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三界都想献祭我(玄幻灵异)——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时间:2023-11-04 09:34:42  作者: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请神命的血如同黄金,少许一点就有大用,因此需要补足的寿数就少些,若是用白柳这样寻常的祭品,他自己填上的寿数就多。
  不过好在海阎王常年走水路,身上带着的那个邪祟也应该属水,正合了白柳的八字生辰,因此不至于叫秦沧把自己烧没了。
  江河奔涌的水声从海阎王的封印中传出,紧接着突然凭空越出了两条巨大的双生灵鱼,围绕在秦沧身边。
  三皇子道:“怎么回事!”
  海阎王也死死盯着秦沧:“双生灵鱼被他请了去,现在已经不听我的了。”
  秦沧心念一动,双生灵鱼向海阎王扑过去,尾巴拍在大殿的柱子上,柱子裂开一道裂缝。
  海阎王是知道双生灵鱼的厉害的,拔刀且战且退,被逼到角落。
  三皇子在旁边看的着急,提高了音量道:“你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如直接毁了这个封印!”
  海阎王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就是凭的这双生灵鱼,也是有感情的,此时却不得不放弃,否则失去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他当机立断,一狠心,扯下脖颈上挂着的护身符,一刀将其劈断了。
  双生灵鱼动作一缓,随即在空气中消散而去。
  三皇子面色阴沉:“我看你还有什么底牌?双生灵鱼已经毁了,现在你肉体凡胎,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侯爷!怎么回事!”
  刀客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在几人的围攻下,一边左躲右闪,一边大叫:“鱼怎么没了,是不是血不够用了?”
  他也是一个有急智的,想到之前秦沧经常与他说过白柳与这些琉璃浴桶里的祭品同为水命,突然福至心灵,就近拉一个人:“得罪了!”
  他伸手就用在那人手上划了一道,把木牌接在下方。
  秦沧刚想告诉他双生灵鱼已经死了,便突然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感应。
  这符咒似乎还在发挥作用,而那个被符咒搜寻到的,不知是妖邪还是神灵的玩意儿,似乎非常的强大。
  秦沧立刻道:“一个人的血不够!”
  刀客被团团围攻,没有办法取到所有人的血。
  琴女的能源不知什么时候被截断了,没有了琴音的控制,沉睡在琉璃水池中的祭品们苏醒过来,看见这混乱的场面,发出一声声尖叫。
  白柳看着醒过来的祭品们,目光突然锁定在其中一个年轻女子的脸上,她眼睛一亮:“阿巧!”
  这阿巧便是与她一同被带上船的祭品。此时白柳也顾不得许多,大叫:“阿巧,我是来救你的!把你的血——借一些给那个刀客。”
  她话音未落,就被黑衣人伸手打晕了过去。
  刀客已经纵身跳进水池,一时间整个场面极其混乱。
  三皇子不可能放任秦沧再继续行动下去,他从怀里掏出纸包一洒,极乐香的味道瞬间铺满秦沧周围,同时大声呵斥道:“赵七!”
  秦沧服过清心丹,自然不怕,三皇子冷笑:“你以为我就只有这一招吗?”
  那个叫赵七的弟子拿着棋盘出现,那棋盘上有一盘残局,似乎就是秦沧没下完的那一盘。
  在看到熟悉棋局的那一瞬间。他便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拖入混沌中。
  周围的环境迅速褪去,最后像那天一样,再一抬头已经处在空旷的祭坛中。
  同样是冬天,与过去不同的是。此时地上放了一个1食盒,他想起来的,自从上次翻墙出去之后,送饭的宫女至少再也没有饿着他。
  小秦沧打开食盒,却有些沮丧的发现今天的饭菜有虾末,他吃不了虾,第一次吃完之后浑身都长红疹子,可能宫女却忘记了。
  秦沧咽了几口白米饭,填不饱饥饿的肚子,曾经断掉过的右腿传来一阵阴冷的疼痛。
  第二日是一个阴雨天。该去学堂,但他昨晚又吃的不够,腿也痛,只能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到了学堂,已经迟了。
  秦沧没什么精神得拄着头看着面前的书本,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放了一块点心在他面前。
  抬头一看,竟然是太子。
  大概是看他太可怜。
  秦沧非常感激地道了一声谢,把点心拆开来。
  他心里有些欣喜,太子平常是个非常谨慎的人,若无必要,也不与其他世家子弟说话。
  他本就不受宠,也是为了避免皇帝更加不待见他。
  第二天他们开始下棋。可以自己找人对弈,秦沧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走到太子说,发出了邀请。
  太子并没有拒绝。
  一天的学习完成之后,他本想与太子道一声再见,谁知太子冷冰冰地看着他说:“侯爷以后还是少和我接触的好,不必因为给了你一块点心,就觉得我想与你交朋友。”
  秦沧愣愣地站在原地,没说出话来。
  这微薄的好意转瞬即逝,他还没回过神来,身后又传来三皇子一阵刻薄的笑声。
  对,我现在在幻境里,我要出去。
  秦沧看见三皇子的脸,突然清醒了一瞬。
  他心想这个幻境的阵眼一定在这阴魂不散的三皇子身上。
  他跑到旁边,抱着那个大花瓶,向三皇子身上狠狠的一砸,三皇子的幻像消失了,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还是不见出路。
  没过一个呼吸,秦沧又回到了皇宫里。
  此时他站在学堂旁边的小花园里。
  三皇子旁边围着一群小孩,他对那秦沧大声道:“听说狗都会水,你会吗?”
  小秦沧转身就要跑,却被七手八脚地抓了回来。
  那浓郁的香味已进入神智,渐渐的,幼年的秦沧开始控制不了自己。
  三皇子指着那片小水池说道:“你跳下去让我看看。”
  其他人好奇的盯着:“真的会跳吗?”
  “不知道诶。"
  被困在幼年躯体里地秦沧大叫道不要去不要去,可是仍旧就无法阻止。。
  他双眼空洞,慢慢地走近水池边,一头栽了进去。
  刺骨的寒冷让他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他开始挣扎,右腿却疼的动不了,直到整个人在这浅浅的水池中因站不住而往下跌的时候,终于有人把他从水池中拉上来。
  三皇子夸张地笑道:“这么浅的水池你也能被淹死,太不中用了吧?”
  他看见地上蜷缩身子抱着右腿的秦沧,发现了他的异样,挑了挑眉走过去,顺着他的脚腕向上摸索了一阵。
  被打湿的布料贴在腿上,三皇子看着腿骨歪曲的形状,笑了起来:“怎么你的腿歪了一截,真是稀奇。”
  他说罢,还伸手敲了敲。
  秦沧面色苍白,突然不顾一切地扑向他,双手掐住三皇子的脖子。
  三皇子的幻象又消失了。秦沧站在原地,浑身湿透,满心茫然。
  到底该怎么走出去?
  阵眼若是这三皇子,他刚才所做的各种反扑却不起作用。
  要找个办法杀了三皇子吗?可是现在又要到哪里去找那个幻像呢?
  在这空荡荡一片的幻境中,只剩下他自己。
  难道.....是我自己?
  --------------------
 
 
第23章 狐妖现世
  他之前看书的时候看过一个故事,外海有人训练如山一般高大的象兽。
  象兽力大无穷,他们在小的时候就把象兽用铁链拴在一根木桩上。
  等到它长到小山一般大时,其实它早已拥有了能够摧毁木桩的力量,却一直被困在童年的木桩上。
  自从他来到这个幻境里,寒冷过,饥饿过,被拳打脚踢的时候也痛过,但那些感觉都随着他的反扑烟消云散。
  只有这条右腿上阴冷的疼痛仿佛渗透进了他的血骨里,一直阴魂不散。
  他低着头,想起一些被他遗忘掉的小事。
  之后某一天,他的请神命突然在血脉中苏醒了过来,整个皇宫最好的太医都小心翼翼的伺候他,他却一直拖着没有去管这根长歪了的骨头,仿佛一触碰,就想到当年受尽欺辱,软弱无力的样子。
  后来国师亲自叫人把他绑到太医院,骨头被生生打断,有重新接好,才真正康复。
  可是每到阴天,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就像黑暗里伸出的一直邪恶的手,在夜深人静的雨夜总想把他拖回噩梦中。
  秦沧坐在这一片四处茫茫的幻境里,问自己,我既不怕鬼神,甚至连死也不怕,那我到底在怕什么?
  他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从自己的躯体里慢慢脱出,审视着坐在地上那个茫然的少年,似乎要看进心里最深处那些隐而不宣的伤疤。
  秦沧突然笑了。
  这些年每每看见三皇子,他都恨自己当年为何如此懦弱,哪怕是同归于尽,鱼死网破,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也好。
  而每每看到太子,他又痛恨自己的愚蠢,为什么别人一点点的好意,他就想毫无保留的相信。
  这一条复仇的路,只给心无畏惧的人走。所以他拼尽全力把那个软弱的自己埋在不见天日的深处,如履薄冰,生怕哪天稍有不慎,那个软弱的自己就跑出来将他打回原形。
  原来,他怕的是自己。
  而现在,他必须和自己面对面。
  幼年的秦沧似乎心有所感,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带着几分天真问道:“就因为我弱小无能,你现在要杀了我吗?”
  “哈哈哈——"
  秦沧大笑起来起来。
  他心想,原来我是这样想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用仇恨逼着自己长大,只懂得用杀死和战胜来面对敌人,于是当敌人是自己的时候,他就束手无策。
  秦沧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露出一个近乎怜悯的温柔笑容,轻声道:“我不会杀死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会长大。”
  断掉的骨头能重新生长,狰狞的伤口会也会愈合。
  你年幼软弱,做的错与不错,都已经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如果我杀了你,那我又是谁?
  “我不杀你,也杀不了你,但我不能放任你一辈子困在这根童年的木桩上。”他轻声道:“你可以长大。”
  他心念一动,又回到了那个幼年的身体之中,在那个受尽欺辱的花园里,旁边的石头,狠狠向自己长歪的骨头砸了下去!
  秦沧漆黑的瞳孔猛然睁开,鎏金色一闪而过。
  那抹鎏金色带着醒目的寒意,只一瞬间,就让三皇子心惊肉跳。
  秦沧挣脱了锁灵藤一秒!
  他被黑衣人按着,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头往地上一撞,额角流出鲜血。
  不管是邪祟还是神明,他要把那个未知的力量请出来。
  “按好他!”三皇子面色阴沉地快步走过去,扯开他的后领,看见锁灵藤的脉络竟在他苍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状态极不稳定。
  三皇子扯着秦沧的头发,看着他金芒微闪的眼瞳,狞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几根特殊的银针,狠狠刺进锁灵藤的根部。
  “你以为挣脱了幻境,我就没办法治你?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多年,你还学会不会乖乖认命!”
  秦沧从滚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他血脉里的力量像困在铁笼的野兽一般,撕开一个缺口,却被更密不透风的网缚住。
  他痛的要死,口鼻都流出鲜血,却缓了口气,含糊不清地笑起来:“这么多年......你除了狗仗人势,又会什么?”
  三皇子怒极反笑,狠狠将银针没入大半。
  鲜血从秦沧口中流出,在白瓷一般的地面上蔓延开,他半张侧脸浸在其中。
  那锁灵藤竟然仍旧压不住他的力量,秦沧偏着头朝三皇子笑,血珠甚至还挂在他浓密的睫毛上,鎏金与乌黑两种颜色在他眼瞳里混乱的闪烁着,显出一种压迫感的凶煞之气。。
  秦沧已经听不见周遭的声响了,白柳和祭品们隐约的哭叫离他远去,他的眼中的世界浸着一层模糊的红,只有血脉燃烧挣扎的感觉异常清晰。
  在旁人看来,秦沧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混乱一片的大殿之中,那块镌刻着符咒的木牌被刀客丢在水池,在慌乱奔跑的祭品脚下踩过。
  那个与白柳一同被绑,名唤阿巧的女孩蹲在地上,她被匆匆跑过的人踢了好几下,最终抓住了那块木牌。
  看着要昏迷的白柳,倒在血泊里的秦沧,被擒住的刀客,阿巧一咬牙,将手臂撞向破损的琉璃,属于祭品的鲜血流进木牌之中。
  那一刻,请神符发出了微微的亮光,倒在地上的秦沧几不可见地挣动了一下。
  锁灵藤和银针依旧困着他的血脉,可是他却突然感受到,空旷的大殿中,有什么东西睁开了眼。
  阿巧抓住旁边跑过的人,眼中燃起希望:“把你的血借给这块木牌,它能救我们出去——”
  人越是无助,越会不管不顾地抓住救命稻草。
  第二个、第三个......
  细流汇聚一般,掀起了风雨欲来的巨浪。
  不知何处而起的风吹得白色绸缎狂乱地飞舞,他感觉那股力量正在抗拒,那双高天之上的眼睛注视着他,明明眼含垂怜,却始终不愿伸出手。
  “为什么?你还想要什么?”
  他在血泊里喃喃逼问,冥冥中有人叹了一口气,道:“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他双眼盯着虚空,念出最后的请神令:“神鬼无问,皆临此身。”
  刹那间,大殿中传来一声轰然巨响,支撑穹顶的房梁轰然断裂,琉璃瓦和稀里哗啦地往下砸。
  一片尖叫之中,灵力凝成的巨大的法相从废墟之中缓缓苏醒,竟是一只天狐的模样。
  所有人都看着法相脚下的一袭白衣的身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白涯站在风暴中心,他什么也没管,只是静静地看着秦沧。
  秦沧隔着不断倒塌的房梁和奔跑的人群与白涯对视,他似乎有一瞬间的愣怔和茫然,眼瞳里却是一片空洞的金色,看不出什么感情。
  只是眼眶旁的伤口似乎裂开,从眼角蜿蜒下一道细细的红色。
  白涯耐心的等着秦沧开口,他想自己大概会等到一声质问,或是一句责骂。
  秦沧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话,却最终没发出什么声音。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