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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左扶光这才觉得对“年”有了点期待,侧眸望了一眼肖思光。
  锅里的羊肉热腾腾翻滚着,香味越来越浓。大家讨论着过年,不多时就忘了其他烦恼,营房里热火朝天。
  ……
  沧渊仍旧没来得及束发,七皇子已经持信走了进来。
  他注意到了,景烁手里拿着的正是他没有交给皇上的文书,是乌王亲笔,盖着藩国印章,放在信封里,其中详细讲述了他的身世。
  皇帝看信的时候,景烁一直观察沧渊,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闪失。
  许世嘉乐看完信,忽然对儿子说道:“怎么了。你的先生……好看么?”
  许世景烁竟然不怕死地点了点头:“要不是今日找先生,发现他不在,这信又摆在桌上,我还真不知先生就是乌藏王子。”
  沧渊不动声色地跪着,这信他根本不可能放在桌上,而是封锁在住处的暗抽里。
  孩子无疑是打破僵局的最佳人选,但明显是被利用的,知晓他身份的人可能还有还有谁呢?
  沧渊真不知道是否该感谢那个宫里的神秘人,他本不想表露身份,但当下并无上策,这人算是救了他。
  这样一来,身份公开,他就是身在中原的乌藏王子。皇上是不会再强迫他做什么了,但他背负了别的东西,未来注定不再单纯。
  许世嘉乐出乎意料地笑了两声:“景烁,其实父皇早就知道了。”
  “那为何……”许世景烁不解地看了沧渊一眼,赶紧低头,“儿臣愚钝。”
  皇帝心里知道此事有蹊跷,并非孩子所为,幽幽道:“你先退下,既然你先生把信放在住所,而没有上交,你便不能越俎代庖。”
  景烁又抬头偷偷瞥了一下沧渊,发现他散乱的头发下面,脸颊有些红,似乎被打过。
  他心里有怨言,却觉得今天的父皇格外可怕,又叩拜了几下:“儿臣告退。”
  七皇子走后,嘉字殿里再次只剩下了两个人。
  “所以皇上那日是刻意安排我穿乌藏衣服演奏的吗?”沧渊抬头问道。
  “朕没在此事上花心思,都是乐坊安排的。”许世嘉乐把书信丢到沧渊面前,冷冷道,“但朕也知晓你的身份,所以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宁可受朕折辱,也一定要留在兴京,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肯认!”
  沧渊双手拢起信,仍旧恭敬地说道:“在今天以前,我并未觉得给皇上侍乐是一种折辱。也不认为君子不可爱乐,人臣不能弹琴。”
  “那现在呢?”许世嘉乐眯起眼睛,“你要做乌藏王子,还是朕的宠臣?”
  沧渊根本就没有选择,只是皇帝在看他的选择。
  他如果不肯接受身份,那皇帝便继续装聋作哑,这荒唐的“替身”他还得继续当,真令人感到恶心。
  半晌,许世嘉乐毫不掩饰恶意地叹道:“哦,原来你的底线在这里啊。”
  他想了想,将束发的玉簪还给沧渊,续道,“朕觉得也不错,现在就可以和乌王通文书了。”
  作者有话说:
  标题有歧义,嘻嘻故意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他们好像很开心
  沧渊回到朝西所的住处时,天色已经暗了。
  不出意外,许世景烁正在小院里等着他,满脸都是担忧,见他前来立即相迎,把沧渊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
  “没事,谢谢你。但皇上念你年幼未加责怪,下次切不可以身犯险。”沧渊拱手说道。
  许世景烁擅长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我是不是做错了?”
  沧渊严肃地说:“我得你所救,该感谢你。但你以后不可轻易听信别人所言,贸然行事。”
  景烁老老实实地说:“是个父皇的暗卫来告诉我的,他说你有危险,找到了信可以救你,我心中着急,就翻看了。”
  果然如此,只是难查这暗卫背后又有谁指使。
  景烁个头不高,沧渊便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毕竟只是个孩子,两人上次在马场交流以后,景烁就很依赖、信任他。
  沧渊他想了一下,温柔地说道:“好吧,你没做错。今日之事不可告诉别人,知道吗?”
  “我想先生一直做我的先生,但如果你留在宫里有危险,我便想你离开。”许世景烁认认真真地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沧渊脸侧,
  “先生,是父皇打你了吗?你疼吗?”
  “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被训斥几句。”沧渊并不准备向外透露皇上对他的“特殊关照”,哪怕是对一个孩子。
  他站起来,牵住景烁的手,把他朝皇子住的房屋领去。
  临到要告别时,许世景烁拽着沧渊的袖子,用不该属于孩子的低沉声音许诺道:“我会努力的,将来若我临朝,绝不让先生受这等委屈。”
  沧渊摇头道:“你知道些什么……”
  “三哥不好,五哥装傻,父皇是个不想做好皇帝的皇帝。”许世景烁格外仔细地分析道,“你别当我还小,我什么都知道。父皇让你做我先生,其实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自己。”
  半晌,他定定地总结:“我不会让你被他抢去的!”
  ……
  没过多久,沧渊就在年前收到了乌王的回信,伴随一封文书,要他回去接受灌顶仪式,压制燥血,并认祖归宗。
  他把书信捏在手里反复看了几遍,心里的复杂滋味难以言说。皇帝很快就批了,但给他规定了身体恢复以后立即要回来。
  沧渊深刻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左扶光在京城。就算只能偷偷找时间见面,他还是想在离他近些的地方。
  除非左扶光回到雅州,他才会回到乌藏。
  小年夜,沧渊得以出宫,请命说是要在去乌藏之前先去看沧晗。
  宅子里只留了温远看家,冬天天气短,黑得很早。两人驱车去往校场,却在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沧渊准备翻墙去找左扶光。
  校场的围墙和城墙似的,是笔直的,又高又厚实。
  但沧渊有在燥血状态下翻越城墙的经验,兀自选了个巡逻的死角,依照上一次的方法爬上了墙头。
  这回燥血却没那么容易消下去,他蹲在阴影处拼命平复,再次告诉自己回乌藏接受仪式就能一劳永逸。
  吹了会儿冷风以后,夜色浓了。沧渊避过此时在外的哨兵,远远看见了翠微的影子,便知道左扶光就在下面,顺着屋檐飞速跑了过去。
  碧澜刚从下边拿了两个烤红薯上来,冷不丁看见沧渊,差点拔针。
  沧渊仓促地和她们两打了个招呼,这就想跳下去,碧澜却说:“等等!”
  沧渊回头,便见对方拿着热乎乎的红薯,朝他递过来。
  “我不吃。”红薯本来就只有两个,所以他没接受。
  “还是等等!”碧澜起身道,“我下去说一声。”
  沧渊眉心一跳,意识到了什么,在碧澜朝下跳的时候先她一步落在了营房外面,伸手撩帘朝内看去……
  只见临近过年时,驯马司很多闲兵都回家了,这里只剩下肖思光和左扶光。
  两人围着火炉吃红薯,熊战蜷在肖思光脚下,一片的温馨祥和,气氛很是愉悦。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不知道说到了什么,肖思光没用力地弹了左扶光一个脑瓜崩。
  左扶光不服气,起身追着他打闹起来。两个世子像小孩一样互相大声嘲笑对方,越闹越起劲。
  不知道为什么,沧渊放下撩开了一个缝的帘子,忽然就不准备进去了。
  碧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是这样,所以刚刚拦你一下,不想让你看见。”
  “这没什么。”沧渊企图说服自己。
  “是没什么。”碧澜用极轻的声音问道,“但你难受吗?”
  沧渊不语,他在皇宫担惊受怕,被皇帝威胁、侮辱,这段时间过得很难,心里无比难受。
  对比鲜明的是,左扶光有了新的兄弟,或是挚友。两人每天都在一起相处,肖思光还可能另有心思,他无法不在意。
  他只是不想每天伴在左扶光身旁的人不是他,他只是想带给左扶光欢笑的人是他!
  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被取代了,连熊战都对肖思光那样熟悉了。他发现左扶光在逐渐地离他远去,没有任何东西、没有任何证明来维系两个人的关系——
  所以他们的感情,像不像风一吹就散的砂砾?
  沧渊觉得心好像被揪了起来,转身准备走掉。
  碧澜又拉住了他,还是想着他来都来了,如果没有要事他是不会冒着被抓住的危险跑来的,用眼神示意他直接进去。
  肖思光正好跑到帘子边上,鼻尖微嗅,察觉到了别的气息。
  左扶光一巴掌乎过来的时候,肖思光刚好拉开厚重的绵帘,碧澜瞬间放开沧渊,而沧渊手足无措地站直了,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肖思光瞠目结舌,“防守那么严,你怎么来的?”
  周围没有外人,左扶光无知无觉地越过肖思光的肩头看见了沧渊,忽然露出极为惊喜的笑容,也正好在兴头上,喊道:“渊儿弟!你来了啊——”
  一声久违的“渊儿弟”,瞬间把沧渊拉回了他们在雅州的时光。
  他还没走进去,左扶光已经绕过肖思光跑了过来,猛跳起来扑在他身上,把他撞得朝后退了半步,严严实实抱了满怀!
  肖思光瞳孔骤缩,双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握着拳头。
  “来了就一起过小年。”他并不开心地说着,假装出很欢迎的模样,拿起棍子把火捅得更旺了些,“来……坐。”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别回来了
  左扶光把鼻尖埋在沧渊肩窝里,使劲闻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沧渊知道要见他,出宫前专程换了衣服,没带上皇帝宫里的味道,以免他多想。
  屋内暖融融的,外面冰天雪地。
  沧渊脚上沾染的风雪一进去就化了,在地上留下一点水渍,左扶光挽着他的手腕不撒开。
  肖思光嫌弃道:“你们俩要不要在我面前这样啊?”
  不知不觉间,左扶光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己人。沧渊心里深刻明白左扶光是对肖思光不设防了,所以才如此真实。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刻意说道:“好好坐着,晚上再挽着我。”
  “可现在就是晚上啊。”左扶光悻悻放开了,转头看着肖思光,“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蜥蜴人真的和雅州无关!”
  肖思光发着愣,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沧渊说的那句“晚上再”,意味着他今晚不会走。
  他虽和左扶光天天呆在一起,但只有安慰人的那天晚上进了左扶光的屋子。其他时候那里对他来说都是禁区,两人有自己的空间——而沧渊,是左扶光私人空间里的那个人。
  肖思光再也不能否认自己心里的那股酸涩感,满溢的感觉似乎要把心绪都撑满了。但他又无法接受他居然想成为如沧渊那样,对左扶光有特殊意义的人。
  冷静……冷静。
  肖思光抬头违心地说:“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沧渊满意地没有说话,继续烤着冰冷的手。
  “算了,我们俩回避!”左扶光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起身拉走沧渊,“今夜就先晚安了。”
  回屋后,他再也没有了顾忌,关上房门,顺便就把手伸进了沧渊衣服里,暖着自己的手。
  “最近真是太难了,我感觉我都要有燥血了。”左扶光肆意享受着久违的亲密,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说道。
  沧渊没动,深吸一口气:“可我看你好像很开心。”
  “又吃醋啊?”左扶光抱着他的腰,把他朝椅子拖去,“小醋怡情、大醋伤心,咱俩可不兴这样。”
  沧渊坐在了椅子上,把手顺到左扶光发间,拔去了他束发的军用铜冠。
  青丝落下的时候,他把左扶光的头发拢到一起,想起自己在宫里的那刻,低微道:“我要向你道歉,你没有说错。皇上……确实不是我所以为的……正人君子。”
  “说明我的醋吃得还是有水平。”左扶光哼了一声,还沉浸在对沧渊的撩|拨里。
  快亲到的时候他忽然反应了过来,立即停下了,“等等!他对你做了什么?”
  沧渊不想隐瞒,毕竟这件事也关系到了他为什么必须承认身份。
  “我要回一趟乌藏。”他在漆黑的房间里徐徐说完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看不见左扶光的表情,有点担忧地许诺道,“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会陪着你的。”
  左扶光忽然离开了他,沧渊觉得身上一空,抬手想把人抓住。
  他以为左扶光生气了,对方却只是去点了一盏烛灯,捧着回到他面前,放在桌子上。
  左扶光仔仔细细地瞧着沧渊的脸颊,都这么久了,自然是没有任何痕迹了。
  他爱怜地摸了摸沧渊的嘴角、下颌、颧骨,觉得皇上那一耳光好像是打在他的脸上一般,露出些许阴冷的表情:“我倒宁愿你不要回来了!”
  沧渊猝然抓住他的手:“我真的只是去完成一个仪式而已。”
  左扶光反手握住他的手,很认真地说:“完成了这个仪式你就是所有人都认可的乌藏王子,还回来做什么?你看我和肖思光,可有我们在自己的家乡自在?”
  沧渊一时没有说话,他分不清楚左扶光的表情究竟是什么?
  愤怒、愤恨?心疼、纠结?
  “我们都会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这是我和肖思光的共识。”左扶光狠了狠心,不再拘泥于一时,把目光放长远了些,
  “渊儿弟,我一定会回到雅州的。你爹也在雅州,你在乌藏反而距离他更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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