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
然而这个脱口而出的词语却让白年自己都愣住了。
第七十五章 不知名的单眼皮老情人
乐部。
暗澹阴郁的包厢漂浮一层浅浅的烟雾,唯有细长怪诞的墙灯散发幽小红色荧光,如一只只瞳孔。方桌上摆满喝剩的啤酒瓶,烟缸里的烟灰堆积成山,周遭充斥刺耳的打闹欢笑声,和房外震耳欲聋的迷幻phonk音乐交融一起,更添脱离现实的虚无颓废感。
十几个富家子女聚在一起饮酒作乐,足够容纳上百人的宽敞房间有各种娱乐设施。秦祉风坐在最中间吸烟,四五个小弟围在他四周嬉笑打趣。他话少,除了吸烟就是喝酒,翡翠绿的啤酒瓶倒了一瓶又一瓶,酒精麻痹神经后得到短暂的遗忘。
“秦哥,你说句话啊,和你家那位怎么了?”
“吵架了。”
“哦?因为什么?”
秦祉风又点了一支烟,语气平淡:
“他不老实。”
同伴一听随即接他话茬:“秦哥,何必呢?他老本行就是给钱就做,给你戴绿帽子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学历低,穷,好吃懒做,连工作都找不到,你图他什么?”
“小丁说的也是我们的心里话,兄弟们也是为你好。”又有人搭腔,“他除了长得好看点儿,哪还有优点?”
“屁,好看个屁,看他那个脸吧,长得像个狐狸精,俗的像个站街女。”说这话的公子哥明显喝多了,酒精上头什么话都敢说。“白给我都不要。”
此话一出,旁人都不自在起来。
这种骂人的话私底下说也还好,摆在台面上说,还是当着秦祉风的面说出来,实在是作死。
试探地偷瞄秦祉风一眼,他始终低着头,略长的黑发挡住半张脸,叼着烟的嘴唇缓缓衔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他抬起下颚,声音冷清:
“继续说。”
醉酒的人不怕死,依旧大着舌头不依不饶地骂:“你就是个接盘侠,我们应该感谢你,不让这种烂货在市场流通。如果没有你,他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做狗,肚子里的崽下了一窝又一窝!”
“行了行了……何清你醉了,别说了!”
“我要说!几年前,我和白年是同级,他一个那么脏的婊子,住的地方那么破!又穷又烂的倒贴货,有什么脸拒绝我?!”
秦祉风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喜欢过他?”
“狗屁——!谁、谁喜欢过他,我只想玩玩他,大不了给双倍价钱!再怎么说,我也算他的恩客。”
何清说完最后一句便后悔了,猛灌一瓶啤酒给自己撞胆。
气氛凝固到极点,压的人喘不过气,噤若寒蝉。
秦祉风吸完最后一口烟,弹走烟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和白年睡过,甚至爱过,相处五六年的兄弟竟然是情敌。
这让他无比烦躁。
在一片诧异的目光下,秦祉风提起手边的啤酒瓶朝何清的头顶重重地砸下去,瓶子破碎的声音犹如头骨裂开。
“我和白年的事用不着你插手。毕竟,白年从来没喜欢过你,也根本不记得你是谁。”
何清头破血流,恨意充斥眼底,却敢怒不敢言。
惊恐的尖叫声响起,整个包厢的人一窝蜂地涌上来,有人再叫了120,有人询问伤势……闹嚷彼此起伏,瞬间让这里乱成一锅粥。
秦祉风阴着脸穿过人流,再也没有回头。
——
深夜十点,秦家。
在酒精和尼古丁的双重作用下,秦祉风头晕目眩,醉醺醺地来到熟悉的二楼主卧,这是他和白年的房间,即便他喝的酩酊大醉也不会记错。
压抑又痛楚的呻吟声像发春的猫儿般挠人,清晰的水声来自潮湿的阴道,阴囊拍打雪白肥臀时发出“啪啪啪——”强而有力的撞击声。隔着一扇门,站在门外一米远,秦祉风听的一清二楚,他隐约猜到房里发生什么,认命般推门而入——
果然,他们正在他的房间做爱。
白年呈一个倒立般的姿势:赤脚立在地上,上半身大幅度弯下去,双臂撑住地面,头颅垂到小腿间。秦厉钧一只手捞起他的腰,供他将屁股高高翘起,阴茎犹如利刃般钉进他松软的屄里,肆意虐杀身下这条狗。
这个姿势很新奇,秦祉风一直想和白年尝试,没想到又叫秦厉钧抢先用了。
“小风?唔——是、是你吗?”
“是我。”
秦祉风的声音如他父亲那般浑厚、冷静,处事不惊。他这次没有逃避,而是顺手掩上房门,朝着他们的方向缓缓走过来。
他抬起白年的下巴:白年眼上蒙了一层黑纱,吊梢眼氲出朦胧的水汽,眼泪流满整张脸颊,鼻尖泛红,湿润的双唇迫不得已张开,亮晶晶的涎液坠到尖细的下颚,极致的色气感扑面而来。
白年不安地摸索着他的身影,“小风……你不要怪我,你在哪儿?”
他朝后看去,秦厉钧也在看他,只是两只手抓着白年的臀肉抓得更紧。父亲的阴茎穿梭在他双股间,呈油亮的红紫色,长得狰狞恐怖,却又充满力量。秦祉风对它很熟悉,因为它不仅代表力量,也代表权利、欲望,正是父亲的阴茎创造出他,并赋予他和他完全相似的权利。
他们无法割舍,因为他们越来越相似。
眉头轻皱,秦祉风轻啧一声,嫌弃地抹去白年唇角的口水,轻声质问:
“你记不记得何清?”
何清……?
好陌生的名字。
白年咬紧嘴唇,急忙摇头否认:“不认识。”
“念念真是贵人多忘事,再仔细想想。”
他刚提升音量,下一秒后面的父亲操的更深了,白年受不了这样大的冲击和惩罚,瞬间高声尖叫。
迫于两个男人的威逼利诱,他只能高速运转大脑,脑海里闪过数不尽的男人们的面孔,有帅有丑,有高有矮,有穷也有富……终于在富人堆里想起一个叫何清的人。
“啊嗯——记、记的。”
“听说他喜欢过你。”
“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非缠着我,还说喜欢我……唔,他还追到我家里,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秦祉风抿唇一笑,“是么?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么?”
“嗯……瓜子脸,单眼皮,厚嘴唇……大概这样。”
“你记得真清楚。”
说罢,秦祉风一把扯下他眼上的黑纱,将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白年嘴里,轻柔地安抚他被肉棒顶起的腮部,感受着身下人的挣扎和慌乱,他径直朝喉口深处顶去,操进喉咙里的一瞬间,白年的热泪夺眶而出。
滚烫的耳朵让男人把玩在手里,闻到一股浓浓的烟草,和难闻的酒气。
“念念,你可真厉害,司部署的儿子也喜欢你。”秦祉风猛力挺胯,“你可记清楚,你的老相好是司部署的儿子。”
……白年想吐又吐不出来。
他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再说这算什么老相好,他从没喜欢过何清,就算他是总统的儿子也和他没关系。
他真正的老情人已经被他亲手杀死了。
“继续含。”
“唔——!”
白年别过头去,吐出了他的阴茎,“等等……你、你先出去。”
他不喜欢这个奇怪的三角关系。
“你为什么不喜欢何清?”此时,秦厉钧也放慢速度,终于开口问出第一句话。
白年抚平心情,幽幽开口:
“因为我喜欢双眼皮的男人。”
恰好,你们父子都是双眼皮……
第七十六章 三人行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陪他睡觉?”秦祉风轻揉他唇角的淤青,低声轻呢,黯然忧伤。
“我和你们不一样。”
后面的话,白年没有说下去。他知道,两个男人心知肚明。
“不要想这么多。安心享受当下。”秦厉钧控住他的双臂背于身后,他的吻好似蕴含不明显的疼惜,从他的发丝啄到脸侧,时轻时重,在白年脸上烙出玫粉色吻痕。“你今晚会很快乐,相信我。”
白年颤粟着阖上双目,听天由命。
他知道,今晚秦祉风不会走了。
只是……他以前不是很讨厌这样吗?
-
秦厉钧再次先入为主,揽腰抱起白年扔向柔软的大床,男人的大手总是如铁钳般热,轻而易举分开他的双腿,刚被操过的肉洞散发出腥甜的香气,猩红的嫩肉淫靡地蠕动,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他指了指白年的逼,挑眉笑道:
“一起?”
这是父亲向他的亲生儿子正式发出乱伦的邀请。
秦祉风当即楞在原地,他没想到这会来的那么突然。
看着父亲雄伟勃起的阴茎,他没由来地退缩,触破伦理后的禁忌直戳人心,心脏收受到强烈的刺激后猛地痉挛。
若不是酒精的作用,他早已经夺过白年带他离开。
思忖良久:
“好。”
裤链拉开“滋啦”一声,打破此刻的空旷寂静,如蛊惑的魔咒,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从今晚起,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妈的……
即便看着白年的逼,可他依旧做不到在父亲面前硬起来。
他不会以为他阳痿吧?
男性自尊心在此刻作祟,秦祉风脸一红,阴茎更疲软三分。
同样,秦厉钧略感诧异,忍不住上扬的唇角、皱起的眉……慈爱又幸灾乐祸的目光,无一不在打秦祉风的脸。
“作为父亲,我好像从没教过你生理知识,”秦厉钧的语气颇为玩味,“你中学不撸吗?”
“神经病。”
秦祉风不爽地低骂,径直将不够硬的粗壮肉棒插进白年松软的屄里,潮热柔软的肉洞包裹柱身,忽然而来的快感让他低喘一声,长呼一口气,随意捅了两下阴茎便又恢复曾经的风光,粗硬似刀,要将嫩肉一片片割开,火辣辣的痛后又是灭顶的电酥麻感,双脚麻了似得毫无知觉,双腿也没有力气并拢,越张越大。
“小风……”他朝后伸出手想要抚摸他,啜泣着问,“你是怪我吗?还是恨我,对不起……”
秦祉风皱眉,没有回应,反而操得更深。
“我也,我也不想这样。”
很快,白年就止住哭声,头埋进枕头里,纤薄的肩膀颤抖,后背上有淤青、吻痕,看起来伤的很重。刚刚怎么就没看见他额头也破了呢?现在还露出血红的软肉。
“不恨你。”秦祉风轻轻说,“我爱你。”
爱,这个字眼对白年来说很沉重。
可他又多么需要它。这么多年,好像只感受到过秦祉风对他永恒不变的爱。像圣经里的那句: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白年擦擦眼泪,哑声说:
“那你亲亲我。”
后面的秦祉风还没有行动,却听到他说了一句:“你别进来。”像是在对秦厉钧说。
“你们这样真像亡命鸳鸯,倒显得我太坏。”
秦厉钧抬起白年一条腿,细细看去,肉屄被阴茎填满后不留缝隙,挤得满满当当,像成为一个献祭的容器,只能朝里注入肮脏的精液。即便如此,他还是用一根手指沿着穴道缓慢又有力地插进去,指腹挨着滑溜溜的潮热内壁,指背却能紧紧触碰到秦祉风的阴茎,不同于内壁的滑润,柱身更硬、涨。
白年的阴道并不青涩,也不是过去紧致,相反,它弹性够大,只要指间在狭窄的缝隙里一点点探索到深处,再朝外一拉,很快就又抠出一个嫩粉色小洞出来。
有这点就足够把龟头插进去了。
意识到不对的白年慌乱地摆动腰肢,“不行,放不进去,会流血的……”
这是他从没想过的放荡,直到第二根阴茎从细小的屄口操进一半,阴道最深处有很明显的涨感,强烈的尿意让他的阴茎随着扬起,不算很痛,却有种说不出的微妙。像是身体的奥秘正由男人们一点点开发,他也有很大的调教空间。
“感觉怎么样?”秦祉风担忧地问。
“还好……慢一点,应该可以。”
“慢慢你就会很舒服。”秦厉钧拉起他的一条手臂放置背后,从他的臂弯一直吻到手臂内侧,牵起他的一只手,缓慢地挺动了胯部。
“双龙”最考验身后两个男人的默契,这也是父子二人唯一一次合作。肉屄张成可怕的拳头大小勉强能吃下两根阴茎,使得甬道更加狭窄,仅仅是在里面插了两下就得到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感受。
一只雪白肥臀,两个臀瓣正好让男人们一手一个狠狠压上去,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像要流出来的牛奶。
他和这对父子有过肌肤之亲,但他从没想过会和他们玩双龙。白年的阴道火辣辣的痛,湿润瓮瓦的穴口被撑到最大极限,嫩肉外翻充血,血红色一片,下一秒好似就能撑裂,白皙的耻部全是自己的淫液和汗水,淫靡的私处不堪入目,像一个可怜的充气娃娃任人蹂躏。
敏感的阴巢口被烙铁般的龟头摩挲打转,不等他做好准备,体内肆虐的阳物深入操进子宫,白年分不清这是谁的阴茎,臀肉不断被身后的两个男人不断撞击出啪啪声,他只觉得穴内的肉棒似刀子般越捣越深,甬道更是像起火般,电击似的快感从尾椎骨源源不断涌上来,像是真要被两根阳具操坏身子,口水、泪水堆满整张脸。
随着操动身体的幅度逐渐变大,白年的穴道里像灌上一层辣椒油,烧灼着连同子宫痛,但同时又迎来一丝隐秘的快感,内心也从疼痛中追寻到刺激与兴奋,火热的腿心铺满一层热汗,早就麻木的穴口又深了几分,火热的花穴也泛上热意,在两瓣张开的大屁股里更加裸露淫荡,毫无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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