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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藏了,你锁了我也能进来。”
  司越珩无语地笑了,结果穆从白一时忘了动吹风,他被烫地缩了下脖子。
  穆从白连忙拿开吹风机,低下头去看,“烫到了吗?疼不疼?”
  司越珩感觉到穆从白吹了吹他的头皮,想说没事,却看到对面浴室的隔断玻璃上,穆从白吻在了他的头发上。
  不对,穆从白只是在给他吹而已!
  司越珩说服自己不去多想,穆从白也只有那一下,然后直起身认真地给他继续吹头发。
  他不开口,穆从白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吹完,穆从白放好吹风机对他说:“晚安,我走了。”
  “洗澡记得把手包起来,别碰水。”
  穆从白应了一声走出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司越珩盯着他出门,好半晌才回过头,下意识又看了眼浴室里的玻璃,摸了摸那刚才块的头发,指尖莫名发烫。
  这一次穆从白真的说话算话了,司越珩没有再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但是他一个人却变得睡不好了,总是做一些奇怪又旖旎的梦,比如在他口渴的时候被人喂了一团怎么也吮不出汁的果冻,比如突然到了雪地冷到发抖时被一只发热的章鱼缠住,再比如被一只巨大的野狼叼住了脖子还有什么掐到了他的舌头。
  到了早上醒来他总是很精神,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么精力好过,怀疑是不是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在这方面格外需求,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途径解决,只有每天起床就躲进厕所里,偏偏这时候穆从白来叫他。
  “你在里面做什么?”
  卫生间的门隔音并不那么好,司越珩被吓得一个激灵,差一点就痿了,可偏偏差点,他咬着牙不回话,穆从白就不走,非要在外面问他。
  “你怎么了?”
  “你烦不烦,上厕所你也要管啊!”
  门外面没了声音,司越珩继续,最后没有忍住喘了一声,穆从白的声音冷不防又响起。
  “你哪里不舒服吗?”
  司越珩没有听出来穆从白声音在发哑,他缩起了身体死死瞪着门,磨砂的玻璃能透出一点外面外面的影子,他说不出话,只能瞪着那抹影子听着穆从白的声音到结束。
  穆从白一直到司越珩开门出来还在外面,看到司越珩微红的脸颊,他靠过去用额头去贴司越珩的额头,双手还掐着司越珩的肩膀不让他逃。
  感受到司越珩呼出还带着灼热的气息,他问:“没有发烧,是不是肚子着凉了?”
  司越珩恍惚的脑子终于清晰起来,推开贴太近的人说:“没有,我去换衣服。”
  穆从白突然抓起他的手,抬起来捂在了鼻间嗅了嗅。
  他想起了这只手刚做了什么,倏地耳尖发红,连忙把手抽回来,“你、干什么!”
  穆从白对着他如常一笑,“你的手有点香,刚碰了什么!”
  “你管我碰了什么!哪里香了!怎么可能香!”
  司越珩简单要被这小混蛋气死了,他觉得穆从白就是故意来让他出糗的,硬把穆从白推到了门外,锁起了门,他才松了气。
  可是他却不自觉嗅了嗅自己的手,香吗?他什么也没闻到?
  终于穆从白要放寒假了,这段时间同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弄得司越珩都有些无法面对穆从白,最后不得不警告穆从白别总在他去厕所时来叫他。
  到了放寒假这天,周妈妈他们正好到,司越珩年底不忙就请假开车先去学校接穆从白,再一起去火车站接周妈妈他们。
  穆从白会在学校睡午觉,宿舍里也有一些东西,司越珩把车开到宿舍楼下,上楼去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顾辑,听他说买了今天的火车票回家,就说顺路送他过去。
  顾辑也没有客气,收拾好东西下楼,司越珩见他东西带得多就要帮拧箱子,结果被穆从白拦住,穆从白把自己的包给了司越珩,自己帮他拧起了箱子。
  他有点受宠若惊,对上穆从白的视线,倒吸了口凉气什么也没敢说。
  车上顾辑独自坐在后面,闲聊地问穆从白的寒假作业,穆从白却没有听见似的,眼睛一直盯着司越珩。
  他以前想了很久都没明白穆从白对他敌意,直到他们班里有个男的和男的在一起了,才终于意识到穆从白为什么突然不理他。
  在学校里,穆从白几乎是神话一样的存在的,长得又高又帅,成绩优异,连体育成绩都是第一,一点不夸张的说,每一天都有人向他表白。
  可是穆从白谁也没搭理过一眼,在这方面冷漠得如同没有感情。
  他亲眼见过一个文静漂亮的女生向他表白,结果表白才说了一半,穆从白就冰冷地回了一句,“你挡路了。”
  即便这样仍旧有人前仆后继来追求他,毕竟只要不谈感情,穆从白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大部分教授都很喜欢他。
  所以那些喜欢穆从白的人没觉得穆从白冷漠,反而认为他更完美了,遇到真爱前不与任何人暧昧,然后幻想自己说不定就是那个真爱。
  顾辑觉得那些人确实都只是在幻想,他和穆从白做了这么多年同学,穆从白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一个人。
  “穆从白,在跟你说话!”
  司越珩提醒穆从白,顾辑连忙说:“没事,我随便问问,不用理我。”
  穆从白余光往后瞥了一眼,满是警告的意味,顾辑用眼神表示他什么也没发现。
  到了车站,司越珩把顾辑送到了安检,等顾辑走了才转去接周妈妈他们。
  动车没有晚点,但他们来早了,这会儿没有车到站,出站口只有零星的人不时从里面出来。
  司越珩在边上靠着墙,穆从白站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问:“冷吗?”
  他要说不冷,穆从白却已经抓起他的手,塞到了自己衣服口袋里。
  这个动作穆从白的胸口几乎和他贴在一起,几乎将他整个人挡住。
  穆从白低下眼来望着他一笑,他觉出了这个姿势的暧昧,拒绝地说:“我自己有口袋。”
  这回穆从白倒是很听话,把他的手放出来,但他把手塞回自己口袋,穆从白的手也跟着塞过来。
  司越珩很无语,“这有什么区别。”
  “你的口袋比我小。”
  “放我自己的手够了。”
  穆从白在看不见的口袋里,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地握紧,“这样就刚好了。”
  “穆从白!”
  司越珩要抽手却完全挣不开,他抬眼对上穆从白的双眼,穆从白像完全不明白他们这样有多奇怪,还不解地望着他问:“怎么了?”
  这时有人路过,向他们奇怪地盯过来,司越珩下意识把脸躲到穆从白的阴影里,小声说:“有人在看我们,放手。”
  “看我们怎么了?”
  穆从白故意往前贴去,把司越珩完全挤在了怀里,司越珩只能抵着他的胸口仰头,唇几乎擦着他的下巴滑过。
  他感觉到了司越珩变得急促的心跳,面不改色地望着司越珩紧张的双眼。
  司越珩说:“你都这么大了,靠这么近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
  他说不出来,穆从白给了他一个台阶,“你叫我咬一下我就让开。”
  “你是狗吗?”
  “嗯,牙痒。”
  司越珩盯着他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他蓦地把脸埋进了司越珩的脖子里。皮肤被衣服捂得发热,他先轻轻地舔了一下,司越珩微微一缩想要挣开,他没给机会,一口咬下去。
  又有人走出来,向他们这里盯来。
  司越珩从路人的眼中意识到了什么,他们这样就像是穆从白在亲他一样,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剧烈起来,用力挣着穆从白的手。
  穆从白的咬猛然变成了吮,他微微一怔,本能地轻轻发出了一声“唔”。
  “司越珩。”
  穆从白终于了口,喉咙发干,抬起眼来对着司越珩,他们的胸口抵在一起起伏,眼神交汇就如同相互缠绕的荆棘,理不清,分不开。
  作者有话说:
  我有一腔浓列,但无法诉说的爱。
  藏在夜晚你床前的月光里。
  藏在飘落过你耳畔的雪花里。
  藏在天际,藏在你身边。
  藏在你看向我时,你眼中的倒影里。
 
 
第82章 不乖
  # 082
  出站口的广播响起了列车到站的提示音, 人也逐渐多起来,在人群的遮挡中,贴在墙边的两人反而显得不起眼了。
  司越珩终于躲开了穆从白的视线, “可以了吗?”
  “嗯。”
  穆从白回了一个含糊的鼻音, 口袋里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然后指尖不舍地粘着握住的手退出来。
  司越珩的感官还集中在被穆从白咬过的地方,微微有些疼, 还有些说不出的灼热。
  他想摸一下,可穆从白盯着他, 让他仿佛羞于什么不敢正视, 刻意地轻清了清嗓, “舅妈他们的车到了,走吧。”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转过去,从他身前溜走,衣角像是不舍地随着司越珩被掀开,然后又落回来。
  他悄悄把存了司越珩体温的唇抿进嘴里, 牙齿用力刮过, 再跟过去。
  周妈妈和周父两人像是搬家,大包小包走出来,远远就喊起来。
  “越珩!小白!”
  司越珩看到他们挥了挥手,回头叫穆从白,却发现他站得隔了好几人远, 视线相对了一眼他才挤过去,隔着衣袖抓起穆从白的手腕,往出口处挤。
  来接车的人很多, 出口处更是层层叠叠挤不进去, 司越珩拉着穆从白挤得太斯文, 反倒差点被推摔了。
  穆从白就着被他抓到的手搂住他,一把将他抱过去,他们胸口又撞在了一起。
  司越珩猝不及防没有站稳,下意识手往前抓,抓进了穆从白敞开的羽绒服里,揪住了穆从白腰际的毛衣。
  他趴在穆从白胸口,清楚地感觉到了穆从白急乱起来的心跳,仰头望去。
  穆从白没有看他,但紧紧地护住他,眼睛向刚刚推到他的人睨去。
  “人这么多又不是故意的,走了。”
  司越珩抓在穆从白衣服里的手捏了一下,穆从白倏地收回视线对着司越珩,他舍不得就这样放开,仍旧紧扣着手不松,就这么被周围的人推挤着紧贴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里面的暖气太热,司越珩感觉浑身都发烫,站稳了脚把手拿出来,推开穆从白搂着他的手,却把穆从白敞开的衣服扣起来,“天这冷,敞开会着凉。”
  穆从白一动不动任他把衣服拉上,视线粘着他不松,他转身要走,手却被突然拉住。
  “别闹,舅妈他们出来了。”
  司越珩把手抽出来,周妈妈和周父已经出来,他绕到外面人少的地方,终于成功接到了人。
  周妈妈放下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拉住他说:“你们等很久了吧?都怪你二舅,连点东西都拿不动。”
  周父刚要反驳,但被周妈妈看了一眼放弃了。
  穆从白跟过来,与司越珩隔了一步的距离,周妈妈看到他立即放开了司越珩过去,“小白又长高了,都比你叔叔高了!”
  司越珩向穆从白瞥去,正好撞上穆从白向他看来,他莫名地躲开了眼。
  “你们这是怎么了?”
  周妈妈看出了两人的古怪,来回打量了好几遍,“是不是吵架了?还真稀奇,小白你惹叔叔生气了?”
  穆从白盯着司越珩不眨眼,也不开口,司越珩没由来的有点慌,解释说:“我们能吵什么架,是他现在长大了,不像以前那样了。”
  他说完就感觉穆从白看他的眼神沉下去,不知又在想什么。
  周妈妈倒是没有多想,还劝穆从白,“越珩他呀实际特别喜欢粘人,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别人抱他,他就往人怀里趴,乖得不得了。”
  穆从白瞬间眼睛又亮起来,像是很感兴趣。
  周妈妈还要再说,司越珩倏地抢道:“舅妈,走了,不然要堵车了。”
  司越珩说完就去拧周妈妈刚放下的东西,穆从白来帮忙,与他的手握到一起,东西不放,手也不放。
  他看去又与穆从白的视线缠在了一起,周妈妈过来,他连忙地转眼开说:“穆从白,你去帮二舅拿。”
  穆从白的视线像胶水一样从他脸上刷过,总算松了手向周父走去。
  最后大部分的东西都到了穆从白手上,拧起来迈着长腿独自走在了前面。
  “他这是怎么了?”
  周妈妈看着穆从白颀长的背影,感觉是觉出了一点不对。
  司越珩想了想也不明白,他已经纵容得当街把脖子给他咬了,小狗崽子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他最后总结,“叛逆期。”
  周父突然接话,“就是等太久了,这里人又多又吵,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他那个年龄哪里呆得住嘛!”
  周妈妈很赞同,“那快走吧,回去再说。”
  司越珩没有解释,实际穆从白比谁都呆得住,平常周末的时候要不是得吃饭睡觉,穆从白能搂着他在床上躺一天,连话也可以说。
  他有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问过他怎么不去和同学玩,穆从白回答他没有和你好玩。
  然而穆从白的玩就是盯着他,小狗崽一样没事来打扰他做事。
  车站里的车实在太多,司越珩进来时把车停在了外面。
  他们大包小包找到车,把东西都塞进后备箱,周父才开始感慨,“上次来还是送嘉盛上大学,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处都变了。”
  这几天都在下雪,司越珩接道:“二舅,先上车,你不冷吗?”
  他一说周父才想起来冷,转眼一看发现周妈妈已经在车上了,连忙钻进去说:“你怎么这么快!”
  “我还以为你不怕冷呢!越珩,小白,你们也快上来。”
  司越珩关好车门,从车尾绕去驾驶座,穆从白忽然一把拉住他,把他揽过去靠着后备箱,抵在他面前直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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