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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卧房的门突然打开,云帆正在敲门的手停在了空中。他看见上官望舒一大早带着杀气的脸,把想说的话完全忘记了般,低下头来不敢与他对视,心想他大概是真的打扰了他家殿下难得的清梦,让他一大早便杀气腾腾。
  上官望舒闭上了眼,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按捺着把云帆踹飞的冲动,淡淡道:“进来吧。”
  云帆应了是,便捧着早点进到屋内。可他踏进屋内时,看见了站得笔直的忘忧,正奇怪想问些什么时,忘忧便向上官望舒拱手道:“事情已交待,殿下先用早点,属下先出去。”
  云帆心里奇怪,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要交待?而且忘忧那充满着礼貌的样子,让他更奇怪起来。
  上官望舒坐到了桌前,轻敲着桌面带着不耐烦的语气道:“还不放下来?”
  云帆从忘忧离去的背影收回了思绪,把早点放在桌面,站到了一旁道:“殿下,太子那边传话,让殿下到他那一趟。”
  “嗯,知道了。”
  上官望舒看着窗外的蓝楹花,轻轻地放下了筷子道:“皇叔……,”他欲言又止,还是把想说的话止住,又默默地拿起了筷子,却没有夹上任何食物。
  云帆轻叹了一口气道:“佑王的骨灰,先藏起来了。”
  上官望舒愕然地看着云帆没有说话,云帆却比他的表情更为愕然道:“忘忧今早不是禀报此事?”
  “什么意思?”
  云帆顿了顿道:“佑王的遗体,那天是忘忧拖着身子把他带走。其实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到预定会合的地点时,忘忧的身边躺着佑王的遗体,可忘忧那时已经浑身是血,痛得在地上打滚,意识也模糊,只艰难地道了句‘佑王,烧掉,取骨灰’。我怕有人发现,便只好先把佑王的遗体火化,把骨灰收起来,再把忘忧偷偷送回来。”
  云帆毕竟是上官望舒从火属地的边境带回来,有着火属性的体质,火化一具遗体是不在话下。可他从没想过,忘忧在那种状态下,仍然把上官嘉佑的遗体带出来。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佑王断气以后,忘忧便在自己的身边离去,也没有留下什么话,只留下茫然的他,跪在佑王的身旁。
  他跪在大雨之下,听见了醒来的上官康平下了命令,让人把上官嘉佑的遗体带下去,挂着城楼七天以慰上官敏博之灵。尽管那是刚把自己的性命献给了檀城的人,可他没法去阻止,也不能阻止。他要凭什么去让一个杀了自己父亲的罪人得以好好安葬?他没有资格,没有这种权利,只能茫然地紧握着袖中的拳头,看着那些侍卫把上官嘉佑的尸体拖下去。
  这些天以来,他不敢踏出宫门一步,哪怕是紫楹宫也好,他生怕踏出此处,便会听到议论挂在城门上的尸体。
  可事实,忘忧竟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上官嘉佑,把他皇叔的遗体救了出来,且让云帆妥妥地藏着。
  这份恩情,他要如何才能报答?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道:“疯子。”
  云帆不明所以,叹气道:“是疯子,若然殿下看见他那时候的样子,便知道他有多疯。”
  上官望舒不是不知道,忘忧的灵力过后,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可他回来后,就只沉醉于悲痛,甚至对他的情况不闻不问。他方才还对忘忧说了什么?
  我心悦你,你喜欢我吗?
  他为了忘忧做了什么?只把忘忧不停往深坑里推,让他体无完肤,却对他置之不理。
  他恨透了这样的自己,也恨透了这样无能的自己。
  握在他手中的筷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骤然断开,而他的眼神透着一种坚定,透着一种恨意,心中默默地道:我必不能,再让你为我把自己推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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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甩:云帆小弟,你是不停作死的类型吗?
  云帆:??我做了什么?
  麻甩:你把铁变凉了,强行地。
  云帆:啊???什么铁?
  麻甩:你家殿下的铁。
  云帆: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喂喂,别走啊,把话说清楚,喂~~。
 
 
第四十八章 拜将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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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敏博的祭祀完成后,众臣便开始着手筹办上官康平的登基仪式,皇宫中的人把白布去掉,换上了代表土属性的褐色装饰,也代表着下一代君主的诞生。
  上官康平这些天一直忙着众臣对于登基仪式的筹备,也忙于各种各样的政事,例如边境的不稳,还有,现在身处檀城宫中的白雾林君主左河灵商议修道一事,也需要他一一处理。
  上官望舒换了一身素蓝的衣服,让忘忧随着他来到了上官康平的议事殿,只身走进了殿内,只见丞相祝温文,御史大夫聂建鸿,与太尉岳正阳把他围着,他扶着额看着桌子上的一堆奏折,脸容除了苦恼与愁绪以外,再也找不到另一种表情来。
  上官望舒走到了桌前行了礼,上官康平看见他,脸上便挂上了欢悦的笑意,像是看见了救命草般道:“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议与白雾林修道一事。”
  上官望舒看了那满面愁容的大臣,心里不禁一皱,面容却平淡道:“三位意下如何?”
  祝温文拱手道:“微臣认为,与白雾林修道之事,万万不可。”
  上官望舒道:“为何?”
  祝温文扶着长长的须子道:“檀城自古以来,便是占尽天时地利,处于浮生大陆的中心,也让各属地畏惧,却同时对檀城虎视眈眈,若是与白雾林修道,便会被其他属地的人能轻易到檀城来,会存在入侵檀城的风险。”
  岳正阳冷笑道:“可笑,檀城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吃古不化的人,才止步不前,也不看看周边的属性发展如何快,若非檀城处于中心地带,怕是早已被周边的属性所吞并,还哪来你这般高傲自居之态。”
  “太尉大人言下之意,便是他朝一日,若是其他属地的人,凭这打通的道路入侵至檀城,让檀城血流成河,也是活该的?”
  岳正阳重重哼了一声道:“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檀城若是继续守旧,迟早会落得衰败的下场,莫要说鬼族,就连人族也难以匹敌!”
  祝温文抚过了胡子,带着一丝冷笑道:“哦?太慰大人像是知道为何鬼族会出现在祭祀仪式般,莫非那鬼族与太慰大人有何种关系不成?”
  “含血喷人!”
  “够了!”上官康平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原本骂骂咧咧的二人瞬间便停了下来,殿中只余下寂静。
  上官康平长叹了一口气,看着默声站着的上官望舒道:“我说过,不准再提祭祀之事。望舒,说说你的看法。”
  上官望舒走前两步,向上官康平拱了手道:“我觉得,修道一事,未尝不可。当然,檀城自古以来,正正因为没有与其他属地之间有着这种商道而让檀城立于易守难攻之态。若是檀城打破了这种界限,利弊权衡,也是必须要考虑之事。我认为,既可与左君主详谈修道一事,亦可以让太尉大人想想,如何布防才能把檀城在与白雾林通商的情况下,保障檀城的防守不被破坏。”
  “臣附议。”聂建鸿走上前来道,“太子,正如三皇子所言,眼下檀城若是固步自封,自会落得严重落后的下场,但若是与其他属性修道,也会增加檀城守城的风险,故臣附议,让太尉大人研究布防之事,若是可行,借着白雾林君主现身处檀城之便,可不防一试,若是成效不俗,便可考虑发展与其他属地的通商之事。”
  上官康平轻点了头道:“那就这样,劳烦太尉回去研究下一布防之事,三天后,再来禀报。”
  “臣遵命。”
  祝温文轻叹了一声道:“希望御史大夫大人判断正确。”他虽嘴上说着御史大夫,目光却落在了嘴角微扬的上官望舒身上,又淡淡地转移了视线,看着上官康平拱手道:“臣还有一事,关于登基大典之事,经钦天监确定,已定下下月初五为吉日,即十天以后,还请太子知晓。”
  “十天,这么快?”
  “太子,国不可一日无君,十天,已远矣。”
  上官康平再扶着额,目光忽然落到了上官望舒的身上,像是恍然大悟般道:“对了,我几乎忘了让你过来的目的。”他笑了笑道:“我与丞相商量过,我的身边不能没有一个副手,所以,我要封你作王爷,辅助我处理事务。”
  上官望舒诧异地看着上官康平道:“太子,我,”
  “不必多言,就知你会拒绝,所以,我诏书也写了,已传了下去颁布天下。”
  上官望舒无奈地想,这不是与他父亲一般,完全不问他的意向便赐婚一样吗?封号不是坏事,可王爷一职,实在重了些,除了皇后以外,他日后,便要同时提防着那些旧臣,例如,丞相祝温文。可既然上官康平已颁了诏书,就便是没有转弯的余地,也可只好拱手道:“谢太子。”
  上官康平失笑地以手撑着下巴看着上官望舒道:“果真如先皇所言,你是不问细节,只管执行的人。你不问问你的封号是什么吗?”
  上官望舒轻咳了一声道:“无论是什么,只要太子封的,便是好。”
  上官康平笑道:“你啊,马屁拍得响。”他随手拾了桌上的毛笔,点了墨,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然后满脸笑容地向上官望舒招手:“来,看看,这两个字,可是要提在你王府上的牌匾上。”
  “王府?”
  “对,王府。你封王以后,便不可住在宫中,必须搬离。你不是在宫外买了宅子吗,正好,那里来作你王爷府,与清研住一起便是。”
  上官望舒走上前的脚步止住,连忙弯腰拱手道:“太子,万万不可,我与清研尚未完婚,不可住在同一宅弟中!请三思!”
  上官康平展颜道:“看你认真得,我开个玩笑而已。”
  正在上官望舒松了一口气之时,上官康平便续道:“我知你喜静,命人尋了许久,找到了依着林子而建的宅子,我已命人在外面修葺你未来的王府,过些时日,便可与清研一起搬过去,无需用你原本那间宅子。”
  “太子!”
  “不用怕,你所说之事,我也考虑进去了,虽说清研是定必会成为你的王妃,却也不能在完婚前毁了她的名声,故我想到了一个法子,而且也经本人同意了。”他意味深长地笑道:“在你完婚前,婉奕也会一同住在你的王府,与清研作伴。”
  上官望舒脸上除了惊愕以外,便是哑口无言。他心道,这是什么鬼屁想法,让婉奕一同住?这太子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啊,别怕。你那宅子分了两院,两院之间隔了一座亭苑,除非你不耐寂莫,不然,你与清研亲近,要不只能你到她那边,要不她来你这边方可。”
  上官望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旁的丞相轻咳了一声道:“太子,慎言。”
  “行了行了,我就找找乐不行吗?”他又向止步不前的上官望舒招手道:“来吧,快看看你的封号。”
  上官望舒无奈,只好踏着步子走到了上官康平的旁边往桌上的纸瞧去,却露出了惊讶之色道:“隐王?”
  上官康平满意地点头道:“对,隐王。你看你,什么事也藏起来,这隐王的封号不是正贴切的很吗?怎样,喜欢吗?”
  隐王,他对这个封号莫名地联想起箫白榆的“隐”,脑海中浮现着那头银发,那身红袍,与那双宝石般的红瞳。他不禁向门外之处瞟过了一眼,看着那被门挡在外面人,心里却浮起了罪恶之感,轻闭了眼,让自己停止脑中那道人影,向上官康平拱手道:“喜欢。”
  上官康平满意地点了头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对了,左河灵那边,你跟我过去先大概说一下,看他如何,若是他同意了,我晚上到那他拜访。虽然现在处于丧期,但他毕竟是我们檀城的贵客,也不能怠慢如此多天,也是时候去会一会他。”
  上官望舒心不在焉地应了是,与上官康平再闲言了几句,便退了出去。
  他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没有与忘忧说过半句话,只与他一前一后地保持着距离。忘忧像是看出来他的思绪般,轻声道:“有事?”
  上官望舒顿了脚步,像是让自己的心情再平伏了些,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忘忧的脸道:“我不想瞒你,但我确是心里有着箫白瑜的位置,而且,挥之不去。”
  忘忧的脸上依旧淡然,走前两步,与上官望舒拉近了些距离道:“于我何干?”
  “忘忧,”上官望舒呼了气道,“我宁愿你扯着我的衣领质问我,或者揍我一顿,总比现在这种淡然的态度要好。”
  “哦,”忘忧伸了懒腰道,“为什么?我又控制不了你的脑子想谁,我为什么要揍你?难道我要问你,‘我与箫白榆掉下水,你要先救谁’,这种蠢问题?”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顿了顿道:“那如果我与箫白榆掉下水,你要先救谁?”
  上官望舒面露难色地看着忘忧道:“你要听实话?”
  忘忧歪着头,像是思考般道:“是吧,反正问了。”
  上官望舒轻咳了一声道:“我不懂水性。”
  忘忧微愣了片刻,吃笑道:“行了,那我把你救回来,我想我大概是懂的。”
  他是一个万物于他而言皆是淡然的人,他是一个极少展现笑容的人,而此刻在他笑的时候,脸上竟现了两个小酒窝,格外让人溶化得利害。上官望舒忍不住抬起了手,轻绕着他一段棕色的发丝吻着,柔声道:“你该庆幸,现在是在宫中的走道,而不是我的卧房。”
  忘忧保持着微笑,拉近了与上官望舒的距离,仰着头,轻抚过他的下唇道:“怎么?才刚与我剖白心中有着别人,便想拉我回到你的卧房去?”
  上官望舒蹙眉看着忘忧,忘忧忽然倾着头向后看去道:“长风?”
  上官望舒向后看去,却看不见走道上有任何人,便又转过来想问忘忧,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继而嘴唇上传来了一股温热而柔软的感觉,眼眸之中尽是跟前的人影。
  忘忧离开了上官望舒的嘴唇,紧挨着上官望舒的鼻子柔声道:“告诉我,你现在看见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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