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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猝然发难，手掌不会打伤，故用了十成力气，从下向上甩了一巴掌，打得半边屁股顿时红了一片，在惯性下不住地颤动。
林希眼泪差点被逼出来，十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到这真的是惩罚。
“开始前我说过，你不会喜欢那种方式，为什么不听，嗯？”按住他的腰，高高扬起快速落下，让另一边染上同样绯红，具有对称美感。
“我……错了。”仅仅三个字，回答的异常艰难，力道从表面传达到肠肉，前列腺也能感受到震动，又痛又爽，散乱了气息。
没有规律的掌箍声伴随林希口中溢出的呻吟，给卧室添满春色。十数下后，两瓣粉白都变成深红，中途林希忍不住伸手去挡，被秦昭捉住手腕扣在后腰，无助又可怜。
林希被打到头脑发昏，下意识支起膝盖，撅高屁股扭动，像躲避又像发浪，不自觉收缩的后穴一张一合，勃起的前端早已沁出粘液，沾湿了秦昭睡裤。
秦昭忍得辛苦，林希带着哭腔的痛呼叫得他硬的发疼。
“起来。”
一开始林希靠数数转移注意力，后来疼的狠了，只顾着挣扎和忍耐，爽到脑中一片空白，听到命令以为惩罚终于结束，在床单拭干眼角，撑着跪起来。
秦昭站起，动手将茫然无措的林希拽到床沿，以背对自己跪趴的姿势按下去，点了点穴口：“还剩最后4下，自己掰开。”
“你要干什么！”
林希想起来，却被压了回去。秦昭的手指就在洞口，浅浅刺入又退出，反复撩拨他的欲望。
“自己掰开屁股，林希，认罚就要认得彻底。”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欺负他遵守承诺，偏林希就吃这套。低下身去用脸颊做支点，两条手臂伸到后面，手掌下的臀瓣又肿又烫，向两侧掰开也变得吃力。
秦昭四指压在中间上下滑动，穴口在手下收缩吐纳，勾得他胸口起伏，但还是稳住声音引导：“只有4下，别动。”说完狠厉落手。
肛门周围的皮肤更嫩，只一下就和周围颜色融为一体。
“唔……秦昭，秦昭，轻点……”到底还是没忍住出声求饶，但手下还是乖乖掰着，不敢松懈，十指因用力而泛白。
“记住了，这是惩罚。”说着又是一下，打得他整个人向前滑去。
秦昭帮他恢复姿势，心如铁石般继续抽打，直到二十数满，才由他捂着屁股滚进被窝。
林希羞臊难当，之前写游戏喜好时，喜欢那一栏只写了两项。spank就是那二分之一。写这项是因为它安全，等真的执行了才知道竟这般羞耻，浑身上下都穿的好好的，只露出屁股，还被打到红肿。
而且，秦昭竟然要求主动扒开，无耻之尤！
从外部形状判断被窝里的人窸窸窣窣提上裤子后秦昭才掀开被单。
林希别扭地不肯靠近，秦昭也不强求，坐下对他说：“刚才比在书房打的重，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现在林希脑子是懵的，顺着秦昭提问的方向去回忆，在书房里他早就想喊安全词了，全靠意志力撑了许久，但是刚才sp全程都很疼，却没有一丝念头要说安全词，为什么？
今晚秦昭提了两个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似乎无关，又似乎相关。为什么？
秦昭右手掌也通红一片，此刻托起林希侧脸，专注认真地同他说：“抛去管闻声的影响，去问你自己，这两场惩罚有什么区别，林希，我等你想明白那天。”
秦昭知道答案，同时也没忘记他们建立关系那天林希说的不谈恋爱。一定有某个重要因素在影响林希的判断，让他辨不明占有欲，看不清情不自禁。
其中的关窍。要靠他自己想明白。
秦昭不急，他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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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不在周末更新，那么今天为什么例外呢？
因为今天，帕斯卡定律，满月啦！！！
开心，一个月写了6万多字，算勤劳吧哈哈哈哈！
感谢鱼鱼们的陪伴，有你们我写的很有动力。
我爱废文！我爱小黄灯！
（我好像正向激励实验的小白鼠，因为有小黄灯，而勤奋码字，被小黄灯拿捏了）
巧合的是，正好在特殊的这天，更了特殊的一章，算是林希秦昭感情的重要节点，也是全文的转折点，我也很开心。
第20章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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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昭起身向外走，林希拦住他问：“去哪？”
“洗澡。”惩罚过程秦昭需严格把握分寸，又出了一身薄汗。
林希傻愣愣地问：“不做了？”
秦昭示意他身后：“你还能做？”
屁股是很疼，菊花也肿了，但毕竟做过清理，不做爱有点可惜。
林希咬咬牙：“能！”
秦昭看起来心情很好，但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不做，也算今晚的惩罚。”
林希瞪大眼睛看向他鼓囊囊的下身，都这样了还不做？到底是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
“那我也要洗。”
“等我洗完你再去。”
最后一波引诱失败，林希忿忿地回侧卧，爱做不做，老子还不给上了。
事实证明秦昭是对的，他不仅做不了，也坐不了。爱坐地板的林希第二天自觉地坐上沙发，连换个姿势都要轻缓小心，看得秦昭在一旁发笑。
酒吧的波折彻底过去，两人又恢复平时的相处模式。假期过后，每个周五下班后，秦昭都准时到校门口接上林希去超市采买，然后相处整个周末，再在周一早上送他回学校。
倒也不是必须去实验室，而是秦昭要上班，林希也不能一个人在他家呆着。
长时间相处下来，不仅没有腻烦，反而磨合得更亲密。
抛去属性和职业，他们也只是24岁和28岁的男生。会一起吃着零食看比赛，支持的队伍输了就伤心地出去撸串，赢了就打开电脑进游戏。林希的射手走位激进，但秦昭作为辅助会一直在他身边保驾护航。
做饭也不再是秦昭一个人的事。当林希发现秦昭更多时候是对着菜谱有样学样时，表示他也可以尝试。于是两人经常凑在一起，于网上诸多菜谱中挑选喜欢的样式。
几次实操下来，林希的厨艺大有长进，这种按部就班的制作流程很适合他。
也是从厨房使用权发生转移开始，秦昭发现餐桌上辣椒出现频率越来越高，直到飘满辣椒的水煮鱼上桌时，他终于感到一丝头疼。
“辣是痛觉，挺适合你的。”说着筷子伸向旁边的清炒西兰花。
林希听明白了，秦昭这是暗戳戳说他喜欢自虐。
“我只是无辣不欢而已。”
不过由此想到另一件事：“但是咖啡是这样，你都没问过我明知不耐受为什么还要喝。”
秦昭很给面子地递台阶：“哦？为什么？”
“因为这是成本最低，也不会造成严重后果的自虐方式，”林希颇为自豪的给他解释，“美式反应最大，喝完心跳加速头晕。dirty就温和多了，只是体温上升，拉个肚子。”
这种不易被察觉的小意外是林希谨小慎微生活里，最容易达成的叛逆。
秦昭默默记下，晚上赏了他一顿鞭子。不知道原因就罢了，一个m，在约s见面当天，用这种手段自虐提高兴奋度，胆大包天。
还有一次，林希登录好久没上的字母游戏app想学学新花样，没想到刚点进去消息竟然有99+。
原来是上次愤怒中发的动态惹的祸。
“再想实践我就是狗！”下面全是低俗之人给他回的“趴下叫两声”、“看看狗逼”这类不堪入目的言语。
一键清空动态后林希才觉得自己干净了，继续浏览经验贴，安静半晌，从飘窗下来问书桌后的秦昭：“你为什么不给我准备颈圈？”
秦昭从工作中脱离出来，脸上还带着尚未退却的严肃：“我以为你不喜欢。”
“我喜欢的。”
这倒是秦昭意料之外的答案。
颈圈一般意味着狗奴或者驯养。虽然秦昭更倾向于它只是工具的一种，但担心林希会排斥。
“给我做个颈圈吧，你不是量过尺寸？”
可是量过之后林希妈妈就来了，再加上管闻声的事，让秦昭以为林希排斥成为所有物。
既然他喜欢，秦昭决定买来皮料工具亲手做。与想象中有出入的是，制作过程中林希一直在旁指手画脚，最后干脆依照教程自己上手，完工后才交给秦昭。
他大概是少有的会给自己做颈圈的m，秦昭也是少有会纵容这件事的s。
秦昭玩味地看他：“给我干什么？”
“帮我戴上啊，仪式感。”说完林希仰头伸长脖颈凑到秦昭跟前。其实是做完才发现他剥夺了自己主人的参与感，于是在最后找补一下。
林希眼光好，在众多皮料中选择了张扬的棕红色，切成细细的8mm，只钻一个孔用来固定。秦昭帮他扣上唯一一个铆钉，白嫩的脖子被圈在皮带下，简洁又禁欲。
无所谓颈圈出自谁手，反正，当晚秦昭享用了带着颈圈的林希。
在一起越久，他们对彼此的了解也愈深。
自秦昭说接受林希一切特性后，他做起自己来连愧疚感都没有了。在任性恣意的同时，作为回报，也会有意观察秦昭。
聪明、领悟力强，配合上过人的记忆力，成为人群中耀眼的那一个。如果再加上一点温柔、坚定、细心，就组成了如今的他。
但这些还不够。
熬夜工作的黑眼圈、被刀切到的伤口、衣服沾到的油、玩游戏的大笑、做爱的喘息，让秦昭更真实。
除此之外林希发现秦昭还有点固执。一道翻车的新菜，会反复出现在餐桌直到成功。过不去的游戏关卡会熬夜研究攻略。
所以之前以为的成熟冷静，都不够准确。他只是情绪稳定，稳定到可以将胸有成竹辐射到身边人，成为下属敬佩的上级，成为林希可以依靠的——
主人。
当以周为计量单位时，时间就走得很快，不知不觉初雪已经下过，实验室众人也开始讨论起这周末平安夜去哪里玩。
“注意安全，这次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林希说。
“不是吧师兄，怎么能少了你！”高峰一阵哀嚎。
“那没办法，谁叫你们说晚了，我已经和朋友约好了。”半个月前秦昭就过问他，HALF有活动要不要去。
“那就圣诞节。”
“圣诞节也不行，这周末我不在学校。”他应该会在秦昭家。
李双双不止一次碰见师兄被秦工送到实验室，所以不难猜到师兄不在学校时都在哪里。
不能让他泥足深陷，找借口把林希叫出实验室。学院门口有个人工湖，空旷无人，适合讲私密。
待走到湖边小亭，李双双踌躇开口：“师兄，其实去年冬天你喝多那次，我听见你前任的电话了。”
“我知道。”
李双双意外地张大嘴：“你记得？”
林希沐浴在和煦阳光下，笑道：“嗯，第二天都想起来了。很感谢你帮我保守秘密。”当时他佯装镇定，做好了性取向被嘲笑的准备，可是师妹不仅没有歧视他，还守口如瓶。
“没关系的师兄，你真的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不管喜欢男生还是女生，都不应该被辜负，所以分手就应该分的干净，不要吃回头草！”
林希被她说糊涂了：“我没有吃回头草。”
李双双见他还在装，干脆说明白些：“秦工是你前男友吧？”
林希听着不对劲，连忙解释：“不是，秦昭他不是我前男友，我们是……朋友。”
“不对啊，那上次出差你为什么讨厌秦工？”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和秦昭在项目会之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现在已经解释清楚。至于前任，你放心，我不会走回头路。”
李双双这才放下块大石头，这半年屡屡担心师兄被骗，幸好是一场误会。
“这样太好了，本来我还挺惋惜，想着秦工看起来那么帅，可惜是个人渣。既然不是同一个人，师兄，祝你幸福！”
“啊？什么？”
李双双说：“师兄别装了，你在和秦工谈恋爱吧，讲真的，你最近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虽然以前也很不错，但是对比下来，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见林希愣在原地，她进一步补充事实论据：“上次我问你LES和RNS的区别，你说忙完手头上的事再来帮我。如果是以前的你，无论在做什么都会马上来帮我。”
林希拿不定李双双的意思，听起来似乎应该道歉：“对不起？”
“不是的不是的，”李双双连忙摆手，“师兄，以前那样我们也很有压力，不是要紧的事，打扰到你让我们很抱歉。现在这种相处方式更轻松，就好像，你开始为自己活了。谈恋爱一定很幸福吧，师兄，无论做为师妹还是朋友，我都真心为你高兴。”
林希神情恍惚，四肢僵硬，并不像被祝福的样子：“你是说，我和秦昭看起来像……情侣吗？”
李双双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是啊，如果你不想说，我还会帮你继续保密的。师兄是不是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林希迟缓地摇头：“你先回吧，我去趟图书馆。”
李双双走后，林希坐在亭子里发呆。
湖面结了冰，风掠过光秃的树梢发出簌簌声音，没有鸟叫虫鸣，原来今年的冬天和去年没有差别。
冬天都一样，寒冷刺骨，枯枝残雪。
平安夜当晚，酒吧里热闹喧哗，但林希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他沉默地跟在秦昭身侧，滴酒不沾。秦昭见他似乎不开心，特意暗箱操作一番，让圣诞老人给他发了个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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