每个动作跟撒娇一般,又甜又腻的。聂慎童抚过他的胸口,又拉开他的皮带,手伸到裤子里去。聂之鹤连忙按住他的手,就要往后退。可这样也没用,他根本没那个意识力退多远,聂慎童泰然坐着,脸靠在他胯间,哼着声的磨蹭。
  摆明了就是拖住他,玩弄他。就算是看穿他的手段,聂之鹤却都无法让自己拒绝的更彻底。有聂慎童的心甘情愿,是不是就像他第一次偷窥到的那样,就像父亲曾经享受过的那样!
  手机的铃声又一次急促的响起,适时的把聂之鹤的理智拉回来。看他这样,聂慎童索性也装不下去了,抱胸看着他,等聂之鹤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准备出门,他忽然笑道:“倒让我想起你出生那天了。”
  聂之鹤遽然停住,握着门把手的动作再也继续不下去,聂慎童得意的继续说:“其实你本来不该在那天出生的,但是我去见了那个下三滥,她被我吓到了,吓的大喊大叫,马上就要生孩子了。”
  聂慎童看着他僵硬的表情,说出的话更如淬了毒一般,“你知不知道那天我跟爸爸在病房里做了什么?”
  聂之鹤开始粗喘,心中汹涌澎湃,想冲上去一把堵住他的嘴,却又不得不听他继续说下去,“我那天就跟爸爸说了,等那野种长大了,我就得告诉他,他出生那天,他爸爸是怎么忍不住的跟我做爱。”
  “闭嘴!”聂之鹤的愤怒一涌而上,冲上去一把按住他的嘴,聂慎童摔在床上,一瞬间的头晕眼花,嘴巴说不了话,可他还是定定的看着聂之鹤,满眼的得意挑衅。他的嘴唇一动,碰着聂之鹤的手心,又是在笑。
  聂之鹤死死按着他,他不知道,绝对不知道,事实竟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堪万倍。他知道聂同泽是不会在产房外等他,他甚至可能不屑一顾。可当时的事实却是他的母亲在九死一生的生孩子,他的父亲在和这个妖精做爱!
  悲伤愤怒几乎把他击垮,他压根不敢想那一天的光景。他的手劲一松,聂慎童就握住他的手掌,舔吻他的手指,“可是我不同,我出生的那天,爸爸就寸步不离的等着,第一时间就去抱我。爸爸总是跟我说,他这一生最圆满的时刻就是看到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照亮了,没有什么比他看到我的时候更满足。”他环住聂之鹤的脖子,好让他把自己看的更清楚,“爸爸太爱我了,你就太可怜了,没人爱你,一个人都没有。”
  刚说完,脸上就是滚烫的一痛,聂之鹤劈面甩了他一个耳光,把他都打懵了。不过这也确实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忍着疼依然在笑,这样的高傲得意,浑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聂之鹤掐他下巴,“你找肏是吧,我就不该对你心软,你就只能被我肏!”
  聂慎童哈哈大笑,看着聂之鹤撕开他的睡衣,凶狠的脱下他的裤子,两条腿才一分开,撕裂的疼痛就贯穿了全身。他嘴巴一张,却还强忍住,把尖锐的疼痛都卡在了喉咙里,只有眼泪忍不住,顺着被顶撞的动作直淌下眼角。
  聂之鹤脑子里都一片蜡炬成灰了,手机在一遍遍的响着,他不管不顾,就想看这妖精生不如死的屈辱样。粗暴的性让两方都不好受,他就继续蛮横的顶弄,撞的俩人的性器交接处都是血漉的腥气,他粗气直喷,终于换他恶毒的回峙,“父亲把你肏够了,就留给我了。你叫出来,那天你是这么叫的吗,怎么不敢让父亲听听!”
  聂慎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满脸的疼意,腿根处又被掐住,当场留下一块块的青紫,“你哭也没用,你自找的。父亲爱你又怎么样,他早死了,他要是有灵,他看到你这样,他可真是死不瞑目!”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聂慎童成功的让他失控了,自己也痛不可遏。他全部忍下了,吞进肚里去,适时的挣扎一下,更激得聂之鹤怒火欲火都一起,只知道打他,肏他,泄够了愤,过足了瘾。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哭声骂声之后,俩人间只余下浓重的麝腥味,聂慎童更是一身的狼藉,连动一下都难,浑身撕痛。聂之鹤也终于累了,趴在他身上直喘气。手机真的已经响了很久,到最后都放弃的暗了屏幕,终于是风平水静了。
  聂慎童又一次笑出来,嗓音沙哑,“去想想怎么跟你老婆解释,你想要好日子,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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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轮回
  这么多年的风水过去。
  -----正文-----
  聂之鹤有一瞬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等一切结束了,又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无力的趴在这具让他失控的身体上,喘出的每一口气都深恨又无力。手机早就不再响了,可能也不报希望了。无论他现在用什么交通工具赶过去,也是真的没有用了。
  已成事实,将来他的孩子也会跟他一样,会知道在他出生的那一刻,父亲没有陪在他身边。无论用什么好听的借口搪塞过去,真相是他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在孩子出生的时候正跟别人做爱。
  他跟聂同泽一样了,变得和当年的他一样。
  他又绝望,又好笑,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所期望的,已经离他很远,或者已经被毁的干净了。
  聂之鹤好半天才能撑起一条手臂,憎恨的去看身下的聂慎童。他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满面的泪痕和巴掌痕,赤裸的身躯上也全是青紫印记。饶是如此,他看上去竟也这样满足,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就是要故意激怒他,留下他,最后把一切都变得这样狼狈不堪。
  聂慎童早就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还要拼力的笑上两声,笑声那样得意,“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聂之鹤凄然的大笑,“你得意了,你做到了。”他又恶狠狠的俯身下去,泄愤的一咬聂慎童的肩头,“你别妄想了,我不会变成那样。高兴太早了,我总有办法圆过去,你不过是被我白上一次。”
  他与聂同泽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满布的是嗜血的狠戾,他的唇齿间也真的沾上了聂慎童的血,只恨不得再啃了他的血肉,泄愤的撕扯个干净。
  聂慎童再怕疼,现在浑然也不在乎了,还就怕聂之鹤不够狠。越失常,他就越高兴。
  就看聂之鹤现在的状态,就算再赶到医院去也肯定要露馅,他只能呆在聂慎童身边,用滔天的恨压下另一股恨,就算彼此都被折磨的破碎不堪也不能分开,两个人凑在一起,只能靠恨来滋养。
  天亮的时候聂之鹤才收拾好离开,他浑然不管同样在房间里连起身都难的聂慎童,有意留下他这般模样,摆明了就是羞辱。现在他走也无所谓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聂慎童就着身上的疼躺了许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日光都透过窗帘投下浅影。应该是聂之鹤离开前特意嘱咐过了,到现在也没人来敲他的房门。聂慎童干躺着,不时闭上眼又睁开眼,又饥又渴,真是把苦都吃尽了才有一点力气能动。下床步履蹒跚的走到洗手间,聂慎童刚站稳又一阵阵的眼晕,他浑身赤裸,这时候也不急着清洗身体,反而站在镜子前就那么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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