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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上官望舒不明白为何左河灵忽然说起这些,只静静地看着他道:“请指教。”
  左河灵笑道:“指教不敢当,只是道说罢了。”他看着上官望舒,眼中带着让人猜不到的情绪道:“于一个君主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权,不是利,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子民。”
  他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道:“我左家为王六百年,从未出过一个违背子民,把子民推上刀尖口子的君主。我们有着祖训,子民在,左家便在。故为何我们虽为小国,但却成为整个浮生大陆中,最和谐,最多人愿意聚居之地。”
  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我想与檀城修道之事也一样,是从白雾林的子民方向出发,想他们更便利,想他们生活得更好,减少经过相克属地,以最大程度保护他们。”
  上官望舒笑容不减,眼神依旧透着淡淡的笑意道:“左君主为何与我说这些?”
  左河灵轻笑了一下,他知道上官望舒并非愚笨之人,他说的话,上官望舒不可能猜不透个中之意。
  他实在看不过几乎把整个檀城人民毁于一旦的上官康平。他不明白为何上官康平宁愿结界破裂,也不愿让上官嘉佑修补结界,无论是何种理由,他作为一个未来的君主,最不该做的,他却做了。
  这是同为君主的他,最看不过去的地方。
  幸好此事被上官望舒特意压下来,这些事并没有传到皇宫外去,以至檀城的人民只道那天结界的破裂是上官嘉佑未能及时修补结界而做成,万万不会想到,他们的未来君主,曾经把他们的性命视如无物。
  可他只是檀城的一个过客,也是另一属地的君主,没有任何资格,也不能说些什么。也只能像这样,让一个聪明的三皇子听着,让他感受着,檀城的君主,不应如此。
  他淡淡地笑着,眼中的笑意渐减,把视线落在了门外长风的身影道:“没什么,只是告诉你,我有多么想修道成事而已。有时候我会在想,若是早早地与各属地修道通商,那些已发生过的不幸,是不是便不会发生了?”他短叹了一口气道:“仅此而已。”
 
 
第五十章 迁于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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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太尉岳正阳对檀城的布防研究一番以后,确定只需利用土属性的特性,在檀城的重要节点,包括陆路与水路,布下相应的哨站与关卡,便能大大地提供檀城的保护,即使修道成功,也不会对檀城做成何种破防的影响。
  数天以后,檀城的新君主便举行了登基仪式,年号随之改为盛平,上官康平正式成为檀城的新主,而次日,作为王爷的上官望舒,便与忘忧云帆搬进了新的隐王府,而长风,则被上官望舒下令,继续留在左河灵的身边,以作万全。
  上官望舒与魏清研的屋子隔着一座庭院,看似相连,却是要越过那座庭院才可以互相往来。庭院之间有着一个小亭子,与一些小桥流水,也是乐得清闲。
  先王的丧期已满,隐王府的侨迁之喜,吸引了大小官员双双前来道贺。上官望舒习惯了这种应酬之事,一夜下来,除了喝酒以外,便几乎没有进食。
  魏清研与上官婉奕作为女眷,也不便出现在这种宴会,况且魏清研尚未过门,露面更是不适礼议,二人便在自家院子用起了晚膳来。晚膳过后,百无聊赖,二人便借着那高挂的明月,步进了那座庭院之中。
  可那庭院之中,看似已有人在。
  流水的声音,淡淡的蓝楹花香,一切一切,像是为了此刻衬托这位一身白衣,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那池中鱼儿的人般存在。棕色的长发随着微风摆动,那人淡淡的脸容却显得格外清秀,仿佛并非真实存在于世的人般,让人感觉梦幻。
  上官婉奕微顿了脚步,她才知道,原来白衣会如此好看,原来没有表情的人,也会如此好看。
  忘忧从水池中抬起了双眸与她对上,她不禁像犯禁的人般,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开,拉着魏清研的手也收紧了些。
  忘忧没有说话,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重新投回到池中的鱼儿身上,仿佛那些鱼比上官婉奕有趣得多。
  上官婉奕整理了思绪,她知道忘忧是一个没有多少礼仪的人,可她一个公主站在他的面前,而且还对上了眼,非但没有行礼,还像没事般继续看鱼,这让她的心生起了一丝怒意。
  她放开了魏清研的手,走到了他的不远处道:“你为何如此无礼?”
  忘忧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小池上道:“见过四公主。”
  这让上官婉奕的怒意更浓了些,冷笑道:“哼,长得好看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不知礼数的下人。”
  魏清研虽也贵为公主,可也不想在今天的乔迁之时闹也什么事来,便打着圆场道:“忘忧,你为何在此处?不用伴在王爷身边吗?”
  忘忧短短的呼了一口气道:“云帆在,王爷不让我喝酒,便让我随便走走,反正不要到他那边去。”
  他向两位公主拱了手道:“告辞。”
  “等等。”上官婉奕走到了忘忧的跟前,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黑色眼罩,笑道:“你的眼睛不好?”
  忘忧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没有回答,上官婉奕续道:“我在宫中长大,从未见过皇兄捡过什么缺失的东西回来,皇兄对一切都要求完美,我想不明白,为何会把你捡回来。”
  她顿了顿笑道:“你知道吗?在宫中,若是不向主子行礼,是要罚的。”
  忘忧轻眨了长眸,看着跟前这位脸上挂着微笑的姑娘,忽然发现,她那没有笑意的微笑,倒是像极了上官忘舒的模样。可上官忘舒笑的时候,是藏得极深,而跟前这位公主,却不知藏了多少,还是只是纯粹看自己不惯而已。
  对于上官家的人,他总是有着保留,总觉得,整个上官家,都非表面那样单一,而是每人都藏了起来。
  上官婉奕看他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欲便道:“把你的眼罩摘下来。”
  一旁的魏清研轻蹙眉道:“婉奕。”
  “清研,你不想看看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吗?”
  忘忧轻叹了一声道:“告辞。”
  上官婉奕拦在他的跟前笑道:“你要抗命?”
  “我不摘,你又当如何?”
  上官婉奕微仰了头笑道:“你会后悔。”
  忘忧没有理会上官婉奕,绕过了她的身边便要离去。只听见魏清研在身后惊呼:“婉奕!”忘忧闻声转身,便看见上官婉奕准备跳入池中,他快步一前,一把搂着她的腰,靠在他自己的胸膛,淡淡地看着跟前这愕然的眼神。
  上官婉奕被忘忧搂紧,耳根泛红道:“放”
  “你在想什么?”忘忧没有把手放开,把她的腰往自己搂紧道。
  上官婉奕推开搂着自己的忘忧连忙道:“无礼之徒!”
  魏清研走到了她的身边,察看着她道:“婉奕,你这是作甚!”
  上官婉奕捂着跳得厉害的胸口道:“没有。”
  她本想跳进池中,弄得自己一身湿,以告诉上官望舒,忘忧把自己推入池中,好让上官望舒把这人赶出去。可想不到,自己还未跳,便被忘忧抱了回来,还搂着自己的腰,与他的胸膛几乎贴上。
  简直败于垂成。
  她静下心来,拉着魏清研的手便往回走去,没有转头看着那白衣人一眼。她生怕,再看多一眼,她的心脏便会完全跳出来。
  她回到卧房坐在桌前,那心跳的感觉依旧未减。魏清研替她倒了一杯水,推到她的跟前,一副关切地道:“你的脸好红,可有不适之处?”
  上官婉奕捉着魏清研的手道:“清研,我......,哎!”她捉乱了青丝,像是苦恼至极,轻喘着气,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魏清研捉紧了她的手道:“婉奕,你不要吓我。”
  上官婉奕摇着头,苦笑道:“我,怕是,遇到了喜欢的人了。”
  魏清研愕然地看着那面上泛红的人道:“是,是忘忧?”
  上官婉奕扶着额,微笑道:“可能是,我的心跳得厉害。”
  魏清研捉着上官婉奕的手渐渐收紧道:“你们,你们身份不对。”
  上官婉奕被魏清研捉得发痛,皱着眉道:“痛!”
  魏清研连忙放开了她的手急道:“抱歉。”
  上官婉奕摸着被握得发痛的手腕,缓缓道:“什么身不身份的,也都是人罢了。”
  “那你方才又如此这般为难忘忧?不是正正因为他没有下人的样子吗?”
  上官婉奕脸上浮上了一丝悲寂之色,苦笑道:“我只是,看不过,有人比我更自由而已。”她掩着脸,撑在桌子上,发着哑声道:“是啊,我为何要为难他,明明我最向往的,就是他这种不畏惧任何事的人,我为何要为难他?”
  魏清研把她搂进怀中,柔声道:“别这样,我看了心痛。”
  上官婉奕苦笑道:“你我何尚不是这世间的笼中鸟,得不到自由,飞不出皇宫,飞不出这座名为天地的囚牢。”
  魏清研把她搂得更紧道:“我们虽为笼中鸟,可我现在的身旁有你,你的身旁有我,于此间,便足矣。”
  在魏清研看不见的上官婉奕,面上浮着轻笑,眼中泛起了冷意,那像是找到了一件寻了良久的东西,而这东西,若是牢牢握于手中,她将会得到更多,却也将会失去她的珍宝。
  要如何取舍?
  那便要看,她的命运,将会如何。
  曲终人散,这场宴会终迎来了落幕。上官望舒今夜喝了不少酒,依在云帆的肩上,带着摇摆的步子,被云帆架回了他的卧处。
  忘忧从庭院那边回来后,便一直待在他卧处前,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他看见了渐近的二人,叹了气,便上前撑扶着这醉得厉害的人道:“我来吧。”
  云帆把上官望舒架到忘忧的肩上后皱着眉道:“今夜是高兴还是怎样?喝这么多。”
  忘忧淡淡道:“酒为次,意在会客,意为分帮别派。”
  云帆茫然地看着忘忧道:“你意思是,殿下今夜这场私宴,是为了分清谁是黑,谁是白?”
  忘忧道:“官场上,哪有黑白之分,只有黑与灰。”
  上官望舒忽然捉着忘忧的袖子道:“你不就是那个白色吗?”
  忘忧发出一声轻笑没有说话,云帆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容道:“忘忧,你多笑一笑可好?你一笑,便要把姑娘家都收进囊中了。”
  上官望舒重重地挥了衣袖迷糊地道:“滚!不准看!”
  云帆不解道:“啊?不准看什么?不准看忘忧?看一看他又不会缺块肉。”
  上官望舒把忘忧搂紧道:“你不准走!不准让人看!”
  “哇,这真醉得厉害,他是不是把你当成王妃了?”
  忘忧把上官望舒搂着自己的手放下,干脆把他抱起来道:“夜深了,你去歇息吧,此处由我来便可。”
  还没等云帆反应过来,忘忧便抱着上官望舒走进了卧房,顺便把门也带上。
  云帆看着那道紧闭的大门,喃喃道:“还是殿下把忘忧抱起来顺眼一点。”他忽然又猛烈摇头道:“不不不,呸呸呸,两个男子你抱我我抱你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看来我也醉得厉害。”
  忘忧把上官望舒轻放到床上,上官望舒便把他一把拉进怀中搂着。
  他趴在了上官望舒的胸膛道:“不装了?”
  上官望舒吻了他的顶发轻笑道:“我以为我装得挺好的。”
  忘忧从他的胸膛撑起了身子,俯视地看着那因酒气而泛红的脸道:“装也没用,我不留宿。”
  上官望舒捉着他手臂笑道:“旧床未能试,新床也不试吗?王妃不留在此处侍寝,要到哪里去?”
  忘忧发出一声轻笑道:“你的王妃,在隔壁别院,你若想她,便越过那座庭院去找她,我只是你的侍卫,是下人。”
  “呵?怎么听着有故事?”
  忘忧轻轻地以指腹抚过他的嘴唇道:“你的新床,留着你自己躺着,我的新床,也等着我回去宠幸。”
  上官望舒把他反了过来,压着他的双手在床上道:“要我用强的?不要挑战我对你的耐性,这段时间我可是忍着的。”
  忘忧脸上挂着笑容道:“此处是隐王府,外面都是下人守着,你要如何用强的?而且,”他抬起了头,把嘴唇放到他的耳边柔声道:“原来你的能力,不足以让我发出声音来?”
  忘忧看着上官望舒通红的脸,暗自用了力把他挪开,下了床道:“你既已酒醒,便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回去歇息了。”
  上官望舒按捺着心中的燥火道:“今夜发生了何事?”
  忘忧没有回头,只淡淡道:“睡吧,隐王殿下。”
  忘忧把门关上,只留下一脸愕然的上官望舒独自在房内。他坐直了身子,紧紧地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心里忽然有种忐忑的感觉,有种十分不实在,捉不住的感觉。
  忘忧离开了他的卧室,没有走到自家的卧房中去,而是跃出了墙,走出了隐王府,走到了后面的一座林子之中。
  他静静地看着暗得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深处,沉声道:“在庭院敢出来,在这林子反倒藏起来?”
  林中的暗黑之处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慢慢地步出了一身红袍之人。他的脸上裹着黑布,看不出他的脸容,可他的一双红瞳以及他的一头银发,忘忧不难猜出了他的身份来。
  “你既已现身,为何不找他,偏偏在庭院中找上我来?”
  红袍人淡淡道:“因为我找的是你,不是他。”
  忘忧冷笑道:“我与你素未谋面,你有何事需要找上我的?”
  他抽了腰间的樱序,缓下了冷笑,换上了一副阴沉的脸道:“还是你是来杀我的?箫白榆。”
 
 
第五十一章 本相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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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白榆仅露的红瞳微愣,忽然又轻轻地笑出声来,目光也不知为何透着一丝悲凉道:“素未谋面......,果然,我不该来,此处已发生了变化......。”他看着忘忧的眼神变得阴郁道:“收起你的樱序,我只是来与你说两句话,说完我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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