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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江湖(GL百合)——春川三胜

时间:2023-10-19 09:43:59  作者:春川三胜
 
卓如眨眨眼,默认了她的问题。
 
 
 
让魔教出手确实是一个好法子,毕竟其中的人从来不在乎名声这种东西,能和皇家对上且杀了皇帝,说不定他们还会以此为荣。但姬环不愿意将纪越天扯入此事,因而从未想用过这个方法。
 
 
 
能用令牌调动魔教大部分人,那这个人职位肯定不低,但看卓如的样子,此行明显和纪越天无关,她很有分寸的没有询问卓如的具体身份,出于稳妥,姬环还是问了一句:“此事你们少主知道吗?”
 
“她知道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那就是不知道了。
 
 
 
卓如见她没反应,依旧是深思熟虑的模样,笑道:“这是魔教右护法的令牌。”
 
 
 
姬环猛地抬眼,却见卓如“嘘”了一声,几乎是同时,“砰”的一下,开门声响起,傅施云提着食盒走进来,说话声由远及近:“阿环,我今日做了些桂花糕,左右无事,便想着自己给你送过来,你……”
 
 
 
她撩开珠帘,这才看见窗边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她从未见过,她来的突然,两人的表情还未整理好,看着有些严肃可怕。
 
 
 
快速打量了几眼,她试探地问道:“听说你在屋里,我就没让下人通传……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见是傅施云,姬环扬起笑容:“小姨,没关系,不过我们有事商议,可能需要您在别的屋子里再等我一会儿了。”
 
 
 
姬环拥着傅施云走出去,卓如听见二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傅施云还道:“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小花园里坐一会儿……”
 
 
 
片刻后,姬环表情平静地走回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卓如问题答的颠倒:“我心不在明月山庄,用此令牌办成一件事,对我在魔教树立威望有益。该拿着这令牌的人是谁,我就是谁。”
 
 
 
姬环满眼愕然,魔教右护法和老教主一起消失很多人已经知道,只是没人想到老教主死了,右护法却还活得好好的,且如此年轻。
 
 
 
不重要的事不必多问,姬环坐下,饮了口凉茶:“此事还需再议,计划做的尽善尽美不现实,但一定要尽可能做到完备。”
 
 
 
卓如伸出手,愉悦道:“与公主合作,我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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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呐
 
 
第63章 教主令牌
 
 
纪越天与容姲到青城时恰逢集市,人言鼎沸,比风城热闹上不少,一路的奔波劳累也在进城的一瞬间被抛到脑后,让人恍若隔世。
 
 
 
除去百姓的生活外,一切都风平浪静,看似并未有什么大事发声,二人暂时想不到去处,思量一番后还是进了城主府。
 
 
 
多日不见,姬钰还是那副不爱理人的表情,纪越天只当是没看到她的样子,一见到人便赶紧同她讲了这些日子的经历。
 
 
 
听到纪越天糊弄纪波鸿时,她表情微动,但嘴上还是说道:“你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估计过不了几天,他就要亲自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了。”
 
 
 
“我都已经在这里了,他还能把我掳回魔教不成?”纪越天有恃无恐道,“况且这个事实我早已接受,现在提及对我已没什么实际影响。”
 
 
 
“这倒是,我只是不明白,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真的想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魔教教主,”姬钰说着看了纪越天一眼,“他其实已经失败了。”
 
 
 
纪越天没有反驳,姬钰说的合格并不是对她的否定,而是对纪波鸿心中那个人的描述,他或许想培养出一个运筹帷幄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教主,但纪越天无论如何也与这个人搭不上边。
 
 
 
她心道,小的时候不让她接触外界,住在主峰和其他次峰弟子交流甚少,现在又放对外界不熟悉的她出来历练闯荡,难道纪波鸿以为这样她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人?
 
简直荒谬。还好她小时候看了不少话本了解山下事,下山后身边又总有人陪伴。
 
 
 
此事暂且不提,来的路上她们便打听过姬环如今的状况,在牢房待了不足一天就被放了出来,但她还是问道:“大公主现在如何?”
 
“无事,”姬钰转过头,不再看纪越天,“她有自己的计划,是成功或是失败,我们都管不着。”
 
 
 
纪越天诧异的看了姬钰一眼,两姐妹难道不应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吗?她想了想问道:“成功的几率有几成?”
 
姬钰带了点不明显的笑意:“十成。”
 
 
 
城主府不留客,纵使姬钰已经派出了护卫保护纪越天,但本人依旧不会对两人表现得有多热络,江宁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开元派,二人现在也要先见过空友白在做其它的打算。
 
 
 
也不知道卓如和空友白商量的如何,二人奔着开元派行去,哪知纪越天下意识抬头,正好与楼上窗边的刘晓苏对上视线,她往斜处一看,又是熟悉的老地方,合凤茶楼。
 
 
 
刘晓苏不用说,纪越天也和容姲一同走到了他所在的房间,既是此人主动邀请,她们也不必客套,刚踏入屋内便道:“找我们有事?”
 
刘晓苏笑道:“我还以为少主会找我有事呢。”
 
 
 
纪越天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正眼看他:“少自作多情——不过既然都见着你了,那我很好奇,左护法的计划,你是知道全部,还是只知道一部分?”
 
刘晓苏谦虚道:“说全部有些太夸张了,毕竟左护法心思深沉,岂止是我等可以猜测得到的?”
 
看来是全都知道。纪越天直接问道:“他想做什么?”
 
 
 
刘晓苏仿佛忘记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无辜道:“您应该可以猜出来,您心中想的就是答案,此事不难。”
 
 
 
纪越天不愿再与他废话,转头对一旁的容姲道:“走了。”说着二人一齐向门口走去,刘晓苏这才出声挽留道:“少主这么着急是做什么?”
 
纪越天答的毫不客气:“急着让你们的计划落空啊。”
 
 
 
刘晓苏耸耸肩,他早就说过纪越天已经和左护法心中所期望的人大相径庭,可惜人执迷不悟,虽然信了他的话,但还是扬言要将人给扳回来。
 
“我这次来,不是要给左护法当说客的。”
 
纪越天止住了脚步。
 
 
 
刘晓苏在心内叹道,少主果然是与大部分魔教人不同,她无论再怎么讨厌一个人,都会好好听人说完话再做决定。
 
 
 
他也不再拐弯:“其实那日我去风城看老教主的遗体时,发现了一些我教右护法的行迹,只是太过模糊,层级又比不上右护法,不敢轻易判断。”
 
纪越天有些意外:“想不到你竟也会在意等级。”
 
刘晓苏道:“我若是不在意等级,少主少时便已不在人世了。”
 
 
 
还是正事要紧,纪越天选择没听见这句话,刘晓苏视线轻微移动,一旁的容姲倒是面色不善,对他从来没什么好脾气。
 
 
 
他不在意的继续道:“老教主面容平和,应当是自然死亡,可他手部却不自觉地蜷缩,仿佛生前努力想要握紧什么东西,若真的没有遗憾,又怎么会想要握住一个重要的东西而且至死都不松手呢?”
 
 
 
纪越天垂下眼睛,刘晓苏说的话虽然有一部分是自己的推测,但事实确实如此,按理说老教主死时身旁的人应该是右护法,否则他的墓地排位不会有人准备,但右护法作为他的下级,老教主想要什么重要的东西,她也不至于不留给他。
 
 
 
但这能算什么右护法的踪迹?纪越天抬眼,等着刘晓苏继续说下去。
 
刘晓苏了然道:“若是只有这个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我在墓地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东西。”他说着递过来一个布包,纪越天将信将疑地接过。
 
 
 
一层一层掀开,纪越天只消看一眼便确认了此物:“教主令牌?”
 
 
 
“对,教主令牌不在老教主身上,不在他的棺材里,不在右护法身上,却偏偏在离墓地有些距离的树林中被埋了起来,可她应该对我不太了解,我找东西一向是方圆几里掘地三尺。”
 
 
 
刘晓苏心思缜密,他那日到了墓地处,阴沉地盯了石碑两眼就命令手下人掘坟掀棺,除了发现手部的意外之外并无异常,正当他搜查了四周一无所获准备离开时,他突然问道:“教主令牌在何处?”
 
 
 
教主令牌不在老教主的身上,这可是个大麻烦。魔教弟子虽然不至于到不认教主,只认教主令牌的程度,但恰逢教主换届之际,若是有人拿着教主令牌回来,那人还是右护法,那她做教主就是名正言顺,无人异议。
 
 
 
刘晓苏眯了眯眼,没放弃希望,下令在周边仔细搜查,没想到就在一处树林里挖到了这个令牌,连带着的,还有包着令牌的布包里的纸条:我欲重返魔教。
 
 
 
“那右护法并不想做教主,却还想回到魔教?”纪越天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她愿意回就回——不对,她本来就是魔教的人,回魔教有何不可?”
 
“还是说,两大护法,你想取而代之?”
 
 
 
“我可不敢,”刘晓苏接话道,“只是她把这令牌放的太隐蔽了些,偏偏字条上写的内容还没有问题,于是我派人查了,她用的纸和墨,都是一个地方特定出售的精品,从别处买不到,一般人更是见都未必见过。”
 
 
 
纪越天不想再听他卖关子,毕竟人本来就是主动送情报的,她直接问道:“哪里?”
 
刘晓苏道:“明月山庄。”
 
 
 
纪越天不禁看向身旁的容姲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震惊,张立舟和左护法有联系不假,但怎么又多出来个不知行踪身份的右护法?
 
 
 
“这便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刘晓苏眼神犀利,“魔教的事我不知道十成也知道九成九,我敢肯定左护法和右护法并未有一丝半点的联系,而看张立舟给他的密信,也像不知道有右护法这个人似的,可偏偏这纸墨都是专供明月山庄的分城管事级别的人使用,他不可能对此一无所觉。”
 
 
 
见过的事情多了,纪越天如今也不会觉得这件事只是一件普通的巧合,她深吸一口气:“但我们现在也不可能直接去问张立舟此事。”
 
“当然,但此事我有所僭越,还是需要少主处理才是。”
 
 
 
容姲听了半天二人交谈,现在终于插上一句话:“我们不需要找张立舟,还有一个人可以问。
 
 
 
纪越天瞬间明白过来,卓如估计此时也在风城。她对刘晓苏道:“我明白了,此事我会想办法搞清楚,想必你也有法子让我告知于你,走了。”
 
 
 
天色暗下来,赶路了一整天,谁都会感到疲惫的,况且她们到了开元派还要再与空友白谈谈近日发生的事,时间十分紧迫。
 
 
 
夜间的开元派甚是安静,容姲打头带路,走到空友白的院子前松了口气,还好,灯还亮着,她们敲敲门,空友白很快便迎了出来:“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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