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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上官嘉佑咬牙道:“你,你是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人!说!”
  隐握紧了拳头没有作声,只死死地盯着那架在上官嘉佑脖子上的匕首。上官嘉佑冷笑道:“你知道,你竟知道……,我还天真地想把他杀死,可笑,可笑。”
  忘忧把匕首握紧沉声道:“什么意思。”
  隐像是焦急地道:“不要说,不要再说,求你。”
  上官嘉佑发出了一丝长笑道:“我就问一句,你所在的时空,人界如何了?”
  隐的沉默像是给了上官嘉佑一句明确的答案般,让他不禁仰头苦笑道:“那我现在,是为了什么?”
  “不是的!”隐闭上了眼,再缓缓睁开,那眼神透着一种坚定道:“不是的,我定会改变!”
  忘忧把架在上官嘉佑脖子上的匕首放了下来,从袖中掉出了另一把匕首,双手以反手姿态拿着,突然转向冲到了隐的跟前,以闪电般的速度十字交叉斩向隐,隐一惊,没想过忘忧突然便攻了过来,虽侧身避过了一把匕首,却避不过另外一把,在身上划开了一道血口。
  隐没有捂着伤口,也没有把腰间的配剑抽出,只静静地透着面上华丽的白色面具,看着那垂眸不语,一脸淡然的忘忧。
  忘忧抬起了眼,血色的红瞳与隐对看着,缓缓道:“你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若然你不把话说清楚,不要怪我今天在此处把你皇叔就此了结。”
  隐的心头一颤,微张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
  忘忧冷冷地看着他道:“就你身上自愈力,我确是曾经以为你是鬼族,虽然你血的气味有所改变,但,”他想起了在客栈之中,在他动弹不得之时,无意中看见那半掩着脸的上官望舒道,却止住了口,呼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你用何种法子到此处来,显然现在于祭坛的上官望舒,不是现在这个你,你是从别的空间而来,或者,你是从别的时空而来。”
  他稍顿道:“罢了,这些不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说吧,你们方才说的,我是谁?”
  隐惨笑道:“你是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还是对我出手?”
  忘忧轻皱眉道:“为何不?不要说你,就算现在的上官望舒,若是阻我去路,我也会把他杀掉。”
  “是吗……?”隐扶着额,浮着悲凉的脸容道:“若是如此,那该多好。”
  忘忧的眉皱得更深道:“什么?”
  隐轻摇着头道:“当初,我便不应该在你身上下死灵契,可在此处,我解不了,必须由这时空的我来解。”
  “你的话,我真的半句也听不懂。”
  隐肩上的伤口已愈合,他看着忘忧的眼神变得柔和,却又寂寥,轻笑道:“你想知道你是谁,那我告诉你,你是谁。”
  黑袍飘起,隐瞬间与忘忧拉近了距离,俯视着他道:“你是我此生所亏欠之人。”
  忘忧冷笑道:“是吗?那你应该要补尝才行,例如,用你皇叔的命?”他递起了匕首指着上官嘉佑,却在递在空中之时被隐捉着把他搂紧道:“别动他,皇叔不能死,你若是杀了他,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
  忘忧没有从他的手中挣扎,红瞳与他面具后的那双漆黑的双目对看着,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丝揪心的痛,脸上却浮着冷笑道:“我为何要信你?”
  “为何?”隐向忘忧凑近道:“因为我是上官望舒,是你心悦之人。”
  “一派胡言。”
  “你知道的,你感觉到的,不是吗?”
  忘忧像是被识破了般,蹙眉别过了脸,却被上官望舒轻捏着脸转了过来,拉下了他蒙着脸的黑布,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心里一惊,猛然地推开了隐的胸膛,以衣袖擦着被他吻过的嘴唇怒道:“你不要每次都这样!”
  隐轻笑了一声,从怀中取了一枚面具交到忘忧的手中便沉了声道:“我不能在祭坛出现,你的时间不多,赶紧出去。”
  忘忧别过了脸道:“我为何要听你的。”
  隐轻叹一声道:“如果结界现在崩掉,不止檀城,整个浮生大陆都会破碎,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事,若然你觉得无所谓,那你就不要出去。”
  忘忧捏紧手中的面具道:“给我这个要作甚?”
  隐淡淡道:“任何时候,不要让现在的我,看见你仅露双眼的样子。”
  “为何?”
  隐面上挂了一瞬悲凉的微笑道:“因为你的红瞳,是我见过最美的东西,会情不自禁。”
  他没再理一脸疑惑的忘忧,走到了扶着额,一脸无神的上官嘉佑前道:“皇叔,我会努力去改变,你要相信我。”
  上官嘉佑淡淡道:“我只多问一句,我是不是”
  “是。”
  上官嘉佑发着一声轻笑道:“我还没说完。”
  “是,便是你想的。”他把上官嘉佑搂紧,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上,搂着他肩膀的手收得更紧。上官嘉佑感觉隐的整个身子在颤抖着,他仰着头,看着顶上昏暗的天花,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后发上,像孩童般扫着道:“我明白了。”
  “对不起……。”
  上官嘉佑摇头道:“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对不起……。”
  他笑了笑,轻轻地推开隐的肩膀道:“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落子无悔。”
 
 
第四十六章 新旧交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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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滂沱,天空像是随时塌下般,显得阴沉而压迫。上方的结界随着闪电的划过出现了一道裂纹,在檀城中的人们有人抬头看去,不禁出现一声又一声的惊呼与慌张。
  正在祭坛中的众人被一声破天般的雷声惊扰,上官康平看着那天空中的裂纹愕然地喃喃道:“结界……果真开始断裂?”
  上官望舒嗤了一声,跪在了地上道:“太子,事不宜迟,必须让上官嘉佑速速前来修补结界。”
  “不行!他可是弑君的罪人,我怎么可能让他到父皇的祭坛中来!”
  “太子!”
  “闭嘴!”上官康平握紧了拳头道:“若不是他,若不是他杀了父皇,父皇便不会死,我也不会……!”
  上方出现了断裂的声音,结界的裂纹正在向外扩展,上官望舒紧皱双眉,猛然地站了起来,跑到了祭坛的中央,推开了在上面进行着仪式的祭司,在手中结印,把灵力全数付在了处于祭坛中央的石碑中。
  那石碑自檀城建立时便已立在此处,皇族代代口传,如遇到结界破裂之时,便以石碑为媒介,把灵力注入,可缓解结界破裂的速度,此石碑便是一把灵力扩散至整个檀城经脉的灵石。
  上官望舒毫不吝啬地把自身灵力不断向石碑注入,冷汗亦随之浮现于额上。上方的结界虽停止了断裂,可单靠他灵力的注入,并不能很好制住断裂,反之,他的灵力以这种速度输出,很快便会耗尽。
  上官康平微顿,走上前去把手放在石碑上,同样把灵力输出,咬着牙道:“我不相信,没有上官嘉佑,便修补不了这结界!”
  “太子!”上官望舒的呼吸开始凌乱,他轻喘道:“以百姓为首!”
  “闭嘴!我什么也不想听!”
  远处传来了一声声惨叫,上官康平愕然地看向惨叫声音的方向,只见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而倒下之处,慢慢地现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那黑色的人影像鬼魅般,游走在众多侍卫之间,尽管侍卫一拥而上,也仅仅只能在他的脸上划过了一刀,那黑色的人影也能一个接着一个,以手中的匕首把他们放倒。
  那黑色人影走在他们跟前,他面上戴着一副白色的面具,把面容完全盖着,那面具被破坏了一块,仅露出一只血红眼眸,与上官康平对上。
  上官康平的手没有离开碑石,愕然地看着那只红瞳道:“鬼族……!怎么可能……!”
  忘忧没有把目光移到同样一脸愕然的上官望舒那边,把声音压低道:“滚开。”
  上官康平放开了放在石碑上的手,快速地结了印按在地上,忘忧的脚下便生生地长出了许多尖锐的石柱来。忘忧左右错步,避过了那些石柱,一跃至石柱的柱身,以脚踩在柱身上借力,再跃向空中,轻轻地落在上官康平的跟前,以匕首在他的脖子后重重地敲了一击,把他敲昏在地。
  石柱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把在石碑前的二人围在里头,上官望舒沉着脸看着那仅露的红瞳道:“你疯了吗?为何要释放灵力!”
  雨声盖过了他的声音,仅仅传到了跟前的忘忧耳边,忘忧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上官望舒,让上官望舒不禁微愣了起来。方才在天牢中作为隐的上官望舒,与现在的上官望舒前后出现,让他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他轻眨了眼,缓缓张开时,又回复了原本那种淡然道:“你们姓上官的,怎么问的问题都一样。”
  “我只让你把皇叔救出来,没让你如此折磨自己!”
  “那我要怎样?我的异瞳若被人看见了会怎样?红瞳就算被人看见,只要我不在人前释放灵力,便绝不会算到你的头上来!”他的语气少有地带着怒意,声音也显得不奈烦起来,他的双眉紧皱道:“我的时间已不多,你爱怎样便怎样,反正我管不了。”
  他转身便要离去,却被上官望舒捉着了手腕道:“何事让你如此焦虑?”
  “没有,放开。”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一个日常都不把诸事放在眼内,有事也懒得去解释的人,忽然便如此不耐烦地与自己对杠,若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何以会让他变得如此烦燥。
  上官望舒握着他的手收紧,天空再次出现了断裂的声音打断了他想说的话,上官嘉佑的声音也同时在柱后响起道:“哎呀哎呀,已经裂成了这样啦。”
  忘忧把他的手甩开,从怀中取了枪注入灵力,向石柱开了数枪,再以匕首把石柱破坏,让上官嘉佑走进来。
  上官望舒收起了不安,看着上官嘉佑道:“皇叔。”
  一旁的忘忧突然以匕首抵在上官望舒的脖子上道:“别动,再动,我便割断你的喉咙。”
  “你!”
  “三皇子殿下!”远处赶来的侍卫纷纷抽出了武器一脸紧张地看着祭坛上的三人,为首的是当年他们的校尉,现在的将军宣子安。他厉声道:“放开太子与三皇子!”
  上官望舒才知道,忘忧与上官嘉佑同时演着一场戏,而他理应想到不能与上官嘉佑亲近,甚至唤他一声皇叔,却被忘忧的焦虑之态打乱了自己的思绪,让忘忧不得不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去演这一场戏。
  上官嘉佑发着轻笑,仰头看着那道裂纹,让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洗过他带着污垢的脸容,他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坛下的人道:“你们看见了,鬼族也听命于我,你们若不想你们的太子与皇子有何损伤,便不要上前来。”
  上官望舒愕然地看着上官嘉佑,他心里知道,上官嘉佑此刻如此说,便等同告知天下,他与鬼族勾结,忘忧这名鬼族,是他的人,轻易地把上官望舒与他们撇清了关系。
  宣子安怒道:“竟胆敢与鬼族勾结!亏你还是王爷!”
  “别叫错了,我可不是什么王爷,我只是一名草民罢了。”他走到石碑前,轻轻地抚着石脾,脸上浮着苦笑道:“只是一名能把你们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的草民罢了。”
  他把额抵在了石脾上,把声音压低道:“望舒,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不是你。”
  “什么意思?”
  上官嘉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颤抖地握紧抚在石碑上的手指,他的眼中闪着不甘与恐惧,嘴唇紧紧地抿着,看着跟前的石碑,石碑像是化成了会把他吞噬的猛兽,他的身体不禁颤抖得厉害。
  他很想逃走,很想离开,双脚却不听使唤种在了原地,握紧的手慢慢地打开,按在了石碑上,口唇颤动喃喃道:“浮生大陆,土属结界,宗卷之力,于吾身现,系于大地,聚于足下,借汝之力,得汝庇护,护此人间,守此苍生,免于苦难,渡此厄劫。”
  他像是呼了一口气,颤声道:“以吾祭天,修复结界。以汝之法,传转汝力,至,汝所选之人。”
  他手掌出现强烈的光芒,照得周围一片明亮,石碑上发出了一条褐色的光柱直飞冲天,冲破了顶上彩色的结界,那原本的裂纹慢慢地粘合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裂纹渐渐消失在彩色的结界中,慢慢地,结界的彩光渐淡,不久便完全消失在空气之中。
  阴云依旧仍在,倾盘般的大雨向地上倾洒。
  上官望舒跪在了地上,跪在了已然倒下的上官嘉佑身旁,颤抖着手,抚着那发凉的脸道:“皇叔……。”
  上官嘉佑的眼皮很渐重,重得像无力支撑般,半开着眼,面上浮着微笑道:“我以为会痛得要命,还好,没多大的感觉,就是,有点累……。”
  上官望舒的额上浮着褐色的印记,属于守护者的记忆与禁制不停湧进他的大脑。记忆慢慢下去,印记也渐渐消失而去。他颤抖的手捉着上官嘉佑的衣衫,视线变得模糊道:“皇叔,我……我不知道,修补结界,是要以命祭天……,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别,眼泪吞回去,你不该在此处流出一滴眼泪。”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道:“我知道,从你出生时,我便知道,你便是下一个宗卷守护者,所以,我一直觉得,我对不起你,这些东西,不是应该由你来承受,却要由你承受。”
  自上官望舒出生时,他体内的宗卷之力,便告诉着他,上官望舒便是下一任守护者。他怨过上天,为何要让这个刚出生便没有母亲的婴孩承受这种宗卷之力。
  他自小便对上官望舒关爱有加,不是因为他是侄儿,而是因为,他将是自己的接班人,是他可怜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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