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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近代现代)——艺术家脾气

时间:2023-11-10 10:26:15  作者:艺术家脾气
  “我是你们兄弟俩的保姆吗!”陈其可气得跳脚。
  我拿出手机,“昨晚你爸给我打电话找你,我没接到,都忘记给他回了。”
  陈其可光速按住我的手,我抬起头,他一脸肃然地跨上电动车带上头盔,看着我说:“使命必达。”
  “辛苦了。”我微笑。
  “哥哥,哥哥。”
  “呃……放松一点,夹太紧了……”
  “好舒服,哥哥,你好乖。”
  我坐在我的书桌前,哥哥坐在我腿上,下面含着我,我掐着他的腰动,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哥哥的肚皮都鼓起来了。
  这是第二次,哥哥被我弄得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整个人像融化的冰块,从坚硬冰冷变得汁水淋漓。
  我撩起他的衣摆钻进去吃他的乳头,舔湿再吸咬,把那肉粉色的一粒吃得又红又肿,手掌揉捏另一边乳肉,整个胸口都快被我摸软了,他在我头顶急喘呻吟,发出断断续续的呼救。
  “宝宝,好喜欢。”我撸动他流水的阴茎,下身缓慢但用力地往上顶,在他的耳后留下痕迹,我贴着他的耳朵问他:“宝宝,可以叫我老公吗?想听。”
  不知是气还是羞,他用仅有的力气偏开头小声地哭,眼泪打湿整张脸,特别好看,我吻他沾湿的睫毛,搂着他哄:“好了好了不叫了,不欺负你。”
  放低姿态妥协,下面却用力地操。
  “可以了……停……停下李澈……”他腿分开太久,欲望又被不停碾磨濒临界点,大腿内侧开始受不住地痉挛。
  我拔出来站起身将他翻过去,让他按着桌沿,我从后面进入,他的腰一下子软塌,胯骨又被我固定着,腰背到臀丘弯出勾人的弧度,衬得臀肉丰盈性感。
  我感觉鼻腔又热了,我咬牙忍了一下,化欲望为实质,更加用力地操起来,整个拔出又插进去,凿进最深处,看艳红的穴口可怜地被撑到极致,翻出来又带进去,水顺着哥哥的大腿流到小腿再流到地面……
  我没忍住,猛地插进去射了,弹跳的阴茎将里面灌满,温热软糯的穴肉吸附着我,快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走。
  哥哥在我身下颤抖,呼吸带着微弱的泣音,我抽出阴茎换成手指插进去,精准摸到哥哥的敏感点,紧挨着前列腺的位置,三指抵着那里揉弄,我扣着哥哥的胸口将他固定在我怀里,一边用手操他一边垂眼看他的反应。
  “啊……啊!不!”他整个身子都在战栗,全身泛着情热的红,扬起的头后靠在我肩上,我看到他颤抖的睫毛,逐渐上翻的瞳孔,还有无法自控伸出的舌尖,口水洇湿嘴角和下巴,我兴奋得头皮发麻,手下操得更快更重。
  他的小腹抽搐着挺动,抓着我绷紧的手臂失声尖叫:“啊!……!”随着我快速残忍的戳弄,他整个人颤抖着从高潮坠落。
  水声淅淅沥沥,我摸前去,低头一看,桌沿地面一片潮湿,混杂着精液,倒映出哥哥淫靡的身体。
  我笑着亲了一下哥哥的脸。
  “宝宝,我的作业本都被你尿湿了。”
  当晚,哥哥哭了一个小时,我哄了三个小时。
  “走吧,哥哥。”
  “我不去。”
  “我快迟到了。”
  “我不去。”
  哥哥坐在床上面对着墙,我在他身后耐心劝说。
  “你不怕江齐了吗?”我亲了一下他的脸问他。
  滞了两秒,他说:“不怕。”
  我低头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采取迂回战术,“可是我怕。”
  哥哥不说话了,我趁机抱起他推搡着往外走,无理取闹地说:“快走快走,待会儿江齐就杀过来了,我打不过他。”
  哥哥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被我架上了车后座。
  “注意安全。”我给哥哥带好头盔,叮嘱陈其可。
  理好哥哥的头发,我摸摸他的脸说:“晚上我就过去了,他陪着你,想吃什么跟他说。”
  陈其可拧动把手,“扶稳了啊哥哥,走喽。”
  小电摩启动,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中午放学,我罕见地接到哥哥的电话。
  “哥哥,怎么了?”
  手机那边安静了一秒说:“他好烦。”
  我一时没听懂说谁,刚准备问就听见陈其可的声音极具穿透性地从那边传来:“哥!你怎么还告状!快过来咱俩玩这个……”
  嘟——电话被挂断。
  我心累地按了按眉心,突然想花掉所有的钱给陈其可置换一下脑子。
  晚上。
  我坐了好久的公交到郊湖,走进小门的时候听见下面传出陈其可的声音。
  我沿着楼梯下去打开门,看到陈其可和哥哥坐在沙发上凑在一块,陈其可捧着手机。
  “哥,就是这个英雄,拿着砍刀长得像九头蛇,李澈玩这个贼厉害!”陈其可激情解说。
  “是吗?这个难吗?”哥哥一脸求知欲旺盛。
  “难,你要想玩的话等你眼睛好了让李澈教你,咱们仨一起玩,我俩保护你!”
  “好呀!”
  ……
  这个场面简直新奇又诡异,我走过去踹了陈其可一脚,“你可以走了。”
  两人玩得太专注,吓了一跳抬起头,“要走了?”哥哥说,我居然从哥哥的脸上看到了不舍,好像小孩子不想好朋友离开的那种可怜表情。
  我简直惊呆了。
  我颤抖着嘴角看向陈其可,咬着牙说:“你本事挺大。”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外套和包退避三舍,“告辞。”砰一声,房间内安静下来,只剩我和哥哥两个人。
  我蹲下,抬头看着哥哥,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蛋,教训似的说:“跟他玩得挺好啊,怎么到我这就炸毛。”
  “一点也不乖。”
  哥哥偏开头,耳朵尖慢慢爬上红,“谁要理你。”
  我按着他两旁的沙发起身,把他整个罩在我的身下,“干嘛不理我啊,哥哥。”
  他抬手按着我的胸口推我,“烦死了,你走开。”
  我顺势掐着他的腰一用力将他抱起来调转位置坐在我的腿上,他完全被我圈住,“抱一下嘛。”我蹭他的侧脸耳朵脖子,吸取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抱着他轻晃。
  他没再说话,低着头垂着眼,安静又乖,只有脸红得不像话,连脖子都没能幸免。
  我看得入神,表情不由自主变得沉迷,连说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
  “宝宝,你好漂亮。”
  如果我是一个蜗牛壳,那哥哥现在就是一只红透了的蜗牛,软软地缩在我怀里。
  好像离不开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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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19、命运齿轮
  周末。
  我和陈其可在郊湖边搭了个遮阳棚,摆了两张躺椅,这边朝南能看到远处山上未谢的桃花,山谷里还有吹下来的风,很凉快。
  哥哥靠在我怀里睡觉,我在给程小儒刷诗词大会。
  陈其可占着另一张躺椅悠闲地划拉手机,“家庭套餐只要199,欢乐带回家!”他拨下太阳镜盯着手机,“这个不错啊澈,市区的游乐场,咱俩带哥哥可以买这个家庭套餐。”
  我踢他的椅子提醒他小声,“你该回你的家庭了。”
  “我回去又没事,一个人太无聊了,我们去玩吧。”
  “不去。”
  “你真没劲,难怪你哥不喜欢你。”陈其可往我的命门踩,我的眼睛离开手机看着他,他立马给嘴巴拉上拉链起身默默走到车旁带上头盔坐上去。
  “回见。”
  太阳落山前我把哥哥叫醒,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哥哥?”我动动胳膊晃他,揉揉他在我衣服上压出印子的脸蛋,他像猫一样,被吵到也没有脾气,轻哼一声转过头继续睡。
  我用毯子裹着他将他抱起,托着屁股抱小孩的那种方式,他很轻,窝在我怀里,身体很热。
  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他醒了,缓慢地睁开眼睛,表情呆呆的,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久睡过后他的脸色很白,又透着热的粉,嘴唇的颜色也变浅,但他的唇是很好看的那种形状,饱满又精巧,还特别软,亲起来简直让人上瘾,我伸出手按着他的下唇,掌心贴着他温热又软绵的侧脸。
  “星星,你真漂亮,我真喜欢你。”我斗胆学母亲那样叫他,以弟弟的身份,说亲密的话,在他茫然的此刻触碰他的底线。
  这次他没有生气,似乎对我不知羞耻的告白已经免疫,他复又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可是我更想听到、看到、或是感受到他也同样喜欢我。
  我笑着吻他的眼皮,在他耳边说:“星星,我送你一个东西。”我起身下床,从带锁的箱子里拿出一个黑丝绒袋子,回到床边抖落袋子,一条带链子的黑色项圈掉出来,碰到哥哥的手臂。
  哥哥坐了起来,慌张地往后退,他可能以为我要锁他,虽然我在日记里想过,但这次不是。
  我脱了自己的上衣,拿起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金属触感冰凉,紧贴着我的动脉,扣住我的颈项,我俯身将链子的末端绕在哥哥的手腕。
  哥哥挥动着手试图挣脱桎梏,然而却牵扯着我向他靠近。
  “哥哥,轻点,脖子痛。”我说。
  哗哗抖动的链子静止了,像突然被扼住咽喉的蛇。
  哥哥面色煞白,他极慢地向我伸出手,我很是欣喜,跪在他的面前微微低头将自己的脖子送到他手里,让他摸摸项圈。
  几乎是碰到的瞬间,他就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李澈……”他叫我。
  “嗯。”我靠近吻他,他纹丝不动。
  分开之后,他说:“你是变态吗?”
  “这算是吗,那就是吧。”我牵起他的手贴着我的脸,解释我的变态行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我看着他干净的眼睛,沉溺无度地补充到,“任何事。”
  也包括做爱。
  “啊!呜呜呜……不……”哥哥被我按着操,两条腿都架在我的肩上,小腿在我的身后随着我撞击的频率一晃一晃,我整根拔出又操进去,专专往哥哥的前列腺凿,弄得哥哥全身泛红,连指尖都在抖。
  我将链子在哥哥的手臂上缠绕,缩短他操控我的距离。
  “哥哥,你用力拉一下,我就让你射。”我饱含情欲地说,祈求般的语气不知是谁让谁射。
  哥哥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潮红的脸湿漉漉的,一直哭,是舒服的哭却抵死不认。
  我起身掐住哥哥的髋骨提起来,让他整个后腰都离开床面,我自上而下插进去开始动。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我的阴茎头部重重地滑过穴里的敏感点嵌进最深处,哥哥被刺激地突然转头一口咬住我按在他旁边的手腕,皮肤被刺破的细微痛感与阴茎被哥哥紧紧包裹的舒爽如电打一般在我的身体里相撞,我简直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哥哥,哥哥,好爽。”我在濒临决堤的快感中亲吻哥哥的膝盖,额头的汗滴在他的大腿上,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到我们交合的腿心,我看着那里,绷紧腰腹抵着哥哥凸起的敏感点磨,磨得哥哥挺腰挣扎。
  “宝宝,你里面好热,一直吸我。”
  “这里舒服吗?宝宝,我的宝贝。”哥哥被我操得受不住,哭叫着喘息,声音破碎不堪却好听极了。
  “唔!……啊啊!李……李澈!”他的小腹开始抽动,大腿也控制不住地抽搐,是高潮的前兆。
  我握住他硬得滴水的阴茎,拦截他快要泻出的欲望,我看着他说:“星星,你好好感受,你的身体有多么喜欢我,记住这个感觉。”
  他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瞳孔不再颤动,呼吸也急停,唯有潮红泛滥的眼眶和与我重叠的心跳昭示着他此刻的绝境。
  我放开钳制的手,操弄伴随着撸动,哥哥在呜咽和痛哭中射精。
  良久,直到我们翻涌的欲望渐渐回落,我一直看着哥哥,看着那张脸褪去迷乱的情欲变得清冷。
  链子叮当作响,哥哥缓慢地转动手腕将散开的链子绕在他手上,用力一扯,我被他拉着贴近,鼻尖挨住他的。
  他虚焦的目光尚未落在我的脸上,而我却感到紧张。
  “李澈,你别后悔。”他说。
  天蒙蒙亮,我一晚没睡。
  闹钟想起我快速按掉,继续看着哥哥,给哥哥洗完澡都很晚了,我后来又哄着哥哥半强迫地做了几次,都是内射,哥哥的小肚子都被我填得鼓起来,最后哥哥晕过去才作罢。
  我确实有点失控,但这不怪我,流浪的小狗找到主人都开心地扑上去,我得到哥哥的爱怎么能不开心地做起来。
  世界上所有被赋予“幸福”的字眼都不足以形容我这一刻的心情。
  但总有人煞风景。
  我接起温樊打来的第三个电话,极其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你给的样本是对的吗?”他开门见山,我甚至没反应过来什么对不对。
  亲子鉴定都做好了吗,还挺快,样本当然是对的,那东西怎么可能有错,我们家也没有别的女人。
  温樊沉默了几秒钟说:“可是鉴定结果显示没有达到匹配率……”
  我的大脑突然白了一下,本能让我询问:“你说什么?”
  “就是不存在亲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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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啦!澈子是有点那啥在身上的
 
 
第21章 20、真相
  “这是鉴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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