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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师尊面前掉马后(GL百合)——枣骨

时间:2023-11-02 12:39:36  作者:枣骨
  莲瓷环视一圈,不得解。
  “好啊。”
  话音一落,两人便出招相对,寒止向后撤了半步,时璎看着她的动作,当即明白了她的想法,想要阻止却为时晚已。
  只眨眼的功夫,寒止胸口正中一掌,飞出了擂台。
  提刀之人愣愣地瞧着自己的手掌,他连三成内力都没用到,人怎么就飞出去了?
  单薄的脊背撞在木桩上,寒止齿间咬不住血,当即呕出一滩血沫来。
  她抓着插进腹间的匕首,一双手染得血红。
  众人惊诧之际,莲瓷率先喊道:“那刀柄上是魔教的上弦月纹!”
  “中计了!他才是魔教!”
  “快来人啊!”
  存心在时璎跟前表现的人,三三两两拥上去,将还愣在原地的人死死摁住。
  时璎半身血都凉透了,她抱起寒止,看向“行凶”之人的眼神让莲瓷都觉得心惊。
  “只怕还有诈,先回去。”寒止气息微弱。
  时璎手脚冰凉,往日的热意褪得干干净净,她是真的慌了神,进院子时,足下踉跄,险些磕在门槛上。
  将房门撞开,她把寒止放在榻上,正要拔刀,只见寒止手一松,匕首就掉了。
  她腹间压根就没有伤。
  寒止苍白着脸说:“掌门,这刀能伸缩,机关里有假血。”
  时璎浑身的劲儿都像是被抽走了,若不是莲瓷眼疾手快掺住了她,她趔趄几步定会跌摔在地。
  “寒止。”
  时璎哽咽道:“寒止!你真的吓死我了。”
  莲瓷识趣地退到了门外,她余光一扫,颇不客气道:“都滚蛋!”
  躲在院外墙角和树丛中的人并没有立刻动,适才发生的事同样让莲瓷心烦到了极点。
  敢动寒止,就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抽刀出鞘,莲瓷含混不清地骂了两句,提着长刀就追出了门。
  躲起来看热闹的弟子见状纷纷撒腿就跑。
  莲瓷见他们逃窜的背影,狠狠将刀插进地里,而后跃上院墙,守着里面两人。
  “方才路上人多眼杂,我怕露出破绽。”
  寒止轻轻攥着时璎的衣角,“我没事的,你看啊。”
  她说着就要坐起来,眼神无辜,乖顺得让人不忍责怪。
  “为了我,不值得自伤,哪怕今日你身份暴露,我大不了就辞了掌门之位,私下助新掌门站稳脚跟也不是不可以,我不在意这个名声。”
  时璎摁住不老实的人,“躺好。”
  她很清楚,比起所谓的掌门尊名,她更想要的是寒止。
  “不过是逼两口血出来,不打紧,歇片刻就行了。”
  时璎摸着她的脉,所幸没有大碍,只是真气稍有些混乱。
  这人刚刚虚弱的模样都是装的!害得她吓得魂都丢了!
  时璎虽知寒止是不得已,但还是气不过,惩罚似地将人揉了个遍。
  寒止求饶不得,须臾就被治得服服帖帖。
  她乖乖躺着,任由时璎替她顺气,以及为所欲为。
  “你也觉察到不对了吧。”时璎脸色微沉。
  寒止点了点头,“且不说今日的事情,前几日的流言,就足够蹊跷了,磨镜本就不常见,怎么我们刚回来,就有了此般风言风语?茶水打翻的说法更是荒唐,不过是有心之人找了个由头。”
  时璎不会容许除了寒止以外的人轻易触碰她,更别提擦领口,翻衣襟了。
  “还有我的身份,今日见他这般肯定,显然不是情急之下,出口污蔑,他一定知道什么,或是从某一处听到了什么。所幸早晨出门时,我怕多生变故,带了这把机关匕首,否则,还不好脱身。”
  寒止顿了顿。
  “时璎,我总觉得,有人在害我,在算计我,这种感觉,我在南都的时候就有了。”
  时璎的手猝然一僵。
  她不动声色地安慰道:“你别害怕,也别多想,我待会儿亲自审他,定要问出个所以然。”
  “好。”
  寒止嘴上应了,心却不安。
  “掌门!”
  几道黑影落在房门外,时璎扫了一眼,“有话就回。”
  “启禀掌门,我们查到了最先传谣的人,是重华门下的弟子,但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莲瓷匆匆拍响房门,寒止唤了她进来。
  “小姐、时掌门,不好了,方才抓起来的人嘴里藏着毒丸,已然自尽了!”
  “什么!”
  时璎和寒止皆是脸色一冷。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敌在暗处,目的不明,寒止本就厌恶一切难以掌控的事情,当下脸色更加难看了。
  时璎抓着她冰凉的手,一时心乱如麻。
  ***
  药阁亦如往常般安静,时璎匆匆跑上楼,“师娘!我来了。”
  坐在药柜前的女人将笔搁下,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指向堆放在木架上的药包。
  “那些是内服的药,半月的量,待半月后看情况再增减。”
  时璎瞅了眼都快垒到她腰间的药包,不禁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太多了吧,得多苦啊……
  “除了内服呢?师娘找到了彻底根治的法子吗?”
  女人将泛黄的卷册推到时璎跟前。
  “要治手疾,就一个法子,先辅以你的内劲,冲开她筋脉间的堵塞,但这二十余年过去,想要冲开必定要废一番周折,对你是不小的消耗。”
  时璎面色凝重,打通筋脉,她曾经亲眼见过,实在是让人痛不欲生……
  她撑在桌案上,久久不语。
  女人又说:“而后,还得碎骨重接。”
  “没有别的法子吗?”
  女人将卷册合上,“这就是治好手,唯一的法子。”
  时璎思虑须臾,“有什么法子能缓解她的疼痛吗?清麻散可行?”
  女人摇头,“你的真气进入时,她自己的丹田也必须打开,这清麻散是能镇痛,但会影响她调转内劲。”
  她顿了顿,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
  “除非你能让她既感受不到疼痛,又能顺利控制真气,否则疼痛,在所难免。”
  女人拉过时璎的手,摸上她的脉,“恢复得不错,想来之前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你也不要过于忧心了,想要治手,哪儿有不吃苦的道理,她得受着。”
  定要吃苦吗?
  时璎恍然想到了小箜篌。
  暂时将寒止变作不知疼痛,不识喜怒的傀儡,不就行了……
  “多谢师娘,我先走了。”
  女人不多留,她目送着时璎的身影彻底消失,思绪回到了半月前。
  被铁链锁起来的男人狼狈不堪,“你混账!我锁我做什么!你放我出去!我替你做事,你就这样对我!”
  他扯拽着脖颈上的铁链,挣扎着想要拉女人的衣裳。
  “呵。”
  女人将他踹开。
  “出去了就能活吗?我若是告诉时璎,你就是杀她师父的凶手,你说她会不会活剐了你。”
  “你!”男人不能自控地颤抖起来,“我只帮你杀了她的大师兄竹生和大师姐文珺!师兄不是我杀的!你不能构陷我!我不知道凶手是谁!”
  女人冷笑,“时璎是信你这个二师叔,还是信我这个师娘啊?”
  “你把我锁起来,又不杀我……你究竟想要什么!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男人惶恐地哀求,“饶我一命吧。”
  “好说。”
  女人的眼神比以往更加阴戾。
  “时璎手里那个小箜篌是假的,你到时候就假意被蛊惑,引导她,杀害文珺和竹生的凶手是寒止,说得模棱两可些,让她心生怀疑就行了。”
  男人浑身冷汗涔涔。
  “你怎知那小箜篌是假的!若是真的,我岂不是——”
  女人打断了他。
  “真的小箜篌十多年前就被前南都门主毁了。”
  她当年只差了半步,就能偷到宝物,若是拿到真的小箜篌,又何至于今日这般算计?
  如今想来真是天意弄人,次次都差半步。
  “你要么听我的话,要么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好、好……我答应你……”
  思绪中断在此处,女人已经踱步到了时璎师父的画像前。
  她摩挲着黄纸,喃喃道:“你的好师弟们,尤其是重华,当真是时璎的好师叔啊,你说寒止和时璎会不会惧怕流言蜚语?会不会因为老二挑拨的话而生出嫌隙来?时璎到底多疑啊,只要我稍加引导,她就会怀疑你的死也和寒止分不开干系。”
  女人神容阴鸷。
  “师兄师姐算不得什么,若时璎以为她的师父也死在寒止手上,你说,她们还能在一处吗?”
  她自问自答,说的话颠三倒四,又时而疯笑。
  去死啊!
  都去死吧!死了折松派就是我的了!
  女人适才摸时璎的脉,是又一次确定了时璎并没突破内力大关。
  那么她极有可能,还没将这事情同寒止坦白。
  女人想着,大笑不停。
  “要是寒止知晓时璎一路都在算计她身上那点内劲,什么真情,什么假意,都不复存在了!我等着看她们反目成仇!”
  “只要两人决裂,时璎又发觉小箜篌是假的,那么!她想要寒止的内劲,想要控制她,还是只能去找《百秘籍》,我就还有机会做折松派的掌门!”
  “还有机会!”
  女人觉得头痛欲裂,眼前之景在不停地旋转,她双腿发软,狠狠摔倒在地。
  半晌,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衣裳上的灰,一边嘟囔道:“嘶……我什么时候,趴到地上去了?方才不是在给时璎抓药吗?”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阅~
  ——
 
 
第74章揣度
  天光沉寂,暮色四合。
  寒止负手立在悬崖边,许久也未曾动一下。
  莲瓷静静候着,心里生出许多猜想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少主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了。
  莫非是同时璎闹变扭了?
  “莲瓷。”寒止沉冷开口,“我与时璎的内劲截然不同,若同属一源,合该同样冰冷,或是同样灼热,若不属一源,则必定相斥,是吗?”
  “是啊,都是这样的。”
  “不对。”
  寒止在漫长的思量中想到了一个令她浑身发冷的答案。
  “少主是指?”
  莲瓷不解。
  “尚在船上时,时璎替我调稳真气,起先我内劲运转还算顺利,可在我丹田完全打开之际,她竟一瞬就吸走了我的内力,真气流散之快,我如今想来依旧是心有余悸。”
  “时掌门的内力能吸走少主的内力,所以这两道真气根本不相斥?可这说不通啊,烈火与寒冰如何相融?”
  “我也不明白,但很显然,我的那一道真气并没有让时璎觉得不适,许是她本身内力深厚,一道外来的真气不足以撼动她的根基,亦有可能是……”
  寒止压低了声音。
  “也许我的内劲对她来说,是某种助益。”
  莲瓷先是眨了眨眼,而后惊讶地瞪大了眸子。
  “少主是怀疑她、她早就知晓此事,故而才将您留在身边?”
  寒止转开眼,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她自知不该这般阴暗地去揣度枕边人,但她忍不住。
  倘若事实就是如此,那么时璎到此时此刻所有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她想要自己的内劲。
  寒止光是想着,就觉得呼吸不畅。
  莲瓷这些时日见时璎对自家少主的种种情深,更是一时难以接受。
  她追问道:“那、那少主的真气被吸走后,时掌门没有觉得惊讶吗?”
  寒止摇头。
  “我那时没有细想此事,可后来回想,已然觉得模糊,但时璎的反应不足以证明她事先知情,但若是我的真气对她而言大有助益,她那时一定能感知到,那么……”
  那么她如今对我是纯粹的爱恋,还是另有所图呢?
  莲瓷见寒止浑身气压都冷下来,忙宽慰说:“少主,您不如同时掌门摊开了聊一聊,譬如她近来是否有一直难以突破的内力关卡?”
  常常有化境之人会借人真气,以求更上一层楼,习武之人都明白。
  寒止没有接话。
  摊开了聊……
  那个木盒子,时璎都没提过,倘若此事当真,她又岂会实话实说?
  寒止从来没觉得这般心烦意乱过。
  忽然身后传来了密密匝匝的脚步声,莲瓷看着跑上山来的黑衣人,下意识拦在寒止跟前。
  “你们是?”
  领队的不苟言笑,虽恭敬,但也疏离严肃,“我等不进掌门院,只留守在上山要道处,您有需要尽管吩咐,您有伤在身,掌门要我等看顾好您。”
  他们不是折松派的弟子,但全是一等一的高手。
  光是听气息,寒止就心中了然,她一眼望去,山道中外露的身影不少,隐匿起来的只怕更多。
  是保护,还是软禁?
  阴暗一旦蔓伸出来,就是无穷无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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