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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和跛子(古代架空)——可乐乐乐

时间:2023-10-24 08:33:41  作者:可乐乐乐
  傻子听不出话里话外的讽刺以及掩饰,只听得懂字面意思,单纯又天真。
  林淮安羞愧起来,他在这样干净的人面前无所遁形,近乎可以看到自己身上存在的所有不堪。
  “淮安,三郎可以进去吗?站着好累。”宋喻舟侧头看他,又瞄了瞄那张摆在里面的床铺,心思全写在了脸上。
  林淮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发现这些,听到他问,便点点头,“嗯,进来吧。”
  直到二人一起坐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林淮安才忽觉不太对劲,怎么就坐在这里了?
  不待他想明白,宋喻舟先开了口,“淮安,三郎跟她有什么不同吗?为何她可以叫,三郎不可以叫?”
  林淮安:“谁?”
  宋喻舟指指身上的衣服,“穿这个的人,长得没有淮安好看,也没有三郎好看。”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傲然不已,仰着那张俏脸,身体力行的表达出他话中的意思。
  林淮安瞬间明白过来,他在说阮云稚,可人家分明是个长相俏丽的姑娘。
  到他嘴里却被描述的随随便便,仿佛街上随意拉过一个人,都能跟他所说的对上号。
  林淮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专断道:“不行就是不行,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宋喻舟显然不满意他这个回复,又问,“那今日,今日她说喜欢淮安,你为何,对她笑?”
  笑?
  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不过跟刚刚不同,林淮安忽然理解了傻子今日的行为,原是他不仅见到了阮云稚,还听到了自己和阮云稚之间的对话。
  记忆被拉回到当时阮云稚说完话的那个时刻。
  听她这样说,林淮安万分惊讶,阮云稚却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不是兄妹间的喜欢,是对你的仰慕,想跟你成亲,更想同你一生一世生活在一起。”
  林淮安说不出话,过眼的日光都变得灼目。
  “但我知道淮哥哥对我无意,慢慢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我找到了真心对我好,爱我的人,所以我希望得到淮哥哥的祝福。”
  “淮哥哥能不能像从前那样对我笑笑,就当是云稚的一个请求吧。”
  林淮安照做了,也就有了宋喻舟看到的那一幕。
  不过他是完全没想到一个笑就会引起傻子如此荒唐的举动。
  早知如此…
  林淮安摇摇头,即便知道他也还是会做,对于阮云稚他总归是有些亏欠的。
  “淮安,这里面画着的是什么?”
  宋喻舟捧着本书,面带探究地递给陷入回忆中的林淮安,提出新一轮的问题,全然忘却了之前问过他的事情。
  这一句话也将林淮安给拉了回来,他垂眸去看,蓦然受到惊吓怔住。
  摊开的书中,笔墨清晰地勾勒出栩栩如生的图像,两个容貌一流,不着寸缕的人面对面相拥着,下半身相连,紧紧嵌在一起。
  毫无疑问,这是一本真到不能再真的春宫图。
  但令林淮安感到震惊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这画中的两个人竟都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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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不到日更了… 呜呜呜…
  不过我又想到了新的脑洞,准备下一本存稿写,哈哈哈哈。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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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淮安遭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等子的淫秽之物就大剌剌地敞在他眼前,任他是个脸皮厚的,也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
  何况他本身面皮子就很薄。
  宋喻舟指住书页,葱白也似的指尖滑过图画上二人相交的姿势,如同虚心请教的学生般问道:“他们为何要压在一起?还不穿衣服。”
  他盯着那页纸上画着的东西,面上没有异常,清透纯真的紧,就真的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但林淮安却无法正常的对待这事,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发起热,脑袋嗡嗡发响,扬手就将那秽物打落在地。
  他也不说话解释,如此反应打得宋喻舟有些不知所措。
  手中正在意的书册被人掀翻了去,他懵懵的看向林淮安。
  “书,淮安—”
  林淮安没听他把话说完便霍然起身,几步走到那书册的面前,大约是因为过度慌乱,走路时竟都同手同脚了。
  蹲下身子拾起书册的时候更是僵硬得像块木头,发出咔嚓的声响,是他皮肉下的骨头相磨生出的动静。
  “淮安?”宋喻舟疑惑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
  他感受得出林淮安表现出的异常,却不能理解他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林淮安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抓着那卷书开始在屋中走来走去,将其捏得皱皱巴巴,最后在柜子前停顿,一把打开,将那烫手的玩意儿直接扔了进去。
  合上柜门后,背靠在上面,如死后逃生般喘过口气,“没事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这样奇奇怪怪的举动着实让宋喻舟感到不解,旋即同样起了身,走到惊魂未定的林淮安面前。
  “淮安,怎么了?”
  林淮安抖了一下,抵拳轻咳,清了清嗓子,“不关你的事。”
  “那书你从哪儿找来的?”他本不想再提起此事,但那本春宫图的出现着实有些不太对劲。
  他的屋中怎么会有这种恶心人的玩意儿?
  宋喻舟想了下,转身指着搁在床头下面的一个小箱子,“那里面,三郎在那里找到的。”
  林淮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床边地上赫然摆着个中等大小的木箱子。
  这是什么?
  他没见过,换句话来说,这屋子里的好些东西他其实都没有时间去细细查看。
  清晨刚被放回来就经历了浴池一事,后来就出了府,见到了阮云稚,接近傍晚才回来。
  林淮安心累,身体更疲惫至极,哪有心思再去看这间屋子里面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要不是傻子今日摸出来,他都不知道他屋中还有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
  林淮安走到箱子前蹲下,上面没有锁,这也是傻子能直接打开的原因。
  他推开盖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就都露了出来。
  满满一箱的春宫图册,无一例外,还装着好些瓷盒,透出清幽的香气,不清楚用途。
  但仅仅只是看到那些个春宫书籍,林淮安的大脑便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整个人宛若石化一般。
  “跟刚刚一样的书,有好多,三郎发现的,是不是很厉害?”
  满是自豪的声音在头顶炸响,宋喻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无声无息,又突然出声,吓得林淮安头皮阵阵发麻,哆嗦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宋喻舟!”
  他恼怒的很,撑过膝盖要站起身子,逼得探头探脑的宋喻舟不得不直过身后退几步。
  林淮安转身看他,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这话出口就是半点情面都不肯留了。
  宋喻舟不死心地做出小可怜的模样,眸子睁得大大的,里面隐现出水光,眼尾垂下,十分惹人怜爱。
  “淮安…凶凶。”
  林淮安不为所动,眉毛倒竖,“别在这里撒娇,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你现在赶紧给我走,不然一会我就踹你出去。”
  宋喻舟拗不过已经下了决心的林淮安,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
  林淮安快速关紧门,插上门闩后才又回到那箱子前,瞥过里面的东西,立马将盒盖使劲压下。
  眼不见心不烦。
  这箱子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都不用想就知道,定是宋玉辞差人给放的,为的就是让他好好服侍宋喻舟。
  想到这里,林淮安一口火气冲到了脑门处,实在咽不下,便直接踹在那箱子上,哐啷一声响后,门外立时有关切的闻讯声传来。
  “淮安,怎么了?是不是摔到了?”
  原是傻子还没走,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滚蛋!”
  林淮安气冲冲的吼完人,再次坐倒回床上,捂住刚刚踹过木箱的右脚,抽过口气,强忍住那股子返还回来的疼痛。
  门外再没了声音,持续到次日的清晨。
  一大早府里就异常热闹,到处都在张灯结彩,府中的花植都被婢女们喷上层水珠,显得鲜活,富满了生机。
  林淮安瞧着他们,脸上没太大的变化,心里却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宋家大郎君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
  这一个清早,他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宋家大郎君的大部分情况。
  他在沐京当官,官职的大小暂且不论,单就能在沐京任职一事来说,已是万分了不得的事情了。
  沐京里有皇城,更有不少皇亲国戚在其中居住,繁华奢靡的程度不是临安这样的地方能够比得上的。
  凡是读书之人无一不想去沐京,能在那里当上个一官半职,后半生便可衣食无忧。
  林淮安自然也是幻想过的,他向往沐京,不仅仅是因为那里的繁华,更想要去看看外面广阔的天地,体会百花齐放的学派。
  从读到的第一本书起,他就清楚自己不该被困囿于这样小小的一个山村中,他可以成为一只翱翔于天地间的雄鹰,于万里高空飞翔,徜徉在无垠的天空中。
  宋家大郎君做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林淮安钦佩他,因此还未见面就已生出了好感。
  这样的人即使是出生于淤泥中也不曾沾染上半分尘埃,跟宋府里其余的人都不一样。
  近黄昏的时候,有人急急地跑进了府门,喊着说大郎马上到府门口了。
  府中的人瞬间都活络起来,宋玉辞携着宋喻舟等在门前,身边还站着李凝清,以及几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
  这样的场面,林淮安自然是不能出现的,只在一旁站着,并几个好奇不已的婢女侍从探着脑袋往门口瞧,恨不得第一眼就能看见那人。
  “这可是大郎头一回回来,也不知能在府上留几天。”
  “不是说特意休了假,应该能待上好一段日子吧。”
  一个女子插嘴,奚落道:“怎么?留不留的与你们有何关系,一个个的,挣破了脑袋有什么用,大郎也不会在乎你们一下的。”
  先前说话的女子反驳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只是随意说说,何曾有过那种意思。”
  身边的人将她拉住,对她耳语道:“你可别理她,她曾经想爬大郎的床,后来被李管家处置了,所以现在见不得任何人对大郎有想法。”
  “哎呦,原来如此。”女子扫过那人,却被狠狠瞪了一眼,见状也不再跟她理论,随着同伴一起走了。
  经过林淮安身边时,低低的讨论声又起,“大郎相貌出众,又满腹诗书,怨不得她这样。不过也是活该,大郎那样子的人物,哪是我们这些伺候主子的人能够肖想的,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这话本是随口之说,林淮安也只是碰巧一听,但那话在脑中转了一圈,没能直接忘却,反倒划开了不小的涟漪。
  当天边最后一丝光线即将隐没之时,街巷的尽头传来阵阵清脆的马蹄声。
  众人翘首以盼的人终于到了,乘着个中规中矩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府门前。
  驾马的人拉动缰绳,马车便立刻停了下来。
  府门前站着的人都不由向前迈出一步,聚焦在那车帘上,静候着它有所动静。
  林淮安周围站着的好些人也都耐不住性子,掂着脚,摇动脑袋越过重重阻隔,想要去看那人。
  而林淮安站的位置好,离得虽远,但透过一水的花植,正正好从缝隙中得以窥见门外的马车,以及那扇还未被掀开的车帘子。
  灰布所制的帘子同那辆马车一样无甚特色,更跟整座宋府格格不入,没有半分豪奢的味道。
  突然帘子摇动,自车内伸出来只白皙的手指,紧接着是整只手掌,轮廓好看,根根分明。
  修长的玉指勾动略显灰扑的帘子,慢慢露出了里面的人。
  惊艳绝世的容颜,气质出尘,眼眸淡漠,没有丝毫情绪的流动,唇角放平,分毫笑意都不带,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千年都不化的冰般冷淡。
  黑发半束起,剩下的长发松松披散在靛蓝色的衣袍上,随着动作垂下好些。
  他下了马车,一步一步走向府门前的众人,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
  只视线在某处停留时,抿紧的唇角才有了些微弱的上扬,眼中的寒冰随之化去,染上些柔情。
  追着他目光看去,发现他正对着宋喻舟微笑。
  彼时林淮安已经盯着人出神好久,眼中的震惊明显。
  颤动不休间,他低语道:“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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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不注意,大哥上线了。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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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冷,大雪于不期然间落了满地,寒气逼人,呵出口气都白腾腾的。
  林淮安背着书囊走在银装素裹的小路上,身旁的人走上前搭住他的肩膀,“淮安,夫子出的题目好难啊,若是答不好,怕是连这个年都过不安生了。”
  他哭丧着个脸,话音中透出对已经能够预见到的未来的恐惧。
  “怎么?你哪次没被夫子数落过,还是说你怕夫子给你加重课业,叫你没办法偷玩行欢?”林淮安任他手臂搁在自己身上,斜着眼调侃人。
  “就你聪明,夫子可从来没骂过你,真羡慕你啊,生得又好看,还是个状元之才。”
  他感叹着,哈气随着大开大合的嘴巴呼出好些来,“这次的试题实在是难,我根本做不出来诗的。”
  说着话,他收紧了揽着林淮安的手,将人拉近几分,“不如你帮帮我,就用你那个聪明的脑袋瓜。”
  林淮安抵住他靠过来的脑袋,将那呼在颊侧上的热气一并推远,“好啊,只要你不怕一眼就被夫子发现。”
  临了,他又气死人不偿命地补上一句,“反正夫子只会罚你,我没什么损失的。”
  身旁的人仰天长啸,“啊”作一声,抓了抓脑袋,放弃了这个荒诞不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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