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不疼……”
不疼一定是假的。
屄都被操的合不拢了,能塞进去一个拳头,像个公用肉便器、精盆,阴蒂也如饱满的樱桃般绽开,胆怯地露出一个尖。雪白的馒头逼本是纯洁青涩,但饱经凌虐后变得又脏又旧,肥软无比,光看外表就知道是一个性爱丰富的淫贱骚逼。
忍不住让人去蹂躏,侮辱。
秦祉风朝逼洞里塞进去两根手指,湿滑内壁即刻吸吮上来,同时也摸到一手粘稠的精液,胃里的不适感果然更强了。
“唔……”白年咬紧双唇却也抑制不住呻吟,欲求不满地扭动起肥臀,“小风,插我。用点力气,狠狠地操我。“
他想让秦祉风的味道代替裴盛。
男人的手耍过剑、握过抢,摸过子弹,常年耍弄兵器留下许多伤疤和粗茧,早已不再是当年那双白皙细嫩的手。而正是这样一双粗糙的手,修长的手指,正插在他被别人操松的逼里搅弄勾动,还能听到里面色情的水声,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就连身体最深处的精液也被秦祉风抠出来不少,一滴也不允许留着。
“嗯哈、小风,你是不是硬了?”
“嗯。”
“把鸡巴插进我嘴里,我帮你口出来……”
白年很少主动提起给男人口交,他嘴巴小,里面也小,几乎每次吃男人的鸡巴嘴角都会撕裂,流血,有时还会口腔溃疡。但总有男人喜欢强迫他给他口,还要把龟头坏意地顶进他喉口里,看他疼的流眼泪的样子。以前就是这样,上面一个洞,下面两个洞,随便玩,玩不烂就要一直被操,全身上下都为性爱服务。
“不用,趁女儿还在睡觉我陪你去浴室洗个澡。”
“好吧。”
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很舒适,白年刚躺进去就来了困意,还想在里面打个盹。朦胧的雾气之中,他看见秦祉风正低头给他清理身体,极其仔细,连屁眼里面都要洗干净,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下体看,反倒让白年坐立难安,面红耳赤。
“小风,对于上次的事……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耍脾气说气话。其实我不想和你分手,我舍不得你。”
秦祉风掀起眼皮,笑道:“这次是真的吗?”
“真的。而且我很震惊,你竟然知道我的过去,然后还能接受它。既然你全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瞒你……我这种人不适合结婚祸害别人,如果你以后想找一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我不会怪你,别因为我耽误了自己。”
“不许这么说自己,”秦祉风愠怒道,“还有,我只想和你结婚。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行。”
“我……”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
白年乌莹莹的眸子在水汽中更加明显,脸上红晕,汗水沿着额头落到下巴,一对软绵绵的奶子微微下垂,乳头大而挺,奶水从乳缝中流出。再配个他那一脸忧愁、无辜的表情,真是骚而不自知的极品。虽已生育过一子,魅力只增不减,更有欲说还休的内敛的妩媚。
秦祉风盯着他说话间一张一合的艳红小嘴,只觉得白年不论说话、吃饭、哭泣、微笑……全是满满的性暗示,常年累积的性经验让白年淫荡成性,不论做什么事都像勾引人。
再看流奶的奶头,真适合一边被人吃着奶一边挨操。
秦祉风再也控制不住,将白年轻柔地揽进怀里,从他红润的双唇吻到锁骨,越靠近胸乳的地方奶味越重,越吸引他靠近。白年也像丢了魂似的,只是被他亲了亲嘴巴就全身颤粟地倒进他怀里,口中发出甜腻的喘息,伸手勾住秦祉风的脖子主动挺起奶子给他看,还要把乳尖塞进他嘴里。
“女儿吃的,你也要吃……”
“为什么呢?骚妈妈。”
“不许问为什么,快吃。”
“好好好。”
秦祉风咬住他的乳头,轻轻一吸就有源源不断的奶水送进他嘴里,带着血腥味的香甜奶汁还是热乎的,含进嘴里奶香四溢,从喉口蹿到鼻腔,要把人的味蕾都迷晕。
白年也无力地仰过头去,伸长了纤长雪白的玉颈,双颊红晕地叼住手指,身体一个劲儿地抖,浴池水面都升起了波纹。
被男朋友吃奶吃爽了。
以前伏在他胸前喝奶的是一个胎儿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可这次却是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在咬他的奶子吸他的奶,力气更大,舌头还故意舔舐他的乳晕给他更强烈的性快感。
“唔,想要……还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小风的鸡巴操我的奶子,啊哈、嗯啊——再把精液射到脸上……”
秦祉风能听到奶水流动的声音,喝干一边后又去喝另一边,要把两边的奶都吸干净,一口也不给那个小家伙留。
“然后呢?”
“然后就操进我的逼里,嗯唔。”
“可我今天更想操你的屁眼,可以操吗?”
白年呜咽着点头,“可以,后面……更紧,比逼紧的。”
“傻妈妈。”秦祉风忍俊不禁,“你还没出月呢,我不会做那种事的。我顶多会在你涨奶的时候帮你吸一点。”
“好,那就等我出月,等它恢复好。”
白年半靠进他怀里,感受他强壮有力的胸肌下,心脏是如何跳动。他攥住他的衣袖问:“小风,你有多爱我?”
“像党爱人民一样爱你。”
“哦……那你说你爱我,我想听。”
“我爱你。”
“我也是。”
第四十二章 阴谋诡计|前妻出现
半个月过去,白年出院了。
本来秦厉钧答应过他,等他出院那天要请他吃饭。但真到出院这天了只有秦祉风一个人陪着他,想到这里,白年不满地撇嘴。
年过半百的人了,还这么不信守承诺。
秦祉风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侧头看老婆孩子,见白年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小脸皱着,怎么了?”
“哦,没什么。”
“晚饭想吃什么?我请你啊。”
提起吃饭,白年眼睛都亮了,顿时露出笑容,笑嘻嘻地说:“我们去吃生呛虾吧!这两天我看吃播们都在吃这个,感觉好好吃的样子。”
“你确定好吃吗?我不爱吃海鲜。”
“当然好吃啊!你不爱吃可以看着我吃哈哈哈哈,我给你搞一个现场吃播。”
白年从小就爱吃海鲜,穷的时候总吃一些市场贱卖的臭鱼烂虾、蛤蜊,后来裴盛总是带他去吃日料,他专挑生鲜吃,光三文鱼就能吃下五六盘。
秦祉风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就不爱吃海鲜,闻到腥味就嫌脏,连烤鱼都难以下咽。“好吧,我陪你吃,我少吃点。你想吃什么?”
“红魔虾!红魔虾!”白年激动地连说两遍,“撒上一层辣油,酱油也可以……想想就流口水了。”
“你说安安爱不爱吃海鲜?”秦祉风好奇地问。
“我生的闺女,她当然爱吃了。”白年瞥他一眼,“我闺女可不跟你一样金贵,和你这小少爷比不了,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挑食可不是好孩子。”
秦祉风无奈地笑了笑:“你这嘴真是不饶人。”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准确来说,白年有点仇富心理。幸亏秦祉风是他男朋友,要不然他看见他这么有钱简直要嫉妒死了,非得骂几句心里才好受。
“哼。你爹这两天在忙什么?怎么不见他来啊。我还想抽空和他离婚呢。”
“我正好要和你说他。这段时间他应该没时间出来,他回老宅子了。”
“怎么了?”
秦祉风后拉车刹,放缓了车速,偏头看向白年,轻叹道:“唐雪从美国回来了。”
唐雪!?
秦祉风的亲生母亲。
白年目瞪口呆:“你妈妈回来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和你爹旧情复燃吧?”
“想什么呢?他俩要是这么有爱当初干嘛离婚?顶多就因为钱那点事。”
“操,我一直以为你妈死了。”
“……你。”秦祉风皱眉,“怎么说话呢。”
白年连忙改口:“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前天刚回来,一直想见我,但我没有过去。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忘记了她的声音,相貌,一切的一切。也不知道对她还有没有爱,还是说已经改成恨了?”秦祉风怅然若失,“秦厉钧应该把你的事告诉她了。她说她今天想见你。”
“啊啊啊?”白年莫名感到一股寒气,“她见我干什么,不会要骂我吧?”
他只在秦祉风的卧室看见过唐雪的照片,依稀记得她是一个秀丽温婉的女人,很久以前两人在卧室做爱,白年被秦祉风操的快高潮时会猛地瞥到女人的脸,背德的快感一次次把他推上欲望之巅。除此之外……就没有过多的印象。
不过他睡了她前夫又睡她儿子,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女人。就算有缘分,也早成孽缘了。
“应该不会。她不像那种随便发脾气的人。怎么,你怕她?”
“不是怕。你想啊,如果我去见她,要用哪个身份见?也跟着你叫妈,准媳妇见婆婆?还是说……情敌见面?”
秦祉风被他逗笑了,“哪有那么夸张。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回老宅子,你想不想见唐雪都可以。主要是想让你看看秦家的宅子。”
“为啥?”
“等把老头子熬死,那宅子就是你跟我的了。”
“为什么也是我的?”
秦祉风揽住他的肩膀,附到他耳边,用极其蛊惑人心的嗓音轻轻说:“我的不就是你的?”
——
初入这深宅大院,白年如迷途的鸟,这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欲望樊笼。
府邸的红楠木色泽深沉,彰显着它悠久的历史、无可逾越的尊贵。可抬头就是不见天日的高墙,只窥到一角日光,富丽堂皇的宏伟建筑下隐瞒着死气沉沉的阴森,令人压抑谨慎,不敢轻举妄动。
其院只觉异香扑鼻,似寺庙的檀木香,香气浓厚已刻进墙木之中。经过宅门、倒座房,便是四面抄手游廊,剔透玲珑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围墙屋脊的雕龙双须飞动、张牙舞爪,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这便是庭院。
到了庭院再向前看,雾蒙蒙的白烟已升起。
只到后院,白年已经走的筋疲力尽。“小风,我们要走到哪里?”
“刚刚我在外面看到停了几十辆车,今天一定来了很多人。可能是祭祖。”
“啊?那,那我要不要走?”
秦家是一个大家族,位高权重,白年不擅长和这种人打交道。惹不起总该躲得起。
“不用。你跟着我,进去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别乱说话,尽量少言,明白吗?”
“明白。”
再走几步,人便多了起来。以西装革履、轩然霞举的男子为主,都是一些陌生面孔,抽烟、低声交谈、漫步,白年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隐约猜到他们都是秦家人,秦祉风见到他们极其尊敬,挨个笑着打招呼。
白年也跟着叫,只是显得畏手畏脚,男人们的目光并不算友好,将他全身打量一遍,然后露出和秦厉钧一样虚伪又礼貌的微笑,点头致意,擦肩而过。
终于到了东西厢房,秦祉风拉着他的手先去了西厢房,还没进去,隔着松木如意门都能听见里面传来女人们银铃般的笑声,掺杂着搓麻将的嘈杂。推门而进,掀开纱幔,朦朦胧胧,摆设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中间摆了一张方桌,四个女人围在一起,从左往右依次是:
市政协主席崔夫人、市检察院院长王夫人、市长季夫人、银行行长林夫人。
妇人都已年过四十,但肤若凝脂、风韵犹存,一双双搓动麻将的手白腻动人,翡翠镯子、羊脂玉戒指、纯金手链,极尽奢华,触碰到一起令人眼花缭乱。
跟在她们身边还有一位绝色女子,身着红色长裙,嘴里叼着一支烟,亲昵地搂住市长夫人的肩膀,不知说了什么话,惹的四位夫人掩唇大笑。
“还没进门就听见姨婆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呀?”秦祉风笑着贴上去,双臂搭到季夫人的椅背上,尽显乖巧,“我说什么事这么开心,原来是打出一条长龙。”
“哎呦,许多年不见,小风都这样大啦?”
“打出一条龙你姨婆有什么开心嗒?你是不知道她最近遇到什么好事噢。”
“你们别唬小风哦,人家可是当兵三年,别再拿他当小孩子。”
“姐姐,这哪算唬,我这是告诉他好事嘛。”林夫人笑着把二筒送出,正是季夫人需要的,“前两天他姨丈刚晋升,我们……”
话音刚落,白年知道后面的话不是他这个外人能听的,光是屋里这群人的几个小动作就够让他毛骨悚然,忙从门口退了出去。
屋里的欢声笑语没断,白年的心脏却跳的厉害。
自己在这待着又没意思,他继续朝前漫无目的地走着。远离背后的笑声,前面越发阴冷,毫无人气,后来不知道走到一个什么地方,像是离正房不远的祠堂。
原来那股香火味就是来自这里。
左右两道护法分别为西方广目天王、东方持国天王,面呈忿怒之相,暴怒双目外凸,身穿铠甲,流露出不可抗拒的威严神秘。中间镇坐的便是高有五米的释迦摩尼佛,庄严肃静、慈悲为怀,这样巨大的佛像罩在身前极具压迫感,仿佛一道不可抗力的阴影,威风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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