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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将军有点憨(穿越重生)——半里知途

时间:2023-11-14 10:37:44  作者:半里知途
  直到阿契尔等到不耐烦,他才慢悠悠道:“世子觉得我会傻到告诉你什么办法吗?”
  阿契尔眯眼,锋利的视线将沈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人会有什么办法,毕竟老单于不满意的是他的血脉,血脉这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解开。
  他的确不相信,但也没让手下继续,他觉得有趣。
  明明是个能被他轻易碾死的小虫,可偏偏要做出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中原人有个成语就什么来着。
  外强中干?
  就是这样,阿契尔突然有了兴致,他觉得相比于直接死在床上,或许还能有别的玩法。
  更何况,万一这小尤物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沈浊看了眼阿契尔,他最明白这些上位者的心思,相比于虐杀,他们更喜欢像猫捉老鼠那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猎物耍不出花样后的绝望。
  毕竟那样,才会更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果然,最后阿契尔眯了眯眼,并没有让男人爬上床继续的意思。
  沈浊松了口气,“现在,让他滚出去,我要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被使唤的阿契尔并不生气,留下一句“明天见”后带着男人离开,片刻后,就有人把沈浊要的东西送了进来。
  男孩的尸体被敛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好好埋葬,应该不会吧,毕竟是阿契尔这样没有良心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祸害多少孩子了。
  多思无益,沈浊收敛心神,把沾了血的衣裳脱下,钻进浴桶。
  温热的水流漫过锁骨,洗脱颈间留下的血手印,一丝殷红在水光中散开,沈浊只瞧了一下,就闭上眼睛。
  万万没想到,到这来的第一个热水澡,竟是在敌军大帐泡下的。
  莫名其妙,沈浊想起了顾清。
  初出茅庐便重挫敌军的将军,虽然年龄已经算不上是少年了,但顾清的性格心智,有时候的确与少年无异。
  想起顾清马上张扬的笑意,沈浊忽然想知道顾清入军之前都在做什么,这样的将领天赋,顾林不可能没有发现,那到底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把顾清带到身边呢?
  沈浊想着,把头发缕到胸前,刚刚又是挣扎又是在血里泡着的,几缕发丝缠成了死结,浸在水中渗出丝丝血迹。
  就像是阿契尔目前的处境,此人虽是暴躁了点,但他的确有才华有报负,奈何血脉问题,在加上母亲是个疯子,老可汗一边重用他一边又不愿放权。
  或许在老可汗心里,相对于接班人,他只是想把阿契尔磨砺成一把利刃,指哪打哪的利刃。
  但是阿契尔不是愿意屈居人下的性子,他能选择直接造反,但他现在还没有,因为他很贪心,既想把权力握在手上,又想要一个名正言顺。
  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啊,这就是一个你死我活的死局。
  那哪一边胜利对朝堂更有力呢,是后起之秀阿契尔,还是垂垂老矣的部落首领?
  若是顾清,他会怎么选择呢?
  “阿契尔必须死!”
  自漠北草原刮来的寒风撩起营帐的帘子,钻进挤在一块看地图的几位将军中间。
  职位不够,但侥幸被拉进来的卫朗打了个哆嗦,借着中间四周熊熊燃烧的火把,看向像是突然变了个人的顾清。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到晚上戾气就这么重了?
  卫朗瞟了眼旁边的冯结,冯结会意,摇了摇头。
  或许,在这个难得的月圆之夜,属于顾小将军的狼性被激发出来了吧。
  顾清哪里知道自己两个下属的心思,他拧着眉,看向并不赞同他提议的几位老将军,心急如焚。
  “你们看,”顾清把顾林手中的长棍拿到手里,指着桌上摊开的图纸,“这是敌人驻扎的地方,据我们仅有六十里,从这再往北约五十里,就是匈奴生活的部落,这里面是就有漠北王庭。”
  “与我们对战的是乞哈尔部,他们的首领就是努哈尔,努哈儿就是一个快要死的老头子,他现在同意阿契尔出兵,要么是想看看阿契尔能不能堪当大任,要么,就是只把他做成一把刀,帮他另外的儿子铲除点后患。”
  “若是后者还好,但若是前者,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不然等到所有权力集中到阿契尔一人身上,我们要杀他,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所以,我们就要趁阿契尔还没壮大之前,直捣王庭,来一把釜底抽薪,或者至少,去挑拨离间,让他们父子先斗起来。”
  顾清说完,大帐内沉默良久,就在顾清就要沉不住气大吼一声“行不行”时,才有一位老将幽幽开口。
  “我很赞同顾小将军的计划,顾小将军说得不错,釜底抽薪是目前代价最小的方法,”老将说着摇摇头,来回捋了两遍根本就没多长的胡子,赶在顾清嘴角咧开之前接着道,“但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匈奴驻扎地之北到底是什么情形,顾小将军所说,都只是猜测罢了。”
  顾清正要反驳,就又有一副将开口:“顾小将军的计划是派人直达王庭,莫说军中根本就没有哪个能保证完成计划的人,就连王庭周边有多少部落,他们对乞哈尔部是拥护还是反抗我们也不知道,这样个方法,未免太冒险了。”
  “正是,正是,战场情势变幻莫测,顾小将军不熟悉,还是不要莽撞的好……”
  顾清没想到一个个竟然都不赞成他,心中焦急,下意识看向顾林,毕竟是亲爹,应该会稍微支持一点吧。
  顾林站在众人中间,像是瞟了顾清一眼,沉默片刻,道: “这个法子先不讨论,诸位还有没有更好的策略。”
  顾清有意再去争辩,但顾林铁了心,一记眼刀让顾清把后面的话憋进肚子。
  刚一场胜仗长了志气,在座的几个好像都不怎么着急,况且好法子要慢慢想,不能像顾清一样莽撞,到最后收获一片的不赞同。
  顾清受挫,一张脸阴沉似水,直到商议结束,也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第三十七章 将军生气了?
  一夜辗转难眠,天未破晓,外面突然吵闹起来。
  酝酿了半夜的睡意瞬间没了踪影,沈浊披衣起身,走出营帐,就见外面已经彻底乱做一团。
  篝火烧得极旺,把漆黑的营地照得恍如白日,匈奴一个个套上战甲就往外冲,沈浊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既然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那对自己来说就不是坏事。
  凌晨正是最冷的时候,沈浊打了个哆嗦,揽紧披在身后的衣裳,往回走去。
  不曾想半路就碰见了阿契尔这个活阎王,昨日被压制的感觉记忆犹新,沈浊心中警醒,看着近在咫尺的阿契尔,暗自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对于沈浊的反应,阿契尔只是短嗤一声,垂着眼皮把沈浊上下打量一遍,最后停在形状姣好的唇瓣上。
  经过一夜的休息,唇瓣已经没了昨日被冻出来的苍白,这鲜红的样子似乎更有味道了。
  没有人喜欢被人盯着嘴唇,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变态。
  沈浊心下警惕,不自觉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转瞬就见阿契尔眼色更加一言难尽。
  万幸阿契尔忙得很,没空在这件事上瞎耗,“不要忘记你昨天说的,这场仗打完,我要听到你的计划。”
  原来是朝廷那边搞突袭啊,怪不得这么着急忙慌。
  沈浊点点头,道:“世子放心,我一定说到办到。”
  对此,阿契尔并没有表示什么,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转身离开。
  沈浊目光追上去,把阿契尔的背影和顾清的比了比,好像顾清并没有什么能够比得过这人的,身高不够,体形也比不上,也不知道两人若是真的对上,顾清能不能占上风。
  武力占不占上风不知道,但计谋上面应该是占了上风的。
  只是希望顾清不要关键时刻犯浑。
  自那日一面后,沈浊已经近半个月没有见到阿契尔了,经过多发打听,他才从零星几句自己能听懂的话里面拼凑出事情的经过。
  原是前几天有燕军突袭,阿契尔又向来自负,一时轻敌,带着军队就往外冲,准备靠着草原上的优势重击燕军,可不曾想燕军声东击西,其实志在劫杀他们的牛羊。
  草原上向来缺乏粮食,不然匈奴也不会时不时在中原边境游荡,抢夺老百姓的粮食。
  遭遇如此境地,他们更是在粮草上捉襟见肘。
  阿契尔气不过,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多么可恨的方式啊,一听就知道是顾清出的注意。
  与顾老将军向来喜欢正面刚的性格不同,顾清向来喜欢出其不意。
  也不知道这样的思维方式到底是随了谁。
  沈浊暗笑,得知阿契尔临时变了作战方式,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后,寻了个由头,出去找李德等人。
  不知为何,沈浊总觉得李德这人不一般,不仅给他一种不属于商贾的沧桑沉重感,并且还让他觉得,他知道的肯定也比表面多。
  沈浊打算再去打探一番。
  阿契尔的营帐离部落并不算多远,当时他被掳走时,也只是被扔在马背上颠簸了半夜而已。
  沈浊天未破晓时起身,才堪堪在正午十分赶到乞哈尔部落。
  草原上的集市比不上中原热闹,能拿来摆摊买卖的东西也少得可怜,但在这临近入冬的节点上,来来往往的人并不算少。
  沈浊左拐右拐,试图往人多的地方钻,他不会武功,也只能看看能不能用这样的方法甩掉后面跟着的士兵。
  奈何他和游牧民族的身形差距实在太大,即使身穿和当地人相差无几的兽皮制成的衣裳,顶着一头和周围无差的脏辫,他还是能被人一眼认出。
  没办法,实在是乞哈尔人真的是人均魁梧大汉了,就连女子,看着都比他壮实。
  这样的民族,即使顾清来了,怕也得是略逊一筹。
  怪不得朝廷派来的军队会连连吃亏。
  草原的天际空旷又澄澈,如此一来便显得烈日的强光刺眼到过分了,沈浊微微抬头,即使半阖着眼皮,入目的还是一片赤红。
  像血一样。
  沈浊突然回忆起前世的这一场战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顾老将军人生中,打的最后一场仗。
  也是最惨烈的一场。
  阿契尔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为了胜利简直毫无下限,而偏偏与他对战的顾林是个讲究的君子。
  所以在最开始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由于阿契尔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朝廷派来的军队败得狠惨烈。
  即使到最后是朝廷赢了,但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若是没记错的话,在这一场战争里,朝廷似乎损失了几位大将。
  不知有了顾清,这一场仗的走势会变得如何。
  沈浊想着,心脏骤然一紧,按顾清这事事都要出头的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呢?
  沈浊有些不敢想。
  此时此刻,他突然好想与顾清见一面。
  可是目前他似乎已经自身难保。
  不知具体从何时开始,沈浊就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突然变了味,不是先前两个侍卫那种极蔑视又不屑的滋味,而是探究。
  并且,就在刚刚,他突然发现跟在身后的两个侍卫突然没了踪影。
  沈浊还不至于自信到自己能在短短两三刻钟内能成功甩掉两个活人。
  那为什么两个人突然不见了呢?
  为什么人都不见了,但他依旧有被人盯着的感觉呢?
  那落在身上的视线又是谁的?
  沈浊警醒惕,往人群中又看了眼,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的带着疑问探究的眼神,似是不确定他是不是要抓的人。
  对方似乎并没有料到会和他对视,于是触碰到沈浊警惕的视线时,那人紧锁的眉头一拧,朝沈浊身后点了下头。
  身后忽然掀起一阵冷风,沈浊感觉后背一凉,下意识转身往后看,可他身子刚转一半就被迫停住——有人突然出现在身后,钳制住了他的肩膀。
  同时抵在他后腰上的,还有一把匕首。
  即使身上的兽皮外套格外厚实,但依旧挡不住匕首锋利的触感。
  沈浊顿时僵住了。
  这东西他最熟悉不过,前世被严刑逼供时,类似的尖锐刑具就无数次隔着破烂的布料来回恐吓。
  痛感骤然加剧,沈浊被人押着往前走。
  来人的任务不是取他性命,而是把他带到另一个地方,应该是去见他们的主人,沈浊猜,可能是老单于的二儿子,阿契丹。
  世人都知道老单于一共有三个儿子,其中有两个都是疯子,阿契尔虽然疯得无厘头,但其中还夹杂着野心和抱负。
  而阿契丹,就只是简单的疯在想毁掉他亲哥的一切。
  在沈浊的计划中,根本就没有和阿契丹纠缠这一环,因为他不相信阿契尔会把自己的存在泄露出去。
  现在似乎出现了差错。
  周边的行人逐渐减少,两人最终来到部落边缘,一处不起眼的帐篷前
  地钉边翻出的泥土还没有干燥,显然是刚扎起来的帐篷。
  在看到帐篷的一瞬间,沈浊就已经能确定自己之前的推测错了,因为阿契丹出了名奢侈,是不会愿意待在这种简陋至极的帐篷里面的。
  那里面会是谁?
  沈浊想过无数种可能,独独没想过里面坐着的是他的熟人——顾清。
  顾清正盘腿坐在简陋的草墩上,沏茶。
  茶壶是最劣质的陶制品,青烟爬出壶盖的间隙,缓缓上升,最后消散在临近帐篷顶的半空。
  顾清的脸色隐在青烟之后,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只是那眉头皱得太紧,即使隔着一层恍若白纱的烟雾,还是被沈浊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
  假装劫匪的士兵已经自觉退出去,密闭的空间中只有一站一坐的两人,气氛诡异地沉默。
  沈浊立在原地既不上前也不说话,今日的顾清太反常了。
  若是寻常,这人一看见自己就会瞬间笑开花,就像前段时间在城门处的见面那样。
  可今天,顾清安静地有点过分了,应该是生气了,不然应该也不会用那么吓人的手法劫他过来。
  “将军生气了?”沈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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