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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师尊面前掉马后(GL百合)——枣骨

时间:2023-11-02 12:39:36  作者:枣骨
  “师娘……”
  时璎何曾见过她这般脆弱的一面,当即慌了神,又抖着手将人扶起来。
  女人躺在她的臂弯里,喘息间都是浓重的血腥气,时璎看着这一幕,霍然想起了师父。
  他临终前也是这样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宛如一盆冰水兜头而下,时璎从头凉到了脚。
  “时璎,你……”女人别开脸,“我无事。”
  “怎会无事!”
  时璎对她素来平淡的语气终于有了起伏。
  抓过女人的手腕,时璎想要摸脉。
  女人欲要挣扎,却一时挣不开。
  时璎下了狠劲儿。
  一瞬的压制让两人同时僵住,尤其是时璎。
  曾经可以单手把她拎起来打的师娘,当真是老了……
  “你……”
  女人忽然笑了,更多是释然。
  “你长大了。”
  时璎搭上她的脉,这才探知她内里大损,且是陈年旧伤。
  而自己这么多年,竟未曾发觉!
  复杂的情绪里愧疚最浓,逼得时璎红了眼。
  “不许哭。”女人的言辞一如从前那般严厉,但声音却实在不尖锐了。
  “都是做掌门的人了,要自持,不要喜怒形于色。”
  她一句话就断断续续喘了三次。
  时璎顾不得她的说教,只问:“什么时候伤的?”
  女人不说。
  时璎脸色沉下去,“师娘!究竟是什么时候伤的!”
  女人拗不过她,“你师父去后不久。”
  时璎得此结果,犹如晴天霹雳。
  “我那时忧思过度,加之遭了反噬,本以为时日不多了,不曾想竟也捱了这么多年……”
  时璎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惊道:“所以师娘从前不让我进房,亦是因为这样!”
  女人淡淡一笑。
  “从前你小,若是见我这般模样,岂不吓坏了,如今不同了。”
  她难得露出些慈笑,“我现下撒手,倒也放心了。”
  女人推了推时璎,“我不要紧,你快些回去吧,不要在我这里耽搁时间,要勤下功夫,要振兴师门,这些事情,你要牢记在心,切不可怠懒啊。”
  “师娘!”
  时璎心下几转。
  女人从前对自己严厉,甚至是过分苛责打压,难道只是怕有生之年看不见自己成才?
  是自己不识好人心,误解了她?
  倘若自己更争气,更聪明,是不是师娘就不会这般费心力了呢?
  ……
  时璎忽然觉得很难受,甚至是愧对女人,她低垂着头,没发现女人的眼神有一瞬闪变。
  “去吧,师娘没事了。”
  猝然搭上肩膀的手异常温热,时璎浑身僵硬,却没有躲,但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无所适从。
  “我去寻人给师娘治病。”
  时璎飞速逃了。
  女人望着她的背影,在阴仄的光里反手揩掉了唇角的脏血。
  呵。
  她的眼神,同方才用晚膳时截然不同,就好像是换了个人。
  ***
  含糊的哼声不成调,刚出口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唔——”
  寒止仰颈去瞧天色,哑声道:“你好狠啊。”
  “寒止,你也好狠啊。”
  时璎不进不退,就停在原地,“趁我事务缠身,故意逗弄我。”
  “是你曲解我的意思,我没有。”
  寒止矢口否认昨夜的事。
  时璎一手正用着,另一只手反手钩来了散落在床尾的衣裳。
  仍旧是荼白色的料子,但布片少得可怜,该遮的都遮不住。
  时璎拿着衣裳,既不说话,也不动,她就这样坏意地耗着寒止。
  反正此刻,半上不下,好生可怜的人又不是她自己。
  凡事做得多了,就熟悉了,食髓知味的人更是耐不住,寒止眨开眸中的水光,看了时璎一眼,又乖顺地垂下眸子,喃喃道:“掌门,别欺负我了。”
  “叫什么掌门啊。”
  寒止学不会乖,她现下的柔弱都是假象,时璎被她诓骗惯了,打眼一瞧就知道。
  “你不是爱叫我师尊嘛,不若这样,你唤我一声师尊,我就成全你,这般有悖伦常的事情,我们不是常做吗?你是喜欢的,对不对啊?”
  “嗯?”时璎抓过寒止别开的脸,“说两句就脸红了,昨夜的胆子是向谁借的?”
  寒止知道自己烧起来了,她阖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时璎还在说什么,但她已经有些难以分辨了。
  糟糕!
  时璎怔愣了好几瞬,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转而笑出了声。
  “有些人脸皮薄,几句话都受不住。”
  时璎看着寒止的耳尖,那一点鲜红的小痣,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她刚伸手想去触碰,就被寒止一把推倒。
  上下颠倒。
  “时璎。”寒止抓着她的手腕,“昨夜不过是小把戏。”
  时璎怔怔瞧着她的起伏律动,完全被震住了,“你……”
  “方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说了?”
  寒止微仰起头,她居高临下盯着时璎,眸中含情但语气轻沉,分明更弱势,分明脆弱都把在别人手里,可说出的话却依旧不容反抗。
  “管好你的手。”
  记住谁才是主人。
  时璎当真就由着她为所欲为了。
  “好好配合我。”
  寒止一道眼神,时璎就乱了心,她乖乖“嗯”了一声。
  “真乖。”
  寒止笑声愉悦,呼吸稍急,她打量着身下人,心里暗爽。
  谁比谁更坏啊?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阅~
  ——
 
 
第71章出柜
  晨光熹微,蜿蜒的山道上落满了枯叶,两个弟子正在清扫。
  年长些的停下手里的活,舒展着身子,“你不是被分去掌门院里了嘛,怎么下来做差事了?”
  “掌门说,她不需要太多人,我们就都下来了。”
  搭话的年纪小,没听出跟前人揣着坏心思。
  “哈?”
  年长的故作惊讶道:“掌门院子里就是留二十人也不为过,单说院后那片梅林,要打扫起来都不容易。”
  他抓着手中的扫帚,压低了声音说:“我看啊,掌门这次把大部分人遣走,是怕人多眼杂。”
  恰好途径此处的戒真足下一顿,他借着山道旁的树木隐去了身影。
  “师兄何出此言?”
  “你还不知道!这件事,折松派上下都已经传开了!”
  两人凑近了些。
  “掌门前日在孤鸾殿处理事务时,奉茶的弟子不当心,将茶水打翻,浇湿了掌门的衣裳,那弟子忙掏出帕子给掌门擦,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年长那位语气笃定,说得有板有眼,仿佛亲眼看见似的。
  “那衣襟翻开一寸,胸口上全是痕迹啊。”
  听话的年纪尚轻,一时反应不及,愣在原地不作回应。
  传话的先是笑了,而后又轻啧一声,用手肘顶了顶身边人,“就那种痕迹。”
  “不会吧。”
  时璎那副冷心冷情,成日里扑在山门事务上的模样瞧着就不像是纵欲之人。
  “更何况,掌门哪里会让咱们碰啊,这翻开衣襟瞧,不是笑话嘛。”年纪小的弟子更尊敬时璎些,“若我做了那种事情,断不会轻易叫旁人看了去。”
  他的话字字句句更在理,戒真听着,神色几变。
  “那也要看是对谁,掌门对我们是冷淡,可她对某些人可不一般啊,你好生想一想,师弟,这知人知面不知心。”
  “师兄,你是说掌门那个徒弟!”
  时璎为了寒止怒驳诸位长老的事更是越传越夸张。
  “可不嘛,掌门为了她,连门中规矩都改了,不就是跪了半柱香的功夫,掌门心疼得哟,都是把人抱着走的,我更听说啊……”
  两人笔划着越说越起劲。
  “她们形影不离,就连晚上都宿在一间房里,谁知道……”
  不多时,年纪小的就信了这些夸张的风言风语。
  “也是啊,她们两人年岁也相去不多,尤其是那个……寒止!对,寒止,她生得那般模样,想要勾引人还不是招招手的事……”
  两人马马虎虎地打扫着落叶,一并沿着山道走远了。
  “我说呢,掌门怎么收个女人做徒弟,原来是找了个暖床的,哈哈哈……”
  戒真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转头同身后的弟子说:“把这两人抓去训诫堂,禁闭三日,三日后当众杖责,以儆效尤,再传话到各阁,凡敢胡乱编传掌门者,绝不姑息。”
  “是。”
  初春的暖光从树杈间投落下来,戒真却没觉察到半分暖意,他终于抓住了那些曾经浮闪过心头的微妙感觉。
  从寒止提酒来时,他便觉得不对了。
  准确说来,两人此番回山就与第一次大有不同。
  难道……难道真是……
  本要下山的戒真转身就朝山顶走去。
  ***
  “该起了。”
  寒止浑身都散了架。
  “该处理的都处理了,我不急。”
  时璎比起从前,愈发黏人了。
  寒止伸手去够衣裳,白皙的手腕上两圈红痕分外显眼。
  系在床头的绸带许是在挣扎间被扯得微微变了形,松松垮垮地垂下来。
  只有它知道,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都睡到正午了,再睡,晚些该睡不着了。”
  寒止喉间干涩。
  “好,再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时璎声音微哑,是累久了,还没睡够。
  寒止半身被她压着,本就不好动,索性软下身子,“好。”
  两人一同赖在床上,好半晌都没再动一下。
  莲瓷将暖汤热了两遍,后厨里也温着菜,可日头都快斜了,也不见时璎房中有动静。
  忽然,院子外传来了一道脚步声,她双耳微动,甚是熟悉。
  来人是戒真。
  莲瓷慌忙转头看了眼时璎的房间。
  这要是撞见了,可不得了!
  但她来不及喊,戒真就已经迈进了门。
  莲瓷只能硬着头皮,大步迎上去,“前辈。”
  戒真走到莲瓷跟前,扫了眼她的刀,实话实说:“刀不错。”
  “还行。”莲瓷微微一笑,她的心思压根就不在刀上,只想赶快把人送走。
  现下少主和时璎正睡在一间屋里。
  师徒情深,深到一张床上去了?!
  这不好解释。
  “前辈亲自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我这就进去通传。”
  通传是假,报信是真。
  “不必,只不过是些小事。”
  戒真摆摆手。
  莲瓷不便一直将人拦在前院里,她侧开半身,“那前辈先随我去坐坐吧,掌门昨夜批复事务到后半夜,午前刚睡下,现在还没醒。”
  戒真颔首,又问:“寒止呢?”
  “这冬春交错时,小姐周身寒症复发,现下也歇着呢。”
  戒真随口叮嘱了几句话,左右不过是让寒止注意身体。
  两人一同往里走,莲瓷后背上汗都冒出来了,岂料刚绕过前厅,就见时璎牵着寒止的手迎面走了出来。
  莲瓷:“!”
  她刚撒过谎,嘴角不自然地扯了两下,“小姐、掌门,您二位醒了。”
  寒止面上不见丁点儿恹色,哪里像是疾病缠身的模样,时璎更是面色红润,不似熬夜伤神,简直就是大喜临头。
  戒真扫了眼她们牵在一处的手,心都沉了半截,他也不是愚钝的人,隐约明白了眼前两人的用意。
  怕是铁了心要向他坦白了。
  时璎难得对戒真笑,“师伯还未用饭吧,正好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如何?”
  “也好。”
  不论如何,今日就要得个真相。
  戒真如是想。
  ***
  “这是澹洲的酒,您尝尝。”
  寒止率先开了口,但她这一次并没有再唤戒真为“师祖伯”,而只是以“您”字代称。
  “是不错啊。”几杯酒下肚,戒真依旧板着脸,但面上已冲出了红晕。
  寒止斜过酒坛,刚要续杯,戒真却用手盖住了杯口。
  是拒绝。
  寒止看了时璎一眼,默然搁下酒坛,坐回到时璎身边。
  “师伯,这酒难得,当真不喝了?”
  垂在桌下的手挪到了寒止掌心里,时璎落下六个字。
  别担心,有我在。
  “贪酒误事。”
  戒真撑着双膝,开门见山道:“这两日,折松派上下的风言风语,你可都听过了。”
  他看似只是随口一问,实则早已攥紧了衣裳。
  时璎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没有分毫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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