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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将军有点憨(穿越重生)——半里知途

时间:2023-11-14 10:37:44  作者:半里知途
  可能是因为相比于以前,今天见到的胸膛格外白的原因吧。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混沌的大脑难得清醒片刻,顾清一闭眼,白花花的胸膛就浮现在眼前,隐隐显出肋骨的轮廓。
  还有就是这人太瘦了!
  顾清心想,除了那个抽条着长身高的二楞,他就还没见过这么瘦弱的人。
  瘦成这般模样,怪不得动不动就发烧呢,而且还高烧不退。
  顾清也不管向他投来目光的沈浊,兀自给自己定下计划,他得把沈浊养得白白胖胖的。
 
 
第二十三章 顾清竟然捏住了他的下巴
  沈浊自是不知道顾清脑子里的东西,他坐在床上,看顾清时而皱眉时而点头,还以为这人在做心里建设。
  他觉得有趣,就盯着看了会儿,于是恰恰好,看见顾清从失落变成踌躇满志、干劲十足的模样。
  沈浊:“……”
  这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不过看来没被流言影响得特别严重。
  “抱歉,在将军面前失态了。”
  “哦,没,是我的问题,我没敲门。”
  顾清说完,才想起自己没敲门是因为没有空闲的手,而他进房,是来送药的,再耽误一会儿,怕是得凉了。
  “你快把药喝了,不然凉了。”
  沈浊接过,一饮而尽,顾清接过碗,往他手里掖了两个蜜饯。
  “压压苦味。”
  裹着糖霜的蜜饯静静躺在手心,感动之余,还有些稀奇。
  “将军哪来的蜜饯啊?”
  “昨儿山下买的,二楞说你灌不进去药就是怕苦,我想着你醒来也少不了吃药,就给你捎了一点。”
  沈浊把蜜饯放进嘴里,黏腻的甜味在口中炸开,压制住汤药的苦味后,还能有丝丝缕缕闯进鼻腔。
  沈浊向来是怕苦的,从前吃完药也会拿些蜜饯压苦味。
  可后来家中剧变后,就开始自我厌弃,总觉得自己都那么大的人了,早就是个家破人亡的结局,喝完药还要吃蜜饯,也是够矫情的。
  况且,蜜饯对他,不过是能缓解片刻的苦楚罢了。
  甜味消散后,就是苦意的反扑,从身到心,把他割裂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求不得解脱。
  所以,从那之后,他就几乎再没碰过甜的东西。
  如今猝不及防的重温,才明白自己都快把“甜”这种味觉忘却了。
  顾清还在等他的反馈,沈浊毫不怀疑,只要他一点头,顾清就会笑出一口白牙,然后十分骄傲地自说自夸。
  明明就是幼稚十足的表现,但沈浊就是爱看,总觉的,看多少遍都不够。
  “真甜,很喜欢,谢谢将军。”
  沈浊两眼弯弯,笑得真心实意,蜜饯是真的甜,甜到足以提醒他,自己也是可有拥有它的。
  顾清见状,果然如沈浊预料的那样,叉着腰笑出声,连连夸自己聪明。
  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顾清清朗肆意的笑声,沈浊的心情也跟着畅快起来。
  只是还有一件事,沈浊看着开朗的顾清,流言之事始终是个隐患,他必须和顾清说清楚。
  铺散在面容上的笑意蓦地收回,沈浊神情严肃起来,顾清摸不清头脑,只得愣在原地。
  “你……怎么了?”
  “将军,恕我无理,我觉得,有件事,我们得好好聊一聊。”
  顾清眉心微皱,猜到不会是什么好事,瞬间挺直腰背。
  “将军可知,近来军中有一些关于你我二人的传言?”
  沈浊混迹官场十数载,自是知道如何把话说得委婉,更知道如何抛砖引玉,半掩不掩将人拉进自己的圈套,只是面对顾清,他想直接一些。
  顾清似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摇了下头。
  “也对,”沈浊笑了下,“将军事忙,自是没空理会这些小打小闹的,只不过,那日赵将军倒是给我提了个醒。”
  顾清面色茫然,“他说什么了,他就是个事儿多的,说出的话听听就罢了,没必要认真。”
  沈浊闻言却摇头,“我却觉得赵将军说得对,军中揣度你我关系的谣言甚多,我若还舔着脸往将军身边凑,自是会坏了将军名声,不过幸好,我应该很快就离开……”
  “你说什么?”顾清挑着眉,漆黑的瞳仁里满是惊讶,“就是他们说我是断袖的事儿?”
  顾清一句话,倒是让沈浊更惊讶了,“将军知道这些流言?”
  “也不算知道吧,不过是说我对你有意思的流言,前不久听他们提过一嘴,也就知道这些。”
  “所以将军怎么想的?”
  “玩笑而已,说着玩儿的,我能有什么想法。”
  沈浊:“……”
  这人心这么大的吗?
  都被说是断袖了,竟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合着自己竟是白担心了?
  沈浊想着,眉眼中闪过一抹懊悔,他早该想到的,顾清这种万事不在心中留的性格,哪能被一两句流言蜚语说垮。
  “所以你要谈的就是这个?”顾清满目惊奇,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撒娇的小孩子。
  “差不多吧,将军既然不在意,那就没什么事儿了。”
  沈浊懊恼自己小题大做,像个初出茅庐的傻子,不愿再与顾清纠缠。
  反正领子那黏腻的难受,正好可以借着换衣服的由头把人赶出去,好让自己有时间反省反省。
  这样打算也就如此做了,“既没什么事儿,将军就……唔!”
  沈浊眼睛蓦地瞪大,惊疑至之余全是不可思议。
  顾清竟然捏住了他的下巴!
  不知想到了什么,顾清眉头紧锁,眉心挤出几道褶子,他死死盯着沈浊的眼睛,生怕错过哪怕一丝的表情变化。
  “他们是不是还说别的了?”
  声音清冷,带着不可忽视的威压。
  沈浊后知后觉顾清的情绪突然变得不太对,但他被这突变搞懵了,一时间没想好该如何开口。
  “说什么了,说我强迫你?还是说你勾引我?”
  沈浊一愣,没想到顾清脑子转得还挺快,这件事,在知道顾清不在意后,他就没打算挑明了。
  可顾清,刚刚明明没什么反应啊,怎么突然想到这一点了?
  许是看见了他眼中的诧异,顾清自顾自得出结论,“那就是后者了。”
  顾清说完,脸色更加阴沉,浓密睫毛下是压抑不住的戾气,沈浊看着,在一双像是沾了墨的黑眸里看到了心疼和懊恼。
  下巴处的力道就更重了,沈浊没忍住“嘶”了声。
  钳制的力道一顿,顾清显然听到了,但仍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太反常了。
  沈浊看着顾清骤然锋利起来的眉眼,知道顾清好像真的生气了,可他理不出对方生气的原因。
  顾清是谁啊,就连被赵青倒在地都能笑着站起来的人,沈浊不相信他会因为这么件小事生气。
  难道是因为流言有损他的形象?
  沈浊不明白,也不理解,总觉得现在的顾清戾气重得有点离谱了。
  “你怎么想的?”
  顾清声音微微沙哑,混着沈浊不曾体会过的阴沉,把问题又丢了回去。
  “什么怎么想的?”
  下巴被掐着,隐隐作痛,沈浊不舒服,想挣脱可又拿不准顾清的意思。
  “我是想问,被说勾引人是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
  沈浊垂眼,不再看顾清,他抗拒这个问题。
  “好,那你听听我的想法,抬头,看着我。”
  少有的耻辱感作怪,沈浊抗拒得厉害,但顾清钳着他,强迫着让他对视。
  “他们说是他们的,我堵不上他们的嘴,或者堵上几个,其余的会骂得更难听,但是,只要我没做过,我就不能让他们得逞。”
  顾清盯着沈浊诧异的眉眼,神情严肃,“他们暗地里诋毁我,是不想让我好过。我只有过得比他们都好,他们才不能得逞。你懂我意思吗?”
  沈浊彻底愣住,如果说原先还不明白,那听完这段话,就已经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顾清生气,完全是因为他,顾清怕他被流言伤到,所以才会有如此重的戾气,也懊恼没有及时制止流言的扩散。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沈浊心中苦笑,他越来越看不懂顾清了。
  明明是非亲非故的关系,顾清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自己呢?
  为了禁锢住沈浊的注意力,顾清弯着腰,视线与沈浊齐平,两人的脸靠得极近。
  因着少有的严肃认真,顾清有些气促,呼吸灼热滚烫,一下又一下,扑到沈浊鼻尖。
  距离太近了,近到沈浊能看清顾清眼中倒映的自己,看清自己惊惶的眼睛,以及从不敢承认的脆弱。
  从前世开始,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自己一个人扛,从没有人告诉他不要在意,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不是自己的错。
  他以为听得多了就习惯了,所以从不曾也不敢窥探自己的内心,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可以坦然,可以云淡风轻。
  原来,所谓坚强,只是一场自欺欺人,只是缩成一团,笨拙地将自己血淋淋的一面藏起来了而已。
  伤口被猝不及防地撕开,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缓慢愈合……
  沈浊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四周静谧,耳边只有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咚咚咚”响个不停,似要震碎脆弱的鼓膜。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一味地想躲,躲开顾清的钳制,躲开顾清的视线,躲开让他不知所措的滚烫的呼吸。
  可顾清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执着地等一个答案。
  “我……明白了。”
 
 
第二十四章 但我就是知道
  “饭好了,可以吃……”二楞被眼前的景象冲击,手一晃,差点没把托盘扔出去,“可以吃了……”
  顾清终于得到答案,松了口气,后撤,拉着呆住的二楞出门,“去外面吃吧,咱先出去,让许公子换身衣裳。”
  压迫在喉管的窒闷消失,沈浊如释重负,喘了口长气。
  掌心贴在胸口,皮肉下的心脏还在不争气地乱跳,呼吸也变得急促。
  被拉出去的二楞将饭菜摆在石桌上,转而看向坐在一旁垂眸不语的顾清。
  今儿天气不如前几天好,天上的云彩有点多,时不时遮住高高挂起的太阳。
  此时太阳刚从云层中翻出身来,一缕阳光直直洒落在顾清头上,似是给人围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可光晕中的人依旧面无表情,眉峰蹙着,挤出几道浅浅的肉褶。
  二楞还是第一次见顾清心情如此不好,跟着顾清这些天,好歹摸清了些顾清的脾气。
  二楞在知道自己不会被轻易抛弃后,胆子也跟着大了些。
  “将军,许公子惹你了吗?人们都说生病的人脑子转得慢,你不要太计较。”
  顾清视线扫过二楞,像是听见了什么稀奇事,挑眉道:“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
  二楞连忙摇头。
  “这还差不多,我问你,要是有人背后说你坏话,你会怎么做?”
  “揍他!”
  顾清点点头,追问,“那要是几乎所有人都说你坏话呢?”
  “那就都揍,能揍几个是几个。”
  “那要是你越揍他们骂得越狠呢?”
  在顾清层层逼问下,二楞终于卡壳,支支吾吾半天,终于道:“我不知道了……不过他们为什么骂我呢?”
  顾清看了眼摆在桌上的饭菜,清一色的绿油油,他喜欢大鱼大肉,像兔子一样吃青菜,可真是难为他。
  可没办法,生病了就要吃清淡的。
  “可能是看你有我撑腰吧。”
  “啊……”二楞似乎明白了,“那他们就是嫉妒。”
  “聪明。”
  顾清朝二楞竖起大拇指,敷衍了下,随后意味深长道:“他们无能,所以选择了代价最小的手段,以讹传讹下,流言也可以杀人。挺管用的,而且还气死人不偿命。”
  像是兴致来了,顾清拍了拍二楞的肩头,小孩儿这段时间长了不少肉,但还不能抗事儿。
  “气急败坏之下只想着揍人的,是莽夫。对于这样的人,你越不在意,越活得潇洒,他们才会越痛苦。这一点啊,你要跟许公子学,他做得可比你好多了。”
  “为什么?将军见过?”
  顾清手臂撑着石桌,半靠在石桌上,姿态懒散,目光却透过模糊的窗纸,紧紧追着房中移动的人影。
  即使没人在旁,沈浊依旧端着,像是已经这样警惕着活了很久。
  见人影往门口处移动,顾清才收回视线,看向一派天真的二楞,笑得意味不明。
  “我当然没见过,但我就是知道。”
  “切,将军你就是在吹牛。”
  “吹个屁牛!”顾清倚靠的姿势不变,伸出长腿踢了二楞一脚,不轻不重,“胡说八道什么呢,没看见人来了?快点拿筷子吃饭!”
  如此一闹,二楞就将刚刚的事儿抛在脑后,不一会儿,注意力就全被鲜香的饭菜吸引了去。
  吃完饭,顾清和二楞就开始收拾东西,沈浊则被勒令又在床上躺了半天。
  晚上,沈浊还惦记着分道扬镳的事儿,打算说服顾清同意让他同行。
  可一番交谈后才知道,顾清本来就没有丢下他的打算。
  沈浊勉强放下心,久违的睡了一次好觉。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启程北上。
  顾清手腕还没好利索,放弃骑马的选项,和沈浊、二楞一起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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