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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旁边的店里盯着电视仔细看，是警情轮播，老板磕着瓜子跟我说：“三天前的尸体今天才捞上来，也不知道什么怨什么仇。”
看完新闻，报警人是伍某，小五，尸体是江某，江齐，犯罪嫌疑人已确定，报警人为目击证人。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我回到手表店，买完后我坐公交回家。
一进家门，客厅里的人多得我一时数不清有几个，沙发上坐着两个警察，旁边还站着一个，哥哥和周雅珍在他们对面。
见我进来所有人齐齐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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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警察来干嘛🌚
第25章 24、替死鬼
李山失踪到现在有两个多月，上城那边没有消息，警察也搜寻不到踪迹，唯一确定的是他没有离开怀县。
“所以他一次都没有跟你们联系过吗？”坐在单人沙发里的警察问我们，周雅珍捂着脸摇了摇头。
她放下手抬起头，一脸的泪，说话都带着苦楚，“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李山他人都不见了怎么可能杀人，就算……”她忽然停住，犹豫半天才为难地说下去，“就算是因为赌债起了冲突，也不至于杀人啊，他哪有那个胆子。”
另一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警察开了口，语气很是不耐烦，“人证物证齐全，法律讲究的是证据，没有可不可能的事。”
据他们所说，打捞上来的不止江齐的尸体，还有一个装着李山证件的钱夹，就飘在湖边的蒲草里。
周雅珍止不住地哭起来，我揽住她的肩膀对警察说：“抱歉。”偏头时，我看见坐在一旁的哥哥，他面无表情，像是有一根线连着我们，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慌乱。
“听说你和江齐有过节？”警察问我。
我礼貌地笑了一下回答：“是的，因为他以前欺负过我哥哥。”
“你最后一次见江齐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说：“我爸刚失踪的时候，江齐来家里要钱。”
警察听完转头问哥哥，“你呢？”
我看向哥哥，他的手在沙发上抓了一下，又倏地放开，然后微微偏头说：“也，也是那天，在家里。”
“嗯，你不用紧张，知道什么说什么就好。”
我替哥哥回答：“不好意思啊，哥哥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这件事，还有什么问我就好，我会尽力配合的。”
警察看着手头的记录思考，正当他准备问我的时候周雅珍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你那天去了哪里？”
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都转向了我，我维持的得体霎时僵在脸上。
“我和哥哥在同学家住。”我说，“江齐要钱那天我报了警，他被抓进去呆了几天，我担心他出来之后找事就带着哥哥去朋友家住了一段时间，前几天刚回来，就是江齐死的那天。”
“对了，朋友叫陈其可，我们一个学校不同班，需要的话可以叫他来作证。”
“你们住在他家的时候他的父母在吗？”
“不在。”狭小的客厅又多了个人，陈其可坐在木椅子上，规矩地回答警察的问话，“他们常年在外地工作，我一个人住。”
“这样啊。”这次问我们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另外两个去阳台抽烟了。
我和陈其可对视一眼又立马错开，我心里很快转了一下，说：“可以查看学校到他们家的监控，他家在柳园，或者找老师同学问，就能知道我们经常一起同行了。”
我话还没说完陈其可就在警察身后抬起眼看向我，一脸的：你疯了？
监控里根本没有我，老师同学也不能百分百证明我同他一起去了他家。
但我没理他，我认真地看着警察，哥哥回房间了，周雅珍哭哭啼啼，我努力扮演那个乖乖配合的人。
“柳园啊……”警察低声念叨。
阳台那边的警察听了个大概，走过来捻了烟说：“行了，收工吧。”
送走他们之后，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从冰箱拿了瓶可乐放到陈其可面前。
他没说话，两手摊开让我看。
“什么。”
他伸到我面前，压着声音控诉：“我手里的汗都在往下流！”
我抬起嘴角，一半黑夜沉下来，盖住了我的表情，“吓成这样。”
“我本来没害怕，你他妈来个回马枪，我心脏差点跳出来！”
那会儿确实是我临时起意，我仔细观察了那几个警察，带头的和另一个年长的一看就是老油条，态度懒散又敷衍，很明显不太想在我和陈其可身上浪费时间，年轻的那个没什么话语权，所以我提了柳园和老师同学。
陈其可他们家有几处房子，柳园是最远的，且那边是新城区，监控不一定设施到位。
向老师同学取证没有什么问题，在他们眼中我和陈其可确实经常在一起，这个证明虽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但对我也是有利的。
只是没有和陈其可商量，当下根本没法商量，原本叫他来就是意外，我根本没想到周雅珍会提起我回家的时间。
不过还好在可控范围。
陈其可打开可乐喝了一口问我：“那你爸……”半路又改口，“李山能找到吗，找不到怎么办。”
“只要他没离开怀县，找到是迟早的事，怀县就这么大一点，警察不找上城也会找，他欠了上城那么多钱还杀了江齐，上城不可能放过他。”
“他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我看着陈其可没说话，他终于想起什么，凑近了问我：“你连他身份证都偷了？”
我微微一笑。
陈其可默默远离，看着我说：“……你他妈真黑。”
丢在郊湖的钱夹是我在李山失踪之前就拿走的，里面恰好有身份证，我故意丢过他很多东西，钱夹是唯一一个我留着的。
从郊湖回来的那一晚我就在想，怎么能造一个物证，这个东西就派上了用场。
良久，外面彻底黑了，没开灯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陈其可问我：“那个小五，保险吗？”
“他那么怕死，不听我的，死的就是他。”
让小五假装目击证人指认凶手是李山，他不得不照做，因为我手里有他把江齐推下郊湖的视频。
这个替死鬼，李山不当，他就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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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七夕特供：角色卡
姓名：李澈
年龄：18
身高：187（后期会长到189）
体重：77kg
星座：天蝎
爱好：数独，数字华容道，给哥哥洗内裤（洗内裤的时候默背文言文）
喜欢的食物：甜的
口头禅：哥哥哥哥
小tips：1.头发很黑很硬 2.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凶 3.接吻的时候喜欢偷看哥哥 4.不愿承认自己幼稚的一面 5.给哥哥的备注：宝宝，老婆，亲亲，一些可爱的颜文字
三个心愿：哥哥眼睛能治好；和哥哥住在一起（只属于两个人的家）；想看哥哥撒娇（李星：做梦）
姓名：李星
年龄：21
身高：174
体重：59kg
星座：水瓶
爱好：听广播、音乐以及各种有声小说
喜欢的食物：烤得焦一点的吐司，脆脆的零食（因为咬的时候声音很好听），温牛奶。
讨厌的食物：所有面食，过于软的米饭，隔夜的薯片，太烫或太冷的牛奶。
小tips：1.毛发稀少体质 2.冷白皮 3.喜欢生闷气 4.会想象双眼能看见的感觉 5.给李澈的备注：老公（李澈改的）
三个心愿：看见李澈的样子；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希望爸妈更爱李澈；一周做一次（李澈：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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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七夕快乐～
第27章 25、源头
“是你干的吧。”哥哥问我。
他站在书桌前，离门口最远的位置，不让我靠近。
“是的。”我承认。
“李澈，”他按着身后的桌沿，指节用力到泛白，巴掌大的脸褪去血色，“你杀人了？”
他在害怕，我的心突然一软，“哥哥，你听我……”
“你杀人了。”他打断我，声音开始颤抖。
我走过去牵他的手，他惊恐地甩开拼命往角落里躲，他的表情、动作、声音，全身上下都在抗拒我，坦白的这一刻远比我想象中要难，他的反应好像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你不要生我的气，是他该死。”我解释，“他那样欺负你，我没有办法。”
我走近一步，近乎祈求地说：“我只是想保护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杀人。”感觉到我的靠近，他贴着墙往一边躲，像逃避魔鬼。
我的心重重地沉了一下，继而开始泛疼，“哥哥，别这样。”我拉他的手臂，他惊惧地挥开，指甲刮破了我的下巴。
“对不起。”我低头认错，手却不放开，“让你失望，是我的错，但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我用力将他拽回我的身前，低头看着他苍白的脸说：“哥哥，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慢慢接受。”
他沉默着，浑身僵硬，我的影子将他覆盖，身体和墙壁形成牢笼，困住他。
“不能这样。”他说。
“是我害了你，和你一起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才会这样。”他的声音变得冷静，像下了某种决心，我突然感到不安。
“不能再继续了。”
不能，再，继续了。
我的呼吸暂停了一瞬，我看着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我问他。
他抬起头，空洞缥缈的眼神刺痛我。
“我们不应该这样，我们是兄弟，亲兄弟不可以……”
“闭嘴！”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用力到失控，“谁跟你是亲兄弟。”
“你没想过李山和周雅珍为什么讨厌我吗，为什么我多么努力他们从来都没有像对待你那样对待过我吗？”
除了心脏的剧痛和轰然而出的愤怒，淹没我的还有被抛弃的委屈，说出口的话逐渐偏离掌控。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生的！”
这件事不应该在这个时刻用这样的方式揭开，结果一定不会是我想要的，但我已经无法理智思考了。
我看见哥哥的瞳孔剧烈地缩了一下，上半张脸的表情逐渐破裂，惊恐、无措、堂皇自他的眼里流出，我心一颤，捂住他的手上移，盖住了他的双眼。
“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也不是我的哥哥。”我自私又残忍地将事实告诉他，强迫他接受。
“不准不要我，现在，收回你的话。”
“不……”他声音微弱，像细细的线勒着我的脖子，“不要。”
他掐断了我的希望，血液溅了我们一身。
“很好。”我扛起他大步走向床边，摔进被褥的时候他哭着呼痛，而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握着他的脖子质问：“就是不想要我了吗，嗯？”
“放……放手……”他声音嘶哑。
掌下触感温软，急促的颈动脉贴着我的掌心跳动，一下一下传递到我的大脑，试图将我拉回来。
拇指移开，我低头咬上他的侧颈。
“啊！”他在我的身下挣扎，“李澈……”他哭着叫我，声音脆弱却带着恨，我的心止不住地抽疼。
我揭开床单一角塞进他嘴里，堵住那些我不愿听到的话，他呜呜地哭泣，源源不断的泪将眼睛浸泡得湿红，溢满的无助和绝望好像一瞬间治好了那双眼，直直地看着卑劣的我。
我将床单撕裂，用破碎的布料绑住他的眼睛。
我看着他，手从他的衣摆摸进去，隔着薄薄的皮肉停在他的肋骨上，“你不能抛弃我，哥哥，你明明是最爱我的。”
“你说过的。”
布料被眼泪打湿，他的哭声哽在喉咙深处，我撩起他的衣摆，脱光他的衣服。
他的身体白、细，在我身下晃动，在我眼里颤抖，我的头脑一阵发晕，我口干舌燥到不行，
我埋头舔了一下他的乳头，那里就挺了起来。
“哥哥。”我牵起他，轻吻他的手背，“你的身体这么爱我，怎么办？”
他无助地摇头，嘴里的布料被浸湿，我咬一口他的食指，一路吻下去，吻遍他的身体，我隔着内裤摸他的阴茎，他被迫硬起来，小腿直抖。
我顺着他的大腿摸到后面揉捏他的屁股，那里软腻又莹润，手感极好，用力时，软肉挤出指缝，放开时，留下浅浅的红印，穴口都被我掰得张开。
前后夹击下，他的阴茎硬得流水，我咬着布料往下拽，直挺挺的小东西一下子弹出来，水都甩到我的脸上，我笑着亲亲它然后一口含住。
哥哥闷哼一声，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腰挺起，弯得像一片月牙，大腿跟着一抖一抖。
我没做几下深喉他就射了，射得我嘴里脸上都是，我咽下去，起身握着他的手摸我脸上的精液，他吓得往回缩。
“怕什么，都是你的东西，给我擦干净，宝宝。”
他哭得太久再加上高潮，指尖软着，没有一点力气。
我抱起他软绵绵的身子将他的腿环在我的腰上，又硬又大的龟头顶住他的穴口，我手臂卸力，他只得搂紧我的肩以防身体下坠让我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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