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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真相已不是第一次被翻找出来了,当初太上皇在位,许世嘉乐虽然心中有愧,却不肯承认自己是错的。有他压着,无人细查。
  而今,挑起这件冤假错案的主角正在高位上,还有个狡诈聪慧的雅国公与他斗者,无风也起浪。
  又过了半晌,许世风华深感疲惫,准备休息一会儿。
  一个太监喊着跑了进来,边喘边道:“皇上,东阳王求见!”
  老五现在过来做什么?
  许世风华烦躁不已,老七已经被他软禁了,傻子来找死吗?
  他不肯见,可宫里侍卫就仿佛死了似的不顶用,许世文元提着一个空笼子进来,笑眯眯地说:“皇兄,斗蛐蛐!”
  许世风华咬牙道:“滚,朕今天没蛐蛐,要休息了。”
  “哎呀,我的蛐蛐也没提进来。”许世文元傻里傻气的,好像这才发现笼子里是空的,扬手一挥道,“他飞到南郊校场去啦!”
  许世风华骤然清醒,回头望着他,威胁道:“太上皇还在太寿宫,你若是敢有动作,你最亲爱的父皇就会性命不保。”
  许世文元是嫡子,最受太上皇宠爱的一个皇子。无奈却是个傻子,不能成大器,不能立为太子。
  “一个有两条舌头的人把他放出来了,我来正想告诉您。皇兄,我们的父皇正在街上发癫呢!”
  许世风华虽然没有杀掉许世嘉乐,却将他常年关着,缺衣少食,再让乐师们不断羞辱他,使他活在痛苦中,把他逼疯了。
  满朝文武皆以为太上皇退位以后在颐养天年,所以虽有许多臣子反对许世风华逼宫成仁,却也只能接受皇权更替。
  许世风华瞳孔骤缩,厉喝道:“斑虎厂的人呢?都死绝了吗?!”
  他知道像毒瘤一样遍布四周的蜥蜴人已经不会听他号令了,只能派斑虎厂出去寻找许世嘉乐。
  “看来皇兄确实害怕斗蛐蛐了……”许世文元悠悠叹息,然后转身朝远处走去,嘴里还在重复当初新帝登基时他说的那些话,
  “不孝……该打,该打……”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要你死
  许世嘉乐蓬头垢面,虽然身穿暗色龙袍,象征着他曾经的身份,精神却好像完全失常了。
  他在街上逢人就抓,见人就讨吃的。有个大娘给了他一个馒头,他就用脏手抓着往嘴里塞,还好像那是至尊美味。
  一个皇帝怎么会活成这副模样?人们纷纷在窗口探视,细声讨论。
  他们不仅没有嘲笑他,还有许多人可怜他,吃的越送越多。
  许世嘉乐跑到了一座戏楼前面,驻足,观望。
  “先生……”他忽然对着空荡荡的空气说道。
  众人一惊,便见他疯疯癫癫地搂起手,仿佛抱着一架火不思,嘴里发出乐曲的声音,兀自唱跳起来……
  许世嘉乐在位时曾因国库空虚而加重过税赋,那时候怨声载道,不少人背地里都骂过他。
  但他也确实没有犯过什么劳民伤财的大错,平定三蛮之乱反而算大功一件。
  这时候的城民看着他如此状态,早年间的不满早已不算什么了,又有擅长言辞的人在旁边引导着话题,纷纷开始声讨当朝皇帝。
  斑虎厂明卫来了,要将许世嘉乐抓回宫里。
  太上皇疯狂地反抗着不肯配合,一口一个“朕”,但侍卫办事急切,绝不是用“请”的,而是强行要把他拖走。
  忽有一个汉子路见不平,猛冲上去与宫卫对撞在一起,发生了冲突。
  原本观望的人群忽然义愤填膺,把昔日被他们唾骂的太上皇护在身后,追打斑虎厂明卫。
  斑虎厂的人手里都有武器,拉扯间暴力招架,竟砍伤了无辜的大娘。
  刹时间,整条街都沸腾了,有人冲到冤鼓前方拼命敲击,有人拿烧火的铁钳去烫明卫,许世嘉乐裹着龙袍拍手叫好,长街上又拉开了无尽的混乱……
  兴京城内人口总共十四万,皇宫带刀侍卫加起来也不过三千。
  不知是谁抬了一顶轿子过来,将许世嘉乐载了上去高举在半空。这轿撵在洪流一样的人群中飞速被接过,他们纷纷要去“问问皇上”。
  ……
  左扶光喝了一口校场的糙茶,听闻叶知夏报送如今情况。
  “洒出去的线人都在行动,百姓很快被煽动了,已经在往皇宫冲击。”
  若不是老五告诉他太上皇的现状,他还没想到可以利用这个。
  如是凭靠着太子蓝田一桩冤案,不足以让人们在当下爆发愤怒,左扶光又不想让肖思光动手落人把柄,万不得已才采用发兵的方式。
  “把你的土匪兄弟都送进去,专杀沿途锦衣卫,给百姓铺路。”
  叶知夏招安的土匪外表粗粝,言行举止不似军人,最适合混在人群里假装有情有义之士。
  “主子不说我也知道。”叶知夏定定回复道,“已经派出去了,还有我们进城时丢了根小的撞城木,也被他们自发带上,用来撞宫门了。”
  肖思光负手站着,听闻左扶光淡淡地推演局势。
  他觉得此时的左扶光有点可怕,问道:“朝臣呢,公主呢?”
  “公主在我府邸,朝臣几乎闭门不出,怕波及自身。”左扶光目光冷锐,“不怕死的就赶去救驾吧,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是忠于他的。”
  返京的小中军此刻正在校场外扎营,他们没了自己原来的总督单浩轩,四方将领虽然不爽外四家占了他们的校场,却不敢和肖思光硬碰硬。
  当初许世风华篡位夺权时,小中军就已出兵和镇北军对抗过。
  镇北军以少胜多,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谁的命都是命,世家亲戚更爱护自己的羽毛,才不会在局势未明的时候开战。
  肖思光倒好,第二天一早天寒地冻,他居然让自己家的总务后勤给小中军送去了热腾腾的早餐。
  据说百姓们抬着太上皇的轿子,在宫门外骚乱了一整夜,早晨都没消停,宫门快被撞开了。
  许世风华孤立无援,今日本该早朝,他来到朝堂却只见宫人和太监,朝臣一个也没来,庞大的宫殿阴森可怖。
  他转身朝后走去,小巫子如常唱和道:“退朝——”忽然被大内总管打了一下脑袋,他便闭嘴了,摸了摸自己藏在衣衫底下的钱财。
  就连太监宫女都在做准备了,将贵重物品藏在身上,方便逃命。
  要是让那群暴民冲了进来,他们都会被刮得只剩骨头。许世风华的精神也仿佛处在苟延残喘之际,甚至都没管他乱喊了这一声。
  经过中午的修整以后,有个壮汉把城门口的冤鼓搬了过来,放置在面朝皇宫的方向,没命地敲击。
  众人在给太子蓝田喊冤,给太上皇喊冤,给因为调兵令伤了财而加重税赋的自己喊冤,那冤鼓仿佛号角和战鼓,撞着宫门的人更加用力了!
  夕阳余晖将落,宫门终于破开一个口子。人群的愤怒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乌合之众”纷纷冲进了曾经防守森严的皇宫。
  红墙里从未如此热闹过,有人出于义愤填膺,有人出于好奇,更有歹人纯粹想抢出来点值钱事物,全都没命地朝口子里挤。
  小口子变成了大口子,宫卫退到正德殿把皇帝在的地方围了起来,做最后的防守。
  太监宫女四散奔逃,蜥蜴人混在人群里宰杀着侍卫,到处都是鲜血、是人头,是许世风华最后的热闹和繁华……
  朝臣们终于忍不住了,聪明人都知道这场暴乱起于何处,又该由谁来叫停。
  天快黑的时候,他们秘密聚在城中文人辩策的地方开了一个小会。
  内阁学士冯俊才被众人推选出来,前去南郊校场请雅国公出面“主持大局、安抚民众”。
  冯俊才黑脸坐在左扶光给的小板凳上,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他心知是他们都不敢来,才推他来,又有些愤怒的觉得左扶光做过头了:“我真后悔替你拿了那幅画,今日踩踏死伤不少民众,我就是罪人和罪魁祸首。”
  左扶光垂下眼眸,低道:“权力迭换哪有不流血的……”
  “流的不是你的血,你坐在这里,旁若无人,不见丝毫悲痛、伤情。若是国真交予你,到底是黎民之幸还是悲!”
  左扶光反而颇为欣赏地说:“冯二少,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先天下之忧,将来必是朝廷栋梁之才,国该交给你们。”
  冯俊才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冷漠的人。
  “你父亲怎么说?”左扶光提示道。
  “他要你尽快把事摁下去,不要再乱了。”冯俊才急速说道。
  “我进宫吧。”左扶光起身拍了拍袖摆,“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雅国公的车驾冲入兴京城内,外四家护送着他,中间让开一条道路。
  暴动的人见了军人有点心虚,害怕被镇压,纷纷避开了,却只见他们列队整齐地朝正德殿进发,左扶光就是冲着许世风华去的。
  宫外只有几人螳臂当车,军人并未攻击他们,左扶光脚步轻盈,飞身跳过,推开了殿门。
  此时天光将落,屋内一片昏暗,几个太监见了雅国公就像见了鬼一样,退缩着往角落里藏,而许世风华坐在龙椅上,闻声也是一惧。
  左扶光关掉门,走了进去。
  “当初就是在这里,我断了父皇的水粮,逼他就范,是你教我的。”许世风华手里握着玉玺,“他写下了传位圣旨,而我成了皇帝。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左扶光的膝盖挺得笔直,再也不用在他面前下跪。
  他走至龙椅前方,睨了一眼龙袍的纹路:“我既不想坐拥天下,也不要龙袍加身,你什么都不必写。”
  “三少啊……”许世风华忽然叫起这个过去的称呼,“你方进京时就颇为高调,巴结般地接近我,人人都以为你趋炎附势,我却知道你并非草莽纨绔,还挺欣赏你的。”
  “皇上错爱。”左扶光嘴角露出一个邪气而嘲讽的笑容,“在此之前你追杀过我,在此之后也截杀过我。一边错爱一边想弄死我,对吧?”
  “你实在令人发指。”许世风华咬紧牙关,怨恨地说,“我下旨‘京边官兵兑调’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个改制令行不通对吧?”
  “可你不仅没有阻止,还大肆夸赞这是革新之举。此后我从你的策论里阅及种种实施,你都从不劝谏,便是为了这一刻。”
  左扶光摊手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自己的想法是否可行,但有了皇上替我实践。往后扶光一定汲取教训,好好辅佐新主。”
  “新主?”许世风华嗤笑道,“装什么呢?皇位唾手可得。”
  “我说了,我不要这些。”左扶光又逼近几分,倾身凑到许世风华面前,一字一顿道——
  “我、要、你、死!”
  话音未落,许世风华朝后缩去,左扶光却猝然抓住了他的衣领。
  许世风华养尊处优,并不会什么武功,三招之间已被左扶光钳制,玉玺脱手而出,沉重地砸在地上。
  左扶光另一只手再次拿出了那幅画,他从城楼上摘了下来,当即挂在面前的一堵墙上。
  他将许世风华拽到墙前,双手青|筋凸起,腰侧软剑弹出,从皇帝背后的身柱穴刺了进去,令他不能动弹!
 
 
第一百五十章 雅国公,名传天下
  身柱穴位于颈下、心旁,脊柱上,没有伤及要害,却让人极痛,不能动弹。
  许世风华嘴唇翕动,还想说些什么,此时的左扶光却用一种疯狂而执着的动作抓死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朝画卷上摁去!
  “咚”的一声沉响,皇帝的额头被左扶光摁着,撞在画上,画卷背后就是坚硬的墙体。
  他觉得自己的颅骨都要被撞碎了,纤瘦的左扶光竟有如此骇人的力气,又一次将他拉近。
  左扶光贴着许世风华的耳边说:“这一下,是为我自己。拜你所赐,一直隐蔽锋芒,在担惊受怕中长大。”
  许世风华没有喊痛,反而极为扭曲地发出一声哼笑,说:“那么怂啊……”
  话音未落,左扶光再次抓紧他,又猛地朝墙面上磕去!
  这一次撞到了鼻梁骨,立即有两股鼻血喷溅下来,落在地上绽开几朵血花,染到了唇齿上。
  左扶光阴狠地说:“此一下,是为我父亲。不论镇北王还是固宁王,动刑的是太上皇,在暗处挑起疑虑,搅动局势的却是你。”
  许世风华笑得更开了,牙齿间全是血,深吸了一口气,迷乱又享受地说:“哦……你终于明白了。”
  左扶光握着他头发的手开始颤抖,仇恨染得他双目赤红,又一次把许世风华的面颊朝墙上猛摔,撞得血肉模糊!
  “还有我母亲,她年近五十,你竟以她成为官妓逼我就范!许世风华,你如今的痛都是当初种下的苦果……”
  许世风华痛到极致,却觉得与他棋逢对手,仿佛看见了一个残暴不择手段的知音。
  他面部已经满是鲜血了,仍然可怕地笑着:“你就要变成朕了……”
  左扶光猛地心惊,却仍没有放松钳制,他想起了沧渊,想起了那个曾把他从冷血自利的汪洋中拉出来的人。
  他又把许世风华摁着撞了一次,这一次却没那么多话,只道:“这是……为了沧渊。”
  那幅古老的画作早已遍布猩红鲜血,盛开在每一个画中人脸上。
  曲水流觞宴上的水成了一条血河,许世风华再也说不出话了,整个人都陷入昏迷。
  左扶光残酷地动了动插在他穴位上的软剑,强迫他清醒过来。
  许世风华吃痛,眼睛却已瞎掉看不见了,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始终没说一个求饶的字。
  “我不会变成你的。”左扶光猛地将锋锐软剑捅穿,切割到他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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