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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沧渊回过头来,认真地说:“以后都不生气了。”
  “为什么?”
  沧渊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很珍贵,如果用生气来度过,岂非得不偿失?”
  “难得渊儿弟有这种高深觉悟!”左扶光的手像猫爪子一样搭在沧渊肩头,把他抵在窗框上,“和我一起守雅州。”
  “不用我们守雅州,我爹和乌王能守住乌藏,这些人没过多久都会回来。”沧渊笃定地说着内心的希望。
  左扶光靠在他胸膛上,用同样坚定的语调说:“我爹也能守住雨城。”
  他们在夏夜里同枕共眠、互相依偎,听着人们离开的声音,在心中向太阳鸟神像祈祷。
  可是第二天,岗拉部被攻破的噩耗就传遍四方。
  沧晗将军受伤退守长城,乌王退到了第二防线玫朵部。
  元人果然想吞并乌藏,然后向着雅州,迈进……
 
 
第五十五章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左扶光平安归来的消息早已传到固宁王耳中,不过两天他就在雨城亲眼见到了儿子。
  彼时沧渊紧随在后方,两人虽然黑而消瘦,却毫发无损,左方遒总算放心了。
  “若不是你说有要事相商,为了等你,为父已经去往长城了。”
  左方遒坐在城主府的会客堂里,他一过来,雨城城主就将自己家最好的院子腾给王爷住了。
  左扶光和沧渊进来时看见了外面有备好的马车,异口同声问道:“今晚还是要走吗?”
  “将明受伤了,我不放心。”左方遒凝眉说,“虽然军报上说是轻伤,但元人的刀剑哪有轻的。那边情势危机,我得过去。”
  将明就是沧晗将军的字,城主听闻极小声地说道:“王爷不能不顾自身安危,您是雅州之主,是王爷呀……”
  “哪一仗不是我俩商量着打的!”左方遒挥手道,“你下去,渊儿你认识子茂大帅,也过去拜会一下,扶光留着。”
  沧渊知道他们父子要单独说话,便拱手退下。
  等到门彻底关上,左方遒才问道:“扶光,你可有良策?”
  左扶光正是为此而来的,他毕竟也在镇北军营地呆了那么多天。
  把自己看到听到的情况讲完以后,他推断道:“其实镇北王和元人的关系并不稳固,两族敌对了那么多年,总不能因为换了个新可汗就完全消除龃龉。”
  “如今岗拉部已经破了,我觉得现今最好的办法不仅要死守抵抗,还要想办法离间鞑靼部和镇北王。”
  左方遒不耐烦道:“人人皆知离间战,但你说如何才能与元人对话?如今镇北军士气正怒,皆因他们觉得王爷功在千秋,而皇上昏聩冤枉功臣,他们是油盐不进的。”
  左扶光没有坐下,他在房内展开宣纸,随意磨了磨墨。
  固宁王起身过去探看,只见儿子在纸上画出了一副带着头盔的甲胄。
  “守在极北的镇北军并未使用朝廷分发的盔甲,他们有自己的工匠、军匠、铁匠,还有矿脉。”
  “这是镇北军独有的暗甲模样,以棉布和针衫包裹住里面的铁甲,抵御冬天的寒冷。外设蟒袍,带腿裙……”
  左扶光作完画,标注好每个地方的材质和颜色,续道:“父亲立即呈书皇上,让朝廷军匠秘密赶制出三百余套镇北军甲胄,有用。”
  左方遒思索须臾,瞬间了然:“你是想让我们的军人扮成镇北军,在元人攻击乌藏的时候去后方偷袭他们的粮草,让可汗以为遭到了肖怀胜的背叛?”
  左扶光点头道:“新汗上位,军心不稳。他与镇北王达成盟约,南绕攻打乌藏,使得本土空虚,肯定是力排众议才做到的。”
  左方遒赞了一句,然后说:“那我们不仅要如此,还要从别的方面增加离间计,元人才可能退步,缓解雅州危局。”
  “沧渊会与子茂大帅谈及和镇北军将领假意谈判之事,拖延时间。”左扶光早已安排过了,“就是不知道皇上到底怎么想的,他打不打,北境收是不收?”
  “他想收,但不想打。”左方遒叠起桌上的宣纸,“你的密信送去以后,是三皇子和内阁大臣施压,皇上才强硬了一次,派出大中军来驻雨城。”
  “但子茂大帅说,临行前皇上拉着他的手,嘱咐他一定不能冲动,也不要主动出击担上好战骂名。”
  左扶光的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我想的是现在不能打,但当元人撤出乌藏时就一定要打。到时候镇北王既要防着北,又要对着南,分身乏术,才会难受。”
  “除了商议这些,你要留在雨城吗?”左方遒有点急迫地说,“若无事,我们父子路上谈,反正回炉城和去长城这段顺路。”
  “爹想把府医给将军带去?”左扶光问道。
  左方遒站起身道:“是的。我想过去指挥着,他便能安心养伤。若是乌王守不住,元人来攻长城,还得有恶战。”
  他忧心忡忡地说:“也不知道将明这几年是怎么了,每每受伤都要发烧昏迷,有一次还长病不起。不像过去收服乌藏时一样,肩头插着箭矢都还在指挥布阵。”
  左扶光也起身了,幽幽地说:“哪有人永远年轻,爹不是一样精力大不如前吗?”
  左方遒叹了一口气,他已近花甲之年,儿子却还没及冠。
  若是扶桑还在,早已三十而立独当一面,成家立业,哪儿需要如此操心?
  左扶光长得很像左扶桑,认真起来更像。
  他同样早熟、聪慧过人,甚至更加稳妥,但还是太年轻了,不敢对他交付重任。
  “我去马车上了,你到营地找一下沧渊。”左方遒朝外走去,“他也要回吧,书院最近都有点散,得让他去稳一下三位先生。”
  两人才到雨城不过一个时辰,沧渊和大帅说完了左扶光交代的话,几个人在城门互通有无,就拜别了。
  回程路上,王爷把沧渊叫到了一起,三个人坐在宽敞的金马车内,中间放有一张小桌,上面还摆着糕点。
  左方遒给沧渊拿了一个:“吃些,你二人奔波两天,都没坐下来好好吃过饭吧?”
  “谢王爷。”
  沧渊把糕点拿到手里,咬了一口,发现是左扶光最喜欢的茯苓夹饼,小时候常分给他。
  他总是吃不惯那股茯苓的中药味道,但左扶光觉得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一股脑塞给沧渊。
  他们两个闷在被窝里吃过好多这种饼,但京城少有人做。
  现在一吃到嘴里,就想起左扶光小时候肉肉的脸蛋,压在他背上让他翻小画册,自己手里举着小烛灯,结果把被窝给点了……
  此时的左扶光和他坐在一侧,刻意避嫌,离他半丈远。
  固宁王抬头看了看,先没谈正事,忽然问道:“你们俩怎么了?”
  “啊?”左扶光做贼心虚地再移远了点,“没怎么啊……”
  “你们从北境一路西绕逃回雅州,该是天天在一起的,又吵架了吗?”左方遒问道。
  沧渊赶紧说:“回王爷,没有的。”
  左方遒猜测道:“或是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合,又疏远彼此了?”
  实际上两人昨晚还靠在一起睡的,左扶光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们很久没吵架了。”
  左方遒斜睨着他:“那你还不快坐过来!是想出去当车夫吗?!”
  欲盖弥彰!
  左扶光咽下一口饼,屁股一挪坐到了沧渊旁边,为了打破父亲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关注,便率先说道:
  “我听子茂大帅的意思是,回京送信、请命、赶制盔甲至少得要半个月。他们准备假意安抚镇北军,与之和谈,另一边让我们尽力抵抗元人。”
  沧渊也认真起来:“玫朵部和岗拉部一样一马平川,没有城池。梦珂大汗出师顺利,肯定士气高涨。固宁军一撤,乌王怕是更难抵挡……”
  现在的鞑靼诸部大汗名叫巴彦梦珂,被元人称为“小王子”。
  他如同一头初生猛虎。十五岁起在先可汗遗孀的辅佐下,仅用三年就收复了内战的鞑靼诸部,成为五部大汗。
  他今年刚娶了先可汗遗孀为妻,对方长他整整十三岁。立志要统一所有游牧民族各部,蓝图扩展至漠北、乌藏、瓦剌、满州,完成先可汗遗愿。
  “玫朵部可能坚持不到半个月,乌王就会朝乌藏本部回撤。”左方遒问道,“你们说到时候,可汗会乘胜追击先收乌藏,还是放过藏地,来攻雅州?”
  “我觉得他绝无可能来攻雅州,长城坚固难破,鹏城还有城墙。不能一举攻下,等乌王休憩好了,就与我们对他形成了两面夹击。”沧渊分析道,“届时元人就如茯苓夹心,进退两难,稍有军事谋略的人都不会如此选择。”
  左扶光反驳道:“你就那么肯定乌王还是与我们一心吗?并非所有乌藏人都是你。”
  “如若大汗威逼利诱,与乌王讲和,让他倒戈元人。后果不堪设想……”
  左方遒揉了揉眉心:“你二人说的都有道理,其实我此次去长城,是想组织一次出城反攻,得让固宁军打出士气。”
  左扶光忙又阻止道:“有墙可守、有城可守。出去打是下策,更何况敌强我弱!”
  “扶光,两军交战,有些牺牲是必要的。”左方遒语重心长地说,“在元人和乌人打起来时出其不意,从侧面切入。我们需要一场胜仗证明是敌弱我强,才能尽力避免乌王在大许和鞑靼之间选择后者。”
  沧渊思索再三:“如若王爷坚持这样,我还有一计。”
  “你说。”
  沧渊道:“既然要出其不意,不如同时打出固宁军和大中军的旗帜,让元人以为大中军已经驰援到了长城,我们才敢出去追击。”
  “妙啊!”左扶光马上说,“如果顺利的话,巴彦梦珂吃了败仗,他就会思考啊——”
  “既然大中军都到外长城来了,就说明雨城那边危局已解。他会怀疑镇北王与中原讲和了,然后等盔甲到后,我们再出三百快骑,去袭他后方粮草。”
  “两计一合,元人退兵的概率更大。”
  左方遒探身到车厢外,让车夫掉头往回赶。子茂大帅只要同意“借旗”,此计就成。
 
 
第五十六章 以后你入主雅州,我横剑为你守边
  固宁王只回府休息了半个晚上,就快马加鞭赶去外长城了。
  沧渊很想跟随,却不得不先处理书院的关系。
  第二天碧澜和翠微也到了王府,沿途虽然遭到过追杀,但两人功夫了得,还推测出了镇北王的大致藏身方位,然后平安回了雅州。
  沧渊这才放心去书院。
  耽误这么久,南来北走的,没尽到皇上交给他的讲官本职。
  他准备去向先生请罪,顺便说一下战时书院学子可以做的事。
  还没进门,就听付先生在书房里摔东西,连连骂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付先生是士科开考头一年就中了进士的老翰林学士,对待学生和蔼可亲,来了雅州也想桃李天下,拿着试卷到处找人做。
  什么事把他也给惹急了?
  沧渊没敲门,站在外面听了听。
  杨先生和蒲先生也在里面,七嘴八舌地闹腾着。
  只听付先生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团纸一边说:“妓子都登上皇家书院了,还冠冕堂皇上了那么久的课。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蒲先生负手来回转了两圈,也骂道:“这个固宁王世子,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要上书皇上,我要告他御状!置皇家颜面何存?竟然让我一个翰林,去教妓子!竟然把那个雅清,带到书院!”
  付先生说着就又想提笔,方才写过的纸张扔了一地。gzh盗文死翘翘
  杨先生拽住笔尖劝道:“老师不可,不可啊!你我三人还要在雅州呆上许多年,若是因此得罪了固宁王,今后日子不好过。”
  “他们本来就重武轻文,万万不可!”
  蒲先生则在一旁说:“让他写!最好写明白这学生是他上赶着收的,给人发卷,叫人考试!”
  “我哪里知道他到底是谁?那小公子看着一本正经的。”付先生一摔笔,痛骂道,“左扶光那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混账东西。堪堪一个绝世魔王,岂有此理!”
  沧渊退了半步,不准备敲门了。
  原来是先生们发现了雅清的身份,而这个雅清公子已经通过书院考试上了好久的课。
  他正想闷头先走,忽听木门发出“嘎吱”一声,蒲先生已经打开了门,并冷冷说道:
  “沧先生也受夫子教化多年,来而不发声,是要做偷听墙角的小人吗?”
  这个蒲先生,是三位里面年纪最大的,为人刻板严肃。品阶倒是和付先生一致,以前还教过沧渊。
  沧渊回头深深拜下,以示尊重,便听他问道:“你知不知晓雅清的身份?”
  付先生和杨先生也停止了争执,都走到门口看着。
  沧渊本可以撒谎,略一思索以后,回答道:“是我的错……”
  付先生当即抬起一只手指,猛地指向他:“你!你既已提前知道,为何当日不提醒?!”
  “我的疏忽,我不知老师不知雅清是何人,见您……很热情,就没有当面戳穿。”沧渊顿了顿,续道,“我也以为,世子只是闹一闹,没想过雅清会真的留下来在书院上学。”
  蒲先生的脸色瞬间变了,眼里燃着怒火,痛斥道:“你是通过夫子考试的讲官,还是我们此次西行的书院负责人。沧先生,未免太跟着世子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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