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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将军有点憨(穿越重生)——半里知途

时间:2023-11-14 10:37:44  作者:半里知途
  赵云山跳过了沈浊的上半个问题,沈浊也没再追问,只是又问了些关于胡高才的一些问题。
  小半个时辰过去,瓢泼的大雨终于有了放缓的趋势,赵云山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今儿来就是给你说一下情况,至于顾清,你也不用太担心,不去找他是对的,至于具体情况,还是等他处理完事情之后亲自告诉你吧。”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雨声突兀地闯进来,沈浊朝外看了一眼,天地一片灰蒙蒙,丝毫没有放晴的迹象。
  沈浊深吸了口气,清新的泥土气就闯进肺腑,把他胸口的郁闷吹散了些。
  但还是沉闷。
  “我去吧,”沈浊突然出声,见赵云山蓦地停住脚步,接着道,“我去试试吧,就一晚上,若是不成的话再抓也不算太迟。”
  赵云山看向他,并不赞同他的决定:“你不合适,我们不知道赵岸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你要是贸然行动,瞒得过还好,要是瞒不过,你会很危险。”
  世人都知道,赵岸是个疯子,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要不然他也不会短短几年间,就从一个科举失意的书生,爬上大理寺卿的位置。
  对于赵岸的可怕,沈浊再了解不过。
  “那就让赵岸没心思关心这件事。”沈浊说道。
  赵云山疑惑的眼神和天际突然出现的一缕阳光同时投射过来,沈浊笑了笑,苍白的脸色迎上天光,看着有几分凄美。
  “赵伯应该知道,赵岸最恨的就是我们沈家,”沈浊开口,“他恨不得让沈家所有的人都堕入地狱,而离这一个目标的实现,就差一个沈浊了。”
 
 
第八十八章 不会徇私枉法吧?
  第二日辰时,雨还在下,天地灰暗,像是看不到尽头的长夜。
  赵云山正在和赵岸商讨案件时,突然有小厮来报,说是有人报案。
  交谈的两人止住声音对视一眼,皆认为是和冯栀姐弟的案件有关,于是赵云山大手一挥,让人进了书房。
  进来的是一位看着有六七十岁的老人,老人拄着根崎岖的木棍,朝坐上的两人行礼。
  他们期待着和案件有关的证据,却见老人颤颤巍巍从袖中掏出一个皱巴的纸团。
  纸团不知在哪沾了泥水,又湿又皱,看得两位朝廷命官皆皱起了眉头。
  老人对两位官员的反应仿若未闻,他颤抖着手指把纸团展开,露出里面模糊不堪的画像。
  看清画像的同时,赵岸和赵云山同时站了起来。
  “官爷请看,这个人,”老人指着画像,道,“我前几天在城南见过这个人,不知道现在报案官爷还管不管。”
  “管。”赵云山还没发出声音,赵岸就已经走到老人面前,他摸索着下巴,端详着老人手中的画像,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利刃。
  赵云山也走上前,想从老人手中接过画像,却被赵岸抢先一步,他瞥了眼被快要被赵岸攥破的纸张。
  久经风霜的纸张已经泛黄,周边也起了粗糙的毛刺。
  上面的画像其实很简单,没有色彩也没有细腻的笔触,只是寥寥几笔将沈浊脸部的特征放大,看上去的确很好认。
  赵云山问老人:“什么时候看见的,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报案?”
  老人说他是五天前看到的,那时候不知道,后来捡到这张画像才知道沈浊是通缉犯。
  之后老人又详细说了当时的场景,赵云山还想追问,赵岸就开了口:“赵某入朝的时间不长,却是听说了不少关于赵大人铁面无私的事迹,相信这一次,赵大人一定会和以前一样,不会徇私枉法的吧?”
  赵岸的眼神像是一支锋利的箭矢,矛头直直指着赵云山的眼睛,仿佛只要赵云山说出不符合他心意的话,这支箭就会立马穿透赵云山的眼睛。
  
  若是寻常人,此刻或许已经被吓到腿软,赵云山却丝毫不慌,他叫了侍卫,让人务必把沈浊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就在侍卫领命离开之际,赵岸的一个手掌狠狠压在赵云山的肩膀上,压得赵云山的身形向一边坠去。
  “冯栀的案子还没有结果,赵大人就安心整理冯栀的案子吧,至于那个沈浊,就由赵某代劳,赵大人没有异议吧?”
  赵岸的声音威胁意味十足,赵云山眉心皱出数道深浅不一的褶子,正欲开口辩驳,赵岸就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当天晚上,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雨夜中的街道十分空荡,死寂得像是很多年都没有走过人。
  空荡向前不断延伸,戛然而止于一高大建筑前。
  火红的灯笼高高挂起,投射出旖旎的红光,红光由楼底向前延伸,给凄冷的雨夜增添了一份迷离的暖意。
  此时,胡高才穿着一身红衣,站在清风楼下,身后簇拥着数个家丁。
  清风楼里面的老鸨看见他到来,笑着对他摇了摇扇子,示意他赶紧过去。
  此情此景,让七天来的郁闷消散了不少,胡高才扬起个笑脸,算是对里面人的回应。
  可不等他迈开腿,视线就被突然出现的一抹红吸引。
  在他的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穿着和他一样红衣的男人。
  红衣包裹着那人身体,勾勒出紧致流畅的线条,尤其是腰臀处,凹凸有形却不夸张。
  男人只是在那一站,就吸引走了向来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
  明明,只有他才能穿红衣。
  胡高才看向对方的身形,眉间出现一抹戾气。
  他想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可对方撑着一把红伞,伞沿压得很低,只露出一个瘦削的下巴。
  探究欲作祟,胡高才无视老鸨的邀请,脚步一转,走到男人面前。
  被伞沿遮挡的面貌逐渐在眼前浮现。
  平庸至极的五官,眼睛不大,鼻梁小而榻,是放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到的相貌。
  这张脸配红衣,就像是乞丐穿龙袍,滑稽且可笑。
  敌意转变为鄙夷,胡高才耀武扬威般拍了拍男人的肩头,对上男人平平无奇的眼睛,开口嘲笑道:“长得那么丑,就不要穿红衣了。”
  胡高才上下打量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在打量他,一双眼睛在这个时候变得灵动了些,越发显得他面貌平庸。
  男人像是听见了个笑话,睥睨着胡高才,不轻不重冷哼一声,抬手挥掉肩上的手,毫不在意道:“长得丑怎么了,难道来找乐子还要讲究好不好看?真是笑话。我怎么样也算是白白净净的吧,再看你,眼珠子下面坠俩黑洞,瞅着给在水里泡了百八十年的似的,也不知道谁更丑一点。”
  胡高才震惊于有人对他这样说话,瞬间气红了脖子。
  好在身后跟来的家丁算是个懂事的,男人刚说完话,他就撸起袖子站在了他面前。
  可男人就像是没看到家丁健硕的肌肉,依旧对他冷嘲热讽:“身子这么差就不要再来寻欢作乐了,好吗,你这样的,就应该呆在家里,想要什么人了,就让人给送过去。不过还是要小心,毕竟你这样营养不足的,也不知道行不行,万一折到床上怎么办?”
  男人像是真的为他担忧这件事,自顾自地摇摇头,惋惜地看着胡高才。
  胡高才被气笑了,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被人看不起的情况。
  当然,他生气也不用自己动手,家丁是个有眼力见的,听见这话的同时就抡起了拳头。
  可男人格外不知死活,只是悠悠道:“不对!你这样的应该没办法在上面吧,唉,可怜哪,可惜你长得太难看了,要不然我还能勉为其难让你爽一爽,这可怎么办呢?诶,对了!”男人手往袖中探,掏出一条鲜艳的红绸,道,“用这个把你的脸蒙上,那样我就可以了。”
  拳头应声而下,就在砸到人的前一刻,胡高才喊了声“住手”。
  拳头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很是尴尬。
  胡高才眯着眼看眼前的男人,他让家丁绕到对方身后,钳制住男人的手压着躬身站在他面前。
  男人就像是少了根筋,直到被人钳制住才知道害怕,他开始剧烈挣扎,声音也有点发颤:“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可警告你,杀人可是犯法的啊,官府会来抓你的……”
  听见男人色厉内荏的话,胡高才冷哼一声,把红绸从男人手中抽出,转而系到男人脸上,那对方乱瞟:饿眼睛彻底蒙住。
  他扬起手背,扇了两下对方的脸,幽幽道:“我不行?要上我?今儿就让你试试,小爷我到底行不行。”
  男人闻言彻底慌了,挣扎的力度骤然变大,可钳制他的家丁力气更大,他挣扎半天,还是没能逃脱。
  最后,男人气息不稳道:“你不会真要上我吧?看着我这样的脸,真的不会萎吗?”
  “原来你知道自己有多丑啊。”胡高才感叹,感叹完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以前玩的都是水灵灵的,长得好看的小男孩,还真是没碰过这样的丑男人,纵使对方的身段很好。
  察觉到他的犹豫,男人又加了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比个赛,你要是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更厉害,以后再也不穿红衣了,并且收回我之前说的话。”
  胡高才想了想,觉得可行,问:“比什么?”
  纵使被蒙上了眼,男人笑得也格外猥琐:“比什么,我想肯定是公子你更熟悉吧?”
  胡高才品出男人话中的意思,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对家丁分吩咐道:“把他送去我常去的那个房间。”
  家丁一动手,男人就开始挣扎:“不是要比吗?还不快放开我!”
  “急什么,到了再说。”胡高才说完就先离开。
  所以他没有看见,随后男人嘴角挽起的,计谋得逞的弧度。
 
 
第八十九章 计划之外
  这一段路,比沈浊预想的要近许多。
  他原以为像胡高才这样有特殊要求的常客,应该会有单独开辟出来的,隐蔽的位置。
  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只是被拽着上了几层楼而已。
  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沈浊一直被蒙着眼睛,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可是他却听见了无数的哭喊声。
  或欢愉或痛苦,其中也夹杂着作乐的声音。
  另外,空气中还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这味道混着腥膻气,实在难闻至极。
  沈浊咬着后槽牙,才勉强忍住喉口恶心的感觉,他握着拳,不满道:“我说大哥,不就是来找个乐子吗,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还有,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你们这样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我们坦诚相见,到时候也好做朋友不是?”
  ……
  沈浊说了不少,到头来一直都是自言自语。
  胡高才应该没有和他们一块,不然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忍不住开口了。
  至于身后钳制着他的家丁,沈浊挣了下手臂,非但没能逃脱,反而让施加在上面的力道更重了。
  “诶诶诶,大兄弟,轻点轻点,你力气再大点我手就断了。”沈浊夸张地叫道。
  见家丁根本不理他,沈浊也只好放弃,他靠耳朵认真辨别着走的方位,一时间也没有再出声。
  走了大约有四层楼的距离,两人停住。
  沈浊偏头,确定原先听见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才意识道自己已经离开很远了。
  木栓移动的吱呀声响起,沈浊还不及反应,就被一强硬的力道推进房中。
  手臂上的束缚骤然消失,沈浊踉跄两步站稳,他抬起酸痛的手臂扯掉红绸,被眼睛的景象震惊到。
  他正处在一个好似牢狱的房间中,面前是一面沾满血迹的污黑的墙,墙上陈列着各种各样折磨人的工具。
  沈浊只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他转身,走向房中唯一的窗户。
  不同于寻常人家,这间房子的窗户被横七竖八的木板钉死,厚重的窗纸几乎不透光,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划痕,应该是被人用手扣出来的。
  沈浊用手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
  沈浊在房中环视一圈,可惜房中太昏暗,只能看见自己周身的地方,他往房中唯一的床榻边走,想找找看有没有火折子来点几支蜡烛。
  可未及他走到床边,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不等他站稳身形查看,地上就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谁?”沈浊低喝,“出来。”
  沈浊盯着传出声音的桌底,迅速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亮了身边的三只红烛。
  蜡烛发出幽幽的红光,把房中的其他物体照得清楚了些,他匆忙瞥了一眼,确定没了其他能够藏身的地方后,再次看向桌下。
  那是一只惨白的带着血迹的脚。
  脚腕上是深黑色的镣铐,镣铐下的皮肤已经溃烂,看着已经被拴住有段时间了。
  顺着惨白的脚腕往上,就是伤痕遍布的小腿,紧接着就是惨状更甚的大腿。
  似乎是知道无处可藏了,男孩爬出来,露出手腕以及脖子上的镣铐,他赤身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抖着嗓子叫了声:“主人。”
  即使已经很努力地隐藏,沈浊还是捕捉到了男孩声音中的恐惧。
  沈浊皱眉,没有应声,男孩似乎是以为他生气了,身子开始打颤。
  男孩后背上的青紫伤痕触目惊心,在他的颤抖中,摇晃成一副昭示罪恶的画。
  沈浊于心不忍,看着男孩因太瘦而变得格外突出的肩胛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许是沈浊的声音太轻柔,男孩身子一僵,过了好久才大着胆子抬起头,看清沈浊面容的一瞬间,泪水夺眶而出。
  他猛地挣动扑向沈浊,用被磨得血肉模糊的手抱上沈浊的腿,哭嚎着哀求:“求,求求你,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沈浊被男孩扑得倒退一步,又被死死攥住,这时他才发现,男孩脖子上的镣铐上拴着一条链子,铁链大约只有半丈长,另一边连在床榻上,限制着男孩的活动。
  而在男孩仅有的活动区域内,没有一样能够让他自残的东西。
  嗅到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沈浊狠狠皱着眉头,他没有理男孩的要求,而是道:“想让我帮你,就先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男孩的哭声止住,胆怯地看向沈浊,那是一张极为清秀的小脸,上面没有丝毫的伤痕淤青,和他遍体鳞伤的身体对比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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