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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计划(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3-11-10 10:25:30  作者:匿名咸鱼
  它依旧蠕动着走进电梯。我咬紧牙齿,从地上暴起冲向泰萨,踩在它的身上,一脚猛力踹向它的头。
  它的头被踹得歪倒,发出疼痛的叫声,背后的触手很快扫向我。我躲开触手的抓捕,左手抓住一条触手借力,从它崎岖的身上迅速爬过去,再次一脚踹向它脑袋后面脆弱的地方,黄色浓浆顿时涌了出来。
  泰萨虫族剧烈颤抖,陷入狂暴,我没有停下,接连用力地踹它的脑后。它的触手猛地从后卷住我,裹紧了我的腰,力度大得几乎能把我绞成两截。
  泰萨族发出人类的声波频率,像是古老的低语:“渺小的人,没有资格拦我的去路……”
  泰萨族能听懂很多种族的语言,我知道这个种族的智慧,但还是第一次亲耳听懂它们说话。
  我冷冷地回答:“圣堂,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神母,人类创造的神母,闻起来很诱惑,也很强大……你无能为力……”
  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触手挤碎,嘴里泛出一股血味。泰萨虫族伸出另外一条触手勒向我的脖子,如同死神的镰刀,攫走所有空气。
  “我感知到你的身上,有雄性信息素……太弱了,一级的工种雄虫……神母不需要你……”
  我摸向腿侧的匕首,割向脖颈上的触手,下一秒又有触手伸过来,比刚才勒得更紧切。窒息中,我听到咕噜咕噜声,难道真正坐收渔翁之利的是连大脑都没生长的混沌虫族?
  我的余光瞥向远处,绿色黏膜覆盖在地上,一坨肉在缓缓挪动,像一团史莱姆。
  泰萨虫族一边绞紧我的脖颈,一边把我送进它后背的嘴里。我飞快用匕首割开触手,触手又源源不断地缠过来,我与泰萨族竭力缠斗,但余光紧盯着逼近的混沌虫族。
  混沌虫族一下变得非常巨大,黏膜如同张开的网。我猛地斩断触手,向下一跃,摔在不远处的地上。间断的窒息让我猛烈咳嗽,也目睹着混沌虫族把泰萨族吞噬进去。
  混沌虫族膨胀起来,体积大了一倍,散发出幽绿色光芒。它的身上多出一个泰萨族的脑袋,泰萨族在它的身体里抵死挣扎,它们就像一对共用身体的双生子。
  混沌虫族身体膨胀的同时,肚子上的幽绿色光芒越来越显眼,这是它吞噬时在同化麻痹新进来的活物,发挥这一功能的就是它的核心。每个混沌虫族的核心位置不一样,只有在它们吞噬活物时能看到。
  我缓缓地举起冲锋电磁枪,对准混沌虫族的核心,接连射击十几枪。核心瞬间被毁,混沌虫族顿时充气爆炸,绿色黏膜飞得到处都是。
  电梯门关上了。
  东南边传来液体流动的声音,那是刚才打坏液压泵,管道断裂流出来的液体。闻起来味道非常奇怪,不是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一直在流着。
  我靠坐在舱体前,注视着重新关上的电梯门,远处再次传来气阀打开的声音……
  ……
  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个舱体,只记得眼前的电梯门一共开关了六次。冲锋电磁枪的能量没多久就用光了,那把枪成了不称手的破烂。
  直到这里彻底安静,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液体已经漫过了我的全身,视线里是一个个空的舱体,耳旁是越来越潮湿的声音。
  我连动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肋骨和右臂骨折,身上也完全失去知觉,先前被巨型栢虫割伤了大腿动脉,鲜血如注,流进这黑暗的河里,一起淹没我。
  失血性休克死亡,我会这样结束吗?
  死亡的沉寂蔓延在我的内心,寂静,无比寂静。
  意识模糊中,我看到一缕光从电梯射过来,有人坐电梯下来了。
  我听到朦胧的系统声音,自动倒计时程序关闭。
  陆陆续续有人坐电梯下来,他们淌进水里,水声从平静变得激烈。有人在我身边蹲下来,在我的大腿外侧扎了一支肾上腺素。
  ……
  我的意识全无。
  再次感知到外界时,先是被明亮的灯光刺痛,然后是喉咙灼烧一样的痛。我用尽全力睁开双眼,感觉一阵晕眩,周围全都是白色,明亮空虚的白。
  我低头看向自己,骨折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好,但是处境并不好。我的身上捆满了黑色的枷锁,脖子上是钢铁铸成的厚重项圈,项圈的另一头被焊死在牢笼的杆上。我抬头看向对面的镜子,发现自己还被戴了止咬器,坚固钢丝反射着银色的亮泽。
  我被关在笼子里,蜂巢又是想干什么……
  叮。
  我所处的空间停止运行,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我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对方警惕地盯着电梯,像是准备撕碎将临的来客。
  可惜他的状态非常糟糕,他的瞳孔泛红,连眼白都是红血丝,烧红的纹路攀在脖颈,胸口不正常地起伏着。
  他不善地打量着我,没料到这次送上来的是个人类。直到他皱起了眉,绷紧的肩膀却逐渐放松,似乎认出了止咬器后面的脸。
  我看着他,身上这样那样的痛觉全都湮灭了。
  从地狱到天堂,原来是这种感觉。
 
 
第24章 “Chris,呼吸。”
  Phillips愣住了:“Chris,怎么是你?”
  我的嘴被堵住不能说话,我注意到他的碎发湿透了,呼吸很不自然。
  冰冷的系统音响起,连带着数道金属弹簧的声音,枷锁自动脱落,脖颈处的窒息感也消失。我尝试抽动双手,但是手铐似乎被卡住了。
  Phillips的眉毛紧皱,他把手放在止咬器的钢丝笼上,查看怎么解开。
  我却在Phillips手指落下的一瞬,忽然战栗,像是被电猛地击了一下,浑身的血都往下走。我再次闻到那样的气味,浓稠的血浸着花香,包围在我的四周。
  我的呼吸变得更重了,像是被捕上甲板垂死的白鲨,用力攫取着空气。
  Phillips的动作一顿,眼神变得犀利,问:“蜂巢对你做了什么?”
  我表现得尽可能平静,要像他的挚友Christopher,最起码要像个人类,不是那些带着占有目光的雄性虫族。我虽然是胜出者,但不是掠夺者,Phillips也不是战利品。
  清脆的一声响,Phillips找到止咬器上的金属扣,把它打开了。
  他再一次问:“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的舌头轻抵牙齿,唾液止不住地分泌,像是连口水都管不住的野犬,不知究竟是因为止咬器,还是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他们给我……注射了一支带着虫族基因的病毒。”
  Phillips不可置信地盯着我,视线对上我的眼睛。他的手指停在止咬器上,僵化了几秒,缓缓地将它摘了下来。
  更多的空气冲涌进来,夹杂着更浓烈的信息素,无处不在,无法逃离。我下意识地滞住呼吸,连齿关也紧紧咬住,Gabriel居然说Phillips的信息素在减淡,那之前是什么样子?
  窒息感一点点地逼向咽喉。
  Phillips凝视着我:“Chris,呼吸。”
  我缓缓地松开齿关,把头低了下去,浮动在空气中的信息素钻入肺中,像是点燃引线的火种,顺着血管快速蔓延,没几秒就烧热了周身血液。
  一道声音在意识里逐渐张狂,它开始对我叫嚣,像是疯子提过寄生在大脑里的虫子一样,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占有他。
  占有他。
  占有他。
  Phillips应该尽快把笼门关上,在他后悔之前。我现在很危险,不比那些虫族好到哪儿去。
  我暗自喘着气,还在装成正常人的样子,说:“让我待在这里,没关系,不用管我。”
  Phillips倒退一步,看样子,是准备对我的自欺欺人做出点评了。
  他的目光掠过我的身体,声音从头顶传下来,“手臂骨折,肋骨,脖子……Christopher,你已经与多少个虫族战斗过?”
  他的经验老道,单看伤痕就得出大量信息,问完这句话后,他又沉默了。
  在他沉默的这几分钟里,可能在细数我身上的伤痕,我不知道,也没有抬头看他,直到他问:“这是蜂巢把你送上来的条件吗?”
  我没有回答,更无法坦然回答。这一切实在混乱不堪,夹杂着下流的欲望,真希望时间回到一百多天前,这样我就不用去想这些事,到底是因为他是我最珍视的挚友,还是因为我对他有更深更隐晦的感情。
  Phillips蹲下来,呼吸离我很近,用缓慢低沉的声音说:“不回答么?你已经来到圣堂了,现在把我杀了吧。”
  我终于肯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Phillips的状态比刚才还要差,那些攀在他身上的纹路,简直红得能滴出血,他的瞳孔完全不像人类了,额上有细密的汗,蜂巢强迫他释放诱导信息素,所以他一直处在发情期,这么多天。
  他抓起地上的链条:“用这个把我勒死,干净利落点,在蜂巢反应过来之前。”
  “不……”
  “杀了我,一切都能结束,他们已经开始改造你了,后面只会更疯狂。”
  “我不同意!”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僵持片刻,最后放下链条,似乎料到了我会拒绝。
  我在烧热模糊的意识里,努力地组织着无序的语言,比如让他再给我点时间,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不要这么抛下我……
  可是这些话都黏稠地糊在我的脑子里,想说出来艰难无比。
  Phillips脱掉身上干净的防菌服,里面没有任何衣服,红纹像是身上的画,他好像早已做了这样的决定。
  “……那就现在抱我吧,Chris。”
  那瞬间香得令人疯狂,我努力运作的大脑也突然宕机。
  Phillips停顿一下,擒住我的下巴,直直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僵硬地看着他的脸,瞳孔颤抖几秒。弹簧手铐被我一下挣开,响亮地掉在地上,仿佛身体始终在等待这个时刻。
  我亲吻着Phillips,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样的信息素像是一针镇定剂,能够抚平我的焦虑、狂躁、恐慌,带来安全。
  只有在Phillips的身上,我才能感觉到这样真实的安宁。
  Phillips把我拉到电梯外面,我把他压倒在地上,像被渴了十年的旅人,没有限度地索取着他的唾液,也像饿了数日的野兽,竭力地抑制着吃了他的冲动。
  右臂骨折刚包扎不久,我却有如感知不到痛觉,行动起来肆无忌惮,把Phillips按在地上反复地亲吻,一只手还在抚摸着他的面庞,即使右臂已经抖得厉害。
  Phillips突然坐起来,按着我的肩膀,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揉捏着他的后背,碾过凹凸不平的脊骨,在伤疤上反复流连,然后将这一切紧紧地抱在怀中。
  红色的海在我眼里沉浮,到处弥漫,我后知后觉这是Phillips的信息素,他被强制处在发情期里太多天,信息素已经失常了,比录像里看到的还要浓烈。
 
 
第25章 失控
  Phillips垂着头颅,白金色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连同那眼睛中颤抖着的、暗藏温柔的目光。他的唇峰湿润,在暖金色的光芒下像是封了一层釉。
  我用力抱紧他的腰,抻起脖颈再一次吻上去。我们唇舌舔抵,互相攫取着空气。隐秘的唾液声细碎地徘徊在呼吸之间,升高的体温像是两座濒临喷发的火山,周围的事物都迅速褪色和枯死,其他归于一片寂静。
  二十多年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有亲吻过其他人,更遑论如此漫长热烈的吻。
  我害怕他从这世界上消失,反复收紧手臂,臂上青筋都凸了起来,就像尼龙扎带,把他牢牢捆在怀里。
  直到Phillips的颤抖更明显,两腿间似乎有莹润的痕迹,洇湿在我的裤子上。他支起脖颈,想要从吻中抽离,我像个瘾君子一样追着他,不依不饶地吻他。但是受限于姿势,我完全仰起头,得到的也只是蜻蜓点水那样的、若即若离的吻。
  Phillips总是不允许自己彻底失控,每次在濒临失控的时刻都会紧急刹车,让一切都重新回到轨道上去。
  他这样做,说明他就快彻底失控了。
  我把鼻子埋在他的颈间,汲取着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缓解这无可救药的瘾。Phillips表情隐忍地皱着眉,后背连同双臀的肌肉都绷紧,似乎连我嗅闻信息素的动作,都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圣堂内外的视野是不一样的,视频里看到的是完全透明的玻璃笼,但是从内部看这里完全是个圆形圣堂,所谓的玻璃从内部看也是墙壁,投射的光是人工仿自然光,就像最开始的神殿那样,蜂巢总是把同一套建筑翻做成两面,一面赋予神圣梦幻,一面填充残酷冰冷。
  头顶的光如金色薄纱,柔软落在身上,这场景就像磕了药一样迷幻。我没注意这道光是什么时候开始落下的,渐渐地,Phillips的面庞在这逆光中完全模糊。
  那些虫族被抬升上来的时候,这里又是呈现怎样的情形,我咀嚼着思绪,嫉妒占据着我的内心,但我把它们隐藏得很好。
  我只是用手指去摸索他底下的洞,只是把他从外到里摸得浑身战栗,只是反复地压着他的前列腺。
  他按着我的肩膀,说:“……够了,已经够了。”
  那语气就像指挥官的命令,轻淡,不容置疑。
  但是压制着喘息。
  我把水光淋漓的手指抽出来,慢慢地,感受着黏液从我的指间滑过。
  他一定很知道现在的状况,黏液从他的屁股里淌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就这样,直接插进来吧。”他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直接插进去,那么脆弱的洞肯定会被撕裂。
  我强忍着犹豫了几秒,简直度秒如年,连太阳穴都开始跳了,天知道我也多渴望狠狠地插进去。
  但我没有听他的,把手指重新捅进他的屁股,动作太过急躁,没有把握力度,他忍不住呃了一声,像个失控的性瘾者,眼睛迷离,浑身发抖。
  一切总会偏离轨道,不可能再拉得回来的,指挥官。
  我总共放进去四根手指,在他的身体里快速扩张着,把他的洞揉捏得像是个面团,紧绷的括约肌全都张开了。黏液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不停地从里头往外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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