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
“那、那可以把安安送到婴儿室吗?我不想让她看见……”
裴盛看了眼白玉良,女婴虽小,但脑袋却大,想到脑袋会把他狭窄的阴道挤开、撕裂,他忽然来了兴趣。
“不可以。就应该让她知道你还没出月子就接客的样子,最好能让她看见你的逼,她就是从这里生下来的,现在又是怎么用逼挨操。”
“混……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年感到身下一痛,巨大的阴茎已经整根插进来。
与此同时,痛苦的回忆浮现而出。
——
十七岁高中辍学后,白年遇到了他的初恋。和他一样穷,长相普通,是一中门口经常骚扰姑娘的小混混。王凯虽然浑,但他擅长揣摩人心,自从认定白年后就每天给他送早餐,风雨无阻,虽都是一些小恩小惠,但白年还是很感动,从最初的抗拒到接受只用了一周。
仅仅一周就把白年追到手,够王凯和他的哥们儿吹一辈子了。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晚就把白年骗进宾馆,连骗带哄地睡了他,连避孕套都不戴,还把两人的做爱视频发到他的兄弟群。视频里主要拍白年一人,每个表情和细节都被摄像机无限放大,尤其是刚被开苞完还在流血的肉逼,红艳艳的馒头逼,肿起来更加凄美。处子血越流越多,白年慌了,想逃走,却在王凯一声声“我爱你”中迷失自我。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再也没人说过爱他。
他紧紧抓住王凯的手,祈求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白年那晚痛不欲生,又被内射好几次,第二天就发起高烧。那时他还不知道,他的视频已经在整个镇子传开了。
每个人都知道他屁股上有一颗血红的痣。
这群混混表面和他称兄道弟,背地里都意淫他,叫他“婊子”、“烂货”。即便白年对所有人都很好,还经常请他们吃饭,把他们当成真心朋友。
但其实很多时候,他在谈情,他们却只能在他身上看到性。
大概过了半年,最初的甜蜜化为乌有。王凯每次和白年见面的目的就是干他,后面对他提出要去树林野战的要求,白年那时很听话,把男友的话奉为真理,真的傻乎乎地出去和他野战。男友稍有不顺心就把气发泄到他身上,有时只是因为多吃了一碗面条就要被骂浪费钱,从床上揍到地上,白年的心都要碎了,哭着护住脑袋,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后面王凯便怂恿他出去接客挣钱。不顾白年刚堕完胎的身子,叫来兄弟闯进家强奸他,做完还在他逼里塞了两百块钱,并威胁他不接客就把他这些事情全告诉他的家人。
白年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美好的爱情?这是进了狼窝了。
可他已无路可退。
准确来说,他没有接客,而是被一次次强奸,钱数也是男友定,最低200,最高也只有600。当时最便宜的妓子也要800元,王凯经常给他洗脑,说他长相普通、一文不值,能挣二百已经不错了。
久而久之,白年逐渐对爱情失去希望。
直到遇到秦祉风。
一切都变了。从底层突然跻身进入富人圈,对他来说更像一场梦,他从没信过他们。
连穷男人都视他如草芥,更何况有钱的男人?
——
最后这段悲惨的经历在男人们口中传成一个“缺爱贪钱的骚逼在校门口卖逼,给钱就能上”的故事。直到裴盛找到那些男人,亲自询问这些事时,他们依旧夸夸其谈,对曾经拥有过一个这么漂亮的尤物沾沾自喜,言语间满是对白年的鄙夷和渴望。
尤其是王凯,他已成家立业,混的风生水起。可提起白年时还是很兴奋,食髓知味地舔唇,像是意犹未尽,到处炫耀白年曾为他堕过两次胎,还没成年就被他开苞、天天压着操,是个性爱玩具,生育机器,还是条小母狗。不配做男人。还问他的现状,讽刺他不知道以后要找哪个老实男人接盘。
裴盛听完,眉头轻皱,胃里涌起一股酸流,感到无比作呕。
这世道真是变了,富人有天也要玩穷人玩剩下的便宜货。
“在想什么?”裴盛用力掌掴那团还在流奶的双乳,喷溅的奶水流满他的手掌,雪白乳肉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想你那些恩客?”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年无助地捂住双乳,身体和生理上的双重疼痛让他咬破了嘴唇。
“没有…什么都没想。”
“你太偏心他们,从没真心待过我。白年,给我也生个孩子……我也想要女儿,为什么能给其他男人生,却不给我生?我哪里不如他们了?”
所有人都说他偏心。每个男人都认为白年更爱别人,但其实他的心早就在几年前死了,再也燃不起来了,没有勇气再爱别人。
“你甚至能为一个那么恶心的男人堕胎两三次……我嫉妒他们,凭什么他们能那样对你?”
裴盛将他翻了个身,换成白年侧躺,膝盖自然弯曲,这个姿势使他的阴屄鼓起来,暴露的更明显,一手能盖住整个长长的肉袋。粗长的阴茎刚拔出来还很烫,表面附着许多子宫里流出来的汁液,扒开松软的逼孔猛地捅进去,龟头顽劣地顶弄着敏感的G点激起连续不断的爽感。裴盛捏住还在产奶的乳房,鲜红的乳头让两根手指夹起来,又拉又扯,温热的奶水自乳尖淅淅沥沥地喷出,画面色情旖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奶香。
白年咬着一根手指,双目朦胧,全身哆嗦着点头,刚生产完的阴屄比以前还要空虚、敏感,指尖轻轻戳进去就能让他软了身子,更何况这样粗壮的大东西,钻心的快感快把他的命夺没了,以至于可以让他忽略阴道里火辣辣的疼。
“烂屄松了不少,是生孩子生的,还是叫人玩松的?”
“唔……不,不是……是它还没恢复好,安安的脑袋太大了,生她的时候撕裂了,医生又缝上了……唔——慢点,慢点!”
“都是二手松逼了,能给我打个折吗?”
“……”往事卷土重来,白年的伤口被他残忍地扒开,又在上面撒上一层盐,双重疼痛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先生,我不卖身,不卖。”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无数次。
“可你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不是吗?”
“是……我是。”
裴盛满意地笑了,扬起他一条长腿加快了进攻,肉棒直达宫口,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时间。
其实他更喜欢他孕育过生命的熟屄,虽不如以前紧致,但松紧度刚好,媚肉比以前还要贪吃,温度滚烫,淫荡地绞着柱身,宫腔里的水也变多了,一喷就如潮水般浇下来,阴茎都堵不住这口骚洞。
他也很喜欢白年现在的反应,有些夸张,却魅惑至极。尤其是到高潮时,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身体猛烈地、大幅度的痉挛,紧紧攥住床单,偶尔也会攥住他的手臂,犹如濒死之人的挣扎。汗水也比以前多了,几缕黑发黏在鬓角,绵软的奶子、肥软的屁股、纤长的脖颈……无一不是汗淋淋的热汗,裴盛看着就馋,痴迷地吻上那截湿热的颈肉。
喜欢。
好喜欢。
真神奇,吻到白年的一瞬间,他心底的那些躁动、不安、愤怒,忽然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愧是接过客,卖过逼的婊子,被强奸也能爽。”裴盛又把手指插进白年嘴里,夹起他湿滑的舌头来回玩弄,“爽不爽?说话。”
白年如一条狗似地张开嘴,“唔——爽、好爽……”
“说些好听的话,讨好我,我现在是你的客人。我如果开心了能让你更爽。”
“啊哈,”白年用舌头羞涩地缠上他的手指,“好大、唔嗯,先生可以用手指捅我的嗓子,还可以免费给您口交……不要钱的……”
说完这段话,他能明显感觉出身体里的阴茎涨大一圈不止,白年连忙扭动起屁股,臀尖在裴盛胯部蹭来蹭去,擦出一身欲火:“您快射出来吧…都给我……”
然而就在这时,裴盛忽然把手机放到他面前,自拍模式正好拍摄到他淫乱的表情。
白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发情时的样子,黑发黏在鬓角,晶莹的汗珠一滴滴落下,眉头轻蹙,上挑的狐狸眼半眯着,失去焦距,正朦胧地看着镜头。双唇红润,口腔张开呈圆形,吐出一截淫亮的红舌,像等待别人采撷的玫瑰。口水如银丝般流出来,同泪水一起模糊整张脸。
还有两团娇小的奶子,正朝外流淌着乳汁,鲜红的乳头随着被侵犯的姿势而摇晃……
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属实像个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白年看红了脸,连忙把头埋进手臂,闷声反抗:“不许偷拍我。”
刚说完,忽感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原来是裴盛扯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正对镜头,把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脸暴露在整个屏幕。
“别装纯了。恶心。”
“我没有!”白年很讨厌偷拍,因为他不止一次被王凯偷拍过,还传给所有人看,这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心理阴影,“我没有装,我真的讨厌这样……”
正说着,裴盛已经把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他阴道里,乳白色精液顺着逼孔从大腿流出,白年又一次失了身,对着女儿和镜头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偏偏又要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明明都被操熟了,还是这么口是心非。”裴盛嘲讽道,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指尖生硬地捅进屁眼里,“这里也经常被操吗?”
“……”
“说话啊。”
过了很久,白年都不肯说话,直到裴盛觉得无聊松开他的头发,他才回过神来把脸藏进枕头里,惊恐地躲避着镜头,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惊魂未定。
他蜷缩起身体,任由眼泪流下。
半晌,他听到他的啜泣:
“你这样做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原来你们都一样,真的都一样。”
裴盛听的愣住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污秽不堪,做过许多错事……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你成功了,我现在又想到那些事,他们把我当狗玩,强奸我,强迫我堕胎,虐打我,还要把我当成肉便器和尿壶,把尿射进我嘴里……裴盛,你满意了吗?我的生活一直不算好,已经有很多男人替你惩罚过我了。
操也操完了,你放过我吧。
从今天起,我们就当没认识过,一笔勾销,可以吗?”
第四十章 真相大白
“现在才说这些话不觉得太晚了吗?”
所谓的一刀两断实在太可笑,白年这种不知道让多少人玩过的贱货有什么脸拒绝他?裴盛恼羞成怒,胯上更用力地猛肏进去,直要把媚肉肏出来。
又骚又浪。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裴盛又在他宫腔射了两次精液,心满意足地看着白年的阴屄变脏,汗液、粘液使两扇阴唇黏糊糊的,乳白色精液从媚红色淫洞缓缓流出,糊满雪白的大腿。
一想到这里也能为他生儿育女,裴盛心里终于好受多了。
但看白年羞的不敢见人的模样又实在可爱,漂亮的脸蛋藏进枕头,只露出血红的小耳朵,鼻腔发出啜泣似的哭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裴盛掏出四张红色钞票,一巴掌扇到他还在翁动的逼肉上,冷笑道:“屄虽然很松,也不干净,但奶子不错。给双倍。”
白年咬紧嘴唇却只尝到咸涩的眼泪,他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声音:“……滚。”
裴盛不但没滚,还把红色钞票塞进他尚在流着精液的逼孔里,一张、两张、三张……粗糙的钞票好像长了毛刺,摩擦着他还在痉挛的阴道软肉,里面闷热无比,有源源不断的逼水,还有粘稠的精液,纸刚进去就被淹湿了。
到后面更过分,钞票竟碰到他最里面的宫腔,生过孩子子宫的确下坠了些,更容易碰到。尖锐的钞票角似针似地给宫口挠痒痒,讽刺意味拉满。
一切都在证实他是一个可以明码标价的妓子,毫无尊严。
白年咬住手指不让呻吟泄出,大腿却悄悄摩擦着止痒。
“够不够?”裴盛不依不饶。
“我讨厌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了…你让我恶心……”
“看来不够。不过夫人别怕,我不是赖账的客人,今天一共带了三千元,足够买你一晚。”
正说着,裴盛已经穿好衣服,从衣兜里取出一大把整齐的红色钞票,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油墨香气。平日里,白年最喜欢钱了,可这次只用余光瞥到一抹红色都觉得刺眼。
几十张钞票在他满是青紫色掐痕的细腰上拍了拍,砸下来又重又疼,白年来不及挣扎,裴盛猛地朝空中挥手,将手心里的百元大钞全部扔了出去,刹那间,三十多张红色钞票如下雨般从半空飞舞而下,犹如一场血雨,纸张碰撞间发出“噼里啪啦”的细碎的声音。
羞辱氛围顿时拉满。
“这些钱您慢慢捡。过两天我还会来见您,带更多钱。不过我也希望那天您能明码标价。”
——
秦祉风提着一袋子母婴产品来到医院。这些天他在家里犹豫很久,每日用酒精和香烟麻痹自己,可这样还是忘不掉白年,不论白天还是夜晚,甚至在梦里都有他的身影。和他少年时期为他专门绘画的册子里的形象重叠起来,回忆和想念似恶鬼般缠着他,追在后面穷追不舍,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没有白年,他真的不能活。
可他又害怕这样会惹白年不高兴……思来想去,最终只想到一个理由:看女儿。安安是他闺女,老爸见闺女总该理所当然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秦祉风忐忑不安地上了三楼。
直到在走廊还在心里排练着见到他要说的话,百般叮嘱自己不要再提前几天求婚的事。
深呼吸一口气,秦祉风立在门前朝里探望,呼吸忽然变凉堵到喉口,恨意化作翻滚的血液在静脉膨胀,他看到的是怎样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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