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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你又干要什么?”
  穆从白的手塞在外套口袋里,像是在表示他不会干什么。
  司越珩看到刚拉起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敞开了,穆从白人和衣服一起像个牢笼一样罩着他,莫名其妙地问他。
  “我不像以前哪样了?”
  他感觉到穆从白身体涌同的热气,胸口用力地起伏了一下,向不知发什么神经的崽子瞪去,“不像以前那么听话了!上车。”
  司越珩毫无犹豫地推开穆从白,快步绕过去坐进车里,过了好一会儿,穆从白才从另一边坐进副驾。
  他只往旁瞥了一眼,启动车子,“系好安全带。”
  列车到站的时间刚好赶在晚高峰开始前,他们没被堵路上,在天黑前回了家。
  司越珩带着周妈妈和周父上楼,两人从进电梯开始就到处打量,一直到出电梯,他指着左右的两道门说:“这边是嘉盛哥住,我和穆从白住这边。”
  周妈妈把到处都审视清楚了终于说:“这里的房租是不是很贵?看起来高级得和电视里一样。”
  司越珩如实地说:“不贵,是梁总空置的房子,便宜租给我们了。”
  “梁总?”
  周妈妈一时没想到梁总是谁,司越珩这一年叫习惯了,解释说:“就是梁隋。”
  “哦,他是老板啊?是不是很钱?”
  司越珩看出了周妈妈在担心什么,回道:“梁隋不是那种人,一直挺照顾我们的,你别多想了。”
  周妈妈点了点头,显然还是没放下心,司越珩就转开了话题,“嘉盛哥今天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你们先进去休息。”
  穆从白去打开了周嘉盛那边的门,拧起东西进去,司越珩在门口教周妈妈和周父输密码,教会了才进屋。
  两边的房子格局差不多,周嘉盛自己从来不收拾,全靠一周来一次的保洁。
  司越珩以为会看到乱成一团,没想到竟然还很干净,甚至连客房都收拾出来了,铺好了被子。
  周嘉盛肯定不可能这么周道,多半是梁隋叫人整理的。
  他指着客房说:“嘉盛哥他住那间,这一间是他给你们留的。”
  周妈妈到处看了一遍,回来问:“怎么这么干净?谁给他拾的?”
  司越珩本来想说是请人,但对着周妈妈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妈妈干脆问:“他和梁隋到底怎么样了?平时也不跟我们说,他是不是也住这里?”
  司越珩知道梁隋肯定有时候是在这里过夜,但不知道梁隋算不算住在这里。
  梁家的事他不太清楚,只知道梁隋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家里对他结不结婚似乎不管,他自己也是独立创业,对周嘉盛似乎也挺从一而终的,应该是个不错的对象。
  可是周嘉盛只想走肾,不想走心。
  “我明白了!”
  周妈妈看司越珩半天没说出来就猜到了,“他就是一天天混日子,什么都不考虑。不说他了,说了就生气。”
  她说着叮嘱起了司越珩,“你和小白千万不要像他,好好地找女朋友,过圆圆满满的日子。”
  司越珩第一次对这样的话感到了心虚,转眼见到穆从白盯着他这边。
  他岔开话题说:“舅妈,先把东西放好吧,你们带了些什么。”
  说到这个周妈妈顿时心情好起来,清点起了带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吃的,只要是存放的,一年四季产的都有。
  她把需要做的都分出来,对司越珩说:“周嘉盛是不是天天自己不做饭,上你们那儿吃。”
  司越珩笑起来,“他上下班时间有时不固定,常常只能吃冷饭。”
  周妈妈一脸“我就知道”的说:“这些拿去你们那边吧,放这里臭了周嘉盛都不会看一眼。”
  司越珩很认同这点,周嘉盛不到迫不得已连方便面都不会动手泡的。
  收拾好了周嘉盛这边,周妈妈和周父又去了他们家,周妈妈又参观了一遍,非常没有原则地拉踩了周嘉盛一番,连看到拖鞋都要说一句他们比周嘉盛放得好。
  房子的厨房很大,周妈妈把带来的东西都放好后,又开始夸他们的厨房,夸后就要开始做饭。
  司越珩说:“你们赶了一天车都累了,等嘉盛哥回来我们出去吃。”
  “坐车累什么,你和小白在车站站了半天,你们去休息,我和你二舅做。”
  周父连忙说:“你让她做吧,来之前天天念叨着要给你们做什么。”
  “舅妈真好。”
  司越珩靠去抱了抱周妈妈,结果被笑了,周妈妈说:“你也跟小白一样会撒娇了。”
  他蓦地一怔,向厨房门口的穆从白看了一眼,正经起来和周妈妈说了厨房里的东西都放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了,跟家里都差不多,你们去玩吧。”
  周妈妈把司越珩推出去,司越珩又和厨房门口的穆从白对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地回了房间。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城市的灯火亮起来,从房间的落地窗看出去,脚下一片璀璨。
  司越珩走到窗前,那里有一张单人沙发,躺进去对着窗户的玻璃,终于扯开衣领摸到了在车站被穆从白吸过的地方,留了一个明显的红印,就仿佛是吻痕。
  不对!
  他下意识否认,穆从白只是不知道又在和他闹什么别扭,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认知,把咬他当成撒娇而已。
  穆从白走到门口,司越珩听到脚步声就向他看来,他进去把门锁上,然后走过去。
  “你锁门干什么?”
  穆从白在沙前停下,蹲到他面前捉起了他的手才说:“不想被打扰。”
  “有什么被打扰的?”
  司越珩立即要把手抽走,却被穆从白握得更紧,他垂眼对上了穆从白的双眼,像是被什么吸住无法再转开。
  穆从白半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把他的手拉过去贴住了自己的脸,望着他问:“你在害怕什么?”
  “我在害怕什么!”
  司越珩脱口而出,又笃定地补充,“你再这样莫名其妙闹别扭,小心我揍你。”
  穆从白忽然笑了一下,收起他仿佛要侵略进司越珩眼里的眼神,蹭着他的手说:“我累了,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你就推了会儿箱子,撒什么娇!”
  司越珩看着恢复成平时模样的穆从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指尖摩挲了一下穆从白握着他的手,忽然说:“穆小狗,你一直这么乖不行吗?”
 
 
第83章 浴室
  # 083
  窗外的冷光与房间里的灯交汇在司越珩脸上, 绘出了冷暖对比的光影。
  穆从白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整个人倾过去,身影完全笼罩住了司越珩, 压下要从喉咙里逃出来的欲望凶兽, 不轻不缓,却容不得反对地回答。
  “不行。”
  司越珩后背紧贴着沙发,有种要被穆从白这眼神吞了的错觉, 他转开脸避过穆从白的视线,“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越不知分寸了。”
  穆从白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瞬间变得天真又无知, 像是真的不懂司越珩在说什么一样问:“我怎么了?”
  司越珩又转回视线向他看来, 眼眸的流转如同在他如同深潭的眼里,漾起了涟漪,他撑在扶手上的手握紧,绷起了一条条突起的青筋。
  “就像你现在这样。”
  司越珩为了表示是哪样,摸过去抓到了穆从白的手, 蓦地被上面布满的筋吓了一跳, 他不明白穆从白是和沙发有什么仇,安抚般地捏了捏,穆从白倏地放松下来。
  他才严肃地指责:“你这个姿势是为了显示你长得高吗?”
  “嗯。”穆从白微微一笑,反抓住了司越珩的手,十指相扣地握过来, 问他,“你不喜欢吗?”
  “我——”
  司越珩说了一个字感觉这个问题很奇怪,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变成了教育,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讲一讲, 和人相处的距离感。”
  穆从白认真听讲,却一点没有拉开距离,也没打算放了他的手。
  他就把穆从白扣着他的手举起来,“比如这样,你现在长大了,不许再这样牵我的手。”
  “为什么?”
  “人家谈恋爱才这样牵!”
  穆从白不认同地说:“可是我们都是男的。”
  “男的就更不行,就好像、像——”
  司越珩怎么也没说出来像什么,穆从白还要追问他,“两个男的像什么?”
  “像变态!你烦死了,放开!”
  司越珩的道理讲不下去,耍起赖要推开穆从白,却没能挣开穆从白与他嵌在一起手,反倒被穆从白抓着压到了椅背上,成了他完全被掌握的姿势。
  穆从白还一只膝盖跪到沙发上,把他的腿挤向了两边,向他贴近过来,如同要对他做什么一样望着他。
  “穆从白!”
  司越珩的声音有点慌,穆从白不急不缓地应了他一声“嗯”,视线描过他微启的唇,然后沉起声音告诉他。
  “司越珩,我就是变态。”
  司越珩真的慌了,他头一回在穆从白眼中看到这样的眼神,仿佛里面有什么化成了实体,伸出来像蛇一般爬到他身上,紧紧地缠住了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放开,小崽子!”
  穆从白一动不动盯着司越珩,欣赏他红透的耳朵,急促起伏的胸口,那双像开满桃花的眼睛像是快要哭了。
  “穆从白,我真的要生气了。”
  穆从白的呼吸狠狠一滞,司越珩可能不知道自己说要生气是什么模样,他确实不正常,他真的想看司越珩那双眼睛在他身下哭出来,想看司越珩真的生气却又不舍得他难过,没有底线地不断对他妥协。
  可是那天周嘉盛的话他确实听进去了一句,他害怕司越珩对他只有妥协,怕司越珩和他在一起再也不会笑了。
  “叔叔。”
  穆从白忽然叫了一声,司越珩从这两个字里放松了片刻,可穆从白却俯过身来凑在了他耳边,一口轻咬在他耳朵上,他被吓得一缩,穆从白一下就松了口,贴在耳边低低地说:“对不起。”
  司越珩不确定这声对不起是说给什么的,穆从白声音落下就松手,指尖抚过他被咬的耳朵,收起膝盖如同绅士一样站直起来,变回了他乖巧的穆小狗对着他微笑。
  这回变成了司越珩紧握住沙发的扶手,视线像被锁在穆从白眼里,对着他好半晌才找回了被扰乱的意识。
  他生气地站起来,捏住穆从白的嘴,像以往一样想要教训点什么,可是话在喉咙里换了好几轮都没想好他到底要说什么。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接着是拧锁的声音,没能拧开,周父隐约的声音透进来。
  司越珩最终放开了穆从白什么也没说,从他面前走过去,却又被拉住了手。
  “穆小狗,够了。”
  穆从白不听话地向他抱过来,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脸与他越靠越近。
  他不受控制地心提起来,穆从白的唇却擦着他的脸颊错过去,只是埋在他脖子里抱了他一下。
  “我去开门。”
  穆从白说完就放开他,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向门口走去。
  门打开,周父在外面往里探头,看了司越珩奇怪地问:“你们干什么呢还锁门?”
  司越珩解释不出来,穆从白却自然地回答:“可能不小心锁上的。”
  周父没有那么细心,说了就信了,问穆从白,“你舅奶奶问有没有香料。”
  “有,我去拿。”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和周父离开了门口,他愣在原地半天,最后又躺回了沙发里,转过去看外面的夜景,却又看到玻璃上映出他脖子上的红印。
  他闭起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穆从白没有再回来,直到周嘉盛回来,才来叫他去吃饭。
  家里的暖气足够,司越珩脱了外套脖子就露出来,他看了穆从白一眼,去衣帽间换了一件高领毛衣。
  走出来时穆从白盯着他的脖子,他如常地说:“别发愣,去吃饭。”
  穆从白在司越珩走到他身边时,轻轻地握了下司越珩的手指,但只碰到就被司越珩躲开了。
  “好香!舅妈做的就是不一样。”
  司越珩就走去见到人就喊起来,撇下穆从白快步往餐厅过去。
  周嘉盛正在偷吃,朝着后面的穆从白瞟了一眼,问司越珩,“你这么兴奋干嘛?是不是想掩饰什么?”
  司越珩向他看了一眼,明显心虚地说:“我一年没吃到舅妈做的饭了,我高兴!”
  周妈妈端菜过来,“你以为都像你,都不知道欢迎你妈一下。”
  周嘉盛打量着司越珩,又看了眼穆从白,直觉两人肯定发生了什么。随口地敷衍他妈,“你要怎么欢迎?在楼下拉条横幅,再请个仪仗队怎么样?”
  周妈妈快一年没有见到他,这会儿还充满了母爱,不跟他计较,放下菜说:“谁稀罕!菜都齐了,小白,快过来吃饭。”
  穆从白还站在外面,她连忙喊:“小白,快过来吃饭,又跟你叔叔闹别扭了?”
  司越珩回过头看去,“穆从白,过来。”
  穆从白沉默地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膝盖在桌下碰了碰他,他不着痕迹地把腿收走。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蒸腾起的热气将本来色调冰冷的餐厅映得很温馨。
  谁也没有注意桌下的小动作,周妈妈介绍起了今天的菜,说起了这一年镇上的趣事。
  吃完饭后,周妈妈还是不让他们动手,和周父连厨房的角落也打扫干净,要不是司越珩拦着,恐怕要给全屋做个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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