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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一个老伯赶着十几头牦牛拦路,非要沧渊摸摸他家的种牛,说最纯的乌藏血是有魔力的,能让公牛更加“勇猛”。
  “走开啊阿伯!你不害臊我阿弟害臊啊!”阿木哭笑不得,“我给您摸,把牛牵过来成吗?”
  半晌,老伯才满意地走了。
  街上的人更乐了,花样百出。短短八百米路竟然走了一个多时辰,沧渊感觉自己是跨越了千山万水才来到亲生父母面前。
  乌王占堆贡布激动不已,王后阿珍早已热泪盈眶。
  沧渊翻下马匹,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先没开口说话,已经双膝跪地,对着父母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却很诚实
  小时候的记忆很渺远,可是回乌藏的一路风景就像一双双温柔的手,把沧渊封存在脑海里的一些场景、一些画面一一打捞出来。
  阿木总是不停地和沧渊讲,说王庭的故事,说他小时候的事,说他们的父母。vb偷文浩bisi
  这些言语不断地浸润出沧渊的归属感,在中原他总像一个异类,在这里却找到了同类,他开始喜欢乌藏了。
  占堆贡布赶紧上前扶起儿子,激动地说:“我们……我们王室不兴跪拜,没有那么多礼数,快起来。”
  阿珍连手都是颤抖的,伸出去想碰一碰沧渊的发顶,却怕碰碎了一样不敢触摸,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落下。
  十六年前丢失的加措才四岁,一转眼已经这么大了。做母亲的人不知道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她觉得在中原一定会吃苦,一定没有王庭里好。
  沧渊自己也感觉到了,在中原他没有任何特权,他只是将军养子而已,特别是去京城以后,更是被世家看不起,少有人像冯俊才和单浩轩一样拿正眼瞧他。
  但在乌藏,他是与生俱来万众瞩目的。
  阿木还说,如果他对子民有所贡献,或是为乌藏做了实事,会更受崇敬,就像他们的父亲。
  父亲占堆贡布也和中原的皇帝不一样,他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直视的“龙颜”,是那么平易近人,从“阿爸”这个称谓上就能察觉到,比“父王”亲切许多。
  两个青年走了过来,把沧渊围住,架着他朝宫里走。
  少女扶着他们的阿妈,身旁还有些宫人,都跟了上去。
  阿木挨个介绍道:“这是你二哥,占堆尼玛;这是三哥,占堆达瓦。最小的这个是我们妹妹,比你小,叫美朵。”
  尼玛和达瓦长得太像了,是孪生兄弟,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两人凑在沧渊两旁,七嘴八舌地说:“小时候你是能分清的。”
  美朵佯装不满道:“加措才回来你们就只围着他了,以前那个位置一直都是我的。”
  阿木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以后多个哥哥围着你,不好吗?你不是喜欢中原的诗词歌赋吗?我告诉你,你四哥就是一个能教书的先生。”
  “哇!”美朵眼睛亮堂堂的,马上放开阿妈,挽着沧渊,“哥,我一看你就会,你连走路都像谦谦君子,和他们几个野蛮人不一样!”
  尼玛不满地说道:“不可以,以后加措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迅速变回来,不然没有一点乌藏汉子的气魄!”
  达瓦也附和着说:“对对对!要留络腮胡,要配大马刀、长马鞭、骑巨马!”
  王宫景致映入眼帘,沧渊目不暇接,耳朵边上也没停过。
  王庭兄弟姊妹就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簇拥着彼此,开着亲昵的玩笑,欢快的氛围将他很快就带了进去。
  桌上食物丰盛,阿妈给他乘上了美酒。
  妹妹唱着祝酒歌,二哥三哥在旁边舞作一团,大哥每每说到欢笑处,必要拍着沧渊的肩膀敞开了地笑,差点把他肩头都拍肿了。
  父亲发自内心地高兴,问了一下他何时回京,能不能多呆一阵。
  沧渊看着乌王的面容,没有丝毫陌生,放松地说:“多呆一阵。”
  ……
  左扶光压抑地躺在斑虎厂明家宅子里,明姝月给了他一间房,把他软禁了起来。
  外面看守他的就是倪川安,他几乎收不到任何有关父亲的消息,每天枯燥而单调地过着,只能瞪着房梁发呆。
  有时候他会想,沧渊是不是已经回到乌藏了,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从个人情感上来讲,左扶光是很不想他回去的。可自他知道了皇帝对沧渊的“特殊”对待,又考虑到沧渊自己承受的燥血困扰,几经思考下,违背自己的本意,才让他先呆在乌藏不要回来,而不是一时冲动随意说的话。
  但现在他就开始后悔了。
  如果沧渊在,知道他一直没有出现在驯马司,肯定会想办法找他,或者找碧澜、翠微,将他寻回来。
  如果沧渊在,好歹有个帮手。能跑回去通风报信,提前给父亲打声招呼。
  如果沧渊在……他便不是孤立无援的。
  房梁屋瓦忽然动了一下,左扶光揉着眼睛,怀疑是错觉。
  又过了须臾,窗前溜过一抹影子。倪川安闷不吭声地栽倒在了门外,那人抬手来推门。
  左扶光心中一动,第一反应就是沧渊回来了,又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能。
  逆着光推开门的那个人身形高大,却鬼鬼祟祟的,猫身撞了进来,抬手撕去蒙面的黑纱。
  肖思光!
  左扶光心里一喜,忙将他拉到隐蔽处,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去哪里还不容易?”肖思光反向拉住左扶光,“跟我出去,门口好几个人都被碧澜姐姐洒迷针了!”
  左扶光身子没动,立即问道:“谁让你来的?”
  肖思光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才说:“三皇子啊!他跟我说你和你娘吵架被关起来了,让我来把你接出去。”
  左扶光略微思索了一下,握住肖思光的手,沉重道: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家里人吵架的问题。你先走,不能把你牵扯进来,我等你走了以后再自己出去。”
  “怎么了这是?”肖思光表示不解,“一家人还有什么复杂的问题吗?”
  左扶光点了点头。
  他心里在想,许世风华是如何知道他被关在哪里的?
  而且三皇子自己按兵不动,却叫不知道内情的肖思光来救他,明显是想把肖思光也拉下水。
  外面似乎又有人走动,是斑虎厂其他院子的侍卫,发现了异样过来巡逻。
  左扶光和肖思光藏在床帏背后的阴影里,听到外面的人发出疑惑的声音,纷纷屏住呼吸。
  “倪川安怎么倒了?也没见着哪里有人啊!”
  “怕不是固宁王的人,来捞小王爷的。”
  一个尖声细气的人说:“要不咱进去看看?”
  另一人有些犹豫:“明娘子吩咐了,不是本院的人不能开这扇门。”
  半晌,外面声音才小了下来,几个人争论了一番,最后一致决定先救醒倪川安。
  一大堆的侍卫堵在外面,现在两人想出去也出去不了。
  肖思光紧张地后背发毛,感觉自己的胸膛抵着左扶光,借着昏暗的光线朝下一看,呼吸都停滞了。
  微光里,左扶光白皙的脸颊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干净的绒毛。
  那睫毛长得如同两把羽扇,不经意地眨动着,一只手拽着肖思光的袖摆,另一只手抵在墙边。
  两人身体靠得极近,左扶光还穿着睡觉的里衣。皮肤的热度从衣料下传导过来,肖思光觉得喉咙里都发哑,喘不上气。
  外面的人也没有走,就在门口听着,所以他们不敢有动作,但是肖思光……可耻地……#了。
  左扶光的目光缓慢回转过来,有点困惑,又有点奇怪地盯着肖思光。
  肖思光在心里不断祈祷“不要发现”、“不要被发现”……奈何没用,他血气方刚的身体诚实得可怕!
  他觉得脸都要被自己丢光了,一天天的说别人断袖恶心,看到左扶光和沧渊在一起还呕来呕去的。
  结果……
  左扶光不动声色地静在哪里,什么反应也没给。
  他知道肖思光最好面子,他一直把对方当兄弟,在那一刻却开始反思他们之间是否真的走得过近了?
  于是两个人,一个心知肚明假装无所察觉,一个尴尬到脸红,巴不得这会儿快点过去。
  恰在此时,明姝月回来了。
  倪川安刚刚被泼醒,语无伦次地和她讲述了几句。
  下一瞬间,门被踹开!外面的光线猛地倾泻过来,左扶光已经迅速钻出去,站在床前抬手挡住了眼睛。
  “娘。”他面色不佳地说。
  明姝月左右看了看,忽然冷笑道:“你爹给你雇的那两丫鬟还挺衷心,居然想着闯进斑虎厂这种地方来给你通风报信。”
  “什么?”左扶光不知道有什么好报的,而且碧澜只负责施针并没有进来,看来他娘不知道肖思光已经“暗度陈仓”。
  明姝月冷冷地说:“扶光,风云变幻。娘把你关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你,知道吗?”
  左扶光并不想与她多言,只短促地应道:“好。”
  “你爹身上的事,要想不牵扯到咱俩,你最好就是一无所知。”
  左扶光想到自己留在雅州府邸的那些策论,说:“可我爹是被我牵扯的。”
  明姝月勾起唇角笑了笑。
  左扶光说:“如果皇上查到了那是我的字迹,娘你也会大义灭亲吗?”
  明姝月徐徐说道:“所谓策论不过是你爹谋反之心的冰山一角,是谁所写并没有那么重要。但保全你,是娘的心愿。”
  左扶光抬起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我爹绝没有谋反之心,左家所为都只为生存而已。娘肯定比我更清楚爹一直在委曲求全,至于他做错的事……无论如何,他也还是我爹。”
  明姝月平静地说:“曾经我和你爹有婚姻在身,就是利益共同体,我当然会替他包庇。但如今是他强行解除了婚契,你也怪不了我。”
  左扶光叹了一口气:“娘,如是你面临了如今的境地,爹绝不会落井下石,他会想办法救你的。”
  “下辈子吧。”明姝月露出几分憎恶,“他只会救沧晗,斑虎厂暗卫已经抓住他了。你便看着吧,进了大理寺以后为了撇清沧晗,他什么罪责都肯承担。”
  母子两人话不投机,再一次不欢而散。
  明姝月加强了门口的防守,还派了更高级的暗卫对付碧澜和翠微,左扶光再次被关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想见镇北王
  明姝月走了以后,肖思光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帘子后面钻了出来,根本没心思再想别的。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左扶光也沉默着坐到了小桌边上,气氛有些古怪。
  半晌,肖思光忽然走到左扶光身旁,一不做二不休,直言道:“你和我出去吧!我们闯出去,找三皇子。”
  左扶光脱口而出:“想没想过三皇子就是在利用你?许世风华不是什么好心的人、简单的人,他让你来找我一定是有目的的。”
  肖思光不解道:“那你还和他走那么近。”
  左扶光和许世风华关系好是好,但本质上与肖思光不一样。
  一是攀附的、刻意的接近,带着目的,互相有所保留。
  一是无意的,时间长了的相处,又因人的性格不同,所以才能交心。
  一个沧渊,一个肖思光。左扶光其实喜欢和性格直率、相对简单的人打交道。
  “你藏好,等到半夜防守弱了的时候悄悄出去。”左扶光凝眉安排道,“我另外再寻找机会,你不能和我爹的事搅和到一起。”
  肖思光静静坐在一旁,既没答应也没否认。
  他想了一会儿,破釜沉舟般,低声说:
  “其实在我来之前几天,三皇子借用侍卫换班时间,托熟悉的人给了我一套盔甲,让我得以进入镇北王府,看望了父亲……”
  左扶光心里一紧,他怕听到镇北王的现状。
  同样是进大理寺,肖怀胜的如今就会是他爹的未来。
  肖思光眼里有愤恨,握上了自己的拳头,哑声说:
  “我爹是北境之王,戎马一生、骁勇善战。我小时候总觉得爹像一座山,他站在那里就是巍峨、英武,让人望而生畏。”
  顿了顿,他续道:“可我这次回家,看见的是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他瘦得脱了相,不知道经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他的腰椎损坏已经坐不直了,从手到脚没有一个指甲,身上的关节稍微用力一点都可能拧脱!连他自己都不敢大幅度活动。”
  “世人皆赞皇上仁德、大赦天下……”肖思光咬紧后槽牙,
  “我爹是我见过的意志最坚强的人,曾经他被元人的粪剑伤了都能不经麻醉自己剜掉腐肉。而现在,他精神都崩溃了,甚至有些疯癫。”
  “左扶光,我再问你一次,你们的‘忠君’究竟忠的是什么?当朝皇帝值得左家赴汤蹈火吗?”
  “我咽不下这口气。”肖思光再次邀请道,“和我一起出去,我们拜会三皇子,想办法。否则一年以后,你就会在固宁王府里看见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处境一模一样!”
  左扶光心绪很乱,用手揉住眉心,他真的心动了。
  “三皇子放你去见父亲,又让你来找我。无非是想借用北境和雅州的力量,起兵逼宫,让皇上退位。”左扶光眼里神色暗淡,低低地说,“肖思光,这是谋反。”
  “朝中有半数臣子都支持三皇子入主东宫成为太子,他们对皇上的抱怨越来越多,若是群起而攻之……”肖思光狠狠地说,
  “成王败寇,如果此事能成,新帝登基,未尝不能施行变法,拯救大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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