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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意(古代架空)——龙棠

时间:2023-11-07 14:16:36  作者:龙棠
  打了人还给请郎中,他就这么菩萨心肠?李铮梗着脖子:“不去,山下来了新活,我得干活攒钱娶媳妇了,没空。”
  提到这个李母心中有愧,立即软了心肠,“行行行,那你便去吧。真哥儿你下山一趟。”
  宁真应道:“哎,我就去。”
  俩人一同出了门,李母看不着的地方,李铮顺手将宁真拐去了自己做活的小房间,一进去便迫不及待抱着人压在门上。
  李铮没心思做什么,只觉得心疼,“他除了喷粪,还欺负你了没?你告诉我,等他醒来,我再去打他一顿。”
  宁真摇摇头:“他只敢说说罢了。”
  被人牢牢搂着,他才有种踏实的感觉,眼圈红了不是作假,那一番羞辱说得他着实难受。不过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先前我跟你说过清倌的事,你可否记得?”
  李铮想起来,是教宁真通人事的老师:“怎的提他?”
  “他曾送于我一把……角先生,让李长远发现了。”
  宁真眼里泛上水光,一脸焦急:“不过我好好的藏在衣箱里,来这之后再没用过,是他去趁我不在翻我箱子找到的。”
  李铮阴沉着脸:“他还私自翻你东西!”
  宁真眨眨眼,泪珠划了线似的掉下来,艰涩道:“他还说,夜里常听到我……叫床,又被他发现了角先生……现在可怎么办?”
  李铮又恨又怒,可看见宁真哭了,不免心慌:“别哭别哭。”
  他笨拙地伸手去擦,发现根本擦不尽,于是亲上去重重吮掉咸咸的液体,往上吻在委屈极了的眼睛上,“真哥儿放心,今日便让你搬出来,不在他房里呆了。”
  宁真抽抽鼻子,声音已经哭哑了:“家里没有多余的床了,你如何做?”
  李铮亲亲他的嘴,低声道:“你搬到我房里来,我在旁边屋子里再另支一张床,不去那狗东西面前触霉头。”
  李父最恨李长远不爱惜自己身子,一方面是见不得他作践自己,一方面是生病了又得花银子,李母是一个心扑在大儿子那里的,干什么都舍得花钱。一两回还能接受,要是总来上那么几回就承受不住了,家里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哪能经得起这般挥霍。
  今日这事发生,哪怕李铮不提,李父也得为了李长远的身子分开二人。
  “不说那些个烦心事了,你猜我今日下山做什么去了?”
  宁真看着李铮提起这个便高兴极的样子,受几分感染,心情没那么坏了。
  他捏了捏李铮的手,想了想问道:“赚到大钱了?”
  李铮摸摸鼻子,顿觉不好意思:“还没赚到呢。”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红皮金纹的文书折子,递过来,罕见地羞涩道:“你自己看。”
  等宁真好奇地接过来,李铮便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神情,颇为严肃地嘱咐:“看完可是要签字画押的。”
  “这般厉害……”
  宁真被他逗笑,低头粗粗扫一眼文书封皮,视线瞬时顿住,整个人仿佛呆愣了一般。
  红皮金纹的文书格外正式庄重,李铮的毛笔小字一丝不苟的在上方排列,勾勒出一句——
  **⌈愿结良缘,特聘以文⌋**
  李铮这是……给他下聘书来了。
  --------------------
  写前半段的时候是在晚上,气得我怒码一千字,写到李铮怒锤李长远那里才舒心了。
  今天写后半段就很开心,真哥儿遇到了将他放在心上的好狗狗,好狗狗也有媳妇儿疼,两全其美天作之合!
  (有点啰嗦,宝子们不要嫌我烦🥺还想要点赞评论!!求求了!写文的日子里就指着小黄灯活了😭)
 
 
第9章 我刚洗好呢,你不来啊?
  ======================================
  宁真只看那一眼,眼睛便红了,他抖着手翻开折子。
  全部是李铮手写的。
  说是聘书,不如说是一封求婚书。
  聘书第一页写着李铮的姓名年纪、家中情况。
  第二页写了李铮如何喜爱他,如何心疼他,日后要对他好,不让他吃苦,不让他受欺负。
  第三页写了自己从何处学的玉雕手艺,以后还要开店做生意,让他当老板,自己给他雕玉打工赚钱。
  第四页……
  ……
  最后一页,宁真几乎是哽咽着一字一句读完的。
  **思及初遇,郎君霞姿月韵,顾盼神飞,遂望之倾心**
  **自此弥足深陷,抽身不能,心系卿卿一人**
  **虽阴差阳错,晚至一步**
  **然幸得郎情妾意,深情与共**
  **今特来求娶**
  **愿郎君勿负真心,与吾早日喜结良缘,永赴琴瑟之好**
  **念念**
  **夫李铮落笔**
  短短几句,便让宁真的眼眶盈满了泪水。
  李铮拥他入怀,也悄然红了眼,埋在人颈边深深嗅闻,两个身子之间严丝合缝。
  他哑声解释道:“我先前以为你的户籍转来了家里,跟李长远结了契。前几日听娘说起,才发现你还未落籍,你的户籍从你家转出后,一直暂挂在官府。
  “我满二十后去官府办了出户,因着我是玉匠,便以杂户的身份落在村里,单个成一家。
  “宁真,你可愿与我结契,落在我的户薄上?”
  未落籍,便算不得是李家人,宁真还是自由身,而不是什么冲喜的媳妇。
  何况与李铮结契……宁真怎会不愿意?
  回想起最后一页文书,宁真的泪簌簌掉落,偏偏他睁大双眼,执着问道:“聘书上,说得可是真的?”
  李铮搂紧了他,掷地有声:“字字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得了肯定回答,宁真这才敢闭上眼睛,泣不成声。
  李铮想让他发泄一番,不曾想哭了许久还不见停下,他心道不好,眼睛可别哭坏了。
  “再哭岂不是成了泪人?”李铮轻声哄他:“若是反悔也晚了,我可不答应,看了我的聘书,就得跟我结契。真哥儿,什么时候签字画押?”
  宁真立即推他一把,抽泣道:“你这人,我又没说不愿意。”
  “完了,内伤了,”李铮弓起腰背假装吃痛,煞有其事道:“怎么办,需要亲个嘴才能好。”
  宁真顿时笑出声,他擦了两下眼角,嘟囔着:“能不能有个正形。”
  见他笑了,李铮终于松口气,拿手帕细细给他擦干净泪水,眼周一圈嫣红嫣红的,都哭肿了。
  “莫要再哭了,来,让郎君亲一口。”
  在李铮低下头之前,宁真率先扬起下巴吻上去,带有热气的唇舌格外主动,勾着比他粗一号的舌头舔舐,舒服得不时发出几声低吟。
  这个柔情蜜意的吻持续了好久,久到李母过来敲李铮的门:“你嫂子下山请郎中,怎的还没回来,你去看看,别是路上出了意外。”
  宁真抽离变得麻木的舌头,顿觉有些头晕目眩,他把额头抵在李铮肩上小口喘气。
  李铮闷笑两声,得来两锤没什么力气的拳头。
  他回应门外:“知道了,放下手里活就去。”
  李母嘀咕着回去大儿子房间,焦灼的她并没有发现李铮放着隔壁的房间不去,居然在卧房里做活。
  李铮叮嘱宁真:“你在我这屋待着别出去,等我回来。我去叫个朋友将郎中带到山上来。”
  宁真捏着那份文书,点点头,“知道了,你莫要慌张,天暗了路不好走。”
  “放心便是。”
  *
  李父干完活回家后得知白天发生的事,果真发了脾气,勒令宁真搬出去,李长远病好之前再不能跟他住同一间房,而后将刚苏醒过来的李长远好一顿骂。
  郎中看过之后说吐出的是淤血,近来李长远神思忧虑过重,火气逆行,又妄动欲念,阴阳不调,幸好那两口淤血吐得及时,不然脸上就不止长两三个火疖子了。
  李父庆幸还好没被打出个好歹,不然他指定将李铮教训一番。
  李长远顶着肿成馒头的脸反对:“家里又没有多余的屋子,你叫他去哪里住?”
  李铮这会儿才搭腔:“我可以在做活的房间再搭一张床,嫂子睡我的床不就成了。”
  “你是他小叔子,怎么能……”李长远吵嚷起来,“不行,我不准!”
  李父一拍桌板发怒道:“俩都是男人,难不成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规矩?你不准多嘴。”
  “真哥儿,去收拾东西,搬去你小叔的房间,莫要搭理这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玩意儿。”
  宁真东西不多,收拾得很快,他打包好衣物,又把藏在炕下小洞里的荷包悄悄装好,李铮帮他卷起被褥,一前一后出了门。
  李长远在后面跟他爹吵架,吹胡子瞪眼的好不热闹。
  李铮将原先床上的被褥抱去隔壁,一层薄薄的木板平铺在几张凳子上,再铺上被褥,一张简单的床便搭成了。
  夜里凉气重,睡这儿稍有不慎便得风寒,宁真皱着眉帮忙抻床单子,小声道:“晚上你还是回去睡,这里根本住不得人。”
  “自然,”李铮朝他眨眨眼,指着一旁打开的窗户说:“你看那边。”
  宁真顺着看去,那边窗户外,竟是李铮卧房里的窗户,两处相隔极近,中间那道窄缝连人都只能侧身才能穿过,在通道前后堆满柴火后,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若是把两扇窗户全都打开,李铮几息之间便可在两间房内自由进出,再也不用跟之前一样担心会撞见人,也能多睡会儿觉,不再那么一大早起了。
  当晚,宁真清洗好自己回房间,看到了光明正大躺床上等他的男人。
  李铮拍拍床铺,柔和的烛光下,原本有些凶的眉眼平添几分温柔,“快来,等你有一会儿了。”
  宁真把换下来的衣裳扔在门边,插上门便快步往床那边走,走得心急于是小跑起来,根本来不及爬上床,只到了床边便朝李铮扑过去。
  早早张开怀抱的李铮将人抱了个满怀。
  这间卧房在东边,李父李母住在堂屋的西边房间,中间是堂屋,东边的则是厨屋,李长远睡在隔着院子的对面卧房。
  离他们都远得很,完全不怕不小心泄露什么声音了。
  李铮感受到宁真的好心情,先捏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而后逼问道:“签字了么?画押了么?”
  宁真红了脸,埋在他怀里:“用你桌上的红泥,印了指印。”
  李铮当他只是盖了指印,想了想说:“这样也行,在哪儿呢,快给我看看。”
  “别看了,我刚洗好呢,”宁真拦住他,眼里水光泛滥,跟要哭的神情还不一样,若有似无的媚意散出来,越发像只妖精了,“你不来啊?”
  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温热水汽的宁真闻起来更香了,他的指尖跳上李铮的胸膛,轻轻的,撩痒似的往下划,直到去了两腿之间。
  李铮的下身立时从三分硬到了十分。
  真是找到了个宝贝。
  他喉结不停滚动,猴急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下面那双长腿瞬间缠上他的腰际,恶狠狠咬上刻意勾引他的唇,恳求道:“真哥儿,今夜叫出声儿来罢。”
  宁真如他所愿。
  被啃咬捏乳时他低低地叫,被手指捅进去时哀哀地叫,被阳具肏开时爽得一声长一声短的媚叫,肏得狠了又快又深受不住时便淫喘着哭叫。
  “啊嗯……太深、了……”
  李铮大力挞伐着,里面的穴肉跟它主人似的,层层套着咬着他的东西不肯松开。
  上面的嘴发出好听的呻吟,下面的小嘴也在咕叽咕叽的浪叫。
  他眸间欲色深重,粗喘着将阳物寻宝似的顶入。
  宁真本就时时刻刻被擦着敏感处,突然变了攻势,勾状龟头竟一次不落的如狂风骤雨般顶弄那里,刺激连成一片。
  “哈啊……顶到了,嗯!太快了、啊……”
  他的脑子被这种疯狂的感觉侵袭,不受控制地高声淫叫着,爽意飞快从那一点流向四肢百骸,下身阳具硬的像是要爆炸一般,却顾不上摸那里给自己纾解,他连抬手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松松拽着一旁的被子。
  双腿被架到宽厚的肩上,俩人贴合更加紧密,下面进得更深,在一声声高亢的叫床声中,整个人被肏弄得波涛般晃动。
  “嗯啊……李铮,好快!”
  “哈啊、受不住了……”
  李铮压下来去吃他的嘴:“叫郎君。”
  “郎、君,郎君……”
  宁真混沌的脑子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有唇吻他,他便搂着脖子剧烈地回应,试图将体内毁灭样的快感传递出去。
  “唔嗯……不行了,到了、哈啊……要到了……”
  下身到了临界点,宁真难以解脱,不受控制地瑟缩后面的穴。
  李铮被他裹得爽到发麻,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加速了动作撞击,一只手摸上宁真将要释放的东西,按揉着红肿充血的肉粉色小头。
  宁真长泣一声:“嗯……”
  那一瞬间他都不会呼吸了,腰间弹动起身无声地尖叫,大腿痉挛颤抖着,将后面那物绞得更紧。李铮狠狠往里一撞,白浊自他手心喷射而出,泄出一股还不算,宁真的腿仍在痉挛,抖得不成样子,带动着他的上身扭动着,一股股白精在爽到要死的快感之中喷涌而出。
  但李铮还要去捏。
  宁真挡住他的手,崩溃得哭吟:“别……”
  于是李铮不再动作,安慰似地咬上他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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