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元眼睛也有些发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怎么的,玉春好半晌才磨磨蹭蹭地道:“下头……摸摸。”
他还记得那晚自己喝了解酒汤之后太子是怎么给自己纾解的,尝过一点之后就跟开了荤似的,想着总归他们成亲了,到现在还没圆房,摸摸又怎么了!
越想越理直气壮,两只腿干脆夹着萧景元的手磨,磨得太子额头青筋都爆出来,恨不得将他拎起来从头啃到脚。
萧景元闭了闭眼睛,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一点,又将自己另一只手抽出来,顺着他后腰将衣衫撩起来,探进他亵裤里。
玉春对情事坦诚,更不遮掩自己的欲望,见萧景元真的给自己摸了,又得寸进尺般地道:“还要亲……”
萧景元拿他能有什么法子,认命般低头又去亲他,手下皮肉软和得很,摸了简直叫人爱不释手,但萧景元今天是当真不打算有多温柔,也不管玉春前头硬起来的那话儿,两根手指揉开玉春湿漉漉的女穴,指尖探到那翕张着的小口处,在上面轻轻地刮了刮。
玉春敏感地想要并腿又被强行分开,脸色潮红一片,房内什么香气都不如他往外溢的芙蓉花香浓烈,他终于有点慌了,但哪里逃得开萧景元的手,两条腿直打颤,连亲吻都顾不上。
萧景元轻轻笑了一声,是全然的哄骗,“眠眠乖……”
还不到时候,这地方太仓促,萧景元不想弄伤他,手指只在穴口处浅浅戳了几下就移到前头,掐着那一点点大的花核不断揉搓,玉春陡然溢出一声哭吟,太过强烈的快感简直要将他淹了,花核在萧景元指间逐渐肿了一点,他猛地咬住萧景元肩膀上的衣服,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半褪的亵裤逃过一劫,萧景元却犹嫌不够,在他耳边道:“眠眠低头看看,水淌到哪儿了?”
玉春神魂半空,听话地低头看去,下一瞬脑袋抵在他胸口处,羞得彻底抬不起头。
他把萧景元的靴子弄脏了。
水滴在黑色的靴面上,晕开好明显的水痕,玉春呜咽一声,又想将腿夹起来,萧景元却不轻不重在花核上掐了一下,玉春都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只是到最后腰都软了,淅淅沥沥地喷出来。
--------------------
————--————--————
Mua mua😙
第二十一章 双酿糕团
==============================
萧景元将手从他腿间抽出来的时候,玉春还盯着地上那滩水痕出神。
高潮来得突然,弄得他恍惚又有点慌张,他还以为自己尿了,但地方又不太对,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怎么用那儿尿了?”
萧景元手指上还裹着明显的水渍,闻言实在觉得他好玩,“宫里嬷嬷在你成亲前,什么都没跟你说?”
玉春感觉自己脸颊上凉了一瞬,萧景元竟然把那地方的水擦在他脸上,他嘟囔道:“脏……”
又道:“宫里嬷嬷就教给我说要听话,还给了我两本画册,我没看,而且她们也不知道我是这样的,当然不会教我旁的。”
他自己其实该听的也没认真听,只是这会儿语气相当无辜,让萧景元半句都不舍得说他。
萧景元找帕子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打湿巾子给玉春擦脸上的水痕,“不脏的。”
他亲亲玉春潮漉漉的眼睛,“不是尿了,是你太舒服用女穴泄了身。”
玉春被他亲得睫毛一颤,含混地道:“哦……”
他难得又有些局促,视线到处乱晃,看看太子还没消下去的欲望,又看看自己,连忙要把自己的亵裤给拽上来。
又把外衫的下摆拍一拍整理好。
萧景元瞥见他的动作,似笑非笑地道:“眠眠还要不要摸了?”
玉春连忙摇头,他有点害怕刚刚那种突然袭来的快感,像是没有任何准备就裹进一场风暴之中。
萧景元也只是逗他,玉春却有点过意不去地道:“殿下怎么办呢?”
他是好了,但萧景元看起来离好了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就这么回府。
他又道:“要不我也给殿下摸摸?”
玉春想的是礼尚往来,完全没想过自己这话会招来什么后果,萧景元也没想到他会说这话,顿了一瞬笑着道:“好啊。”
玉春试探着伸出手,蚂蚁爬似的一点点钻进他衣裳里头,萧景元也不催他,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腕子上垂着铃铛的小银镯也发出轻微的响声,而后铃铛剧烈地晃了一下,萧景元眼疾手快地抓着他要收回去的手腕,神色竟然隐约带着几分委屈,“眠眠要食言吗?”
太子妃脸上一片空白。
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先前刚成亲的时候,嬷嬷经常催他和太子圆房,玉春被催烦了,有时候就很想直接问问太子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件事给办完。
但现在他不敢问了,也庆幸自己没问出口。
玉春脸上烧得通红,被烫的,掌心碰到一个好大的东西,他的手被萧景元握着,进不得退不得,只是柔嫩的手掌抵在上面,被蹭得满是黏液。
“没有……”玉春垂眸小声道:“我没有说话不算话。”
他努力回忆那天晚上太子是怎么做的,手指握成个圈套在上头,又包不住,不得章法地上下弄了几回,萧景元被刺激得不轻,见他一心一意地低头忙活,看着认真,实际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小银镯一晃一晃,耳边银铃声作响,萧景元呼吸粗重,盯着玉春垂着的长睫看。
玉春没多久手就开始酸了,他很想换另一只手上去,但又微妙地感觉到萧景元现在还不够舒服,也不敢吱声,倒是萧景元最后实在被他这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撩拨得实在受不了,轻叹道:“抬头。”
玉春忙得额上都出汗了,他手上活是真差,没有半点经验,萧景元一只手抬着他下巴亲上去,另一只手包着他的手一起动作,玉春的手是软,但并非没有茧子,铃铛声越来越快,玉春被吻得快喘不过气,刚被擦完的眼泪又不自觉地往下掉。
不知怎的,他有点害怕这样的萧景元,像是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没有理智也不想顾虑一切外在,只是顺从自己的本能一般像他讨要一切他可以给的东西。
可是他又为此心动。
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欲望由他而起,最后也落在他身上。
他想要萧景元快乐一点。
在很多时刻,玉春在几乎窒息的片刻中想,明明他们成婚才很短的时间,但自从开窍后他却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很多个为萧景元动心的瞬间,好像他们之间就由这些零碎的又动人的刹那累积起来,最终汇成一种更可怕的,他现在还不知该如何理解的情感。
玉春下唇一痛,他尝到一点血腥味,萧景元的舌舔掉他唇上溢出来的血珠,埋在他颈侧一声又一声地唤他。
“眠眠。”
“眠眠……”
萧景元闭着眼睛,他知道自己太贪心了。
玉春手腕发麻,手心和指间被弄上浊白的精液,萧景元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叼着他脖颈上的皮肤吮吸,像是在平复自己心里更可怕的欲望。
他呼出一声粗喘,另一只手将刚刚的帕子抓过来,擦掉玉春手上沾着的东西,带着几分歉意哑声道:“嘴巴疼不疼?我刚刚太过分了,是我不好。”
玉春摇摇头,被他握着手仔仔细细连指尖都洗了一遍,肿着嘴巴忽然又在他脸颊处轻轻贴了一下。
萧景元常常会被他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弄得心软不已。
他不止一次地想,自己是养了一只脾性很好的小猫的。
刚刚虽然闹得有些厉害,但两个人的衣裳没遭什么殃,收拾一下也还勉强能看,玉春有些心虚地看看萧景元的靴子,后知后觉地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
萧景元今天是把人欺负得有些狠了,虽然玉春没觉得有什么,然而牵着他回家路过那家经常光顾的糕点铺时,萧景元还是又停下了。
老板都跟他熟悉起来,知道他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热情地招呼道:“公子今天要买些什么?今天的双酿糕团才出炉,要不要来一点?”
萧景元要了四块,放在油纸上晾凉,玉春眼巴巴地隔着羃篱盯着看,“凉透了就不好吃了。”
“小心些嘴巴。”萧景元哄他,给他掰了一半方便他入口,白色的米糕里馅料满得往外溢,玉春第一口吃到绵密的豆沙,第二口就是香甜的黑芝麻馅,他满足得眯了眯眼睛,朝萧景元笑。
上京城内灯火熠熠。
萧景元忽然道:“再过两个月,等乞巧节的时候带你出来看灯会。”
玉春笑着道:“好。”
--------------------
————--————--————
啵啵啵啵啵!
第二十二章 阳羡茶
============================
玉春第二日去国子学的时候,魏少泽又巴巴儿地凑过来了。
玉春一想到他就记起自己昨天在相思苑里和萧景元胡闹成那样的事情,他其实不怎么生气,但还是道:“昨天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魏少泽心想不跑难道等在原地挨太子的骂不成,面上倒是一副赔罪的神情,“这不是见太子有话同殿下说,我不便打扰……”
玉春哼了一声,忽然道:“你十七岁了,文章做得也很好,怎么还一直在国子学里读书?”
魏少泽见他好像并不生自己的气,便混不吝地道:“我父亲说我脑子不适合考取功名,安分守己在家呆着最好。”他躺在树荫底下道:“过几年吧……现在入仕,我确实还什么都不懂。”
今日天气晴好,玉春看着远处慢慢飘动的云道:“有些东西懂了的时候,你大约就不想去搅和了。”
他平日里没什么心事,也像是个不知愁的性子,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连魏少泽都有些吃惊,半靠在树上道:“怎么这样说?”
“没什么。”玉春看着草地上爬动的小虫子低声道:“我只是觉着殿下大部分时候都太累了,或许有些事情他一直想做,又一直无法做,所以才会疲惫。”
“但是太子殿下也没放弃吧……”魏少泽拽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我听父亲说,先前太子在朝中提出要重查泗州水患一事的时候,被吏部尚书来回说了好几次。”
“说他急功近利,说他不为百姓考虑,话里话外都说太子是没事找事。”
“但殿下从来也没松过口啊。”
魏少泽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我爹虽然也参过太子好几回,不过你也知道御史台有时候是有点没事找事的,但我爹还是觉得太子大部分时候挺好。”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才能在一池浑水中找到泄水的地方,把脏水给放出去。”
魏少泽又懒洋洋地躺回地上,翘着二郎腿道:“我迟早有一天也会这样的,我爹说我不懂,其实他就是骂我莽撞,为人一点也不圆滑,但如果要八面玲珑,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正如殿下倘若想要藏锋,那这件事确实就会不了了之。”
他喃喃重复道:“可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转头看一眼玉春,本以为自己这番雄心壮志会让他刮目相看,谁料玉春却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魏少泽反应过来什么,道:“你试探我?”
玉春笑着摇头,“不是试探,而是确认。”
他站起身子拍拍衣裳上沾到的草屑,树荫在他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影,“魏公子,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脑子挺好的。”
魏少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玉春话里的意思。
“虽然一开始认识也算是误打误撞,但交朋友也是要靠缘分的,更何况,你确实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玉春歪着头朝他笑,“而且殿下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开心啦。”
“我一直都觉得殿下想做的事情必然都能做到的。”玉春看着他认真道:“你也是。”
休息的时间快到了,玉春还要回去听司业给他念书,他朝魏少泽摆摆手,“日后空了请你来太子府吃好吃的。”
魏少泽挠挠头,也笑,“好。”
***
秦铮在后院练剑,听到下人通报萧景元来公主府的时候还有几分意外。
她没换衣裳,穿着那身红色的骑射服进了前厅,一边随口吩咐人上茶,“太子殿下来我府上做什么?”
萧景元让周瑛将剑匣呈上来,“长姐在相思苑丢下的剑。”
秦铮掠他一眼,“你上门特意来还剑?”
手边落了一杯茶,萧景元慢慢啜饮一口,先是赞叹一句好茶,才道:“是太子妃心心念念,说长姐的剑丢了可惜,让我改日一定要给长姐送来。”
秦铮抬了抬下巴,身旁的侍女上前接过剑匣,她道:“太子妃是个妙人。”
“替我回去多谢他。”
又道:“若是没有旁的什么事,太子殿下便先回吧。”
萧景元却仿佛没听懂她的逐客令,好奇道:“怎么不见驸马爷?难不成是又闭门思过去了?”
秦铮冷着脸,“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迟迟拖着不愿和离,父皇又说不能损了天家的颜面,事情便一拖再拖。”
萧景元轻笑道:“驸马此人,看着没什么城府,但在某些事情上,又比谁看得都清楚。”
萧景元看着她道:“长姐,我知道你根本不屑于同他置气,但有些时候,不得不防。”
“这种男人一旦被迫放下权势,反扑的时候可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的,如今长姐在兵部掌了实权,他更知道孰轻孰重了。”
11/40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