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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屿(近代现代)——淮川s

时间:2023-11-10 10:10:09  作者:淮川s
  “这不来了嘛?”我把外套搭在衣架,接过咖啡抿了一口。
  “今天是预约的新人还是复查的?”夏卿雨边看检测表边问我。
  我看了下时间,快到点了:“复诊的。”
  “唉,现在这个社会,人类的心理疾病不容小觑啊,这几年开始重视心理问题的人越来越多了,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夏卿雨摇了摇头道:“希望所有人都能快快乐乐的过完一生,远离病症,远离医院,远离医生。”
 
 
第17章 
  =======================
  “吱呀——”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清瘦男人走了进来,是我的那个病人。
  虞获冲我和夏卿雨打了个招呼,就跟我进了咨询室,他很安静,也有点内向,正常交流几乎看不出一丁点儿的问题。
  但他却有妄想症,他构建出了一个可以陪伴他,为他解决问题和一同生活的人,这个幻想出来的人和他享有相同的记忆和经历,就像一个独立的被分解出来的人格一样。
  虞获坐在沙发上,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就略带紧张地对我说道:“乔医生,我还是放不下。”
  我看着他,问道:“吃药治疗后就出现的少了?”
  “应该是的。”虞获叹息道
  “明明十年了,他忽然就像消失了一样,但是……”虞获有些难以启齿,他握着水杯,低着头,半晌才开口:“我应该是爱上他了。”
  我有些诧异,还没来的及开口,虞获继续道:“我觉得我没办法离开他了?乔医生,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他在的时光了。”
  刚开始的时候,判定结果只属于自恋移情中的孪生移情的表现,他那时候可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并且积极治疗,但他生活中有很多不定性的诱因,让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药物的介入会减轻这种病症。
  我和他聊了两个小时,但效果却是杯水车薪,虞获很冷静也很理智,他的这种情况还属于自我意识可以控制的范围,但他不愿意治疗,就像左屿一样,知道自己有问题,就是不愿意治疗。
  忌病讳医这种情况即使是最高明的医生也没办法,虞获走的时候,夏卿雨递给他一大把糖果,对待这样的病人我没有一丁点儿的办法,他们对外部环境极其警惕只相信自己,但又能做出一副好像得到很大帮助的模样。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时候我也想过,生活中的压力和痛苦不堪的现实,以及无比脆弱的内心这些排山倒海地压下来,逃避现实而活在梦里虚幻里,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
  “怎么样?”夏卿雨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好,他不愿意治疗。”
  “哎。”夏卿雨叹息,我们都没说话,心理问题在当下社会是很常见的症状,但很大一部分原因却都是出在家庭上。
  而这些问题,几乎无法改变。
  我坐在车上抽了支烟,良久,拿起给左屿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通。
  “小屿在干嘛呢?”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
  “嗯…刚吃了午饭。”左屿的呼吸有些急促。“怎么了?”
  “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试探地问道。
  “过两天。”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看着手里那张不知道谁塞在我车门把手上的照片,勾唇笑道:“等你回家。”
  我捏着那两张照片,力气大到几乎要把照片捏烂掉,是一张酒店里的床照,左屿窝在一个男人怀里,两人都是赤裸的。第二张是从车外拍的车内,是两人并排坐在后座,那个人搂着左屿,两人是在接吻,时间地点正是今天的渭城。
  那个男的就看着镜头,眼里满是挑衅。
  我感觉我的心脏就像裂开了一样,那一瞬间的眩晕感让我几乎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了,怒火上涌让我几乎要发疯。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恢复了冷静。
  我开着车,没有目的的乱转着,不想回家。但我忽然想起来,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给咪咪喂食,又只好回到家里,一开门,咪咪缠着我的腿“喵喵”直叫,我拆了罐头,舀了粮放进猫碗里,又给它换了水,铲了屎,做完这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流转的云彩,心底却暗痛。
  我甚至无法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咪咪吃饱饭,跳到我怀里,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我身上蹭了蹭,就窝起来睡觉了。
  我就这样枯坐了一下午,我反思剖析自己,甚至把自己在这一场关系里的所有不足之处都列举了出来,都无法想象这样的欺骗为什么会出在左屿身上。
  我甚至在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想过我会爱上别人,我会不耐烦,我会先抽身离去但我无法想象这样做的人是左屿。
  手机铃声划破寂静,我捏了捏眉心,接起电话,是陈繁景,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讲述这她和乔络的事儿,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祝福他们。
  我闭上眼睛,用极其平静的语气祝福了他们,挂掉电话后,窗外的江畔也已经亮起了延绵的路灯。
  我握着手机低下头,把手机抵在额头上,也许我可以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我可以等他回来后再聊这些。
  我没有和左屿再联系了,我知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去质问他,我不想在电话里吵架。
  今天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屋里的时候,乔络的电话过来了。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要为明天的订婚宴做准备了。
  从家到乔络那里是二十八分钟,联系要宴请的重要客人是一个小时,和陈繁景乔络对稿是一个小时,陈繁星和乔络秀恩爱是一个小时分钟,我发呆是四十六分钟。
  中午没注意吃了什么东西,下午陪乔络去挑了衣服,按照订婚的流程就是两家重要的长辈要做一些对接的形式上的交谈。
  我们家没有长辈了,总不能抱个骨灰盒去参加这订婚宴吧,那多奇怪啊,我们思来想去就安排了两个秘书,一个公司快退休的嫡系元老还有我。
  一直折腾到晚上,我看着宴请名单,发现了左江河和左呈明的名字,忽然一直很奇怪的预感就腾然升起,让我心尖一颤,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想要联系左屿的欲望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左屿打电话,响了三下,电话被挂断了,我又重新打了过去,还是被挂断了,直到第三次,铃声响了很久,左屿才接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我沉声问道。
  “在酒店…怎么忽然打电话?”
  我听到他的声音气息不稳和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明天吧。”
  “航班信息发我,我去接你。”我看着宴请名单出神。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左屿拒绝了我。
  “小鹤,快过来!”
  我正要开口,陈繁景就打断了我,我冲她摆手示意我在打电话,等我继续准备和左屿交谈的时候,他却异常冷漠地开口道:“乔医生,你不是还有事吗?不用管我了,你忙吧,我很好。”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那种烦躁痛苦不知从那个角落涌了出来占据了我的身体每一个角落,我站在露台抽了一支烟,等身上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我才回去,陈繁景把合同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那个百分之二的干股转让的合同,她依偎在乔络怀里,两人非常的合适,乔络也一改往日的高冷扑克脸,含笑看着陈繁景。
  我签了合同,拒绝了和他们两个一起吃完饭的请求就回家了。
  但是那种强烈的不安却一直没有散去,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连梦境也是若即若离的虚妄幻影,早上醒来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好几天没睡觉一样憔悴。
  我换好衣服,在楼下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宴会厅,我在乔络哪里蹭了个造型和简单遮盖了一下自己眼下的乌青。
  商业联姻这种真的是麻烦,我们这边弄得差不多了,就去了宴会厅,客人也慢慢来了,基本都是乔络和陈繁景在处理人际关系,我基本上一个都不认识,就坐在席位上看着门口的客人,直到左江河和左呈明进来,在看到左呈明的那一瞬间,我直接愣住了,我的脑子要炸了,难以置信和愤怒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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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运的时候觉得虞获这里和我写的他的故事的大纲不太吻合,我就改了一下。
 
 
第18章 
  =======================
  左呈明就是照片上那个人。
  我的脑子空白了许久才逐渐反应过来,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左屿,左呈明,他们两个?
  乱伦?
  我的心脏要炸了。
  就在这时,左呈明看了过来,他冲着我笑了一下。
  我从兜里摸出手机,指尖颤抖的厉害,通讯录,左屿,拨号,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一次。
  两次。
  三次。
  四次。
  ……
  我想抽烟了口袋里没有,换了衣服,烟在另一件衣服口袋里,真的我快要发疯了,我走进休息室里,问侍者随便要了包烟,在尼古丁的刺激之下,我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我捏着烟,思考着,按着这样来看,照片是左呈明放在我车上的,左屿不想让我知道他们的关系,但左呈明想要我知道,那他就是想要我看到照片,然后生气,再和左屿吵架,分手,他好趁机插足其中。
  全乱了。
  抽完烟我理了理衣服,在这里待太长时间可不好,我推门走出去,左呈明就站在门口,我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就心情极度不好,我没有什么表情,皱眉问他:“左屿呢?”
  “在我这,他不想见你。”
  不用看我就知道我脸黑了,但他这样我竟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是给你捡了便宜了,这一年感觉怎么样啊?他是不是很美味,身子又软,花样也多。”左呈明抱臂看着我笑道,像是在炫耀一件玩具一样。
  我看着他攥紧了拳头:“他是你亲弟弟。”
  “亲弟弟?亲弟弟又能怎么样?没人在乎这些。”左呈明饶有兴趣地继续说道:“真好奇他是怎么勾引到你的。”
  我真的一丁点都不想听他在这里叭叭了,我提高声音质问道:“他人呢?”
  “啧,你很在乎他?”左呈明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笑的几乎癫狂道“一个被我操烂了的野种而已。”
  那句话对我的冲击无疑是极其猛烈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已经被谁拉开了,左呈明正捂着脸从地上站起来。
  指骨的痛告诉我,我应该是做了一件我想做的事情,那就是打烂他的脸。
  我顾不上到底是谁在拉着我,我扑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几近睚眦欲裂。
  “他人呢?”我怒吼道。
  “哈哈哈哈哈,他只能是我的。”左呈明理了理衣服擦去嘴角的血迹,用他那挑衅地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走了。
  我冷静了下来,发现拉着我的是乔络的助理,他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回了宴会厅,整个过程我都有点心神不宁,再加上一想到左呈明也在我就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到得空了,我忙给莫辽西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查查左屿的下落。
  等订婚宴结束了,我急着想走,乔络却叫住了。
  “小鹤,你今天怎么回事儿?”乔络问我。“小刘说你跟人打起来了。”
  “嗯,我现在得走了。”我看着时间,约了一会儿和莫辽西见面。
  “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担忧。
  “左屿…”我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出了一点问题,我去处理一下。”
  “解决不了就告诉我。”乔络看着我。
  我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开车去莫辽西那边,开车的时候我心乱如麻,左呈明这个疯子,真他妈该死,我无法想象左屿到底经历了什么,怒火中烧的感觉并不好,车都快彪到100码了,要知道自从过了26我就再也没有把车开的像飙车了。
  到了约定的地方,莫辽西还带着一个有着几分痞气的男人,我过去打了个招呼,莫辽西也大大方方地介绍道:“我对象,霍均,这就是我哥们,乔鹤笙。”
  霍均冲我摆手:“你好。”
  “你好。”我回道。
  我们没有叙旧,莫辽西直接拿出一个文件袋,他的神色有些不忍,问道:“你和那个左屿什么关系?”
  他这一问,我愣住了,我和左屿什么关系?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确定关系。
  我苦笑道:“没确定。”
  莫辽西叹了口气道:“你…算了,你自己看吧,前面的是我从系统里调出来了的,后面是我对象找到。”
  他把文件袋递给我,我几乎是按捺不住地打开,把里面那些东西掏出来看。
  但我看到第一张的时候我就有的承受不住这些一个个冰冷的汉字拼成的一份报告。
  是一份伤情鉴定表。
  多人性侵导致牙齿折裂2枚以上,损伤致张口困难,鼻骨骨折,外伤性鼓膜穿孔尿道挫裂伤导致外伤性血尿,肛门括约肌全部撕裂导致轻度肛门失禁,会阴部软组织挫伤,身上多处挫伤,让他的意识障碍和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我感觉我半边身子都麻了,手也颤抖的厉害,这些就发生在左屿17岁的时候,我看的遍体生寒,几乎要落泪。
  我继续看了下去,脑子里慢慢理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这些几乎都是左呈明做的,他找人…找人去做这些事,后来却因为是自己家的原因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我继续看了下去,关于左屿的资料几乎少的可怜,他的大学生活几乎一半时间都没在学校里,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左呈明却在左屿学校不远的地方置购了一出房产,在接着就是在左屿大三的时候那个房子失火了,他再往后几乎没有了一切社会活动,也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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