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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都想献祭我(玄幻灵异)——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时间:2023-11-04 09:34:42  作者: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那片刻的茫然很快消失了,属于亡命徒的坚硬外壳迅速回到了秦沧身上,他面无表情,双手结印,瞬间与白涯建立了连接。
  他转眼看向三皇子的方向,低声命令道道:“毁了这里。”
  那声音森然,似乎白涯与他曾经召请过的其他神鬼并无不同。
  三皇子精心布置的各种机关在白涯手下如同纸糊的一般,不仅是那个荒唐的大殿,整个建筑几乎都以摧枯拉朽之势被摧毁。
  在漫天的瓦砾砖石之中,始终有一股气旋裹在秦沧周围,连一个小石子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白涯摧毁了这座宫殿,甚至连那些世家子弟居住的场所也没有放过。
  这些锦衣玉食的子弟们被吓得连夜坐船逃走,他在那一群船只中找到了三皇子。
  剑已经贴在三皇子脖子上时,秦沧的声音突然从脑海中传来:“不可杀。”
  白涯手未放松,他的意识里不仅有秦沧的声音,还有一只有他能看得见的、流光溢彩的命灯正在迅速的燃烧着。
  那正是请神命主燃烧的生命力。
  那命灯的火焰灼热而刺眼,仿佛也炙烤着他,非要做些什么才能宣泄心中的无名之火。
  秦沧漠然重复道:“不可杀。”
  白涯吐出一口气,消失在三皇子眼前。
  他用幻术一个个改变了了所有人的记忆,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一切,才逃无可逃似的,回到了秦沧面前。
  流血的黑夜已经不知不觉结束了,没了穹顶的大殿裸露在黎明前的熹微晨光里。
  残存的白玉地砖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莹莹的光洁,秦沧一身血污,垂着头坐在废墟之中,右手按着自己的脊背,刘海散乱地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神情。
  白涯走过去时,秦沧没抬头,他目光落在白色的衣角上,平静问道:“结束了?”
  白涯嗯了一声,秦沧点点头,闭着眼睛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复又睁开眼,声音有些嘶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白涯沉默片刻:“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秦沧的声音紧绷:“你走吧。”
  “我......” 白涯叹了一口气:“送你回去。”
  秦沧的外伤其实不算致命,但命灯燃烧,就算是请神命也损耗不起。
  他走近秦沧,看见他按住脊背的手,下意识的手心凝聚了灵力想覆上去。
  “滚,你还敢来——”
  秦沧似乎被这个动作刺了一下,突然暴跳如雷地一推他,手腕处翻出一把匕首,抵在白涯的胸口。
  白涯被他按在地上,仰起头,这才发现的他双眼通红。
  “你想要的,是不是龙骨,从它长出来的那刻你就知道,是不是?”
  那些平静与漠然裂开一道裂痕,里面岩浆一般烧着的愤怒破罐子破摔地流了一地。
  白涯无言,沉默良久之后才回答:“是。”
  “第一次见面,也并非意外,都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
  “......”
  秦沧咳呛着笑了两声,咽下口中的血腥气,又问:“既然只想要龙骨,凭你通天彻地的本事,何必要演戏,不累吗?”
  那冰凉的匕首虽然抵在白涯的脖子上,白涯却能感受到身上的人在细微的颤抖。
  他抬起手,手掌心终于碰到了那处他曾经数次温暖过的地方。
  温和的灵力像月光照过焦土,他仰头,深深看进秦沧的眼睛,语气近乎温柔:“你的龙骨还未长好,我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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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家人们!贴贴!
 
 
第24章 离弦之箭
  “我杀了你!”秦沧愤怒地喊道。
  他感到一阵被戏耍的愤怒。
  身为祭品,早知道自己这条命不知多少人想要,手起刀落也就罢了,他都习惯了。没想到有人还不满足,饮血食肉还不够,还要披着朋友的外衣把他的心也剖出来。
  他天生请神命格,真就怀璧其罪,就要活该一辈子无亲无友?
  一个人走了这么久,某天斗胆想去借一点别人的光亮,却要把自己烧的狼狈不堪。
  仿佛是命运对他的羞辱。
  匕首狠狠落下来,传来一阵金石之音,刀尖被白涯的灵力挡住,不能再前进半分。
  秦沧疯了一般,不死心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往下凿,像是铁了心要把他脖子上凿出个血洞来。
  他怒吼着,“还要怎么样才够,你说!你们还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你们还想要什么——”
  又是狠狠一下,那匕首直接折断,飞出去的半截刀尖险而又险地从秦沧脸庞划过。
  白涯一伸手,攥住了秦沧的手腕,沉声道:“够了!”
  秦沧瞳孔里的鎏金色还剩一点没有完全熄灭,明明灭灭中,与三百年前那双眼睛重合在一起。
  带着粗粝质感的寒风呼啸着穿过天地四方,一时间白涯仿佛又回到那天血流成河的狐族雪山之中。
  那天他意外离开雪山,收到传讯匆匆赶到时,看到的是满地死去的狐狸,还有这样一双杀红了的金色双眼。
  那双眼睛的主人也替他挡过天劫,也意气风发地与他游历天下。
  白涯心里恍惚地想,这条命是他救的,当年天劫时他没能死,屠山那日他也没能死,今天就要死在秦沧刀下。
  都还给他。
  这想法只一瞬,便被他收了起来。白涯的眼中又恢复了清明。
  他也不多说话,从地上站起来,甚至白衣上也没沾上一丝灰。
  秦沧想要收回胳膊,奋力挣扎道:“放开——你给我滚!”
  白涯语气冷冰冰道:“你不回去,一个人困死在这岛上吗?”
  “少他妈猫哭耗子假慈悲!哦,我忘记了,我要是死了,就拿不到这龙骨了。”
  秦沧嘲讽地笑起来:“你放心,我现在还不打算去死呢,我要看着你们都没了,我才能死。”
  他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跌跌撞撞站起来想离开。
  白涯的手依旧攥着他的手腕,秦沧挣脱不了,破口大骂:“你有种他妈的就现在杀了我,没种你就给我滚的远远的。”
  白涯面无表情地看着暴怒的秦沧,突然松开了手。
  秦沧被惯性带着踉跄了一下,随即摇摇晃晃的转身离开。
  白涯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个跌跌撞撞的背影向前走了十几步,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
  ......
  海面上,一艘小船安静地向前行驶。船厢窗户紧闭着,内里一片静谧的昏暗。
  秦沧安静的躺着,白涯坐在一旁出神。
  秦沧只是短暂的昏迷了一会儿,他心里装着事,昏觉也昏不安生。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他眼睛眯起一条缝,瞟了一眼周围,一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顿时满腔怒火。
  他伤势太重,一时半会儿没动弹得了,此时船身因风浪轻微摇晃了一下,白涯的目光从空中收回来,极其自然得伸手替他掖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薄毯,似乎没注意到他醒了,又继续出神。
  秦沧得怒火半道上突然被戳了一下似的,泄了气,莫名生出一种可笑来。
  这又算什么?入戏太深,不能自拔了是不是?
  真的没劲,没意思。
  秦沧索性重新闭上双眼装睡。
  在一路的沉默中,小船到了盛京的港口。
  还没完全的靠近港口,就听见船舱外传来不同寻常的声响,似乎是有士兵在逐条船排查着什么。
  秦沧一想便知,大概是三皇子回过味来,开始找他了。
  白涯伸手拨开帘帐,往外面看了一眼,把秦沧从床上拉起来。
  他似乎是用了幻术,秦沧闭着眼睛,感觉耳旁风声一响,不过片刻之间,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鼻腔。
  微弱的极乐香伴随着残余的烧火的味道,是侯府的气味。
  身边白涯的气息很快消失了,秦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卧房的床上。
  侯府的摆设与离开的时候并没什么两样。甚至连他卧房门口摆着那盆冬日兰,都依旧生机勃勃的开着。
  但秦沧知道,从灵脉被他毁掉一条那一刻开始,所有苟且偷生过的好日子,不会再有。
  从这一刻起,他是离弦之箭,不可回头。
  秦沧深吸一口气,翻身下床,走到院子里。
  刚推开门,小黑就大叫着远远朝他扑了过来。
  院子里浇花的李伯看见他,瞪圆了双眼,手中的水壶都惊得掉了在了地上。
  “小侯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一身伤?不对,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先不说这些,我先去给您找个医师!”
  “不用。”秦沧摆摆手:“李伯,你把大家都找来前厅,我有话跟大家说。”
  李伯应了几声转身走,秦沧找了一把扫帚,把碎片扫到墙角,小黑在旁边摇着尾巴,亲昵地去舔他的手掌心,发出呜呜地声音。
  秦沧挠了挠它的下巴,笑起来:“我没事。”
  不一会儿,人都陆陆续续来了,整个侯府,其实也没什么人。
  在院子里负责洒扫的瘸腿的王叔,被儿媳赶出家门,现在负责厨房的张大娘,从青楼逃出来的聋哑姑娘翠翠。
  有的是被李伯救济的,有的是秦沧顺手捡回来的。
  秦沧平时虽与他们一年到头也说不了几句话,逢年过节却总要多给一些银两。这些人也尽心尽力地替他守着侯府。
  让他凌晨时分从祭坛回来的时候,不至于连个像样的休息处都没有。
  他清了清嗓子:“今年过年,大家早些回家去吧。要是回不了家的,去客栈酒楼住上几天,都吃好的喝好的,盘缠我都给大家准备好。过完年......也不必再回来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李伯迟疑地出声道:“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张大娘小心翼翼道:“小侯爷,是不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惹您不开心了?”
  秦沧安慰地笑了一 下,摇头:“没有。这些年承蒙大家照顾侯府,只是今后我几乎不会回来了,你们也谋个好出路去吧。”
  翠翠不能说话,急忙打手语道:“便不常回来,总得有一个家呀。”
  秦沧笑了笑,煞风景的话没说出口。
  不会有,也没必要有。
  众人从他温和的笑容中看出不容拒绝的意味,纷纷红了眼眶。
  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李伯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站出来对众人道:“小侯爷有自己的难处,他也是为了你们好。这些年侯爷没亏待过大家,你们走了,心里别怨恨他。”
  翠翠不知所措地抹着眼泪,李伯叹了一口气:“大家跟我来吧,我把盘缠给你们。”
  李伯还记得,这些人来到侯府的第一年,头一次被秦沧含上了桌,吃了一顿年夜饭。
  这些平头百姓第一次和当朝侯爷一桌吃饭,尽管秦沧也就是一个小孩,大家还是免不了局促紧张。
  那时秦沧十一二岁,常年关在祭坛里,身量没张开,看起来苍白又瘦弱。他睁着大眼睛,带着几分失落,问众人为什么不动筷子。
  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心里尊敬他是侯爷,却也多了几分亲近与怜惜。
  那顿年夜饭的第二天,秦沧便找到李伯,手里拿了一张纸,清清楚楚写了要给谁什么东西。
  年幼的秦沧说,哪天不得已要赶他们走的时候,就照着这张纸上办。
  李伯当时十分惊讶,以为不过是秦沧一时兴起,没想到几年过去,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他颇有些心惊,那么小的小孩,能把自己要走的路都想好吗?
  有点泛黄的纸页被李伯从书中小心翼翼的地拿出来,上面的字一笔一划尚且稚嫩,却连翠翠将来准备的嫁妆都像模像样的拟了上去。
  李伯一时间没忍住,他抹了一下眼泪,快步走回前厅。
  秦沧靠在前厅的房门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小黑的脑袋,放眼四周忙着收拾的几个人,开口道:“李伯,这几盆花,明日一早你替我送给旁边的陈夫人,她是爱养花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小黑,:“您要去哪儿,便把它带着去吧。小黑是我从军营里带出来的。聪明,也乖,替我好好照顾它。”
  陈波被他的留遗言一般的话说的心里发慌:“侯爷……”
  秦沧摆摆手,打住了他的话头:“没事的。”
  他想了想,突然开口道:“李伯,有一件事,这么多年一直想问你,我怕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小侯爷想问什么事?”
  "当年你在齐王府,我父亲,齐王,究竟是因为造反再才把我送了出去保命,还是因为我才被安上了造反的名头?”
  齐王造反那一夜,据说王府门口的青石板砖浸满了鲜血,大火烧了三天,时至今日,整个朝堂都讳莫如深。
  李伯一惊,深深弯下腰去:“小侯爷,我当年恰巧离开京城,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老身不敢妄言。”
  他看见秦沧眼里有几分失望,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当年您一出生,齐王府上下都把您当宝贝,齐王每日下了朝便早早回家,与王妃一块陪着您。齐王听人说金玉之音养人,连波浪鼓都是特意命人用的上好的白玉镶金做的,我想着......”
  秦沧听得有些入神,李伯喊了他两声,他才反应过来,笑了笑。
  那笑容让李伯鼻头一酸。
  秦沧平静地一抱手:“我知道了,李伯,多谢你。时辰差不多,我便先走了,您多珍重。”
  下一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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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回祭坛
  门外就是国师的人,秦沧早就料到。
  现在的局势其实很简单。
  眼下虽有太子,但只要三皇子不出大事,废太子是早晚的事。皇帝选了三皇子,因此国师也得跟着选。
  三皇子不把秦沧放在眼里,一心想去外海另起炉灶,秦沧要是被他抓了去,不说弄死,起码不能竖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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