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太深了,太大了-不,不……”
秦祉风极想看他高潮情动时的漂亮脸颊,便给他翻了个身,又重新把阴茎插进去。果然,这张脸满是水光,平日里威风英俊的狐狸眼此刻妩媚多姿,可惜哭肿了,被操的失神、半阖的眸中也只剩痴迷陶醉。
白年从喉中窜出的惊呼还没发出,就被秦祉风双唇堵了回去。
两瓣湿润的双唇印在一起,白年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露出淫荡的表情给他看,舌尖的口水把胸口弄得湿淋淋的,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主动伸出双臂攀住他的脖子,不舍得松开他。
“唔……喜欢,喜欢小风。”白年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雪白的脸颊上有漫天红晕,“再给小风生一个孩子,你要不要?”
“真的吗……”他激动到嘴唇都在颤抖。
“你不嫌弃我就好。”
白年笑得苦涩,随后又亲了亲他。
秦祉风微楞,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这句话戳破了。
淫靡水声逐渐响亮,白年最后一点理智也由欲望和快感吞噬,他主动将膝盖张得更大,露出一个正被男人们贯穿的艳红色肉屄,低头就能看到快被两根阴茎撑爆的血肉,如同塞进一个男人的头颅,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他咬住双唇,微信侧头。
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
黑色长纱围着他纤长的脖颈缠绕好几圈,紧紧勒住喉口,直到将喉咙束到爆出毛细血管、细细一根时,秦厉钧满意地揪起黑纱,霎时间白年被锁住所有呼吸。
“你做什么!?”秦祉风急了。
“你敢不敢告诉小风,你刚刚叫我什么?”
极限紧张的瞬间,白年的阴蒂又有了反应,小肉球不知所措地颤抖,激起让他浑身哆嗦的电击感。秦厉钧如同驯马般牵弄手里的黑纱,同时决定他的生死权,不论是放手亦或是攥紧,白年只能跟随他的轨迹,同时在他的调料下摸索出快乐。
“唔——”
秦厉钧毫不在意他的生死,而是慢条斯理地勾弄手里的黑色纱布,看着那一抹极致的黑衬得雪白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鲜红的勒痕更加刺激他心底的凌虐欲。想到这里,他抓的更紧了,另一只手薅起他的头发,凑近他冒着热气的耳朵命令道:
“告诉他,你叫我什么?”
白年快要昏厥,险些窒息命丧黄泉,纠结很久终于在秦祉风面前说出那两个字,近乎是从喉口挤出来:
“爸爸……”
秦祉风听到这个称呼感到诧异无比,尤其是从白年嘴里说出来时。
“这就受不了了?”
得到满意答复后,秦厉钧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随着轻纱在空中舞动落到床榻之上,白年急促可怕的咳嗽声在此刻升高,还来不及缓过来,屄里的阴茎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啊呜,不要——”
被龟头青筋狠狠刮过的嫩肉剧烈痉挛颤抖,蚀骨的酸爽沿着腰部钻进脑髓,白年的发尾湿透了,又被操弄的狼狈不堪,崩溃地哭出声,却又希望迎来更多撞击。
“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娇气。”
秦厉钧温柔地抚去他的泪水,指尖停留片刻,从眼角捻到他利落的下颚,在白年快要溺进欲望的漩涡中分不清温柔和残酷时——
一记响亮有力的巴掌打向他脆弱美丽的脸蛋,白年被打的侧过脸去,泪花迸出,头晕目眩。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侮辱让他肩膀微颤,心底滋生出的隐秘快感让他想要彻底沦陷,还想得到更多。
如他所愿,第二个耳光打下来时他的唇角流出鲜血,他不自觉地抓住秦厉钧的大手,伸出舌头卷起他的手指,面上的红晕又加重几分。
“唔……”
看到这一幕,秦祉风彻底楞住了。
他不明白白年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仅一瞬间,酒全醒了。
他绝对不敢动手打他的,借他一百个胆他也做不出来。
秦祉风拔出阴茎准备离开,感知到的白年忙伸出另一只手挽留他,轻轻说:“别走,你别走。射进来吧……”
“……白年,你别这样。”
秦厉钧笑出声,“看来你还不知道他的下贱。”
听到男人这样侮辱他,白年好像又回到了躺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被迫接客的日子,不在意任何污言秽语,只希望未来的生活能变好,心甘情愿做一个没有尊严的花瓶。
他用尽全身力气钻住他的手:“你如果不开心,你在我身上写下来……随便你怎么骂我……都可以。”
很多男人都喜欢在他雪白的身体上用马克笔留下标记,起譬如在他的耻部写上“出入平安”,又或者在屁股上写下“欢迎光临”……
那他在秦祉风心里又是什么呢?
应该是最花心,最不讨喜的人了。
想了很久,终于等到秦祉风犹豫地拿起一支钢笔来到他大腿。笔尖陷进腿肉有些冰凉,白年一个哆嗦,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写完了。
不是蓄精壶,飞机杯,便宜货。
也不是肉便器……
很短的一句话,秦祉风却写的很认真——
“我永远爱你。”
永远,永远。
只爱你。
第七十七章 爱屋及乌
他爱他。
是爱。
白年低头看到这行字时瞬间呆滞,如此美妙的文字就像给他的身体镀上一层温暖的金,洗去他身上所有灰暗。他眨了眨眼,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崩溃地哭了。
除去小风,从来没有人说过爱他。
弟弟视他如草芥,曾经最爱的人把他当成飞机杯拿去赚钱。生他的家乡让他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封建的文化、恶意的偏见、贫穷的限制、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浑浑噩噩地活下来,直到今天看到这行字,白年脑子里的弦忽然就崩开了,混沌半死不活的精神四分五裂,他用一只手臂捂住眼睛,泪水和哭声同时发出。
现在想想,他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幸亏没有自杀,活下来了。
两个男人没想到白年的反应会如此之大,秦厉钧抽出阴茎,把他轻轻抱进怀里,用袖口擦去他的眼泪,宽厚的手掌拍抚着他的脊背,深沉的目光看向他腿上那行字,不由得也沉默下来。
白年趴在他胸膛上,止住啜泣,他觉得那样太丢人了,可又想哭,哭声全堵进嗓子里,成了像小兽般的呜咽。
秦祉风来到他身侧戳了戳他红扑扑的脸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但觉得他这样很可爱,简直像一个缩在大人怀里哭泣的婴儿。
“你哭什么呀?”
白年掀起眼皮看向他,幽怨又娇软,嗓子也是柔沙沙的:“我……我是疼哭的。和你没关系。”
“哦。”秦祉风撇嘴,“我就猜到是这个。”
秦厉钧被两人的互动逗笑了,笑着握住白年湿漉漉的手掌:“让小风带你去洗澡,洗完澡睡觉。”
“好。”
白年抽噎一声,又用脸颊在秦厉钧胸膛上蹭了蹭,把泪水、鼻涕都蹭到上面。从秦厉钧的角度看:一只白毛小狐狸正在他怀里钻来钻去,毛茸茸的大尾巴都快扫到他脸上了。
“可是你还硬着。”白年握住他的阴茎,抬起湿润的双眸看向他,“要不要我帮你撸出来?”
“不用,你今天需要休息。”
某人却吃了醋,扯住他的耳朵问:“你怎么不问问我?”
“那你来吧,我一手一个。”
秦祉风:……
秦厉钧:……
——
翌日晌午。
暖洋洋的阳光铺满房间,为床上莹白的裸体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白年昨晚睡在两个男人中间,翻来覆去很不老实,一会把半个身子都压到秦厉钧身上,一会又把秦祉风挤下床,睡个觉来回换了十几个姿势。醒来的时候被子早已经不知去向。
“你醒了。”秦祉风一直守在他床边寸步不离,“我把我们的床单被子都拿去洗了。不冷吧?”
“不冷……”他揉动惺忪双目,“你给我拿身衣服。”
“先吃饭吧,还热着。”
一碗新鲜的皮蛋瘦肉粥递过来,白年尝了一口,柔软的米粒饱含汤汁,肉香纯正,余香满口。
汤汁裹挟着白米流进胃里,浑身暖融融的。
“好吃吗?”
“好吃!你做的?”
秦祉风的笑容略显遗憾:“不是。秦厉钧给你做的。”
“奥……他还会做饭啊?”
“恩。不过他很少下厨。”
白年继续吃粥,心思却飘远。
昨天的荒淫无度对他来说就像一场梦,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的的确确和这对父子,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滚到一张床上,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让他现在还有些恍惚。
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尤其是秦祉风。
咽下最后一口粥,他哑着嗓子说:
“小风,你会……生我气吗?”
没有等到回应。
“我,我不想失去你。昨天的事情其实可以解释……我当时在洗澡,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冲进来。对于以前的一些事,我很……抱歉。”
“你觉得你有错吗?”
“我应该一心一意,不该为了一点钱就抛弃你。”
他擅长撒谎,却不擅长坦诚相待。可是有些话必须要说,而且要趁早说。
“我知道。”秦祉风敛眸淡然道,“我不怪你。就算你不答应他,他也有想别的办法拆散我们。”
“……”
“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什么。念念,我不会离开你的。但是这两天我也想了很多,以前我不想放手,是我太固执,占有欲太强,想把你占为己有。那时候我天真自大地以为你真的只喜欢我一人,整个世界只有我。”
那个时候尚还年轻,以为付出相同的感情就能获得相同的回报。
“可我现在才知道不是这样。这两天重新观察你才发现你表面和人很亲近,但又带着很强烈的……疏离。念念,换句话说,其实我从来没走进你心里。不然……”他自嘲一笑,“你也不会拒绝我的求婚。”
白年欲言又止。
他想辩解,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以前我爱的太满,无形之中给了你很多压力吧?以后我会克制。”
“不用!不用克制。”
“……算了。你就把我当做一个非要缠着你的精神病患者吧,本来就是。”
手心因为攥紧的绳子已经千疮百孔,宁可忍着疼痛也不松手。
关于放手,是秦祉风这一生需要锻炼的课题。
“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认为秦厉钧对你很好,你也喜欢他。”他像是下了很久的决心,“我愿意慢慢接受他。”
这简直天方夜谭,白年完全僵住。
他没听错,小风竟然……
退让了。
白年瞪大眼睛:“真、真的?”
“你都叫他daddy了。当然是真的了。”
“你真是的……这两件事又没关联。”他脸上浮现出红晕,“而且那是他让我叫的。”
“我知道。”
“你为什么突然就愿意接受他啊?”
“因为你。因为我爱你。”
白年想破脑瓜也没想到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他还是太笨了。
“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委屈自己,不然我心疼。”
“小风……谢谢你。”
“不客气。”秦祉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一会穿上衣服下楼吧,我先出去了。”
“好的。”
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他的脑袋晕乎乎的,有种要着火的感觉。
也许是见惯了父子打来打去的场景,冷不丁地想象一下他们和平相处的样子……白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七十八章 后面这段人生如重获新生
垂暮的晚霞升起。
白年懒洋洋地躺在客厅阳台的摇椅上,双膝盖着灰色毛毯,享受地眯上眸子,仰头就能透过玻璃窗漫天的火烧云。
怀里还趴着一个熟睡的女童,柔软的棕色长发披在双肩,拥有和白年一样莹白似玉的肌肤,五分相似的精致眉眼,睫毛长且翘,瞳孔是浅浅的琥珀色,笑时有两个可爱的酒窝。乍一看倒像混血儿,极其吸人眼球。
汗水润湿她脸颊的发丝,白年轻轻抚去她鬓角的长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底的温柔如水般荡漾。
想到她就是从他肚子里生长九个多月的小家伙,白年更加爱惜她,指尖的动作柔和三分。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了,只想紧紧抱在怀里永远不撒手。
“你浇了快一个小时花了,还没浇完吗?”
趁着女儿睡觉的时候,白年观察秦厉钧将近一小时。只见他戴着眼镜站在花盆前,一手拿剪刀一手提手壶,围裙上还放着一包白色粉末。修剪花叶、适当浇水、铲泥,施肥……认真钻研的模样好似在做科学实验。
他知道他爱养花。家里大大小小的盆栽加在一起至少有几十盆。阳台上的仙人掌、处处可见的茉莉花、四季海棠、卧室里的三角梅、办公桌、书房茶几上独具风韵的文竹、角落里的虎尾兰,又或者是一楼小花园里大片的盛放的玫瑰、太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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