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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巫公公要不去我屋里一叙?”沧渊直觉小巫子知道的挺多,秦公时常和他讲述皇上的旧事,所以想着是否可以问一问关乎先太子的过往。
  小巫子却有些后悔言多必失,拜了一下道:“今夜我和你讲的万不可说给别人听,师傅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太久,所以我得回去了。”
  “那多谢巫公公。”沧渊与他对拜,还没起身,人已经迈着小碎步走掉了。
  他还是觉得皇上不太可能会动他的心思,回去的路上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固宁王怀抱雅清的画面再次跳到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嘉字殿呆太久了,沧渊本来有些饿了。此刻却有些反胃吃不下,又想起在自家宅子里看见的,父亲因为蛊毒颤抖的时候,王爷倾身将他锁在怀里。
  这时候,沧渊才明白当初他在雅州戏楼撞见那一幕,王爷说的“别告诉将明”有什么意义。
  他再一次觉得恶心,只希望父亲从此自由自在,别再受王爷束缚和打扰。
  夜里心神烦扰的时候,燥血竟然无端自己发作了一次,让他有一种巨大的破坏欲,十分狂躁。
  沧渊逐渐意识到,二十岁左右不回乌藏进行灌顶仪式可能真的不行。他需要压制燥血,那就意味着必须向皇上表明身份。
  可左扶光说过希望他只是沧渊而已,他在挣扎中、隆冬季,再一次受到皇帝召见。
  兴京那天大雪飞扬。
  ……
  左扶光坐在营房里烤火,外面积了雪,今日没有训练。
  雅州气候温和,冬天没有北边的兴京这么冷,他第一次在京城过冬,冻得直打哆嗦。
  那些驯马司的士兵倒好,都是当地人,居然还在外面吃冻梨。
  有人拿了一个进来,一个劲在左扶光面前晃:“世子世子,吃不吃?”
  左扶光摆手道:“我都要冻成梨子了。”
  话音未落,门前的光被一方阴影挡住了。
  肖思光跨进来,顺便将厚厚的棉布门帘拉着挡好,将人都隔到了外面,营房里一下就没风了。
  “你也真是除我以外最倔的人了。”肖思光看着左扶光,“都冷成这样了,居然还不肯回家?”
  左扶光不言,父亲虽然走了,但他只要一想到回去后母亲会和他谈论婚事,就无比抗拒。
  肖思光三两步走到了他背后,左扶光没太在意。
  两边耳朵上忽然一暖,竟罩上了两团毛茸茸的东西。左扶光抬头一拿,发现肖思光往他头上套了个耳罩,做得像熊耳朵一样,又厚实又暖和。
  就是这做工……实在丑陋。
  一看就不是市面上买的。
  左扶光像见了鬼似的:“肖思光,你做的?!”
  肖思光撇开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兴京冷,马都是要穿冬衣的。我管送马衣的人要了点边角料,反正你也是个男人,山猪吃不了细糠,总不能戴女儿家戴的那些……”
  左扶光揉了揉耳罩子,确实是只实用不好看。
  “你居然拿给马做衣服的边角料给我做东西?!”他拉高声音喊道。
  “爱要要,不要滚!”肖思光劈手来抢,脸上已有十足的怒意。
  左扶光两只手轮换着让耳罩在掌心里过了两圈,没让他抢到。
  肖思光手掌已带了风,一副好像被羞辱了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
  左扶光双手往后一套,又将耳罩子戴回头上了。
  “光啊……谢谢啊!”他忽然笑着说道。
  火盆里燃着明火,赤红的火焰蹦蹦跳跳。营房里光线有些暗,左扶光的轮廓却那样生动好看。
  肖思光失神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扶光已经拿着手指在他面前晃:“你最近是不是得少年痴呆了?老这样。”
  肖思光推了他一把,大步跨过火盆,差点被燎到裤|裆,嘴里骂道:“瞧你那熊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朕玷污的就是先生您啊
  嘉字殿里一片昏暗,暖香浓郁。
  沧渊跪在外殿,行了三跪九叩之礼,发现除他以外空空荡荡的,口中长声喊道:“微臣叩见皇上!”
  许世嘉乐身穿龙袍里衣,负手出现在内殿门口。
  沧渊注意到里面也没有人,便斗胆问道:“皇上,秦公公呢?”
  许世嘉乐睨着他的发顶,说:“青龙厂出了点岔子,他去处理了。”
  他慢腾腾地走到沧渊面前,命令道:“随朕进来吧。”
  沧渊呆在原地,小巫子说过的话似乎还在耳畔,再怎么也得长点心眼了,便头也不抬地说:“微臣不敢。”
  “什么时候在朕面前微臣、微臣的了,跟那些老顽固一样。”许世嘉乐揉了揉眉心,“进来修琴。那架火不思……又坏了。”
  沧渊双手叠加放在地上,额头抵在手背:“火不思早已古旧,皇上不让翻新,也不让我换弦……真的再也修不了了。”
  许世嘉乐叹了一口气,很忧伤地说:“可是只有它的琴音最得朕心。”
  沧渊沉默着,没有应答。
  他不敢把话中之话说得太过明显,怕暴露了小巫子,他本不该知道皇帝的旧事。
  “那弹另一架,你在国宴上弹的新琴。”许世嘉乐转身朝内走,“朕今天没让其他乐师来……昨天冯太傅竟然闯殿将朕骂了一顿,以自戕相逼,要朕勤政——朕都勤了一辈子了!”
  皇帝哪是风寒未愈,沧渊逐渐也明白了,他是心病没好。
  许世嘉乐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继承了皇位,然后受困于此,大半辈子了。
  他不能完全地歇下来,因为没有合适的儿子适合被立为太子,否则国将大乱。
  但他又很想抓着短暂的机会放纵,既矛盾又可怜。
  “皇上,微臣是您的臣子,应和他们一样尽劝谏的职责,并非乐师。”沧渊还是拒绝道,
  “国不可无君,君权不可旁落。臣弹琴只为您龙颜欣悦,欣悦便能更好地处理政事……如今,怕是本末倒置了。”
  “本末倒置?”许世嘉乐忽然回头,压沉声音问道,“昨日冯太傅说朕本末倒置、罔顾人伦。你竟用相同的词,你也如此认为吗?!”
  “臣不敢。”沧渊叩首。
  “沧渊,你好大的胆子!”许世嘉乐声调蓦的高了,“你也觉得朕宠信宦官、贪图享乐、昏聩不已,所以应该早立国本,让你们知道未来该朝着哪边倒,是吗?!”
  沧渊赶紧说道:“皇上息怒,微臣并无此意。”
  许世嘉乐粗俗地骂道:“那你就进来给朕弹琴!兴许弹好了朕明天就能上朝,少说这些别人教给你的屁话!”
  沧渊从地上爬起来,冯太傅要他说的他已经说了,毫无作用。
  外面是数九寒天,嘉字殿却暖得不像话。他走进里面坐到了乐师的位置上,离皇帝很远,抱起华丽的新火不思,低问道:“皇上想听什么?”
  许世嘉乐的怒火在瞬间就消了下去,隔着老远看着他模糊的人影。
  皇帝手里抱着那架旧的火不思,有一根弦已经坏掉了,只能弹拨剩下的那几根……他说:“先生随便弹什么,我为你和乐。”
  听到那声“先生”,沧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知道皇上又在睹物思人,故意想将他当做故人了。
  他这回却没弹元人的乐曲,而是起了首乌藏人的《大赛马》,以提醒皇帝他的身份,节奏和韵律随着弦响亮地跳出指尖。
  许世嘉乐却无察觉,两种乐风的碰撞让他眼前一亮!
  他跟着音调开始附和,心情越发明快,仿佛拨云见日。
  皇帝抱着火不思在室内游荡,不多时已经绕了沧渊两圈,忽然自己也走上乐师的台子去,抬手拔掉了沧渊束发的玉簪!
  一头浓密的乌发瞬间滑落到肩头,在背上铺展开来,微微带着卷,好似黑瀑泛起的小波。
  沧渊的琴音戛然而止,从凳子上立即滑跪到地上,静默着不敢言语,心里越发警惕起来。
  “先生怎么不弹了?”许世嘉乐还在幻想中。
  “微臣沧渊。”沧渊一字一顿地强调自己的名字,说,“御前披发失仪,请皇上允许我整理。”
  许世嘉乐像是没听到一样,一手抱着火不思,一手撩起他一缕头发。
  他把那长发拉到鼻尖,轻嗅了一下:“沧渊,陪朕装一会儿,朕不会薄待你。”
  “皇上知我不爱金银钱财,不争名夺位,不侍奉权贵!”沧渊很直白地说道,“臣向来敬重您——”
  许世嘉乐打断道:“朕的意思是,你若不听话,朕就薄待沧晗。”
  沧渊还想反驳,却被一把揪住头发。
  皇帝逼近他,连面容上的皱纹都能看清,终于露出真面目,威胁道:
  “朕说过了,朕早已对你足够宽纵。朕惜你才华,觉得你甚似一位老友,当初你要走便放了你。”
  “谁知你根本就不珍惜机会,还要进京来到朕的面前。”
  “沧先生,你以为朕待你那么好做什么?这次还会放过你吗?!”
  他越说凑得越近,到最后几乎是抵着沧渊的额头。
  沧渊反而在他坦白以后冷静了:“皇上想让我做什么?”
  “做什么?”许世嘉乐邪戾地幽幽道,“当然是做……朕的‘乐先生’啊。”
  “我不知乐先生是谁,想必是皇上口中的老友。”沧渊勉力抬起头,让皇帝看清他的面容,“但让人假扮他、替代他,岂非是一种玷污?”
  “你跟他一样觉得自己清高。”许世嘉乐越发满意地笑开了,露出有些泛黄的牙齿。
  下一瞬,他抬手猛地扇到沧渊脸上,给了他一个耳光,另一只手却还拉着头发,不让他随着惯性偏头。
  “朕玷污的就是先生您啊……”许世嘉乐狰狞地说道。
  燥血在那一瞬间鼓动了起来,沧渊有一种把皇帝钳制住的冲动。
  他拼命压抑着,害怕自己一个举动会给父亲招来杀生之祸,却又不知道如何巧妙地避开,和皇帝僵持不下。
  忽然间,未经敲门,嘉字殿被人推开了。
  许世景烁手持一封盖有乌藏官印的信,扑跪在外长声喊道:“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作者有话说:
  哎,老皇帝真……(不好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要愿意的话就三个人一起过呗
  几个士兵从后厨拖来了一整头新宰杀的羊,肖思光拿着小刀从上面割下一片片的鲜肉。
  左扶光戴着耳罩子,伸出腿烤火,看他们忙前忙后地架起羊肉汤锅,觉得有了几分过年的氛围。
  肖思光往刀尖上插了一片生羊肉,递到左扶光眼前:“尝尝?”
  左扶光嫌弃道:“我从不吃生食。”
  肖思光嘲他不像男人,自己沾了点酱油,就把生羊肉往嘴里送去。
  他吃得很香甜,一边嚼、一边说:“我在北境的时候,每到冬天会带兵去雪地训练。野外是不能架火的,我们捕猎以后就把肉片淬在雪里,像这样吃……”
  说着,他又吃了一片,牙齿间都血红红的,好像茹毛饮血的小狼。
  左扶光却忽然想起了他和沧渊从北境逃跑的那段路,这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艰难的日子,却也是最轻松的时光。
  沧渊从不嫌他娇气,总是尽最大可能节衣缩食,以满足他的需要。
  两人在野外生存,在荒道上赶路,回去时都瘦了一圈。
  家人以为他们在路上吃苦,心疼不已,只有两人知道他们每天笑声不断,还收养了熊战。
  而今,熊战已经很高了,站起来能到成年男子臂弯的位置,当初近在眼前的人却被锁在皇宫……
  羊肉煮好以后,左扶光食不知味,今年过年他也不知道该和谁过,竟然有了种孤独感。
  肖思光不知怎的好像也在想过年,一边涮羊肉一边说:“光啊,过年你回雅州吗?”
  “你叫我什么?”左扶光问道。
  “那天你不是说我‘光啊’吗,你不也是‘光啊’。”肖思光在蒸腾的热气里嘟哝,“那固宁王世子,过年你能回雅州吗?”
  “皇上肯定、八成、是不许的。”左扶光一连用了好几个词,然后摇头,“我也不想回京城的家。”
  “我倒是想回镇北王府,可我爹还软禁着,皇上可能、也许也是不准我回去的。”肖思光随着他说道,“咱俩一起过年吧!”
  熊战坐在地板的一个小蒲团上,抬手拍了一把肖思光,示意他该喂肉了。
  “嘿,把我当饭票了?”肖思光转头给了它一个羊排骨,“养不熟的,白眼熊。”
  又过了一阵,左扶光忽然毫无征兆地说:“也只能这样了。”
  肖思光都快忘了前面的事儿了,吃得满嘴是油,含着一片羊肉抬头问道:“什么这样了?”
  “咱俩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年呗。”左扶光兴趣缺缺地说。
  下一瞬间,肖思光忽然惊喜,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他一把将左扶光揽在胳膊底下,紧紧着搂他,兴奋地说:“那也能过个好年!一定的!哈哈哈哈!”
  四周的兄弟们看着他,都不知道平常无比难讨好的北宸世子为什么会那么开心。
  左扶光被晃得昏七素八,口中喃喃道:“就是不知道沧渊……”
  肖思光的手瞬间僵了一下,然后马上自己意识到了,继续摇动左扶光:“他要愿意的话就三个人一起过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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