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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虽然意识不记得,可身体食髓知味,在有了那晚以后更加狂妄,特别是在能够吃饱穿暖的今夜。
  左扶光见自己没被理睬,手指头跳舞似的朝上爬,又像一个迈着两条腿的小人儿,顺着心口蹬鼻子上脸,抚在沧渊眉心的红色小水滴上。
  他打了个哈切,撑起来亲在沧渊嘴角,蜻蜓点水,又在下一瞬间收了回去。
  沧渊猛地翻了过来,一把将左扶光摁住了!
  他眸底又带了赤色,燥血再次从心中燃了起来,眼里写满了兽性和欲|望,嘴上却说:“别招惹我,好好睡觉!”
  左扶光隔空送了个飞吻,闭眼道:“嗯。”
  沧渊压了他一会儿,缓和着血脉的叫嚣,半晌才退回去,只留了一条胳膊给左扶光枕着。
  夜色短暂,这是他十多天来的第一个好觉……
  ……
  紫儿坡马匪仿佛永远充满精力,武馆七天一开,互市也是七天一开,热闹非凡。
  无论什么人都可以去马匪市场以物易物,物品不问来处,不可换回,甚至有直接卖人的。
  左扶光这回骑的是他的宝马,汗血马皮肤发红,毛色鲜亮,到了紫儿坡外就被敞开大门相迎。
  沧渊紧紧跟在后面,对于马匪他有种天生的警惕。毕竟这群人虽然自称“好汉”,却是常常打劫军粮和富商的强盗。
  宝马嘶鸣一声,左扶光勒了缰,潇洒地跳到地上。
  几个马匪正光着棒子在路边操练,舞刀弄枪什么都有,毫无章法乱成一团。
  “小王爷来啦!”其中一人放下流星锤喊道。
  另外的也像是自家人回了寨子一样胡乱地招呼了一声,开些乱七八糟的玩笑,都没个人引路。
  一个扛着扁担的马匪经过沧渊时看了他一眼,调笑道:“小王爷,这不是你上回带过来那个货吗?给你赚了好多钱。”
  沧渊瞪了他一下,那人马上瞪回来:“哎哟还挺凶,该拿条链子拴着!”
  “渊儿弟,跟过来!”左扶光扯着沧渊衣领子,“这些都是粗人,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说完以后他健步如飞,跨到了碉楼外沿的木梯上,回头一把拉住沧渊。
  “你在这平台上等等,我去把叶刁揪出来。”
  碉楼第三层,日上三竿时,里面还在传出床帏摇晃,女人呻|吟的声音。
  左扶光直接拿脚踹门三下,粗声爆吼道:“大当家的,给你送钱来了!”
  叶刁猛地砸过来一根条凳,隔着门板打在里面,痛骂道:“滚你^妈的!”
  左扶光大退一步,又一脚踹在门上,那一下竟把门给直接踹开了,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叶刁从床上抬起头来,不满地说:“你他妈——”
  他的话音忽然中断,看到了左扶光,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女人。
  那女人立即捂着被子起身退到了屏风后面,左扶光静静地站在门口,望着他。
  窗外阳光打进来,把他的身姿投下一片阴影,白皙的面颊上满是清冷之色,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错觉。
  左扶光偏了偏头,叶刁立马把女人赶了出去。他慌忙穿了条裤子,听见左扶光把门给关上了。
  “还真当自己是马匪了?”左扶光双手背在身后,冷锐地问道。
  叶刁凑过来,和他那天在山谷里“护送”小王爷的模样完全不同,身子一躬,卑微地说:“这不和小王爷演着吗?”
  左扶光嗤笑一声,睨视着他的发顶,轻声道:“抬起头来。”
  叶刁身子有些微的僵硬,仰起了脸,左扶光扬手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耳光,用了三成内力,直接把人打得偏扑在地上!
  叶刁闷叫一声,嘴角立时漾下一丝血,什么都没敢说,又听见一句——
  “再抬。”
  他只能从地上爬起来,拨开自己额前的碎发,不敢看左扶光。
  左扶光反手又是一耳光,把人打得再次倒地,这才狠狠一脚朝他光裸的肚子上踹去!
  叶刁发出一声惨叫,蜷缩起来捂住自己,那马靴头子是尖的,感觉脏腑都要碎了。
  左扶光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手绢,慢腾腾地擦拭自己骨结分明的手,这才说:
  “大当家的,扮则扮已。要是真懒怠于晨练,沾染了土匪习性,你将来就回不去了……”
  叶刁扑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小王爷,我错了。您罚,责罚我吧!”
  左扶光瞟了一眼周围的配饰,妥妥一个土匪山寨。
  他知道叶刁在这里立足,渐渐起势,十里八乡的土匪头子和他都会有争斗和往来,他们最终会认一个野王,也会给他上贡。
  是个人都容易迷失在这种无拘无束的状态下,贪图享乐。
  但叶刁的真实身份是固宁军总旗长,原名叶知夏,因为特殊的目的才成为了所谓的“好汉”,王爷的心腹。
  如今紫儿坡真马匪混着假马匪,他几乎要将全雅州和甘州边陲的土匪都笼络了。
  但他不能变成真马匪,要清楚自己最初在紫儿坡“占山称王”的目的。
  左扶光擦完手,把绢布扔了下去,这才问道:“听说上个月军粮你是去第一城外的官道上劫的?”
  叶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那地方已经很接近兴京粮库了,损失了不少兄弟。
  他说:“即使如此还是被盘剥了几层,督军太监上报的马匪劫数简直是我们截获的两倍之多。剩下的走到雅州又被沿途克扣了一半!”
 
 
第五十四章 和我一起守护雅州
  雅州和甘州一样面临着军粮不足的问题,腐败自上而下,如同蛀虫啃食着边关将士们的粮食。
  沧晗将军常年驻守关外长城,还得让手下军人闲时拿锄,忙时举刀。
  路上的问题,固宁王鞭长莫及。唯有通过马匪以暴制暴,劫回来的粮食实际上通过互市换回了军队里;而来自猎场的毛皮又在冬季到来前给将士们赶制氅衣。
  军队与马匪形成了完美的闭循环,左家的巨手笼罩覆盖着雅州方方面面。
  从线人情报网,到商贾东家,从花楼驿站,再到这些非法之地,遍布社会各界。
  所有的这一切,沧渊都不知道。
  他站在平台上,听见屋内有响动。然而当门打开的时候,是叶刁攘了左扶光一把,不满地骂道:“急什么啊缺你那点子钱吗?”
  沧渊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扶住左扶光,拿手挡开了叶刁。
  左扶光立即挂他脖子后边了,“狗仗人势”似的说:“快点!把蜥蜴人交出来。”
  叶刁脸上都是淤青的,骂骂咧咧下了楼梯。
  李彦的小队等在外面,正巧最近要修长城,需要送一批苦刑犯过去。
  蜥蜴人都锁在关押奴隶的石头房子里,不能动弹。
  叶刁拉开沉重的石门,指着说:“怎么拷打也不开口,最后我们一致得出了结论……他们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左扶光凝眉道,“大当家的蒙我呢?这都是些神志清醒的正常人。”
  叶刁把两人引入室内:“虽然是刺客,可经过观察,我发现他们年龄最大的也不超过二十岁。他们有自己的交流语言,类似于蛇语或者蜥蜴语什么的,就像这样。”
  话音未落,两个人抬起头来,对着他们发出“嘶、嘶”的声音,和那天被抓到时一模一样,而且个个瞠目欲裂,似乎极为愤怒。
  左扶光目光一凌,眼疾手快地卡住了最近一个人的下巴,迫使他张着嘴。
  此前在黑夜里他们根本没有发现,这些人的舌头都被竖着剪成了两半。而且似乎经过很好的止血缝合,两半都活动自如。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可以发出好多种不同的气音,真的类似于冷血动物,与平常人不一样。
  左扶光后背发凉,想起镇北王告诉他,南洋王被杀以后,头颅插在标枪上,舌头也被剪成了两半。
  确实是他们做的,可是被抓住的人都不会说话,什么也问不出来。除了为首的那个衣衫上有类似于四脚蛇的纹路,就找不到任何一点身份的标识了。
  “也不会写字?”沧渊问道。
  叶刁叫了一个手下进来,吩咐他去拿东西,一边说:
  “从那个蓝袍头领身上搜出来了一封信,信上有术士法阵。幸好我的军师有些奇门遁甲之技,没破坏信封就把里面的信件取出来了。”
  不多时,一个马匪拿着那“信”走了过来,递到左扶光手中。
  两人展开一看,白纸黑字,只是那字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根本不是中原汉字,也不是他们熟知的任何一个少数民族文字,根本辨认不了。
  “也就是说,蜥蜴人有自己的图腾、语言,独特的文字。现在唯一继续探查的途径是侦破他们的信件。”左扶光把信交到沧渊手中。
  虽然对于破译毫无头绪,沧渊还抓住了一个关键点:
  “既然整个组织的成员都年轻,可能是从小培养的。他们背后的人很强大且富裕,才能养活这么多卖命的死侍。”
  “神秘到这种程度也是罕见。”叶刁嚼了个草杆子在嘴里,吩咐手下把蜥蜴人都牵出去,
  “不论任何人,任何行刑师抓住他们,都没法探究出更深度的线索。因为语言不同,嘴也是撬不开的……”
  “先弄走吧,留两个给马匪军师。”左扶光看了看天色,今天还想再走些路,明天才能到雨城。
  叶刁搓了搓手,比在他面前,腆着脸说:“小王爷,钱呢?”
  他一双眼睛宛如贼眉鼠眼提溜乱转,身上穿着豹皮,笑容挺痞的。
  左扶光不耐烦地从兜里掏了几张宝钞出来,连着几片金叶子一起拍他手里。
  沧渊却注意到叶刁脸上有红印,嘴角有点裂了,伸出来的那只右手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有老茧。
  马匪多用马刀,叶刁腰上就别着一把。用马刀的人掌心握柄处有茧,虎口也有,他都有。
  但剑更轻些,会剑术的人,能转剑花的人食指和中指就会有茧。
  沧渊清楚记得义父有,因为固宁军当初改良武器的时候,为了以速度对抗乌藏人的力量优势,他们都用长剑,以中原剑术进行训练。
  他在去北境的路上就问过左扶光,叶刁是不是他的人。
  当时得到的答案只是朋友,但现在沧渊基本可以肯定了——也不是朋友,叶刁该是从军营里出来的。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透彻马匪能为王府做什么,这或许涉及到了生死存亡的秘密,就算问了左扶光也不会说,所以他不问了。
  如沧晗所言,沧渊渐渐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想,左扶光不告诉他的事,和信任与否无关。
  他在认清现实的过程里逐渐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再也不会像刚回来时那样不知天高地厚,说出“你给我戴绿帽”这种话。
  真实的左扶光是一个无比强大的男人,连义父都会告诉他“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扶光”。
  他不属于沧渊,不属于任何人。像他这样的人将来必展锋芒,如今不过龙游浅滩。
  ……
  把刺客交给李彦以后,两人再次上马,今夜准备直接经过阿里城,在下个镇子休息。
  “我给那个组织想了个名字。”左扶光在马上说,“以后提起来就叫四脚蛇,刺客叫蜥蜴人,怎么样?”
  沧渊不经意地问道:“为什么四脚蛇进不了雅州,你在雅州如此安全?”
  左扶光勒马过来,凑近他,神秘兮兮地说:“因为雅州遍布我爹的眼睛,你看……前面那个商贩,楼上那个小孩,街边的乞丐……还有啊,花楼的妓子……”
  沧渊的目光依次扫过城池里左扶光所指的地方,听他幽幽续道:“雅州六城还有无数你爹的手脚,只是他们穿着便服在平民中。”
  沧渊揽过他的脖颈笑了一下:“你爹是千里眼,我爹是千手怪。”
  “我挺羡慕他们的,十年如一日,几乎没见过他们争执。”左扶光带着些许神往的表情,“爹跟我说,没有将军就没有雅州。有了沧晗将军,固宁军才姓左。”
  沧渊接话道:“我爹和我说,是王爷给了他命。有你爹在,他才能走到二品镇军大将军的位置,否则永远只是一个武夫。”
  “你说咱怎么跟爹们不一样呢?”左扶光问道,他说的是他和沧渊的关系超出了亲密的兄弟,再也回不到过去。
  沧渊却想到了自己内心的决定,轻轻说:“也能一样,甚至更好。”
  左扶光忽然拍了两下他揽在肩头的手:“前面那个真是我爹眼线,渊儿弟,快放开!”
  只见那是阿里城内的一个小贩,推着辆卖毛绒线的小板车,和周围的人没什么不同,还在和别人做生意。
  沧渊立即放手了,心里也没再不满。
  他只是有点失落,无法正大光明地和左扶光亲近,这样会给小王爷带去麻烦,这些日子他已经想明白了那晚在船里说的许多话……
  夜里街上灯火久久不熄,过了子时还有人在穿梭。
  沧渊靠在窗框边上,左扶光溜门撬锁地进来了,笑着问道:“渊儿弟,你看什么呢?”
  “好多人。”沧渊指着街面。
  “那边阿里城主大人彻夜不休,这边丰镇的看守也在值夜。”左扶光听着熙熙攘攘的人声,“他们听到风声,知道要打仗了。根不在雅州的都往中原去了,投奔亲戚。”
  “城主?”沧渊回忆起那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是我回来第一天见到的吴伯吗?”
  “是啊……他原本就是雅州的人,并非四方填来的。整个雅州也唯有阿里城保留了过去的名字,其余五城鹏、雷、雨、丰、炉,都是后来取的名。”
  沧渊说:“你好像老是去欺负人家。”
  “他是个和善人,可爱又不记仇。”左扶光翻上小榻捏了捏沧渊的脸,“不像你,一生我气就是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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