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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嫁给我,可以吗?”
 
 
第三十八章 求婚失败|大仇得报
  “嫁给我,可以吗?”
  白年怔怔地看着熠熠生辉的钻石,诧异地抬眸,双唇蠕动:”你、认真的吗?”
  连求婚都要被怀疑。
  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临。
  秦祉风唇角的笑容顿时变得苦涩,“要不然呢?我是认真的。为了今天,我筹备了很久。这两枚钻戒是我在高中时期就准备好要送给你的,你喜欢吗?”
  “……”白年轻轻蹙眉,“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
  “那是什么?念念,你又要拒绝我。”
  秦祉风失落的逼问里多出几分怒意,这反倒让白年失了神。
  对啊,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迟疑呢?
  和小风结婚难道不是他三年前亲口答应的吗?他要食言了吗?
  “不是,是我觉得这样太仓促了。你看我还在病床上,穿着这么丑的病号服,不太适合今天的氛围。要不……改天?”
  蹩脚的理由连白年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秦祉风的膝盖隐隐作痛,原来这个地板这么冰冷、坚硬,此刻再看钻石都觉得它刺眼无比。
  “改天是哪天?是再等一千天,还是永远等不到这天?你一直让我等,一直拒绝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们了!?”
  “不会的,我们一定会结婚的。就在未来某一天。”
  “你还在骗我?”秦祉风眼底的泪花颤了颤,“你以为我还和三年前一样好骗吗?这也是你和秦厉钧联手骗我的其中一个环节?”
  “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不答应你的求婚就是骗你吗?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了,随时能见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只要彼此的心靠在一起,一张婚纸又代表什么?”
  “所以你还要继续和秦厉钧保持婚姻关系。”
  “不是。我会和他离婚。”
  秦祉风嗓音沙哑:“那就是你从没考虑过结婚这件事,更不会让它在你的生命中出现。”
  “对。”
  “最后一个问题,白年,你爱我吗?”
  迟疑片刻后,他听到他很轻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
  “既然这样……”他甩掉捧花,提高音量撕心裂肺地怒吼,“你以前为什么还要答应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又亲手扑灭,如果你早就告诉我,你不可能和我结婚,我又何必熬这么久,你明白吗?!”
  眼前这个他深爱了六年的男人,用甜言蜜语和满口谎话为他编织一张巨大的渔网困住他,分明快让他窒息,可他还乐在其中。
  鲜红的玫瑰花瓣撒了一地,如血一般铺满。
  不止心脏痛,连发烫的眼球都在痛。
  再看白年,他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撒泼的孩子。
  “对不起。但我确实不理解你对婚姻的执念为什么这么深。是我们现在谈恋爱的关系不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不能接受你同时和好几个男人……”
  看他这么激动的样子,白年更觉得窒息了。
  准确来说,他非常讨厌婚姻,更讨厌别人用道德绑架他逼迫他结婚。
  婚姻有什么好的?他父母不就是先例吗?结婚前恩爱两不疑,结婚后出轨、相看两厌,连孩子都跟着倒霉。
  爱情这种东西一旦和利益沾上边,再好的两个人被强行束缚到一起,最后都会看到背后血淋淋的现实:越来越厌倦。
  白年轻笑一声,显然生气了:“你是想逼婚?那我们不如分手吧。”
  掌心的钻石棱角分明,把他的掌肉划出很长一道鲜血,尖锐的痛意唤醒尚在虚幻中的秦祉风。
  最后一句话让他如大梦初醒般,脑海里出现许多彩色的幻觉,每个字都在耳边跳来跳去,像隔着一张保鲜膜,却扎进他最柔软的耳肉。
  “分、手?”
  秦祉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分手。既然你这么想结婚,又嫌我浪荡,你大可以找一个想和你踏实过日子的。招惹我干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太幼稚,一厢情愿,我以为我只是在配合你演戏,没想到你全当真了。还有,你的确对我很好,但又不是我逼你对我好,是你自愿的。别给我扣上无情无义的帽子,我不喜欢。”白年冷笑一声,“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不用改天了,以后也不用和我求婚,我不可能答应你。”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
  秦祉风愣在原地,通红的眼眶里已经掉不出一滴泪水。
  钻戒也让血染的湿透。
  不仅求婚未成,白年还要和他分手。
  他笨,他分不清他是在说气话还是认真的。可白年格外认真的样子却让他无法靠近他半步。
  他哪句话说错了?
  让他不开心了吗。
  “……你、你!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白年瞥他一眼,淡淡地说:“当然不是了,秦家大少爷身边会缺女人吗?年轻的,漂亮的,随便挑一个都比我好。想找就去找,我不拦你。”
  说完,他倍感疲惫,拉下被子准备睡觉,“你今天和我求婚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如果以后还想见到我,最近几天都别来了。”
  秦祉风失魂落魄地站着,想哭,想闹,想大喊,想把白年从床上扯下来给他一个耳光骂他是个婊子,还是个下贱的婊子。认钱认鸡巴就是不认感情,天生的贱东西。
  可那些话堵在嗓子里,就是说不出口。
  理智回神,告诉他,那是他的妈妈,他怎么能骂他打他?
  良久,秦祉风的四肢僵到麻木。
  胸口却堵得慌。
  留下一句“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后便离开了。
  六年,全当喂狗。
  ——
  三天过去了,白年一直没看到秦祉风,只有两个男护工守在他的床边照顾他。
  好啊,都不来了。不来也好,不来清净。
  很快他就把这些事忘记了,除了养伤就是哄女儿睡觉,喂她喝奶。一对小乳涨的圆润无比,里面蓄满了香甜的奶水,足够安安吃饱了。小姑娘嘴上有劲,总能把乳头咬破流血,涨大一圈不止,夜里总是很痛,低头一看都紫红色了,奶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把床单都浇湿了。
  男护工一进来就闻到香甜的奶味,空气很闷热,潮湿,仔细闻一闻还能闻到湿漉漉的热汗味。
  这味道太暧昧,让人臊得慌。
  白年也觉得尴尬,尤其是护工伺候他大小便时羞的不行……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想起秦祉风的好。
  早知道不激这个傻子了。
  想到这他烦躁的不行。
  再次见到裴盛是在产后第28天,还没出月子。傍晚时安安又哭着讨奶吃,白年只好掀开衣领,露出早就被嘬大的热奶头塞进女儿湿润的口腔,整张软乎乎的小脸扑进他胸膛,温热的奶水源源不断地流进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小女孩吃的开心了还会伸出小肉拳揪他另一边的奶子。
  白年笑着吻住她的小手,“小坏蛋,都给爸爸咬破了,还要吃?”
  像是听懂爸爸的话,安安恋恋不舍地松开奶头,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白年,湿润的小粉唇还沾着奶汁,明亮无比。她用小手在他奶子上划来划去:“咿呀,呀……”
  白年很喜欢听女儿说话,奶声奶气,嗓子又细又软,可爱至极。
  “还吃不吃?不吃我把奶头藏起来了哦。”
  “咿——啊,啊唔——”
  “不许一边吃奶一边玩,听到没?”
  正要板起脸训一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时,房门轻轻打开了,有人从外面闯进来,没有敲门。
  “谁,小风?”
  话音刚落,便见裴盛推门而入。他长身挺立,高眉深目,微卷金发披散而下,洁白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耳坠,充满神秘的贵气感。金色鸢尾花烫纹的白底衬衫扎进西装裤里,脚踩黑色坡跟皮鞋,华丽中不乏时尚,让人眼前一亮。
  “你穿的好像开屏的公孔雀啊。”白年唇角微曲,惊喜万分地说:“这花衬衫一般人还真驾驭不了。”
  裴盛没说话,就站在他的床头居高临下地审视他,连同他臂弯里的女婴。
  真够贪吃的。
  奶子都快被玩烂了,艳红色奶头沾满口水亮光,此刻被婴儿一手揪住一个玩弄,另一个还流着香甜的奶水……赤裸裸的雪白双乳就这么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浓郁的奶香味徒增几分暧昧的色情气息。
  “嗯。我来看看你和闺女。”
  裴盛收回灼热的目光,白年后来才知道自己还在喂奶,顿时脸色通红,急着用衣服挡住。
  “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最近在忙工作。”
  “哦……”白年心中有鬼,自知理亏,声音也低了不少,“那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也没时间接吗?”
  裴盛淡淡地回答:“没有。”
  “好、好吧。挺多天没看见你,我怪想你的……你还是这么臭美,打扮的真漂亮。”他试图缓和气氛,“你这些天想不想我?”
  “想你。当然想你。但我更想我们的孩子,起好名字了吗?”裴盛的笑容略显阴森,眼神透出病态的暗芒,可就是这样可怕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女婴,汹涌的恨意如滔天洪水,“真可爱。和你一样。”
  出于母性,白年下意识地护住孩子,警惕地看向他:“起好了,白玉良。”
  “嗯。秦祉风没陪你吗?”
  “……没有。裴盛,你有话直说。”
  “作为孩子的生父,他怎么能不在身边。”他轻叹,“真是不负责任。”
  白年猛地抬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骗我,白年,你竟然骗我。”裴盛压低声线,像是自喃自语,却又那么危险,“我对你不够好么?你要拿这种事骗我?”
  白年从没见过裴盛发这么大的火,苍白的脸上像覆上一层阴狠的面具。
  “不是……”
  他连连后退,可每后退一步裴盛都会紧跟上来,沉默着、一言不发,周身的气场却猛如烈火,要将这里的一切燃烧殆尽。
  “白年,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婊子?”
  裴盛漫不经心地解开领带,他抚去鬓角热汗,勾起唇角:
  “让您的女儿在一旁看你这个婊子平时是怎么挨操怀上她的,如何?”
 
 
第三十九章 强迫|不堪的往事|脏
  这个畜生、混账,亏他之前还装的那么好,对他百般疼爱,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他说他撒谎,裴盛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都在撒谎,谁又比谁真?
  “你今天要是碰我一下,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想分手?可以。那你就当它是个分手炮,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白年忽觉身下一凉,宽松的裤子一扒就脱了,纤细的脚腕也被裴盛一手攥住朝两边分开。
  裴盛这才发现白年又瘦了,透着病态,脚腕那点骨头硌手,可见他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瘦,眼窝也更加深邃,眼皮褶子如刻出来似的精美风情,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珠显得更大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可怜又绝望。
  确实漂亮,可惜是个婊子。
  “如果你的未婚夫知道你高中的时候卖过逼,和一群混混乱搞,他会怎么想?”
  如同当头一棒,不堪的往事再次被人揭发出来暴露在晴天之下,白年震惊地瞪圆双眼:“你调查我?”
  “看来你承认了。”
  过了很久白年都没说话,只是突然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也不再挣扎,冰凉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喘息,显然快要哭了。
  裴盛却丝毫不心疼,反而变本加厉:“据你那些前男友所说,你是他们玩过最便宜的贱货,也是最廉价的。一晚上最便宜只要200,白年,你不是很会权衡利弊吗?这么吸人的逼只卖200,是不是太不值了?”
  “住口,你住口…”
  “你最好乖乖听我话,我保不准会把你这个秘密告诉谁。比如……你的未婚夫?你觉得他知道以后还会想和你结婚吗?”
  白年最讨厌别人威胁他,可这次他却没有反驳,而是迟疑了。
  是啊,如果小风知道了,真的还能接受他吗?
  “小婊子,”裴盛忽然俯身咬住他的敏感耳垂,“你现在还接客吗?我可以给你双倍。”
  “……”
  “不说话吗?那我就验货自己定价了哦。”
  只见那双腿大敞的肉逼还因为生产松垮垮地开着逼口,向外翻滚着艳红的媚肉,淫洞里满是亮晶晶的水光,呈一种熟红色,散发出色情的气息。
  果然如他所想,他这口逼无时无刻都在张着嘴,说不定逼肉还总摩擦在裤子上爽的他喷水。不然裤裆上怎么会有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便宜货就是又骚又贱。
  裴盛朝里面插进一根手指,媚肉立刻乖巧地贴上来夹住,像是勾引他在里面用力搅弄,最好用手指把男人操的潮喷。
  一想到这个逼洞曾给其他男人孕育子嗣,还用它产下过一个胎儿,裴盛嫉妒的发疯,手指狠心抠了下脆弱的内壁。
  “唔——”白年终于发出啜泣的呻吟,两腮绯红,红润的双唇微张,“我给你操,但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小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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