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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意(古代架空)——龙棠

时间:2023-11-07 14:16:36  作者:龙棠
  “嗯、等……”
  上面那位蹙着眉拼命忍着呻吟,努力将暧昧声音咽下去,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尖叫。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下方的肩头堵住嘴,摇摇欲坠地撑着身体,承受风浪般的冲击。
  还好他的小床并非是木架子,而是专门砌成的火炕,并不会因为过度摇晃而发出奇怪的声响。
  山上冬日难挨,有时腊月里冷得狠了,李家便回去村里住,直到年后消了春寒再回山上。今年因着要娶媳妇,怕人不耐寒,李父让李铮在他哥房里砌了个火炕,铺上被褥一人睡足够,两人睡小点。
  不过也住不多,李父想着,等他大儿子醒了,俩人指定要在一张床上睡觉,回头再把另加的炕拆了,不然多烧一份柴浪费了。
  在火热湿软的穴里流连了好久,李铮终于到了,不舍的从吮咬他的穴肉中抽出来,粗喘着与宁真的那根抵在一起,捞过宁真的亵裤塞在俩人之间,他一只手能同时握住两根,粗粝的茧磨在格外敏感的性器上,俩人同时低吟一声。
  磨动间,宁真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淫叫,又媚又浪。
  李铮自认没有柳下惠的定力,噙着他颈边的皮肉加速动作,不多时,便一前一后射了出来,李铮东西多,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宁真泄力倒在他身上,白日穿过的亵裤上沾满了两人腥膻黏稠的液体。
  李铮抱着香香的真哥儿犹不满足,下面很快半硬起来,拍拍他好手感的臀肉,“再来一次?”
  宁真横他一眼,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再来明早便起不来了,你还想让你大哥尿一回?”
  上次李铮在这睡了一觉,早上他娘在外面院里堵着,借着给他大哥换尿湿的衣物才顺利出去。可这回李长远醒了,没法再当借口了。
  李铮长叹一声:“我定要想法子……”
  他用亵裤擦干净二人腿间,然后搂着真哥儿压在床上,温存地说着私房话。
  “你可知,当初给你家的彩礼,是娘从我这里拿的。”
  宁真从他怀里抬起头:“那三十两银子是你的钱?”
  李铮从八岁学手艺,几年过去,多少能挣上些钱,虽说吃吃喝喝花了不少,可他不嫖也不赌,十二年里总共攒下了五十两银子。
  李长远的病这两年一直不见好,今年尤其严重,冲喜之前已经人事不清昏迷了四五天,郎中看过之后摇头走了。他娘不信邪,找到当年给他改名的道长求个法子,道长给出一个生辰八字,说冲喜可解。
  不久,托媒婆找到了人,可光礼金就要三十两。
  再加上给媒婆的十两,还有买灯笼扯红布的零碎花用,整整需要四十五两银子。家里当时已经为了他哥的病倒进去半个家底,哪里还剩下什么钱。
  他爹娘忽视他,大哥讨厌他,这事他自然也不想管。
  可他娘知道他有钱。
  他当时正在玉匠家里做活,他娘竟跑去那儿,当着玉匠一大家子人下跪求他。
  饶是不愿意,也得给了。他问清所需银钱之后,当即便去钱庄取了四十五两给她。
  他对李长远,对这个家已经仁至义尽,若是当时没有替李长远成那次亲,怕是早就离开这儿出去闯荡了。
  听到这儿,宁真轻声问:“那你会去哪儿?”
  李铮看着窗外洁白的月光,摇摇头说:“不知道。”
  “或许北上吧,参军、跑生意……或者做回老本行,搬到哪个镇上雕玉去。”
  可他若是走了,哪里还能碰上宁真。
  想到这儿,李铮不禁抱紧了宁真庆幸道:“不过还好我没走。那天我一看见你,就决定留下来了。”
  宁真眼圈不知什么时候红了,他贴着李铮,有泪水盈在睫羽之间,眨眼时水珠落下沾湿了胸前那片皮肤,他喃喃重复道:“还好你没走。”
  李铮一个激灵,摸到他湿漉漉的脸,疼惜道:“哭什么?该高兴才是。”
  “如果我走了,可就找不到我的真哥儿了,我上哪哭去?”
  宁真安慰似地拍拍他的后背,下决心道:“日后,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别哭。”
  感伤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在李铮胸前蹭干净泪水,想到了什么,羞赧地笑笑,说:“其实,你掀我盖头那晚,我便已经当你是我郎君了。”
  这话说得李铮心里炸开花似的,他捞起宁真透过清白的月光看他的眼睛,看他是不是在哄他开心,是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想的说辞。
  “你说真的?”
  宁真笑了,摸摸他的脸:“真,比真哥儿还真。”
  那双干净的眼里,除了害羞与不好意思,便是认真。
  李铮嘴角扯得老高,止不住的笑,然后俩人对着傻笑。
  他抱着宁真在床上兴奋地打滚,将被子翻腾的一团糟,他眼睛亮晶晶的,狠狠亲了口蜜罐似的嘴,盖章一样:“你果然是我命里注定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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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本来想写那种床上骚话一套套的、浪子回头深情忠犬攻来着,谁知道写着写着不受控制,攻就变成二十岁男大年下小奶狗了🙉🙉)
 
 
第8章 用脚,要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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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李铮在宁真床上睡下了,说什么也不舍得走,非要等院里公鸡打第一声鸣后才回去。
  宁真无法只得答应。
  拂晓时分,院里第一只公鸡开始叫了,接着第二只第三只,接连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再过一刻钟左右,李父便起身去矿里,官府管工人两顿饭,他只在晚上回家吃。
  等两刻钟之后天彻底亮了,李母才起来喂鸡。这会子还早,李铮还能再赖会儿。
  宁真一下子惊醒,睁开眼发现天刚蒙蒙亮,扭头看见李铮已经穿好了衣物。
  “醒了?”李铮系好腰间带子,过来亲他一口,靠在床头低声哄道:“还早呢,过来抱着你再睡会儿。”
  宁真携着被子靠在他怀里蹭蹭,发现身下有个硬物硌着他。
  困意消失了。
  男人早上睡醒后都有这反应,只不过他昨夜被李铮弄出两回,累了才没起来。而李铮只泄了一次。
  他仰头去看李铮,手在那里划拉两下,那东西彻底醒了:“弄出来么?”
  手都伸进去摸上了还问。
  李铮粗喘一声,动了动腰,好整以暇地看他:“真哥儿怎么弄出来?”
  宁真知道李铮在打趣他,径自披上里衣,向后坐在他腿间,两条长直的腿大张着,将一双白玉似的足伸到他眼前。
  李铮喜欢什么他还不知道么。
  红绳白玉珠在那只白皙精致的足踝处晃了晃。
  李铮的阳具瞬间充血,将那处的裤缝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插进去一时半会出不来,换一个。”宁真眼皮子撩上去,像是话本里妖精诱惑良家男人似的去踩,轻笑两声问:“用脚,要是不要?”
  **
  日子过得有惊无险。
  宁真每天白日应付李长远那肮脏的心思,晚上便跟夤夜而来的李铮报复性地睡觉,夜夜私会苟合。有时闹得狠了把李长远吵醒,差点被他发现被窝里还有一个人。
  而在李母眼里,她对宁真越发满意,不嫌苦不嫌累,不仅她跟李父,连小叔子的过冬衣服他都一一备齐了。
  有了他帮忙,她忙活完家里事也不腰疼腿疼了。最主要的是,他对长远照顾的是真尽心,吃的喝的端床边,还怕药苦专门给长远买了糖渍蜜果,洗衣换被也勤快,长远若是想下床走动了,他也跟在身边搀扶着生怕跌跤。
  看来小夫妻俩的感情算是培养出来了。
  原本她想着等长远痊愈,再给他纳一房妾室,生个娃娃出来,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当然不能亏待宁真,他可是李家的福星,长远恢复这么快全靠有他,正妻之位自然非他莫属,等年后就领着他去官府落户籍。
  李母打定好主意,向大儿子说了之后的打算。
  然而李长远是有苦说不出,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宁真哪里是跟他有感情了,若不是他上赶着,平日里连句话都说不上!
  偏偏他对宁真的心思谁都说不出口,只得抓耳挠腮成天指使宁真给他跑前跑后,还不能太过分了,上次就是抓一抓他的手罢了,宁真居然还扬言要告到娘那里去。
  他娘事事都依他,唯独在他的病上过于执拗,从郎中那听来要忌房事,便一点都不许他做,不然便就把他的事从小念到大,哭诉他不孝顺,发起疯来连他爹都拦不住,他自然不敢去碰晦气。
  但李长远觉得自己现在精力好了,有能力做那档子事,夜里时常做同一场淫秽梦,梦而不得的人物就是日日馋他却不给解馋的宁真!
  他不理解,明明宁真骚得夜里自己弄自己,怎么就不能跟他早日行房事呢?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曾在宁真衣箱子里看到一根铜作的男具,形制粗犷,龟头带勾,一看便知用旧了。有时他晚上还会被宁真插自己的淫荡声吵醒,那声儿娇媚得他都硬了,可第二天起来还在他面前装贞洁烈男,碰一下便了不得。
  说什么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成日里别总想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动不动把他娘搬出来吓唬他。
  呸,宁真自己有东西搞,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是为了谁总想着这事,还不是宁真整天勾引他勾得么!搞得他每晚睡前都饥渴难耐,欲壑难填。
  顶着淫邪目光的宁真皱着眉把热茶端过来重重放下,后退一步离李长远远些,冷冷道:“新茶,热的,不烫嘴。还有其他要求吗?一并说出来,免得我再多跑两趟。”
  李长远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腰臀之间,身子挺瘦,那里倒是翘死了,他目光上移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温和道:“真哥儿如今是我的媳妇,怎的对我如此不耐烦?”
  宁真嫌恶地瞪他一眼:“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他自从嫁过来之后几乎与李铮夜夜做那事,就算不做,也会一起贴着睡会儿说说话,基本没了自己玩弄的兴致,没动过衣箱子里那东西。可今早上他整理衣物时不小心弄乱了,而后便发现本来朝东放着的角先生,竟换了方向,像是被人拿起后随随便便扔下的一样。
  惊慌是真的,可他很快镇定下来,李父李母根本不往他这儿来,不可能动他东西。
  旁敲侧击问了李铮,他也没发现衣物底下有别的东西,连弄乱他的衣物都不敢,更别说翻看了。
  所以只剩下对他怀有脏心思的李长远。
  宁真眉目含冰,又是恶心又是气愤。
  “我真不知道,不如真哥儿自己说说?”
  李长远细数之后发现自己做过的事也不多,想着他手淫、去他床上坐坐,言语调戏调戏……再有就是摸两把手。
  不过说到这个可冤,他统共就摸了两回,每次只拿指尖碰到一瞬,便被打开了,若是宁真拿这个冤枉他,那他不认。
  宁真眼神要冻死个人:“你动了我的衣箱?”
  李长远想了想,了然笑道:“这回事啊……怎么,被我发现了不好意思?你用它插自己浪叫时都不觉羞耻,这会儿倒不自在了。”
  被他的无耻惊到的宁真险些一巴掌打上去,“你嘴巴放干净些!”
  他一生气,眉眼倒生动得可爱。
  “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李长远凑近了想伸手去摸觊觎已久的脸蛋,“只要你跟我睡一觉,让我也尝尝你那宝贝角先生成夜里进去的淫荡欢乐窝,我保证不……!”
  “啪”!
  用力扇出的巴掌清脆又震耳欲聋。
  险些被扇歪身子的李长远捂着脸目眦欲裂:“你敢打我?!”
  “怎么,你要去向你娘告状?”宁真嘲讽道:“你告什么?说你想跟我睡觉却被我打了一巴掌?”
  “你娘可跟我说过,若你动了歪念头直接打便是。你猜她会骂谁?”
  李长远脸色青了又白,底气不足地嚷嚷道:“丈夫操媳妇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给操!成天翘着屁股勾引我,夜里操自己都操成什么婊子样了,还装什么清纯!”
  他还想说,却被门外冲进来的李铮一拳给锤到地上了。
  李长远头晕眼花趴地上吐了口血,看清来人后恨道:“李铮,你敢打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狗操的玩意儿。”
  李铮双眼愤怒到猩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拳头紧攥,上去又揍了一拳,怒吼道:“我打死你!”
  “呕……”李长远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哇哇呕出两滩血。
  也算是出了气,宁真冷眼瞧着他晕过去,拦住李铮在他心口顺气:“好了好了,别被你娘发现了。”
  李铮气得喘气如牛,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的下流杂碎东西,一想起方才那糟践人的话,他的脑子便开始充血,恨不能将人千刀万剐挖了心肝喂狗!
  他瞪着地上那人,字字狠毒:“他若再出言不逊,我必定打得他下半辈子瘫在床上。”
  李母闻声过来后看见大儿子晕在地上一时惊怒,连忙将人拉扯到床上去,而后审问屋内站着的俩人。
  他俩也没找理由,实话实说。
  宁真眼圈泛红:“他说要跟我……睡觉,我不从,他便想硬来,被小叔拦下了。”
  李母脸色稍缓,郎中都说了不能行房事对身子不好,严令禁止后还敢犯,是该打,她也对宁真说过这一点,该打就打不可手软。
  只是未免也太重了,人都晕了。
  李铮嗤笑:“打了一拳,不死心,又打了一下,他体力不支晕过去怪我作甚。”
  他没说假话,不死心的人是谁他娘又不知道。
  李母生气:“可你大哥吐血了!好不容易养回来,出了事怎么办?”
  李铮睁着眼说瞎话:“体内淤血而已,他这几日有多急色您没看见?出不来的精换个法子出来罢了,没大事。”
  有几番道理……李母琢磨了片刻,还是拿不准,便让李铮赶紧下山去请郎中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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