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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大门打开之时,上官望舒与忘忧已一身穿戴整齐处于屋内,云帆轻咳了一声,便拱手道:“王爷 ,请速速前往议事殿,君上有要事召见。”
  上官望舒嗯了一声,便提袍向前走去,云帆则跟在了他的身后,忘忧处于原地,没有跟随。
  上官望舒像是察觉到忘忧止步不前,停住了步子向后看去。只他的脸上挂着一副淡然的微笑看着自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上官望舒的心忽然有着忐忑,脸上却不露声色道:“随我来。”
  忘忧轻轻地摇头道:“都随你而去,又有何人待你归来?”
  云帆不知道为何,这两位对看着的二人之间,总感觉有些他察觉不到的沉闷感,可正如忘忧所言,去议事殿也不必全部人一起随上官望舒而去,且皇宫重地,本就不能带上太多侍卫前往。但忘忧的去留与否,需由上官望舒决定,他即使心中有着不安,却也默着声等待着上官望舒的命令。
  忘忧就像看透了上官望舒的心一样,缓缓地走上前去。
  他的衣袂微微飘起,一朵蓝楹花恰好飘落,随着他向上递起的衣袖收进了他的手中,他以另一只手流水般地抬起盖着站于一旁云帆的双眼,轻?起双脚,把那蓝楹花放到嘴唇上贴上了上官望舒的嘴唇。
  蓝楹花的香气在二人的唇瓣间回荡,好比春夏的交替,带着清香,也带着让人不舍的潮气。忘忧以双指拿着那朵蓝楹花,像是不舍般离开了上官望舒的嘴唇,盖着云帆双眼的手也缓缓放下,露出了云帆疑惑的目光。他拉起了上官望舒的手,把蓝楹花放于他的手中,看着他的眼睛也留着方才的柔意。
  忘忧倾头微笑道:“走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上官望舒轻握着手中的蓝楹花想开口说话,看见忘忧柔笑的样子,却不知为何,生生地把原本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明明自己想把跟前的人拉走,为何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他张合了口唇,几经挣扎后方道:“等我回来。”
  “好。”
  墨袍飘起,上官望舒转身大步离开,不久便传来了策马而去的声音。
  忘忧依旧微笑着,仰头看去,透过那些蓝楹花,看着顶上飘过的白云,与那,淡淡地浮着的彩色结界。
  他缓缓地打开了手掌,那里是方才贴近上官望舒时从他身上偷来的凤凰之眼。
  人界的凤凰之眼,鬼界的凤凰之眼。
  所有的东西已集于一身。
  他原本以为,他的心情会难以平复,却在此刻,意外的平静。
  这便是,他一直以为自己丢弃了已久,所谓的“感情”吗?
  他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脱掉了原本身穿的衣裳,从衣橱中取了一件在俞壁城时,上官望舒替他买的白衣。手从宽大的衣袖中穿出,黑色的腰带绕过他的腰间,深红色的外袍盖着他藏于衣裳之下的樱序与手/枪。
  红瞳,银发。
  这是鬼界的箫白榆,也是人界的忘忧。
  他以黑色的衣布把他的容颜遮盖,红袍的帽兜把他的银发掩去,他踏出了门外,一跃而起,瞬间便消失在蓝楹花树之中。
  上官望舒策马而去,本应该在宫门外便要卸马步行,门卫却没有阻挡他的去路,让他的眉目不禁皱了起来。他的马没有停下,向身侧的云帆道:“你确定,是君上召我进宫?”
  云帆也察觉到宫中的变化,捉着缰绳的手也不禁紧张了起来道:“确实是,君上身边的宫人来隐王府传话。”
  上官望舒忽然拉紧了缰绳让马匹停下,蹙眉看着云帆却没有说话。云帆也把马停了下来,脸上挂着紧张的神色看着上官望舒,只见上官望舒像是聍听着周边的声音,却是,阒然无声。
  “不好!”他拉起了缰绳一夹马肚让马往回走去,却在跑出不久便像碰到了什么般,马匹突然向后仰去,几乎把他甩到地面去。
  云帆愕然道:“这是,屏障!?”
  上官望舒取了腰间的长剑握于手中戒备着道:“云帆,你可知,君上索来不喜用贴心宫人,若是传话,他只会以飞鸟书告知于我,从不用宫人代步传话,你知为何?”
  云帆知道自己大意,让上官望舒掉进了屏障内,捉着缰绳的手中禁收紧咬牙道:“属下,不知。”
  上官望舒沉声道:“君上,从不信任他人,只信任于,我。”
  顶上传来了轰轰的声音,上官望舒的眉目皱得更紧。结界突然变得不稳,那便说明,作为君主的上官康平定是有什么事在他身上发生。
  设下屏障之人并没有阻挡他的去路,反而在他的回路上设下阻挡他去路的结界,看来目的并不是阻止他前进,而是阻止他后退。他策马踱步而行,马匹由于动物的本能,能知道前方有着他们看不到的结界,而自行选择另一条路道前进。
  道路越往前走,上官望舒的眉目便皱得更深。
  马匹一直把他们带到了一处空旷之地,那是他的皇叔身死的地方,结界石所处的祭坛。
  祭坛之上,上官康平的肩上刺着一把利剑,坐在了结界石之旁,而他的身旁,站着两位蒙上了黑布的黑衣人。
  上官望舒下了马,虽心里万般焦急,却仍像是徐徐地走到祭坛之下,向上唤到:“两位可知,所伤的人是谁?”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手中握着的长剑抵在了上官康平的脖子,只需轻轻用力,便会把他的动脉划破。
  上官望舒沉声道:“阁下若是伤及君上性命,结界便会破裂,鬼族便可从裂口中侵入到此处,阁下也会难逃一劫。”
  那黑衣人冷冷道:“只要宗卷守护者在,结界便会得以修补,不是吗?”
  那人的声音明显以换声符进行了转换,带着一丝沙哑,上官望舒依旧沉声道:“那还得守护者以结界石作引,把力量释放方可。守护者不在,一切皆是徒劳,阁下若是现在放了君上,便能使结界不破,守着人界。”
  “守着人界?”那人仰天长笑道,“我为何要守着人界?我为何不让,鬼族前来,把人族灭掉?”
  云帆怒道:“鬼族若是把人界踏平,你也难逃一死!”
  “那,我把他杀了,让守护者修补结界,由我,坐上皇位便可。”
  上官望舒冷笑道:“天大地大,阁下又如何能在千万人中,找到那唯一的宗卷守护者?”
  黑衣人仰天长笑一声道:“所以,这是我为何把你唤到此处啊,土属性的宗卷守护者。”
  云帆趁着黑衣人不备,已跃身至守护石前方,他的剑向前挥去之时,被另一旁一直没有作声的黑衣人快速地挡去,且把他震出后退了数步,退到了梯阶之下。云帆握剑的手被方才那人震得微微颤抖,可见此人内功非一般深厚。
  黑衣人像有意不让云帆接近,不停地向着他的方向连刷数剑,下盘,上肩,中腹,一剑比一剑强,一剑比一剑杀气要浓厚。云帆以火属加在了剑上,使原来已极快的剑招成了变幻莫测的火光。火剑每与黑衣人的剑碰上,便会像消磨了不少对方剑上的灵力,让黑衣人的内力不停被这火属压制般,不禁让云帆心里有一种奇特的想法。
  他的剑向那人攻着,虽没有立刻拿下,却把那人的灵力压得几乎使不出来。他向后跃开了数步,与黑衣人拉开了距离,打了响指,在黑衣人的脚下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火属咒阵,云帆以双指向前一施,火蛇便从咒阵中升起,瞬间緾上了黑衣人的身体。
  另一边的上官望舒在那黑衣人攻击云帆之时已跃至灵力石的旁边,他毫不犹豫地向那黑衣人攻去,却被另一道屏障阻挡起来。那人像是轻勾着微笑,一旁的上官子明急得跺着脚怒道:“你快想想办法啊!这废物若是死了,你也得死,到时谁来当君上!”
  一句无心的话语,像是提醒了上官望舒一些事情般,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愕然,看着那脸带怒容的上官子明道:“你,你再说多一遍?”
  “说说说!这废物死了,你死了,谁来......!”
  上官子明顿住了声音,与上官望舒对看着。
  后面的火光渐未,火蛇并没有吞噬阵中的人,阵中的人衣袍被烧,蒙着脸的黑布也被毁掉,露出来她的一头长发,与那熟悉的脸容。
  云帆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四、四公主!?”
  上官望舒转过头来,看见的,是魏清研的样子。
  “王爷小心!”云帆的声音响起,上官望舒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剑风,他愕然地重新转过头来,看见那黑衣人的剑狠狠地抵在了自己跟前,却在紧贴着他的位置像被什么挡着一样,前进不了半分。
  黑衣人冷笑道:“果然不能伤你分毫,你是宗卷守护者。”
  上官子明以一副愕然的目光看着黑衣人,颤声道:“你是,婉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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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文首日回归,哈!
  增加至日更2章!
 
 
第一百零三章 人界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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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夜风把屋顶上的瓦片吹得咔嚓作响,白色的人影在月光之下跃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屋檐,时而跳跃,时而径步而行,仿佛一抺鬼魅飘过。白影落在了一座屋檐之下,院子中的护卫在他落在之时始觉人影的入侵,在他们未能抽出长剑抵挡之时,白影已以闪电般的速度飘过了他们的身则,所经之处,他们的脖子上皆留下了一道血口,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身体便已然倒下。
  白影打开了房门,里头的人正拾着书卷阅读,见白影步行而至,脸上尽是惊愕之色。白影轻跃步子来到了那人的跟前道:“北水狼山君主,布明旭?”
  布明旭握着书卷的手颤抖着,轻点了头应了是,一记寒光掠过,他的视线便落在了地上,首级已然分离。
  白影的衣衫洒上了布明旭的鲜血,脸上毫无表情,他取了手中的两颗红珠,向内施了灵力,红珠发着光芒,一道蓝色的光束向上射去,在上方结成了一块淡蓝色的结界。白影叹了一口长气,没有再多停留,提了布明旭的头颅,脚下黑雾骤起,便消失在黑雾之中。
  待黑雾落下之时,他已然到了另一处地方。他提着头颅掠进了朱红墙内,挥动手中的长剑把那些阻他而去的人一一杀掉,再次停留之时,便在另一道门内,看着那已准备和衣而睡的人道:“东木龙谷君主,梁星渊。”
  梁星渊看见他提着头颅的样子,先是一愣,继而坐于床边笑道:“果然,你也是鬼族吗?‘古先生’。”
  忘忧没有回答他的话,提剑便要挥下,梁星渊笑道:“是你杀了我的皇弟?”
  忘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淡道:“不是。”
  “哦?是吗?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了,我少了一个伴我作乐之人。”
  忘忧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看着梁星渊的眼睛不带一点温度道:“所以?”
  梁星渊托着下巴笑道:“你来替代他如何?”
  忘忧以剑招回答他的话,梁星渊转身避过,于枕下抽出了长剑向前挡去,银发落下,他的剑把梁星渊的长剑斩断,刺进了他的心脏。梁星渊脸上挂着微笑,忘忧没有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而是把剑向横一扫,生生把他的胸骨斩断挥出,心脏也随着那道血口被扫出体外,掉到地上。
  梁星渊干笑了两声,于倒下之时道:“你,为何......而来......?”
  忘忧的剑向他的脖子挥去,把他的头颅斩下,提起了他的头发道:“闲着。”
  他再次取了两颗红珠,向红珠施了灵力,此次的红珠并未发出蓝光,而是发出绿色的光束向天空伸去,形成了一道淡绿色的结界。他的脚下黑雾渐起,把他的身体包围,再次消失在这座东木龙谷的皇宫之中。
  黑雾散去,忘忧此次来到的,是让他感到炽热之地。
  这里的皇宫并没有守护,而他来到之时,那人正在浴桶中沐浴。
  “南火凤林君主,南宫浩初。”
  南宫浩初看着忘忧手中的两个头颅,愕然道:“梁星渊!?”
  忘忧的剑指向他的脖子道:“死前问你一个问题,浮生大陆已在千年前断掉了奴隶制度,为何凤林依旧有罪奴,而且罪奴的后代依旧为奴,不得恢复自由?”
  他的脑中浮着云帆那整天挂着笑脸的脸,可他知道,那笑脸的背后,有着不堪的童年,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那是在前往俞壁城之时,云帆道说他知晓之事。
  “忘忧,唯一还有着奴隶的凤林,让我看着我爹娘受苦,让我看着我爹娘在我跟前死去,我恨我出生在凤林,出生在浮生大陆中。可有时我会想,若我不是罪奴之子,是不是便不会遇到主子,不会遇到长风,也不会遇到你?那,罪奴之子,也并非完全无可取之处,对吗?”
  云帆的脸容,永远都挂着天真的笑脸,他只有十六岁,却承受了许多十六岁的人不会经历之事,就如忘忧他这般。
  南宫浩初冷笑道:“若是没有奴隶,低下的工作由谁去做?由平凡人家?你觉得,若是有比普通人更低,而且任劳任怨的人,肯做这些工作,甚至卖命,那些平凡人家,会自己亲自动手吗?”
  “所以?”
  南宫浩初看着那淡然的脸容,本已心生畏惧之意更甚,寒意骤向全身,让他的血冷到了极点。这个延续了千年的制度,于他的角度而言,并无不妥之处,但不知为何,看着跟前这银发红瞳面无表情之人,却惊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浩初的表情已告诉了忘忧,这位当代的君主,并没有改制之意,反之觉得是再正常不过之事,便也再懒得再废唇舌,未等浴桶中人反应过来,便一挥长剑,把他的表情永远定在了惊恐之色上。
  他的双手打开,从红珠中发出了红光射到空中,他的身子微微一颤,手中提著的三枚头颅也随着他身子的摆动互相碰撞着,血污沾到了对方的脸上,张开的嘴唇也擦过了紧挨着那头颅的嘴上。
  忘忧稳住身子,微张开眼睛看向天空,喃喃几语,脚下黑雾骤现,落下之时,便又已然到了另一处,这一处,却是他曾经来过之地。
  他的步子像是特意放慢了下来,让自己的脚下与他曾经的故地接触更多的时间,让他再感受着他曾经生活过的故土。
  他走到了院子的一角,那小亭之下坐着一位华贵妇人,那人身穿金色长袍,手中拿着杯子,传来阵阵酒香。妇人仰头而看,像是欣赏着上空的月亮,杯中的酒浮着月亮的倒影,仿佛带着一丝悠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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