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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意(古代架空)——龙棠

时间:2023-11-07 14:16:36  作者:龙棠
  平日里宁真帮忙给家里做饭,洒扫庭院,洗洗衣物被褥什么的,他没来时,李母还要给李长远擦拭身子,他来之后,这个便交给他了。
  按理说他是嫁给了李长远,给他男人擦身子换小衣里衣都不是问题,可现在李铮自认为是他真正的男人,自然不肯让他再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哪怕是他大哥也不行。
  于是也不出去招猫逗狗了,给他娘说他放心不下大哥,宁真那小胳膊小腿,再磕着碰着他大哥了怎么办?让他来。
  李铮自告奋勇把这个活计揽了过来。
  李母很是熨帖,她这个小儿子总算能体贴体贴家里了。
  没人知道李铮的小心思。
  宁真虽然是冲喜来照顾李长远的,可贴身照料李长远的时候倒真不多,最多喂个药罢了。
  白天跟小叔子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虽说之前说过日间当正常叔嫂,不过有了肌肤之亲后,怎么可能还能忍耐住不去亲亲摸摸,总被李母打搅到兴致的李铮想了法子。
  李铮有个雕刻的手艺,他的房间旁边有一间小屋,是他平日攒钱买了玉料之后用来雕刻的手作房,他只要一进去,李父李母便不去打扰他,任凭他几时出来。
  他便给他娘说中午叫他嫂子进来送饭吧,他常常雕着雕着便饿了,头晕眼花的没力气,别哪天晕在里面也没个人知道。
  李母无不答应。
  俩人便趁着吃午饭的空抱着搂一搂亲一亲,调笑两句,以解相思,时常温情多过于欲望。
  当然,欲望是留给晚上的。每逢夜里家人都安歇了,李铮便偷偷从宁真给他留的窗户里进去,想得狠了便一句话不说开干,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肏弄爽了才抱着轻声讲两句闲话。
  有时李铮困累,埋在嫂子身上直接睡了,直到日上三竿他娘在外头喂鸡的声音传来才醒,宁真吓得不行,李铮却不慌不忙亲他两口,给他穿上衣服,然后去大哥那里,给大哥换了身里衣,往换下来的小裤上泼了一杯凉水。
  就这样拿着湿衣服大摇大摆走出去,碰上他娘便说大哥梦里尿床呢,嫂子唤他给大哥换一身衣服,又说天冷娘别动手了,他顺手洗出来晾上得了。
  李母倍感欣慰。
  日子就在这偶尔几次惊心动魄中过去了半月余。
  那日李铮早早下山去卖雕好的玉佩钗环,回来的路上还给自己雕的几颗小羊羔玉珠编上了红绳子,宁真比他大三岁,属羊的,都说男大三抱金砖,他现在还买不起金珠珠,等有钱了再给嫂嫂换成金的。
  一路上他脚步飞快,眼里藏不住的欢喜,总共七颗小羊羔,他每天最多雕上一颗,今日终于完工能给嫂嫂戴上了。
  手腕子是戴不了的,不过脚上正好,也不会让爹娘看见过多询问。
  然而回到山上,还没等他把礼物送出去,便得到了一个恍若惊雷般的消息——
  他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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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射🐦描写,不多,可不看
 
 
第5章 你若是我媳妇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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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母怀着大儿子时曾不小心跌过一跤,血哗哗流了好些,大夫又是施针又是灌药,勉强将肚里孩子保住了,吓得李母不敢再多动弹,生怕动一动,孩子便掉了。
  到底是伤了底子,大儿子只在娘胎里呆了八个月就出来了,小小一团,还不足村里其他刚生出来小孩的一半分量,哭声跟病猫似的,大夫叹气说养着吧,养到哪算哪儿,胎里带的先天虚证没法子治。
  李父李母便好好呵护着这个病弱儿子,取名长远,希望他能长长久久陪在他二人身边,要什么给什么,喜欢读书那就读,家里钱不够,砸锅卖铁也得供着。
  后来小儿子出生了。
  这小子在娘胎里四个月还不声不响的,一点也没作弄他娘,两口子成日里围着长远转,都没留意什么时候又怀了,肚子大了才知道。有一个长远就够他俩操心的,本想着也养不起,俩人决定不管这个孩子,照常干活做事,他若是愿意留下来,便生下来养着,若是又跟上次一样出了意外保不住,那就是他们没有缘分,掉就掉了。
  谁知小儿子像是料到他们想法似的,任凭李母下地干活操劳家事,动都不愿动弹,老老实实在娘胎里呆到足月才出来,生产时也意外顺利,李母在家中水缸边舀水,舀着舀着便觉不对——羊水破了。李父那边刚把稳婆叫来,这边孩子已经掉下来被李母放在倒空水的木盆里了,只等着来人剪脐带。
  取名时本想着叫个无争,大意是不要跟哥哥争抢,长远身子不好,理应受照顾多些。
  后来去庙里烧香,路遇一个道士,看过八字之后那人说“李无争”这名不好,即不利他也不利家里,建议争旁带个金,改名为无铮。
  所以李铮小时候被叫过一段时间的“李无铮”,等他大了明事理了,才发现自己名字的“玄妙”之处,正巧那会儿家里困难,凑不出钱供俩儿子上私塾,于是便决定不让小儿子读书了,跟村里的玉匠学手艺去吧。
  可李铮在学堂里的成绩也是顶好的,他本就对爹娘过于看重他哥而忽视他心生怨怼,得知自己这名字只是爹娘为了不让自己跟哥争抢东西才取的之后,一气之下去官府改了名,去了“无”字。
  从此村里人都知道他叫李铮了,也是在那时他逐渐与家里人疏远,成天往外跑,不是去玉匠那,就是跟半大小伙子上山打野鸡,除了伸手要钱,有空闲去山上睡觉也不回家里,变成了爹娘口中的“混不吝”。
  他知道他哥身体不好,一年到头去学堂的日子还没躺在床上的时间多,家里长年熏着苦涩药气,他爹娘劳心劳力,看着确实不容易。
  眼不见心不烦,对于他爹娘明里暗里的不公平对待,李铮不愿意计较,他自己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管旁人做甚。
  可这回情况不一样。
  宁真进门了。
  李铮从没主动跟他哥争抢过什么东西,可宁真不一样,他看见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该是他的。
  可偏偏他是爹娘给李长远娶的媳妇。
  是他的嫂嫂。
  *
  屋内一片祥和,李母笑声阵阵,正给病情好转的大儿子介绍在他病里给他娶的媳妇儿,还夸宁真容貌好做事利索,把家里打理得干干净净,她和李父满意得不行,准保大儿子也欢喜。
  李母叹口气,拉过宁真的手与大儿子的手合在一起,感概道:“这冲喜可算是冲对了,我们长远苦尽甘来,以后就跟真哥儿好好过日子吧。”
  宁真躲闪不及时,想抽回手时却失了时机,只好尴尬别扭地低下头,想赶紧逃出这里,又想李铮怎的下山许久了还未回来?
  手里触感柔软温热,乍一接触像是扎针一般,蚁走感瞬时传遍全身,一脸病容的李长远呆愣愣地抬头看着美貌却羞涩不敢看他的宁真,心里止不住的泛滥,他这媳妇真好看啊……
  李铮咬紧后槽牙立在西屋门口怒目圆睁,恨恨地注视那其乐融融的“小夫妻”,捏着门框的手下了狠劲,掌心里簌簌掉着木屑,差点没给捏碎。
  里头的宁真突然发现门口站的李铮,顿时眼睛亮了,用力抽回手后打招呼道:“小叔回来了?”
  又低下头对李母交待:“娘,炉子上还煮着药呢,我去瞧瞧别烧干了。”
  李母猛地想起来,忙道:“好好,你快去看看。”
  得了允许,宁真便快步出来了,路过李铮时跟他打招呼,“小叔,”下一刻顺手接过他手上的小包袱,嘴上毕恭毕敬:“小叔将这个交给我放吧。”
  却在手指交错之时,伸出尾指在那宽厚令人安全感倍增的手心里勾了勾,极亲昵地瞪他一眼轻声埋怨:“你怎的才回来啊?你娘这会儿走不开,一会儿记得来厨屋寻我。”
  听到这话,李铮的怒火降了些,嫂嫂的心还是系在他身上的。
  看人走远了,他才进屋不咸不淡慰问一句:“大哥醒了?”
  李长远从小就对他弟弟不关心,自从有了李铮,父母对他的关注都少了,本来抱着他呢,李铮一哭一闹立马到他娘怀里吃奶了,心眼子那会儿开始就多。
  后面李铮的心野了,成天浪里浪荡不归家,他更加不待见这个弟弟,满村满山跑,哪里像读过书的样子?雕了玉料立马就卖,卖了钱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混子大吃大喝,他拖着病身子,还给村里人代写书信赚点银子呢,李铮除了张嘴吃饭要钱买玉,哪里为家里做过一点事?
  而且娘还说这次给他冲喜,还是李铮代替他迎亲的,一想到身穿红衣的宁真就那样被李铮牵进门,在众人注视下拜堂,他心里就按捺不住妒火,他的媳妇,李铮凭什么?
  还好他娘说宁真拜了堂就进他房间没再出去,李铮也在外面喝酒喝到大半夜,况且也没有喜婆看着掀盖头喝合卺酒的流程,不然他可控制不住要去打人了。
  心有余气的李长远没大波澜,点头客气道:“嗯,有劳挂念。”
  李铮简单跟他娘唠了两句闲磕,当着李长远的面给他娘一些卖玉的零头,谎称附近玉多,他雕的小物件只卖了这些钱:“娘收好了,这两天我再雕些玉佩出来,多卖点,大哥好不容易醒了,得多买点好药材养着身子。”
  这话听得李长远怔愣,李铮变性子了?再一看他娘手里的银子,足足有二两六钱!他写信一封才一百五十文呢。
  李母近日被小儿子感动得不行,连连点头:“好,你多注意身子,回头让你嫂子给你炖条鱼补一补。”
  “大哥昏迷多日才醒,正离不了人,您在这照看大哥吧,我去给大哥端药,”李铮侧眼,李长远此时表情变幻莫测,看着不大高兴的样子,他心里倒是松快了:“娘最近担心坏了,大哥可要陪娘多说说话。”
  李长远扯扯嘴角,“自然。”
  *
  厨屋那边,宁真将手用胰子反复搓洗了两三遍,直到心里的膈应消下去了才停下。
  李长远醒了,想起刚才那看他的眼神,显然是对他满意的,可他早已与李铮好上了。
  这算什么?
  宁真坐在药炉前拿着把小蒲扇发愣。
  没过多久,身后覆上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搂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啃啮他的耳垂。
  宁真的手扣上环绕他腰间的胳膊,不由得一喘,软了身子:“别、别在这儿。”
  “没事儿,过不来,”李铮此时心烦气燥,不小心用劲儿在耳后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印子,“我要醋死了……”
  宁真不再阻止他的动作,蒲扇丢在地上,他反手去摸李铮的后脑勺,垂着眼眸出神。
  李铮捏着他的下巴扭过来凑上去亲他,亲得又重又狠,仿佛要把他的呼吸夺过来似的,宁真也格外动情用力回应,来不及咽下的涎丝顺着嘴角流下,被李铮按在一旁的大拇指抹去,滚烫的气息交杂,俩人都恨不能溺死在对方身上。
  缠绵一吻过后,李铮抵着他的额头,瞪着眼霸道得很:“你只能跟我做这种事。”
  “听见了吗?”
  “嗯。”
  宁真抚摸着他的脸颊,呢喃道:“只跟你做。”
  他脸颊早已染上绯红,眸子也一片潋滟之色,像是春潮过后的荷花般晶莹剔透。
  过会儿,宁真轻声问:“你哥那里怎么办?”
  李铮想起病秧子大哥仍旧不高兴,他爹请了郎中还没回来,不知道他那病现如今是什么情况,一时之间他还真想不出好法子,沉默许久之后搂着人咬牙道:“你若是我媳妇儿就好了。”
  天意弄人。
  宁真只觉满心苦涩。
  “他那身子定是做不成什么的,连床都下不来,”李铮安慰他,在他脸上啄吻,“放心,给他洗澡擦身的活计还是由我来,你尽量避着他便是,有我在,必不让他欺负了你。娘最近不是念叨着要晒山栗子蘑菇什么的?你多在外面干些活,最近天又冷了些,权当晒太阳了。”
  “不过也别累着,家里不需要你赚钱。给你这个。”
  李铮掏出荷包给他,里面是今日下山卖得的银两,看着宁真眼里的惊讶,他终于开怀:“怎的这般表情?我不给你给谁?”
  宁真迟疑地接过,沉甸甸的,大约有十两银子,震惊地抬眼:“真给我啊?”
  李铮好笑,握着他的手,“给我的真哥儿的,收好了。”
  他伸手捋了捋宁真额边掉落的碎发,发现他头上只简单缠着布条,平常男子都会带簪挂钗,真哥儿却什么也没有,他琢磨着一会儿就回去雕个簪子出来。
  下山卖的那些首饰是之前店里定下的女款,也没法送给宁真戴。
  想到这儿,李铮献宝似的掏出红珠串,“你看这是什么。”
  “手串?”宁真又惊又喜,“也是给我的?”
  不止是玉白珠子那么简单,他仔细一看,竟全是一个个顽皮可爱的小羊头,每个的表情也都不同,一看就是花了大心思的。
  宁真哑然片刻,摩挲着一颗颗珠子,七颗,这得用多长时间啊,难怪有时候李铮都不让他看在雕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属羊?”
  李铮笑看着他:“我属狗,你大我三岁,可不就属羊么。喜欢吗,我给你戴上。”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简直爱不释手。宁真从小到大没有过什么好东西,这个手串在他这里是顶顶好的宝贝了。可是现下这情况,露一露手腕子便会叫人发现,解释都解释不清,如何能戴出去?
  “不能戴。”
  宁真摇摇头泄了气,可又实在喜爱,不免有些难过。
  李铮挑眉:“谁说的?”
  说着便蹲在宁真身旁,褪下他左脚的鞋袜,半下午的阳光照在莹白玉润的足上,明明纯白,却莫名色气。
  李铮低头迅速在那秀气的足踝处咬了一口,宁真拦都没拦住,捶他一拳:“……没洗呢!”
  馋狗似的男人满不在乎:“香得很。”
  红绳子可以调节长度,戴上后,正好盖住了那个新鲜出炉的咬痕,红白相间,缠着一串玉珠的足更好看了,宁真满足地晃一晃脚,珠珠随之晃动,凉润润的很舒服。
  可这景色在某人眼里变了味,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淫乱东西,差点原地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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